60年代的门口的电影院
㈠ 小时候,看露天电影你最难忘的是什么
记得七十年代可以看到的电影非常少,我居住的附近就一个电影院。由于父亲的单位是一大形的军工企业,一般来说都是单位工会发票。有时候小学校组织我们学生包场观看,影片发行放映日期短的时候我们只能干瞪眼看不上了。就要等待父亲单位如果能有多余的电影票,我可以有幸获得观看。
由于文革时期感情影片基本没有,只有《地道战》《南征北战》这些革命影片。朝鲜电影故事片《卖花姑娘》批准在国内放映,渴望精神食粮的人们盼来了希望,这一下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由于就放映10场,电影票是每个人都可望得到的,谁有一张电影票那可是天大的美事。有的人干脆就到电影院的后台墙外听着实况。听到那电影插曲“卖花姑娘”沉醉在无限的快乐之中。每天电影院门口站着很多找机会混进去的人,工厂出动了工人民兵预备役人员看住电影院大门,维持秩序防止发生意外。
就在人们观看无望的时候,工厂工会经研究请示有关部门,同意在广场晚间6点30分露天放映一场,这好消息一出大家非常高兴。我吃完晚饭去观看时大道上人们脸上透着浓浓的笑容。在人山人海的广场看台上一块放映幕早已经挂好,一台解放牌 汽车 停在中间上面架着一台放映机。电影开映前放着新闻简报,一会儿正式放映开始人们鸦雀无声专心观看。每个人的心情随着剧情发展而变化着,看到激动时痛哭流涕,后来听说有的人把兜里的袜子误以为手帕擦着鼻涕眼泪 留下笑谈。这是我有生以来经历的最多人一起观看露天电影的经历,真的使人难忘。
在文化生活缺乏的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看露天电影就是最好的精神享受。每当听说今晚村里要放映电影,我就高兴得不得了,整天精神都很亢奋,甚至忘了饥饿和一切不愉快。
看露天电影最让我难忘的有下列几点:
一,若村里当晚有露天电影,几乎家家都吃“蕃薯饭配豆干压韮菜”。
在我们潮汕普宁县,“蕃薯饭配豆干压韮菜”在物质匮乏的时代是顶级 美食 。就是用大米加上蕃薯丝煮成干饭,配上普宁豆干炒韮菜。这道菜平时少吃,在有露天电影这喜事的当天晚饭是一定要吃的。一来是喜庆时刻庆贺一下;一来不用看电影半途挤出来拉尿而错过精彩镜头,不像平时老吃稀饭尿多。
二,早早就拿着家里破草席去占位,生怕去晚了占不到居中并靠前的好位。因抢占好位而吵架是经常的,严重者甚至大打出手。
三,一部老电影放了又放,战斗片最受欢迎。
放映频率较高的战斗片有:《奇袭》、《侦察兵》、《三进山城》、《小兵张嘎》、《渡江侦察记》、《地道战》、《地雷战》、《铁道游击队》、《地下游击队》、《平原游击队》、《南征北战》等。
四,几乎每次都在电影间隙开批斗大会。
挨批斗者有盗窃者、投机倒把者、逃港者、五类分子等。
五,每部电影都有电影放映员进行解说。
解说员解说生动有趣、语言诙谐,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六,每部电影都要换好几次片(拷贝),尤其是小型机。中型机和大型机少些,并且银幕比较宽大,小型机银幕很小,有人笑称像手帕。有个别电影是宽银幕的,比较好。
七,大部分电影是黑白的,彩色的少。
八,电影机经常出故障。
每当出故障时很扫兴,我们经常喝倒彩。学着街巷的叫货子的叫卖声:“铜铁换糖块哟!”意思是电影机可以当废铁去换糖块吃了。这时大队的民兵会拿着竹枝来打我们,叫我们住口坐下。
最难忘小伙伴们哪种天真浪漫、风雨无阻、执着追随、废寝忘食劲头。
那时候,村村都有小学,学生人数众多,二三百是有的,喧嚣热闹非凡。同学们居家分布方圆好几里旮旯角落,信息灵通,隔村邻队哪里要放电影,早就打探清楚。(那时每个区乡都有电影队,按乡村序列逐一播放,有时间按排和规律可追寻)。在上学的来回路上,课间 娱乐 操场,稍有丁点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学堂。一听说某个地方放电影,个个兴奋得像过年,心里象吃了蜜糖一样快活。
一放学,即像离弦之箭一样向家奔去。毛里毛燥忙完家长交待的农活,也顾不得换衣就饭,即刻拉开嗓门,吆喝起左邻右舍、同湾同队小伙伴,向电影播放里急切进发。几里、十几里山路,那怕刮风下雨、坡陡路滑,统统都不在话下。牵浪打群、翻山越岭,瞎火黑灯,打着个光脚板,从不叫苦喊累,更莫说打退堂鼓。那一路的叽叽喳喳、一路的嘣嘣跳跳,一路的嘻笑打闹,还带着时不时来一句口号:“冲啊!”。那呐喊声、那劲仗,那气势,用兴高彩烈、满心欢喜、心满意足、满载而归等字眼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有了电影的耳濡目染,家里泥巴墙、篱笆壁、门框、小格窗上贴的画像《董存瑞》、《杨根思》、《黄继光》、《邱少云》、《雷锋》、《沙家滨》等英雄事迹图片,连环画等等小人书,塞满了各种破书包、布口袋、烂桌柜,这不仅是青少年追捧、模仿、崇敬的偶像,更是陪伴我们年轮增长的忠心朋友、精神大餐。谁家的画多,便有了在其他发小面前炫耀的底气。谁要是把家里当个兵的帽子或军衣或军鞋兜起,尽管大得出奇,一点不合身,只要在同伴中亮个相,旋一圈,那骄傲自豪表情,用一句四川方言,港得狠哦!真的不摆啰!直让人高看几眼,馋慕三天。
有道是:
少小乐趣纯天然,电影画图枕耳边。田间地头追风跑,树梢悬岩敢登攀。嘻逐打闹冲锋喊,争扮豪杰斗敌玩。自古英雄出少年,谁当叛徒要挨鞭。
在那个 娱乐 活动匮乏的年代,露天电影的存在,成了几代人心中挥之不去的情愫!最难忘白色的幕布前,那一张张充满笑意的脸,仿佛定格在了脑海里,成了一张发黄的老照片,唤醒着尘封的往事……
电影带子转动着,一束光照在白色的幕布上,故事片就这么开始了……《新龙门客栈》、《铁砂掌》、《黄天霸》、《霸王花》、《鹰爪铁布衫》、《十兄弟》、《倚天屠龙记之魔教教主》、《中南海保镖》……
70年代那时候物质匮乏,80年以后才有电视。
记得小时候农村除啦墙上的小喇叭,那就是每月两场电影了,妈妈早早把饭做好催赶我们快吃,拾掇完赶紧叫哥哥扛起板凳占个好位置,我们到的时候人早满了找到哥哥赶紧坐好,焦急的等待。电影一开演立刻鸦雀无声,先开始《祖国新貌》《闪闪红星》《英雄儿女》《红牡丹》《小花》《上甘岭》《柳堡的故事》《铁道游击队》《董存瑞》《戴手铐的旅客》……儿时满满的回味[再见][再见]
哈哈哈,上世纪60年代,还是在丹江口市上小学,一天找老娘要了5分钱在露天电影院看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水泥橙子上睡着了,半夜醒了一看,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幸亏露天电影院没有锁门,赶快回家去了。(因为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几点钟)。[大笑][大笑][大笑]
小时候,看露天电影你最难忘的是什么。
小时候那时不仅物质匮乏,文化生活也是很匮乏的,看电影在当时绝对是一件所有人开心的一件大事。
厂区的广播总是提前通知今天会有电影,甚至今天什么电影,几点开始放映都通知的明明白白。
爸爸妈妈赶紧的抓紧时间把饭就做好,我和姐姐快速吃完饭后赶紧的抱起小板凳去占位置。
那时电影院都是露天电影院,位置绝对的不能太靠前,否则只能仰着头看电影了,但也不能靠后,靠后会被会被被前面的人挡住视线,只有前面靠后一点的地方是最好的。我和姐姐总能占到前面靠后一点的位置。
其实那时放什么电影,对于还是小孩子的我并不重要,只是喜欢那种热闹的气氛,哪怕有时刮着风,下着雪,即使脚都被冻僵了,也乐此不疲。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部电影就是《画皮》有的小朋友直接吓哭,我也被吓的钻进爸爸的怀里,再也没敢看。
后来厂子里就专门盖了电影院了,即使刮风下雨也吹不到淋不到了。
如今虽然电影院里的环境已经非常的好了,我却很少去看电影了,露天电影就像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记载着我儿时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
露天电影也是几代人美好生活的回忆,看过露天电影的人多少都有一段难忘的记忆。
小时候,物质文化生活不丰富,看个电影像过年一样,有时候要跑几十里地,也不嫌累,看完电影回家 睡一会,天就亮了。
记得那时候的电影片子也不多,反反复复就是那几部,《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卖花姑娘》,都是黑白片窄荧幕的,情节简单,画质也不好。前面还有加演。“中国的新闻简报,朝鲜的哭哭笑笑,越南的飞机大炮”。
最难忘的是看《卖花姑娘》,跟一伙同学走了很远的路,到了放电影的地方 ,人都站满了,没地方了,只好挤在荧幕的后面,凑合看着。画面里的人物及图像都是反的,津津有味的看着,跟着剧情一会哭一会笑,那时也没有餐巾纸,用袖子擦眼泪。
看完回家要过一个小河,河上有一座木桥,先过去的人使坏,把桥板拆了,后面的人不知道,掉进河里好几个,后来有人把桥板搭上了,我们才过去,大冬天冻的鼻涕眼泪的。
现在生活条件太好了,家门口几个电影院,十几年也不看一次电影。上次单位包的电影《厉害了我的国》,拿住电影票也没好好看是那个电影院,去了找不到,打电话问同事,人家说了地方,一看票面,跑错地方了。
小时候,看露天电影最让我难忘的就是一部叫阿福的电影,故事讲叙了一个小男孩在美国入侵越南的时候,坚决抗击侵略者的故事,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
小时候看露天电影我最难忘的是银幕用两根杆子挂在中间,放映时两面都能看到电影的内容。
㈡ 7080后,还记得你们镇上曾经的那个电影院吗
前几天到我们附近的镇上玩,走到街中心,一个非常苍老的建筑展现在面前,那是一家非常老的电影院,电影院的名字依稀还有看到,两边毛主席语录还能念得出来,电影院的顶上已经长了些野草,可能是这个镇的人对老电影院有感情吧,它没有被拆掉,很奇怪的是我看到这个老电影院在那里一点没有违和感,反而更好地衬托了小镇巨变的历史。
拿着电影票,从两侧的门都能进去,门口有一个专门收票的,数了票数和人数,然后打开门,我们就进去了,此时的电影正在放,一个战争片,现在记不住名字了,好像是讲一匹抗战中白马的故事,刚进去,我们只能看到屏幕,四周一片漆黑,以前看电影,也是讲票和号要对,我们努力找了半天才找着,第一次进电影院看电影,不管是画面还是声音,都让我们几个印象深刻,声音的冲击力太强,有时候我们还会捂着耳朵听。
看到中间换片的时候,里面有的观众在吃瓜子,我们有一个同学也到外面买了一包,说起这个包也很特别,是用报纸卷起来的。那天我们在电影院看完了一遍没有出去,又看了第二遍,到现在印象都很深刻。
㈢ 上海衡山路838号新衡山电影院,是60年代的衡山电影院吗
是的,2009年在原来的地址改建,全部翻新,2010年9月就成了现在的新衡山电影院。
㈣ 中山纪念堂粤曲大汇演在何年
过去,我邑各墟镇,尤其是农村演戏,多由群众筹款(也有公尝庙尝出钱)搭戏棚、戏台,雇请戏班演出。种类有恭祝宝诞的神功戏,庆祝丰收的好年景戏。但每台戏的开演头晚,总是先演六国大封相或八仙贺寿,然后演出那些扬忠抑奸、英雄救美或才子佳人为题材的戏,也有演出《三娘教子》和妯娌纠纷之类的伦理戏。公费演戏时,观众随到随坐,没有座位时亦可加凳,也可站丰后头观看。群众筹款演的戏,出钱较多或有职衔之缙绅,要预留前座四五行的堂中位。此辈入场时,乡公所所丁热情侍候,奉茶点烟。散场时,他们给戏班赏银。笔者童年,就曾多次到南郊华佗庙、库充和东乡濠头,西郊长洲观看木偶戏或粤剧、有时夜场演出通宵达旦,累得我呼呼入睡。
随着历史的发展,我邑开始有戏剧、曲艺、电影、魔术、杂技的经营演出活动。但元明终世至晚清时期,营业性之露天戏台、草棚、院室、戏堂,皆属临时搭成或租借。上演的戏剧,基本上是由演员配唱的木偶戏,或到省城雇请落乡戏班来邑登台演出粤剧;也有由走江湖的杂技人员表演武术,俗称“卖武”;亦有请“讲古佬”登台“讲古”(说书),请“龙舟”艺人唱“龙舟”。自清宣统末年,邑人首建正规戏院以后,新的影剧院不断出现,上演上映剧目电影逐渐丰富。春风秋雨几十年,邑境影剧院的变迁很大,现据回忆,着重陈述民国时期的影剧院的经营情况,也略谈解放后新建的影剧院。
(一)戏剧院
香山首建的正规戏院在清宣统末年,由邑人某氏(姓名未考证)在石岐大笪地筹建。辛亥革命后,该院以低票价试业后,于民国3年(1914年)正式开业,取名泰东戏院。其建筑布局是:正门为樘笼门,内分大堂、二楼、三楼。大堂两分对号位(前座在中间,两侧为东西厢,低价位在后座),二楼第一排伸至大堂的第七排上面,与地下座位一样编号;三楼以级代座不编号,俗称飞机位。全剧院共约二千个座位,该院开业后,基本上演粤剧,兼营其他。民国14年(1925年),美国波士顿大魔术社曾在此演出,还公演过“苏俄怪兽陈列”及聘请艺人演唱粤曲。约于民国20年(1931年),在中山首创机器厂的何本,因见“天外天”、“中山”电影院生意好,便游说泰东戏院老板兼营电影业。何本还以外股东名义投入发电机、放映机及增加电器设备作资金,并着在泰东戏院后侧的“合安”机器店当技工的三弟何禧,晚是到泰东戏院发电和巡视电器设备。“合安”的徒工邓苏(现轴承总厂退休职工)亦有过去帮工。当时,该院夜头场放映电影,二场演出粤剧。及后,日场亦有放映电影。戏班不继时,全天三场均放电影。此期间,电影已逐渐从默片发展到有声片,彩色影片亦开始面世。在沪港澳上映的影片,尤其是西片(附解说字幕),也挤入中山电影市场。整个30年代,因战火尚未蔓延中山,且我邑毗邻港澳,泰东戏院的影剧生意处于黄金时代。但后期,该院因上演上映名班名片不平衡,也因股东之间意见分歧,或入新股或退出原股,遂于民国24年(1935年)10月改为青海茶室。数月后,于民国25年(1936年)2月,再易名娱乐茶室,俱是上演粤剧。同时供应各式茶点到观众席前,形成“台上开戏,台下开墟”。时过半载,即民国25年(1936年)9月,又恢复泰东原名和昔日状况。
1940年3月,邑境沦陷后,泰东仍继续经营至1942年初,及后,该院被日军毁坏,整座建筑只剩下断墙残垣,用作军马场,也成了汪伪政府难于管理的流浪灾荒饥民的集居点。
抗日胜利后,1945年冬,张溪乡人林卓芝投资重建泰东戏院。竣工后,石岐人黄宝光(澳门平安戏院少东)租此院经营,易名“模范大戏院”。于1947年春,正式开业,主营电影兼粤剧、曲艺、话剧及杂技。
新中国成立后,林卓芝、黄宝光因故撒手不管模范戏院。1950年该院工人请示军管会,5月5日市军管会派员前往清点查封资产,决定将该院暂时交由23名工人经营,租金由军管会转给张溪农会。7月31日,市军管会委派高其峰充任该院经理。1952年10月14日,石岐市政府文教科改派严蔚到该院任经理,萧德伦任副经理。工商登记流动资金5000元,性质改为石岐市地方国营企业,主营放映电影,兼上演粤剧。60年代起易名红旗电影院,隶属石岐镇影剧院,一直经营至90年代。
石岐第二间剧院是建国戏院。事缘1938年日机轰炸广州后,人流南移。石岐湾底龙王塘(现商业系统职工宿舍)的大葵棚岐山音乐茶室开业,上演粤剧。未几,易名建国大戏院,经理袁国安,撤掉茶座改搭竹木札固的排凳,座位一千多。后因广州战事吃紧,名伶马师曾、红线女、罗家权、梁醒波、白玉堂、罗品超、邓碧云、梁荫棠、紫兰女等,先后到该院演出。邑境陷敌后,百业萧条,剧场冷淡,该院为求生存,降低票价,亦有观众。战后复苏,生意又旺。建国经营十载,至1947年底,由县警察局测定为“危棚”,下令拆卸。清理债权债务,结束营业。
三是胜利大戏院。1946年冬(另一说1947年元月)正式响锣开业,址在现孙中山纪念堂停车场。由国民党县党部和三青团中山分团合营,该院为竹杉棚架锌铁盖顶。全院座位共一千,分别称为中华位,民国位,民族位,民生位,胜利位。单一上演粤剧。名伶薛觉先、唐雪卿、马师曾、红线女也先后率团在该院演出《胡不归》等有名剧目。经营半年,因规划建设仁山广场,各界舆论认为,该院不伦不类,且演戏嘈杂,有碍集会,国民党政府被迫将院歇业拆掉。
四是新世界戏院:胜利戏院拆台,国民党官方有关人士四出觅址,最后确定以县党部礼堂加设有倾斜度的地板,将“胜利”拆下的材料,改制木长椅,开设新世界戏院(为1994年5月30日搬迁前的中共中山市委会址),1948年8月开业。座位约四百多,主营电影兼营曲艺演唱。四大平喉歌星之一的粤曲名艺人徐柳仙曾在该院演唱《再折长亭柳》。青年电影院歇业后,由该院接映彩色西片。同年年底,该院发生劳资纠纷,放映员临场罢工,观众哗然。数天后,劳资代表双方签约而后复业(有见报)。后因设备低档且业务日渐衰微,半年后结束营业。
五是中华戏院,即现中山影剧院前身,址在孙文中路108——112号(旧门牌)。原址为“西盛”当铺及后座(龙母庙街口西侧)的古旧祠堂(沦陷时期曾用作伪刑侦刑审处)。战后,南基路“南成”饼家老板霍裕及其兄霍永光(港商),购买此旧房拆卸,兴建该院。据霍裕说,兴建该院时共用40万港元,与当时烟墩山县参议会会所同价。中华戏院于1948年落成开业,经理霍裕。主营粤剧,座位一千多,是木座椅,砖瓦结构,无楼座平房戏院。解放后,出租给孙姓并与之合作。1950年7月16日起易名联营公司中华戏院,股东10名,孙锷昭(沙边泗门人)出任经理。流动资金12000元(折新币),员工33人。至同年9月15日申请歇业。由工人生产自救,优惠税收。聘请陈笑见领衔的广州春风粤剧团等来院演出,中山民间粤剧艺人亦常在该院演出《唇亡齿寒》等时装粤剧,并即席为抗美援朝募捐款项。后由县委、县总工会租借作会议之用,间中亦由工人俱乐部租出影机放映电影或上演粤剧;工人生活由工会安排。1959年拟建仁山会堂,上马时,将该院拆改。仁山会堂奉令下马停建后,中华戏院改建为中山戏院,容枝任经理。行政上与红旗、人民、文娱同属石岐影剧院管理,主任宋庭君。新“中山”座位1340个,放映电影、演出戏剧、杂技、演唱曲艺等。该院为活板座椅,但回音较差。1967年易名工农兵剧场。1982年春,更名为“中山影剧院”至今。
六月新新——大华——文娱——华侨戏院,现石岐金都城商场址。原为孙文西路大中堂巷李氏大中堂的前花园地(有水塘)。战前由孙文西路中西药局全东程大元买下,战后填平筹建戏院出租。于1949年初落成开业,取名新新戏院,初时主营电影。观众经大中堂巷出入,正规木椅横排28个座位,有小二楼,座位共约一千。1950年2月10日始换老板,易名和声公司大华戏院,经理孙汉权,工商登记流动资金10511元,固定资产登记写1948年大中堂人士所建(实际是大中堂李植枝等人入股于程大元),经营至1952年11月11日申请歇业。由工人借用生产自救,工会亦有借场演出招待剧目,宣传国家过渡时期总路线。
1953年冬,侨属黄茵、方丽群和归侨陈茂垣的女婿洪灿谦等人集资似用该院经营,申请登记期间,另有人以新华戏院之名申请筹备开业。后经石岐工商联提供咨询意见,政府批准黄茵筹组正式营业,名曰文娱剧场,经理黄茵,主营粤剧,同年12月7日开业,工商登记流动资金11950元,员工23人。门面改在院址悦来路100号之一。次年(1954年)9月15日变更登记,经理方丽群;李佩珍入股担任副经理。流动资金改为13900元,营业执照为岐商字第0594号。方、李是影剧业务新手,开展业务不理想,后由石岐市政府文教科入资2万元,改墙扩阔座位,拆掉正门两边商店,进一步改装门面。调派干部麦仕钊管理业务。并从模范、人民电影院抽调职工,协助该院开展经营业务。市政府从未收息分红,稍有利润,用于添置设备。1956年1月24日,改为全行业公私合营文娱剧场后,仍经营粤剧,原公方代表麦仕钊调文化馆。李国新出任公方经理。自从座位增至1340个后,利润也多了。60年代初,国家开设华侨特种商品供应公司期间,石岐镇人民委员会指示文娱剧场改名华侨大戏院,以配合华侨新村(已择地,无上马)、华侨纸厂(即中山造低厂)、华侨大厦等用名。该院易名后,经理黄娴。60年代中期,因危房,曾一度向工人文化宫租场经营,后并入工农兵剧场。
七是石岐工人文化宫影剧院:1953年12月文娱剧开业后,石岐市工会联合会(主席郑吉,宣传工作负责人翁桂扬)即筹建石岐工人文化宫,内设影剧场,1955年春节开幕。不久,解放军的南方杂技团和赴港归途的中国民间艺术团曾在该宫演出。几个京剧团和广东粤剧院一、二团,广州市团,曲艺团也经常在此宫演出,还放映电影。60年代前期,曾在球场增设分场,每晚放映电影两场。工人文化宫是事业单位,经常由工会文工团演出,工会会员凭招待票免费进场。影剧院经费由文化宫统筹。80年代中期起,采取承包责任制经营。1990年影剧场掉改建,成为有空调的新型影剧院。
八是孙中山纪念堂剧场。该堂整座雄伟建筑物于1983年落成,由原中山商会会员、香港新鸿基地产集团财东郭得胜捐资一千万港元建成。纪念堂内的剧场除用作会议会场之外,经常举办大型演唱会和有名的剧团演出。场内设座位1484个,有现代化设备,如活动板沙发椅,活动舞台、乐池,中央系统空调、高级音响等。1984年香港艺员叶振棠和1985年春节香港艺员颜国梁等人曾在此举行演唱会,1990年秋粤剧老艺员罗家宝也在此演出,票价昂贵,亦受到广大观众热烈欢迎。
(二)电影院
我邑首间电影院——“天外天影画部”,原址开办在龙母庙街口民房前厅(现中山影剧院东侧后座)。民国8年(1919年)“五四”新文化运动兴起后,由濠头乡人郑彦闻(广东省参议员,《中山仁言报》总理及主编)斥资开设该部,内分楼上“雅座”和地下普通座,两种座位共30多个。1927年,该部迁往孙文中路(今石化公司商场址),装修成正规电影院,但座位也只有50位。先后放映过中外影片《儿女英雄》、《洪荒仙女》、《李飞飞》、米老鼠和唐老鸭卡通片、差利卓别林滑稽系列片等。经营达十三载,约于1931年歇业。原因:三十年代前期,声片逐步代替默片,甚至有少量彩色西片出现,观众日多,中山境内电影院相继开业,经营场所格调以及影片要求愈来愈高。放映默片且仅有半百座位的“天外天”已不适应时代要求。也因东主郑彦闻致力办报,故结束其营业。
大观影画戏院是县城第二间电影院,1925年开业,址在照壁街祠堂内(今药品公司职工宿舍)。场内设4人长木椅多张,约共100多个编号座位。单一放映默片。先后上映过《悔不当初》、《古井重波》、《孽海潮》和卡通片等。后因地处偏隅及经营不善,时仅一载,业务萎缩而歇业。
中山电影院是石岐第三间电影院(人民电影院的前身)。原址在西城门外的李氏族祠。民国7年(1918年)由祠堂值理先辟建游戏娱乐场,有时兼营演出粤剧。民国18年(1929年)秋,增设电影以同“天外天”影院争生意。此时,该院边营业边改建,改建后院内分大堂、二楼、三楼。大堂和二楼设置正规木椅,二楼前栏伸至大堂第五六行之间,三楼是以级代座的扇形散位。全院座位约1200个。先后放映过《鲁智深夜救林冲》、《上海花》、《奋斗婚姻》、《侠女奇缘》、《旧西游记》、《风流督军》等。1933年开始放映声片。企业名称由中山改为中山大戏院。1935年秋,在同“模范”两栖式竞争中,中山大戏院改为合利公司娱乐茶室,上演粤剧兼售茶点,茶水免费,糕点计价,服务到观众席前,还有花生、瓜子、香烟、火柴叫卖。但时过三个月后,“合利”结束,恢复中山名称,继续放映电影。1936年起又兼演粤剧。至沦陷期间,处于半停业状态。战后1946年重新装修。前时,先后十二次易名为中山新戏院、中山影画院、娱乐茶室、中山有声电影院、中山剧场、中山正风剧场等。
1946年秋,石岐马龙舟巷郑三各的富家子弟、具参议员郑少新,向当时业主孙恩荣租赁该院并投资装修。期间先在集贤坊祠堂内临时放映电影,1947年春节正式开张。后易业主李锡。1948年资方更迭,由石岐昌兴金铺老板余林、合元兴金铺少东李桂源、广州片商刘渭如,总经理李桂源;余林、余伦、余锦兄弟主管业务。及后,余、李四人退出。曾在国民党中宣部电影厂任职的周秀文(神涌人)与何玉麟、刘子超等接手经营。开业后,改名为石岐中山戏院,接受大陆影业公司管理排片。何玉麟原以永宁坊的房屋交出抵押,典入黄金及卖金入资,出任司理(年后由周秀文继任),员工33人。解放前夕,放映过苏联体育纪录片。中山解放初期,解放军民工团曾在此演出歌剧《白毛女》。起初,上映《人民的胜利》等纪录片,甚卖座;观众每见毛泽东主席影像时,均掌声雷动。由于当时国产片极少,旧片待审,而上映苏联政治纪录片又不甚卖座,不久停业。何玉麟与周秀文放弃经营,到工商联参加工作。1951年春,石岐镇人民政府筹备处主任卢克诚批准该院24名工人生产自救。总工会亦借给466元现金支持,成立了“中山县石岐镇中山戏院工人临时管理委员人”,主任委员梁杰如。1953年转为地方国营,易名人民电影院,伍振文、黎沾等人先后任经理。1990年下半年起停业改建。
青年电影院。抗日胜利后,国民党县党部和政府,积极筹组影剧院同民营影剧院竞争,于是筹办青年电影院(现中医院门诊部址,该址原是大书院,清末改为爱惠医院,沦陷时改为难民救济院),1946年元月开业,官方委派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山分团干事林建成出任经理。全院长木椅可容纳600人。该院银幕在中间,前后可观看,并经常放映港澳首轮上映过的彩色西片,每天3场,基本满座。1946年2月上映美国彩色故事片《出水芙蓉》时,一连五天,场场超满,警方不干涉,售票近万张。经营3年赚了不少钱,但不改善设备,而于1949年初歇业。50年代,该址曾用于土改教育展览、职工轮训班、中山县工人俱乐部免费电影场等。1957年改为中医院。
附带说明,1962年以前,凡购买戏票、电影票,均奉送“戏桥”一张,内容有剧情和编导姓名及剧中人饰演者。
(三)各镇区影剧院
历史上,区镇影剧院主要有:
小榄影剧院。址在小榄镇莲塘大街3号,原是一间历史悠久的大茶楼,民国(1935年)发展成茶肆兼演粤剧,两栖式娱乐场所,改称同乐大舞台。战后,毁于火灾。1946年重建,改营粤剧兼电影,易名同乐戏院。1947年6月易手,改名“兴发电影院”,亦兼营上演粤剧。以后多次转手和易名为国泰、大光明、升平、大升平戏院。1951年10月改称小榄大戏院。1956年转为国营,称小榄影剧院,座位有1319个,声光座位较好,以后一直正常经营,以放映电影为主,兼演粤剧。
小榄岭南戏院。原在小榄新市即今小榄工人文化宫址。1949年7月开业时,设备简陋,仅是砖墙顶杉皮,座位约一千,兼映电影较少,粤剧名班在该院上演比较多。老板原是姓何的大耕家。后因设备差,业务不振,1950年(一说1951年)农村八字运动期间歇业。拆卸三两年,地皮用于兴建小榄工人文化宫。
黄圃戏院。中山解放前,黄圃镇(原称九区)无影剧院。演戏时由各围口农民筹款雇请“红船”(载送粤剧演员及道具的船只)。演戏后演员回船休息。这类红船,多在穗解缆或回岸,组(散)班均需到八和会馆登记、报到,剧团纠纷争执,亦由八和会馆出面调解。解放后,原黄圃商团团长的儿子梁茂鸿(丽华百货店全东)集资兴建黄圃戏院于升平路。砖瓦平房,座位约一千。1950年7月开张,单一经营粤剧,梁茂鸿出任经理。1953年因该院上盖有倒塌危险。梁等经股东会议自愿捐送给区府。由区政府派干部梁俊帮为经理,将该院修葺经营。其时,“苏片”、“国片”源源分配到中山放映。土改结束后,农民生活改善,经常到墟镇看电影。黄圃戏院无影机,便与大岗戏院(现划番禺市)合买一对影机,两院轮映影片,亦上演粤剧,业务收入各占一半。但黄圃影剧院不合建筑安全标准,1973年被上级发现,令其拆掉。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影剧复苏,黄圃公社借出会堂临时放映电影并着手筹建黄圃镇影剧院,于1983年新院开业,至今已历时11载。
大岗戏院,历史悠久。规模较大,已划归番禺,属广州郊县。从略。
三乡镇娱乐戏院(现三乡影剧院址)30年代岐关公路通车后,由于三乡镇是中间站,行商多在此上落或驻足买卖,市道日旺。郑某等人利用乌石敦睦善社楼下辟建市场,楼上开设娱乐场,经营转盘、飞标、小魔幻、掷骰等文娱和赌博,晚上上演粤剧。1938年广州战事吃紧,三乡过客更多,娱乐场老板遂购入旧机,开始放映声、默电影,但以默片为多。1940年沦陷后,该场又改营赌博及茶楼。所以民谓:乌石戏院乌烟瘴气。战后,娱乐场恢复大班头粤剧演出兼放映黑白、彩色电影。1946年,该场被台风毁了一角。1947年,由三乡商人郭捷良、容瓞祥等人合资修复,座位共有1012个,经营至1956年转为国营。1959年易名三乡影剧院,一直正常经营。近年间,入场观众零落,比不上镭射投影场。
沙溪“国际戏院”,位于现沙溪镇墟市沙溪影剧院址。抗日战争胜利后,由沙溪人郑柏生等人集资兴建,座位949个,1946年12月开业,初时单一经营粤剧。粤剧名伶吕玉郎等大班头也曾在该院上演。1948年起兼电影,影片多是本县二轮片,因沙溪村连村,侨属居民多,观看电影甚众。惜者,该院建筑格调沉沉,外墙灰黑,入场、售票、宣传栏挤于铁闸斗室之内,没有装饰美感,加上瓜菜熟食小贩挤在门前,陪衬不上较好的市容。1956年转为地方国营沙溪影剧院后,主营电影,正常营业至今。
(四)其他演剧曲艺场所
中山人喜爱曲艺戏剧,远在清代,各乡村凡贺神诞,起码有木偶戏演出。辛亥革命后,县城石岐商人千方百计经营戏剧。民初至20年代后期,汇丰公司(现孙西邮政营业所址)在天台演出露天粤剧,有时还兼营茶座。战前,高升、叙贤(今钻石商场址)茶座亦兼营上演粤剧多年。战后,温添记、张添记、大中堂花园茶室等等,均兼营演唱曲艺,粤曲名演员李少芳、辛赐卿、何丽芳、赖天涯都曾受聘到这些茶室演唱。中山籍的民族音乐家吕文成(1898——1981年)亦于抗战时期到过高升演出。1947年及1951年先后与长女吕红到石岐淇园、月园茶厅演奏《鸟投林》、《齐破阵》、《凯旋》等名曲,由邑城“白虹乐社”拍和。吕氏还先后在小榄、大涌、港口、三乡等地影剧院或茶楼演奏自己创作的广东音乐《平湖秋月》、《蕉石鸣琴》、《渔歌唱晚》、《银河会》、《岐山凤》、《步步高》等优秀名曲,流传至今。吕文成曾先后为唱片公司演奏录制270多张唱碟,但回到家乡演奏,毫无半点名伶架子。
历史上,石岐悦来北路的琼芳饼家(现悦华百货商场址)楼上是茶楼,也曾兼营粤剧至1955年12月。教师队伍中的粤剧爱好者,亦于1949年聚集石岐民生北路58号(1982——1991年工商联会址)和县参议会会堂(烟墩山技校址,已拆)演出古装粤剧《红楼梦》等,他们的乙反调,无功底,售票平平。其时,民族西路卢隆记专业经营出租戏服道具,方便临时埋班的粤剧团租用演出。
(五)中山市影剧业的变化和发展
近十多年来,在改革开放方针指引下,中山市影剧院有了更大发展。一是影剧院愈建愈多,解放前影剧院空白的镇墟乡村,50——60年代陆续建了一批会堂剧院,如沙田茅棚区的横栏公社六沙大队,也建起颇具规模的会堂(剧院)。近十多年来,各镇区改建新建了许多格调较高的正规影剧院,如1989年港口、古镇、坦洲、浪网、民众等镇均建起新的影剧院,1990年11月14日开幕的南头影剧院,占地面积3000平方米,室内有二楼,座位1300多个;外型雄伟,候场厅十分宽敞,并附设停车场。同时,邑内不少私人集资或独资兴建小型影剧院,如1988年建成开张营业的东升镇欢乐城影剧院,座位900个,由该院经理黄树照独资兴建。三角镇的沙栏影剧院,座位800个,装备先进的“松花江”牌放映机,也是由该院经理黄铁独资私营。二是各种新型电影在我邑面世,在50——60年代逐步发展投入营业的宽银幕、立体电影、遮幅式立体声电影的基础上,近年来又发展有镭射电影、小银幕投射电影、录像带放映室等,星罗棋布地遍及城镇和农村,如1989年开业的石岐湖滨路仙湖立体声电影院,座位500个,环境舒适。市青少年宫的镭射电影院,座位200个;华柏路奥斯卡娱乐城迷你型电影院,悦来路金都城影视中心等,均设备先进,并有空调冷气装置,吸引许多电影观众。至于城乡各单位附设的录像带放映室,每间座位有40——100个的,更是数不胜数矣!
截至1990年末止,我市的正规影剧院已达40多间,座位达4万个,为丰富群众的文化娱乐提供了丰厚的物质基础。展望将来,中山影剧业必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
补笔:戏剧与电影是两大类。昔时木偶戏,解放前已逐步不演了。80年代开始,粤剧观众日少。50年代,石岐上演粤剧,天天两场,甚至两院四场,甚卖座。时至今天,石岐偶尔上演粤剧三两晚,除零零落落老年观众外,青年甚少。昔日哼哼粤曲,处处可闻;而今天,却是新潮时代曲。因此,中山影剧院的经营方向应有所考虑。
㈤ 农村看电影的场景你还记得吗
记忆中的露天电影
说起农村看电影,那热闹场景没经历过是想象不到的。小时候农村也没有什么 娱乐 ,那时大家也没有打工,年轻人都在家里。看大戏,看电影是非常开心的大事。
一听说哪里放电影,心中早早的期待着,数着日子。电影都是露天的,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银幕要么挂的墙上,要么挂在埋好的两个树桩上,两个大音箱,一个老式放映机,一台汽油发电机。我们那里除了村里(那时叫大队)每年放两场电影外,其它放映机会就是逢庙会或有人许愿还愿,再就是条件稍好些喜欢热闹的家庭逢儿女结婚,生小孩等大喜事也会放电影。只要说哪里要放电影,附近各湾子甚至附近村的人都会背着椅子凳子早早的赶去,特别夏天一路上从下午天四五点开始,卖货担的,走亲戚的,送礼的,看电影的,陆陆续续都不断人。有时得跑挺远路,记得我看电影最远都跑十几里地。
每场电影通常最少也几百人,人多的时侯附近树上土堆上都是人。银幕早早的挂上,日头还高,就有纷纷到场者去占有利位置,把椅子登子早去占着,卖货者在外圈,摆着各种小摊卖各种食物,小玩具,等等货物。孩子们前串后串跑来跑去,甚是欢乐,年轻男青年三五成群到处寻找哪里有钟意的姑娘。。。。。。叫卖声,打闹声,聊天声,喊人找孩子声,音响放出的歌曲声。。。。。。一片吵杂。
天黑下来,电影才能开始,这时整个场地不知觉中人坐着的站着的挤满了人。随着放映员对片,调试结束,电影也就即将开演,银幕图像声音出现,场地顿时也就安静下来,虽然也有些交流声,但终究会压低分贝,渐渐的淹没在电影声中,大家也都静静地看着电影。远看去,外围的卖货摊的灯笼星点的点缀着电影场上,还别有一番景致。
记得那时电影经常放,《少林寺》,《侠女十三妹》《醉拳》《湘西剿匪记》《神偷》。。。。。。也非常丰富。
看露天电影最不和谐的就是,偶儿会有年轻人打架,那时我还小,听说有人打架就怕。再就是没带凳子的,会抽人草垛的草,挽成草把席地坐。人多了还真把人草垛草拽去不少,碰到脾气不好的,还会骂人的。
散场后大家跟着各路手电筒光亮各回各家,路上大人聊着电影的内容,年轻人讨论别家姑娘,孩子们有人依然嬉闹,有的都在爸妈怀里睡着了,犹由未尽。
太阳还老高,我就和其他小伙伴们搬着小板凳早早地来到我们村部门口了。村里的一遍又一遍地在喊:“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晚大队门口有电影!今晚大队门口有电影!!都快来看啊!高兴的拿上手电筒叫上小伙伴们一起去。
还有那个时候主要放抗日战争的电源有:《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小兵张嗄》、还有《少林寺》……大半夜放完了,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回来走在路上还是有点吓人的哈哈。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童年的那一段回忆好啊!现在也体会不到那种儿时放电影的快了的回忆了!
幼年时,在农村经济发展落后,精神文明建设极度落后的情况下,电影放映员绝对是神圣受追捧的职业,听母亲说,在八十年代,孩子们一听说哪里有电影,都成群结队,不顾辛苦,走上十几里去看电影。直到我童年时,村里放电影,街上还得坐的满满的,小孩子都爬到树上去,等到电影散场,大家讨论着剧情,拿着马扎,领着孩子,三三两两回家去。这个画面和在家门口躺在凉席上看星星的场景一样,印在我的脑海,至今依旧清晰。那个时代,在长辈眼里是苦难,在孩童眼里却是无忧无虑撒欢奔跑的童年。据说,现在村里一个月放一次电影,据说,看的人寥寥。今天,已经二十五岁的我,和母亲一起,搬着板凳来看电影。第一部,经典的抗战片,第二部,接地气的民间小调。不知为何,这场景让我想到了意大利电影《天堂电影院》,那是个男孩的成长史,而村里的电影,伴随了我的成长。我站在巨大的幕布旁,看着电影里的嬉笑怒骂,听着观影群众的窃窃私语。夜渐深了,天上的云彩还是一块一块的,初秋的夜微微凉,我的思绪飘呀飘,飘到了小时候,去捏一捏那个小女孩红扑扑的脸。夜晚的小精灵们,睡吧。
60年代末70年代初看过的电影
有:南征北战、地道战、红日……不管刮风下雨都在露天放映,一听说有电影,太阳老高就去等着。一点都不夸张的说,十里八乡的都来看,那场面宏大、壮观。
印象最深的那次是演动画片《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十五六里路步行走去,吃罢午饭我们一帮小伙伴们就走了,可是天黑后我们等了好久好久还不放映,那时没有手表,感觉时间很慢很慢,
后来知道了是从县城向这里导片子,其实是一部片子三个地方同一晚上放映,县城首先开始,放完第一本后有人骑摩托车送往第二场地,第二场地演完再送往第三场地。第二本,第三本依次类推。当然了,中间也免不了等场!
我们看的是最后一站,回到家时天已是微明了,不过,还是很性奋。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滋有味,那个时候每年还能看个三两场电影,
现在已是十多年没看电影了,有时村子里也演电影,可惜以没了那时的性趣,更没了那股热情!
别了我的童年,别了我的天真烂漫!别了我那想学好学而终究也没有机会去读书的梦……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儿时的我看电影是最期盼记忆最深刻的事。能够看上电影是一种享受。家在农村,那时候家里没有电灯,电视,人们的 娱乐 方式就是看电影,看戏。村里大约一个月会放一次电影,如果村里要放电影了,有人知道了就会兴奋的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不大会儿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我的心情像过年般高兴,盼望着天快点黑,奶奶晚饭也做得比平常早一些。吃完饭我搬着小板凳到放电影的地方找个好位置,先占住,还和小伙伴配合轮流值班看守防止位子给被占。天刚扫黑,父老乡亲都出来了,还有一些邻村的人也来了,集中在一起,场地上的人一个挨着一个,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有时候银幕的后面也坐满了人,在人们喜悦的等待中,电影开始了。有时候村干部还会借换片的空档儿,向村民发通知,讲生产注意事项等。记忆最深刻的电影是《地道战》、《地雷战》、《少林寺》《喜盈门》戏剧电影《朝阳沟》《包青天》等。看电影的场面,热闹,有趣,真的难忘,记忆犹新,如在眼前。
小时候看电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记得最早的一次看电影是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看的。那是在我们村原来的老学校操场的东南角,当时候刚开始都是用投影仪照上银幕上的一个个的画像,画像上的女生,像个新媳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心里 好害怕的!
那时候看电影也不知道什么片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后来看电影就能记得了。有南斯拉夫的《桥》,阿尔巴尼亚的《宁死不屈》,《地道战》,《地雷战》,《苦菜花》,《卖花姑娘》,《火车司机的儿子》,《海霞》,《战友》,《奇袭白虎团》《小兵张嘎》,《大浪淘沙》,《闪闪的红星》,《沙家浜》,《红灯记》,《艳阳天》,《金光大道》,《磐石湾》,《敌后武工队》,《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智取威虎山》,《草原英雄小姐妹》,《大闹天宫》,《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南征北战》《车轮滚滚》,《龙江颂》,《海港》,《杜鹃山》,《小花》,《知音》,《血战台儿庄》……
那时候农村没有什么 娱乐 ,一年有几次电影到村里。当银幕竖起来了,孩子们都忙着占位置,护地方,电影开放的时候,可以说是家家闭户,露天电影场是人山人海。前面的人坐着,后面的人站着,最后面的人站在板凳上。
那时候,只要听说哪里有电影,村里的小伙伴都会 成群结队的前往,有的十多里路,每当电影快结束的时候,人们都是争先恐后地往回跑。
一路上孩子们学着电影里的台词,有的调皮捣蛋的孩子到了家门口,用脚踢自家的大门,用电影里日本鬼子的话说“他妈的,给老子开门,死啦死啦的”……
儿时的往事,不是随风而去,却是永远的记忆!
说起小时候农村看电影的事情,一下就激起了我怀念儿童时的情景。
我小时候的农村,非常落后与贫穷,没有通电,照明全靠点煤油灯。即使晚上再黑,也只有那么一星点光明。我们家兄妹多,衣服破烂,母亲每天晚上补衣服就成了日常营生。这样一点点光亮,也就成了全家人体面的期盼。那时的煤油,也是实行供应,经常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有很多晚上只能黑着静坐。这样大人们互相窜窜门,邻居互相诉诉白日发生的事情。那么我们这些孩童,放了学的晚上,就真的反了天了,不是成群玩打仗,就是玩捉迷臧。一直玩到十一点多,也不情愿回家睡觉,我就常被兄长叫回,有时还要挨揍。
那时农村演场电影,是非常稀少的事,能看看电影,真的是一种享受。那时看电影是要买票的,用的电是发电机发的。我们家贫穷,买不起电影票。可我就想看电影,只好要么瞅机会往里蹓,要么等电影快完时把门人不管了进去看看也满足,我们那时叫作解放。后来 社会 逐步发展,农村也送上了电,演电影也就不再卖票,我们那时叫作公演。可演电影的次数很少,电影片子也少,从县电影公司调片,往往一部电影要在各村轮演。我们就天天在盼,一旦说村里要演电影,晚饭也就顾不上吃饱,早早搬上橙子去占空。我最爱看的是打仗的片子,经常和小伙伴们一起,步行十几里出村去看电影,一部电影只要附近演,百看不厌。我们常常模仿电影中的情景,自导自演,玩个尽兴。那时的电影,简直成了我们快乐的全部。
随着科学的进步,电视逐渐取代了电影,现在农村即使也会来演场电影,有时观看的也只三五人。手机的智能化,又在逐步取代电视。我们这一代的经历,对于现代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童话。生活越来越幸福了,可由不得常思念童年的往事,也许怀念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看电影就是在村子里的村委会场地看的是主要好像是于荣光,抓小孩子那个电影具体名字我还记不起来了,播放电影的师傅还是村长请来的,每天下午5点多就会把放电影的设备架好,拉一块布,小时候还特别爱看放电影设备发出来的光是五颜六色的光,那时候觉得这东西太高级了。小时候村上的人都特别爱看,每天都是晚上7点多播放,我们小孩子都是早早的在家吃完了饭然后一家家互相招呼一起去村委会看电影,大人去的时候都带一个小凳子,有的是坐在院子门口的大石头上,我们小孩子就比较方便了,直接骑到墙头上,村上的孩子也多,每天晚上都能再那墙头上骑一排在那聚精会神的看。有的家离村委会近的直接端着碗出来一边吃一边看。
小时候最高兴的事之一,莫过于看大屏幕电影
㈥ 朔州最早的电影院
朔县电影院。朔州,山西省辖地级市,位于山西省北部,桑干河上游,西北毗邻内蒙古自治区,南扼雁门关隘。朔州最早的电影院是朔县电影院,是80、90年代的老电影院。
㈦ 北京市五道口工人俱乐部的五道口电影院
五道口电影院在1990年前影剧兼演,是北京市八大剧场之一。60年代初期,周恩来总理曾亲临剧场观看演出。是梅兰芳、马连良等老一代着名艺术家经常演出的场所,也是蒋大为、朱明瑛等新一代歌唱家演出的成名之地。1990年3月被亚运会组委会指定为亚运会艺术节备用剧场。经过1998年装修改建后,已成为具有新颖独特的多层室内结构部局、内设500多舒适座席的北京市首轮现代化影院大厅和分别为90个、50个座席的电影院小厅。身座其中观影,可为您带来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大动态杜比数码立体声,JBL5000系列、三分频宽频带环音系统,带来全新视听感受。
近年来,为适应文化市场的新需求,五道口电影院不断改进经营管理,不断提高服务水平,不断拓展业务范围,年票房收入稳居本市前列,曾获得市委宣传部、市文化局等单位联合颁发的特别奖等多种奖项,2003年被北京市文化局评为“三星级”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