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霖新電影推薦
㈠ 《壞蛋必須死》這部電影好看嗎
《壞蛋必須死》這片名,乍一聽倒有幾分凌厲不羈的味道,往高處說,很容易讓人聯想起昆汀的《無恥混蛋》。這年頭,能乾脆直接地把影片基調標榜在片名上的院線作品並不多,從這點講,本片倒是成功了一半。再來看製作班底,電影學院科班出身的導演孫皓算是半個新人,之前作為馮小剛的副手積累了不少片場實戰經驗,此次又以編導合一的身份展露鋒芒;而影片的兩大監制——姜帝圭、馮小剛更是來頭不小,特別是姜導,早年有一部講述南北韓間諜的影片《生死諜變》令我印象極為深刻,其冷峻陰翳的影像風格也在本片中有所彰顯。如此看來,有著高人指點的《壞蛋必須死》彷彿真像了點樣子,能夠華麗轉身,擺脫中韓合拍片不倫不類的影子。可實際上,該片不僅沒有合格完成一部類型電影的敘事任務,還妄圖用「一鍋亂燉」的方式迷惑觀眾,掩蓋其混亂羸弱的本質。
影片的故事並不復雜,陳柏霖飾演的強子,和他的三個哥們兒,因好心救起一個名叫智妍的女人而無意中捲入了犯罪事件。為了活命,強子等人只好聽命於智妍,一邊躲避追殺,一邊找尋保險櫃里物件。最終的結局也絲毫不出意外,看似凶神惡煞的智妍是個好人,而真正的反派卻在戲謔的氛圍里被車撞死了。可能是故事核太過中規中矩,而孫導又不甘處女作流於中庸的緣故,他特意選取了多線敘事的手法將故事拆解成並行的三條線索,分別是強子與智妍的逃亡奪寶線,冷麵殺手的追殺復仇線,以及三兒等人的逗比跑路線。這樣,影片就把犯罪、公路、愛情、喜劇等多種元素囊括其中,好不熱鬧。但遺憾的是,由於這三條線索均沒能在故事中交織得當,使得影片風格時常跳脫於驚悚陰暗、搞笑張揚的頻道之間。試想一下,當前一秒仍處在生死關頭的強子還在緊張地用鑰匙切割智妍綁在手上的繩索,而下一秒基友三兒就抱著黑豬玩偶在公路上溜達起來了,這兩個段落的拼接雖形成了一定的戲劇反差,營造了些微的喜劇效果,可主角的緊張感、危機感卻驟減了不少。而這對於一部犯罪類型片來說,無疑是致命傷。
本片敘事上的另一個大問題,則與「聚焦」有關。何為聚焦呢?簡單來說就是看事物的角度,它在敘事學中分為三種:零聚焦(全知視角,猶如上帝對所有的一切無所不知)、外聚焦(敘述者比角色知道得少)、內聚焦(敘述者與角色知道的一樣多)。舉個例子,電影開篇,我們跟隨強子等人救起智妍,並看到她開槍打死了一個警官,此時我們不知道智妍是誰,她又為什麼敢開槍殺警察,我們能感受到的,就是同強子一樣的震驚。此時,我們便處於內聚焦敘事當中,我們知道的與主角一樣多。很快,我們又被賦予了更高的「許可權」:看到殺手把醫生凍在冰箱里,並躲過了警察的搜捕。雖然此時我們已經比主角了解的內容更多了,但相對於殺手而言,我們卻是無知的,我們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追殺智妍,又把醫生關在冰箱里。於是,這里又構成了外聚焦敘事。一部影片,在零、外、內聚焦間不停切換,是極為常見的做法。但本片的問題就在於,故事前期有大部分時間處於外聚焦之中,即僅展現人物行為,卻不交代人物動機,這樣的做法只會讓觀眾因了解的信息過少,而徒生一頭霧水之感。很多時候,當我們看到智妍神經兮兮地翻著一堆物件,或是在電話中對著某個陌生男子咆哮,只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卻無法感同身受。對角色認同感的缺失一旦顯現,便很難彌合。所以,即便故事後期通過智妍之口講述了她的同事、侄女的悲慘遭遇,觀眾也無法百分之百信任她的說辭,他們能做的,頂多也就是為那些聳人聽聞的兇案與綁架驚訝一會兒罷了。
技術層面之外的缺憾,可能更多地集中在演員身上。此次演出中,幾位韓國配角演員的表現可圈可點,特別是飾演殺手的申賢俊,冷血兇殘又有幾分蠢萌,影片結尾時對於「主會愛世人」的一句疑問更讓這個人物有幾分悲情色彩。中韓兩位主演中,孫藝珍算是合格地完成了表演,但礙於該角色設定上的漏洞太多,人物說服力也就打了折扣。而男主角陳柏霖又一次復刻了他在以往眾多影片中的形象:溫柔、可愛、富有正義感。雖然一口流利的韓語加分不少,但對於強子這個角色,他仍顯得有些水土不服。的確,角色被廣為人知是一種肯定,但也是走向標簽化的開始,比如「張士豪」、「李大仁」。在近期的訪談中,陳柏霖說過這樣一句頗有些心酸的話:「20歲的時候我就想,長大不要做花瓶。」或許,已過而立之年的他真的需要一個不太一樣的角色來打場翻身仗了。
㈡ 誰看了陳柏霖的電影《再見,在也不見》,誰看懂了,給我講個梗概好嗎
如果說相逢是一種緣分,那麼再見則是一種勇氣。因為時間這東西最會打磨人了,再見時的TA可還是分別時的TA?借馬克李維的一句話:「距離已經產生,必須得有人先跨出一步,即使我們都同樣靦腆。」
影片通過三個獨立的故事描寫人與人之間的親情、友情、愛情。三個故事中的主人公之間的關系都非常尷尬:事業有成的兒子和當年拋棄妻子而現在公司破產腿腳不便家庭不幸的父親,一起長大互生情愫卻無意中害死了父親的同性朋友和已經成婚且有一子的同志,愛戀已婚女老師並且也成為了老師的大學男學生和為了家庭的完整遠走異鄉的女老師。面對如此尷尬的情感關系,他們或是有意或是無意地再見。父親與兒子的再見可以說是偶然的,他們沒有對這份感情真正付出什麼,就算是看到對方生活的困境自己內心抓心的疼,那也只是單方向的,他們之間的情感紐帶似有若無。被迫分離的同志既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又是一定程度上的殺父仇人,一個與女子成家,一個被判死刑,即使如此,他們也拒絕尷尬的再見。好在生命最後的勇氣驅使他渴望再一次的見面,讓自己魂歸故里。雖然他們再一次相見,卻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語,這不是「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深情,而是好久不見自我封閉的隔閡。學生和老師則是三個故事中相對較暖的一個,雖然雙方都落落大方地在人前談論著過去,但是終於是把該說的話說出了口。而在這三個故事中,結尾唯一沒有哭的就是第三個故事了,但是這個故事的結尾並不是笑,而是凝視。曾經的學生凝視著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曾經的老師,衣衫整齊,有些憂郁,有些釋然,因為距離感始終存在著,無論人們多麼親。總的來說,三個故事的主人公一點點變得更加積極,而積極的溝通帶來了12年遺憾的彌補,導演對於人類溝通困境的解法就在於原諒、勇敢、解放自我。
劇中對於人與人關系的論斷通過第三個故事的陳志彬之口高談闊論地拋出來,有點太過直白,並且如果做講座的老師水平如此這般而學校老師未償見同學們如此積極,那隻能說,講座的老師真TM帥。
另外女性形象在影片中從弱化的地位逐漸上升為主體地位,有點陰陽相調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