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電影可可西里的主題意蘊
『壹』 勵志電影《可可西里》用生命詮釋的存在、道德和信仰
勵志電影《可可西里》用生命詮釋的存在、道德和信仰
《可可西里》是陸川執導的一部電影。影片講述了記者尕玉和可可西里巡山隊員為了追捕藏羚羊盜獵分子,保護藏羚羊和生態環境,頑強抗爭甚至不惜放棄生命的經歷。
看完陸川的新現實主義風格新片《可可西里》,美國哲學名家羅蒂(Rorty)認為這是他近年來看到的最好片子,他說他為其充滿力量感的真實所震動。真實並且"有力量",這一點很重要,它觸及這個時代的一個美學觀點問題。近年來人們似乎特別喜歡拍攝"真實的"記錄片或者記錄片風格的電影,如此喜歡以至於無條件地崇拜"真實"而忘記了真實是需要力量的。太多軟弱的真實或者無聊的真實最終會傷害人們的智力水平。
記錄片以及記錄片風格的故事片是現在的一個時尚,這有著社會學和文化政治的背景。一個比較表面的原因是,現代社會是個殘酷的生存事實,人們總是被迫看著這個令人失望的真實世界,於是就寧願去看虛假的世界。好萊塢式的"造夢"影片就迎合了人們對美麗的虛假世界的需求,正如王朔曾經指出的,大眾文化就是專門表現那些虛假的真善美的。人們的智力終於在虛假世界中受到了傷害,於是又開始特別喜歡真實。記錄片和記錄片風格的影片便因此能夠以超越橋蔽山了大眾文化的另類姿態去成為又一種大眾文化。真實雖然總是悲慘世界,但人們能夠在觀看"別人的"痛苦和無聊細節中獲得"暫時倖免於痛苦和無聊"的快感,同
時又能夠用那些痛苦的真實折磨自己,總之,人們喜歡"真實"與"夢'的反差效果。我們可以觀察到,"造夢"和"寫真"正是當下並存的兩種大眾美學觀點。"夢"和"真實"都有可能是非常無聊的,所以,無淪"造夢"還是"寫真"都不是問題所在,真正的問題仍然是一個非常經典的美學問題:一個作品怎樣才能成為一個有力量的作品。不過我更願意把這個問題說成:一個作品怎樣才不至於傷害我們的智力水平。這是個嚴重的問題,現在已經有太多的造夢片或者無聊瑣碎的寫真片損害了人們的智力,它們大膽地假定觀眾是白痴和窺淫癖。
記錄片風格的流行可能還有更深入的精神原因。在這個信息決定生存機會的時代,對信息的需求發展成為人們一種強迫症,成為一種無論何時何地的盲目渴望,人們渴望知道更多"真實的'事情。很不幸,絕大多數的信息都是謊言,因為絕大多數的信息在本質上都是宣傳和廣告。由於人們所"聽"到的主要是些明顯的謊言,於是不信任聽覺,轉而相信視覺,人們想"看"不想"聽"。艾柯曾經指出,只要一用語言,一說話,就是不同程度地在說謊,只有鏡子才不會說謊。如果把"看"和"聽"當作不同的精神氣質的隱喻,那麼可並鋒以發現"看"和"聽"在歷史上不斷循環更替,例如,希臘時代人們重視"看",而宗教時代則只讓人去
"聽",到了現代早期,"看"又重新變得重要,而到了當代這個徹底商業化的時代,"聽"又變成人們的主要生活方式。在這個背景下,人們又想要自己去"看",這又是物極必反的現象。
陸川的《可可西里》是個社會學式敏中和人類學式的故事片,屬於"看"的慾望。它是個關於可可西里民間自發的巡山隊和偷獵者的真實故事,命運把他們雙方捲入到環環相扣的暴力、血腥、博弈之中,但是沒有女主角——看來陸川不需要這個作料。一個難得一見的充滿男子漢情懷的影片,剛毅,果斷,義無反顧。盡管命運不可抗拒,但沒有一個情節是可以預料的,這一點在我看來非常重要,它是一個作品對觀眾智力水平的`尊重。最後一槍沒有鋪墊,一打就死,沒有廢話,像塔倫提諾的《低俗小說》或者《落水狗》一樣利索。《可可西里》基本上都以這種乾脆利索的時間節奏在敘事,以至於這個影片需要再看一遍。在這個意義上,我同意一位法國人類學家Le Pichon對《可可西里》的一個嚴肅而詭異的評論,他說這個影片實在"很美"。這個說法都敢說,顯然有些不同尋常。如果是說這個影片的鏡頭、動作、音樂和色彩等等很美,這樣有目共睹的東西並不需要這樣愚蠢地指出來。而且,按照習慣,"美"這個詞彙通 常用來談論那些多少有些浮華的景象,比如優美、柔美、秀美之類。這不適合陸川的電影,尤其不適合《可可西里》,當然,也許我們可以說它是"壯美"的,但這樣一些美學詞彙未免不合時宜,盡管說得沒錯。法國人類學家進一步說,他說的當然不是有目共睹的視覺美,而是形而上學意義上的那種在"殘酷真實"背後的美。他補充說,因為這種無形的美,這是他十年來看到的最好的片子。
《可可西里》是個很好的美學個案,它表達了一種值得分析的美學觀點。我感興趣的是,《可可西里》是如何超過當代作品的文化陷阱的。
通常,一個作品總有其"自己的"美學觀點。這個說法有些古怪,需要解釋,顯然,即使最沒有個性的作品也總有一點點自己的"書寫痕跡"——也許德里達會看重這種由任意性所形成的所謂"個性"。不過,我們通常卻不會在"書寫痕跡"的意義上談論到個性,因為它終究並不代表什麼意義,即使從對意義的解構的角度去說,沒有力量的"書寫痕跡"其實也解構不了什麼。我疑心後現代主義過分誇大了"另類"和"個性"的價值。意義總是公共性的,或者說,如果一種意義不具有公共性,就沒有力量,因為沒有公共意義就不能構成社會事實,因此就沒有力量,沒有力量也就沒什麼意義。,這就是為什麼許多"自己的"記錄片缺乏力量和魅力的一個原因。無論如何,公共性是力量的來源,無論是商業電影還是藝術電影,都同樣需要通過公共意義而獲得力量。商業電影和藝術電影的區別只在於它們代表了不同的公共美學觀點。美學觀點當然有庸俗和精良之分,但它們成功的途徑是相似的,都需要在公共性中獲得力量。問題不在於:"你有什麼自己的經驗",而是"你為我們選擇了一個什麼樣的經驗"。因此,在追求"真實"的時候,就不得不關心到底是"誰的真實"。
列奧•斯特勞斯從"古今之爭"的角度分析了現代性的文化氣質,這很有啟發性。這里可以借用這個分析角度。從文化氣質上看,現代性起源於平民反對貴族,這是現代文化不重視品質的病根。平民的精神追求是能夠成為有意義的"個體"而免於僅僅是"大眾"中沒有意義的隨便一個。現代文化果然突出了個人經驗,可是,如果失去了卓越品質,所謂的個人經驗和創作就具有了不可救葯的相似性,雖然是"自己的"經驗,但卻是可以集體"加總"的無個性因素。追求每個人的個性就是失去個性的一個重要原因,顯然,"與眾不同"只有通過卓越品質才能夠實現,同水平的不同經驗其實是雷同的。而由於卓越品質意味著高於眾人,所以為現代社會所反對,全體民主、普遍商業和大眾文化都直接反對優良品質。從表面上看,大眾文化(例如好萊塢式大片)和邊緣文化(例如邊緣影片)好像是互相對立的追求,可是它們都不追求品質,都追求的是平等,結果就沒有什麼根本的區別。平等是好的,但是平等不能產生好的東西。這就是現代文化的一個根本性困難。
進一步說,無論是現代大眾文化還是邊緣文化都通常被以為是消解主流政治意識形態的運動,大眾文化似乎是人民忘記政治的"嘉年華"(人民被假定需要墮落),而邊緣文化則似乎是人民對政治支配的反抗和意識形態批判(人民被假定需要憤怒),這兩個似乎為民著想的理由被盲目地假定具有正當性,既然具有正當性,就又成為不需要講究品質的理由。可是,在人偷換概念的時候,歷史已經偷換了本質。在今天,現代性的政治運動已經由原來的反對權貴變成了反對人民,因為當代的政治支配力量主要不再是傳統的政治權威,而變成了商業意識形態和國際政治意識形態。在這種新政治格局中,傳統的政治權威已經退居第二權威,
而商業和國際政治意識形態通過欺騙人民而反對人民。在這個背景下,大眾文化和邊緣文化不再是對人民的救助,而是誘導和鼓勵人民墮落,它不能消解政治,而是自身成為一‘種生活政治。
人們沒有忘記也不可能放棄對品質的渴望,因為人想要好東西,這是本性。品質接近希臘的"卓越性(virtue)"概念。很容易證明所有人都喜歡品質,例如,智慧和勇敢是經典品質,雖然許多人並不勇敢又沒有智慧,但每個人都喜歡或羨慕勇敢和智慧;或者,並非每人都能夠成為冠軍,但顯然都願意成為冠軍。可是在這個充滿謊言和偽劣產品的時代,要追求品質成為了一個文化難題,其中一個荒謬的原因是,生產贗品成本更低、速度更快、更簡易,而更容易成功,贗品不需要認真思考,不需要創造性,不需要手藝,不需要冒險,勞動和智慧同時被貶值。這是個贗品的時代,連人都是贗晶。正因為贗品便宜,因此成為了品質的替代品,贗品因為"可以湊合"而泛濫,結果整個生活都變成了贗品。但問題是,贗品無法永遠湊合,因為贗品的生產會在"贗品的贗品的贗品......"這一可怕的墮落過程中最後成為廢品。
說了這許多關於品質的困境,是為了說明《可可西里》所表達的與眾不同的美學觀點是一個回歸品質的觀點。而《可可西里》這個影片本身就是回歸品質的一個例子。如果我對"品質"的理解沒錯的話,那麼,品質意味著創造了一個有力量的真實,同時,因為這個真實是有力量的,所以它可以被分析,卻不需要被解釋。與此對比,偽劣產品不能被分析,如果分析就完了,因此總需要許多令人吃驚的解釋。
;『貳』 可可西里的影片評價
《可可西里》被稱之為「一部關於信仰和生命的電影」,該片不僅在國內國際獲獎,而且也感動了不少觀眾。《可可西里》的震撼在於它揭示了民族精神的核心,把一個理想主義者由生到死的過程鮮活地展現出來(《競報》評) 。這部電影帶著一種絕對的淳樸和陽剛,以及被無限放大的生存和死亡的自然法則。影片並沒有用慷慨激昂的宣傳台詞向觀眾喊話,也沒有用常見的宣傳語氣說「殺死藏羚羊剝皮的行為是無恥的」,而是通過一個個真實到令人窒息的畫面和巡山隊員朴實的話語,讓觀眾自己感受到那種震撼的力量(《人民公安》評) 。
陸川的《可可西里》展示了一種國產片中從未有過的極度洗練、殘酷的紀實美學風格,雖然這種風格在世界影壇並非罕見,比如在《可可西里》中經常出現突如其來的暴力和沒有鋪墊的死亡,這些在美國導演昆汀·塔倫蒂諾和日本導演北野武的電影中亦屬常見,但與他們不同的是,《可可西里》梁空的暴力徹底剔除黑色幽默橡冊瞎成分,剩下的完全是冰冷和決絕。在可可西里嚴酷的生存環境里,這種描述方法表達了對生命的最大尊重(《京華時報》評) 。 《可可西里》是一部把青藏高原「險惡化」的電影,這部電影為了突出人物的高大,環境描寫不顧基本事實,存在諸多事實錯誤,給觀眾造姿鏈成了誤導作用。首先,沙漠承重能力很強,這與沼澤不同,更何況可可西里是中國的永久凍土區,因此不可能出現片中人物下陷到流沙里的情況。其二,電影中可可西里的「荒漠化」也與實際情況不符合,事實上可可西里不僅不是荒漠,而且還是中國湖泊最密集的地方。其三,可可西里並沒有影片描述的那樣可怕,可可西里也不是片中所說的無人區,在可可西里除了有淘金者、撈鹵蟲的人出現,還有牧民在那裡放牧。可可西里和青藏高原在片中被「險惡化」,是因為造英雄、樹典型的需要,這種現象不應該提倡(《中國國家地理》評) 。
《可可西里》的最大遺憾在於它未能將洗練的紀實風格貫徹到影片的每一個角落。對於天葬、成片的藏羚羊屍骸以及流沙吞人三大奇觀的津津樂道,損害了影片的客觀和冷靜。首尾兩次天葬的濃墨重彩,使得影片盡量價值中立的努力幾乎化為烏有,而鏡頭在藏羚羊屍骸上的反復流連,更有製造奇觀、濫情的嫌疑。甚至,影片足足用了96秒的時間來細致描述流沙將一個人吞沒的完整過程,然後又用34秒的遠景空鏡頭加以致敬。不論編導的本意是否要為影片製造出足夠的殘酷意味,但這種帶著不節制情感的過度介入會對影片的紀實風格造成傷害,並且減弱影片本該具有的人道主義力量(《京華時報》評) 。
『叄』 可可西里的美麗傳說是想說明什麼意旨
女人對待做妓女和對待一般女人的態度會相同嗎?前者是她們老公的敵人,後者是一般鄰居。況且經過了戰爭,人們思想多少會有點變化。其實電影最主要還是為了反映那個小孩的心理成長過程,尤其表達的是在本能沖動方面。
劇情從小主人公視角,出演了精彩香艷的畫面,主人公也是鎮上愛慕瑪蓮娜的男人之一,不同的是,他的愛很純粹,是一個少年青春期的幻想連篇。他對瑪蓮娜的愛是默默的守護,是以一個十三歲孩子的方式給予她的保護。
劇情首先是從小男孩買自行車開始的。
為了能成為群體中的並升一員,必須要有一輛自行車象徵著已是個成熟的男人,也是入會的資格。就在這里,他跟著一幫同學認識了瑪蓮娜。當瑪蓮娜披著烏黑的大波卷發,身著白色雀野套裙,穿著性感高跟鞋,咯噔咯噔走過,是可可西最美的風景,也給男孩們種下了慾望。
瑪蓮娜出生富足生活優渥,嫁的也很好。父親是拉丁文教授,在可可西鎮教書。丈夫是名軍官,她是裁縫,本可以幸福無憂的生活,由於二戰爆發,丈夫去了南非打仗,瑪蓮娜只能依靠父親生活。由於本人實在太美。
鎮上的男人們老老少少的都對她垂涎三尺,尋機占她便宜,可能是一個見面吻,也可能是乘人之危時的強暴。鎮上的女人們討厭她,沒人願意給她提供工作,也沒絕歲老人賣給她食物,她變成了孤獨無助的可憐人,這一切歸咎於她的美麗。
『肆』 可可西里的美麗傳說表達了什麼主題啊
《可可西里的美麗傳說》向我們揭示了人們總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完美的事物,進而毀滅它,因為我們不能容忍完美的存在,社會輿論本就是一種病態的存在,只有把完美拉下神壇,變得跟自己一樣平庸,人們才會覺得理所當然。
《可可西里的美麗傳說》(義大利語:Malena)是一部2000年發行的義大利浪漫電影,由義大利名模莫尼卡·貝魯奇(Monica Bellucci)組創,講述的是一位13歲的孩子對一位失去丈夫的美麗女性的青春躁動。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並不美麗,它藏著人心的卑鄙與丑惡。影片最後瑪蓮娜搖曳生姿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盡頭,眼神依然溫和,步伐依然堅定優雅。導演在這樣殘酷的電影中設計這樣一個略帶一絲溫暖的結尾,是人性中善與惡的碰撞,即使身處逆境,總也有一個永恆的愛陪伴著你。
(4)評電影可可西里的主題意蘊擴展閱讀:
電影的女主角莫妮卡·貝魯奇(Monica Bellucci),1964年9月30日出生於義大利,是一名演員、模特。小時候最初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律師。18歲時,莫妮卡進入了佩魯賈大學學習法律。為了籌措學費,業余時間莫妮卡·貝魯奇開始做模特。
1988年,莫妮卡改變了初衷,退學前往米蘭,簽約於精銳模特管理公司(Elite Model Management),正式進入模特界 。莫妮卡·貝魯奇從事模特職業時,開始對表演產生了興趣,並參加學習了一些表演課程。
莫妮卡是艷驚四座的義大利女子,一出現在公眾視線便是「熟女」形象,完全沒有青蔥的少女時代。《西西里美麗傳說》中用美貌掀翻整個小鎮的寡婦、《公寓》里讓男主角半生糾結的夢中情人、《格林兄弟》里嗜血如命的惡魔皇後,讓她一次又一次閃亮登場,讓觀眾深深記住她。
『伍』 如何評價陸川電影《可可西里》它講了什麼故事
影評:人性的善惡,生命的反思
這部電影講述的是:尕玉本來是個警察,為了調查藏羚羊獵殺狀況,他假扮記者身份,隨考察團來到可可西里——那裡氣候寒冷、空氣稀薄,含氧量極低。就在這個人類生存的“禁區”,尕玉目睹了一幕幕人性的貪婪以及人類與環境的狂暴沖突。首先是藏羚羊保護站的巡山隊員被盜獵人槍殺,接下來他們見到了悲慘的一幕:盜獵者逃走,只留下眾多隻剩嶙峋白骨的藏羚羊。巡山隊員在惡劣的環境中追捕兇手,最終只奪回了一部分的藏羚羊皮毛。一方面要與惡劣的自然環境抗爭、另一方面還要與兇殘的盜獵者周旋,巡山隊員和尕玉面臨著生死考驗。
『陸』 高原上的碰撞——評電影《可可西里》的主題意韻及其藝術表現
運用獨特的藝術手法來表現沖突是影片《可可西里》的重要展現形式,導演陸川運用紀實主義手法,把觀眾帶入一個鏡頭模擬下的真實的美麗卻又充滿殺機的荒原地帶,品味視聽語言下的精神理想。
長鏡頭與色彩的運用
影片大量運用長鏡頭,再顯沖突的真實性。片頭,一熟睡的尋山隊員,隨著鏡頭拉近而逐漸清晰,近景中是他疲勞但安祥的睡臉,但隨之而來的是幾聲刺耳的敲擊聲,打破了平靜,拉開沖突的幕維(帷)。這也是人與人之間沖突的小開頭,而後來在長鏡頭中,強巴的突然被斃,漠然離去的人,則把這種沖突,(此處逗號多餘)更加強烈地展現出來。
另一個長鏡頭的巧妙運用在劉桐被泥沙吞沒的那場戲。從劉桐走下車到突然陷進泥沙中,說明人在自然面前生命的脆弱,而在劉桐往下陷的那一整個過程,真實地演繹了一場人與自然的爭斗。劉桐間斷性的兩聲喊叫,扯人心肺,加強了情節感染力,也把人要生存與惡劣的環境沖突推上一個高度,讓人感受到那種真實沖突的存在。
色彩的沖突體現該影片的主導思想,最為明顯的是長鏡頭刻畫留守者和他居住環境那一段。一面紅旗,白色炊煙,綠地,藍色背景,冷暖對比,沖突再顯,把自然環境冷的惡劣與人文氣息很濃的紅旗,炊煙暖調對(比),顯示人掙(征)服自然,同時自然反擊著人類,這種沖突,很好的通過色彩表現了出來。
場面調動在電影中也很有特色。
導演表現在不凍泉的留守者做飯的那一段。當隊長日泰告訴他強巴已經死了的時候,他切菜聲停止了。導演很別具匠心的把日泰的臉部特寫放在前景,而隊員的背影作為背景。隊長痛苦的臉部對照著人物內心的沖突和碰撞。他為隊友的死去而震撼和難過,但也明白必須接受現實,面對現實,這種撞擊,通過場面調動很好的表現出來。
追逐犯人的那場系也大量運用了場面調動,它不是靠切換來實現那種緊張氣氛的,而是運用了長鏡頭的場面調動來實現的。大量跟鏡頭的運用,不同角度的拍攝,近景遠景的結合,配以音響及獨特的場面調動,把追逐時人與人之間的斗爭和沖突,人與自然的抗擊表現得淋漓盡致。
鏡頭沖突的恰當運用
人物的對話,也講出了沖突。在電影中運用了藏漢兩種語言體系,像日泰說的一句話:我只考慮可可西里,考慮我的兄弟們,我買過皮子,可是我沒辦法,表現了一個支援隊長在沖突面前的痛苦和無奈。他們在維護神聖,繳羊皮。但他們為了生存,不得不賣羊皮。這種殘酷的沖突,導演只借用了日泰的一句話便表現了出來。
蒙太奇組接的運用也表現了沖突。在電影中的平行蒙太奇的運用。描述了三個小組隊員在不同的環境中的不同遭遇及以馬占林為代表的人們行走的困難。在茫茫風沙雪地里,已沒有人們身份的不同,只有渺小的人,脆弱的生命頑強的與自然搏鬥的寫照。人與人之間的沖突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顯得那麼微不足道,而被吞噬掉的是人能否戰勝惡劣的環境,這一點通過叫板式蒙太奇的逐一描述剪輯,很好的表現了出來。
空間造型的運用更升華了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沖突。高原上那顛簸的,不算路的路,幾次搖鏡頭方式,開進尋山隊孤獨的汽車,那幾輛,甚至一輛汽車,與廣闊的惡劣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真實再現了人與自然的沖突。也是在這樣的路上,尋山隊與犯罪人追逐、搏鬥,長鏡頭運用,與空間造型巧妙結合,再顯沖突的唯美。
《可可西里》多種獨特藝術手法的交替運用,展現了各種碰撞,干練,利落,卻更加真實的展現了沖突,這使影片《可可西里》更為恰切的展現導演的創作思想,把人物逼迫到一種無法回歸的生命征途,升華人性。
『柒』 震撼心靈 | 《可可西里》影評。
有人說「西藏是一種病,不去治不好」,而一旦去過這個處女地,西藏這種病不治而愈,西藏夢也圓了。
有人說「大美新疆,天堂中央」,這里人跡罕至,荒涼至極,是生命的禁區,只有高原上的精靈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但去過的人卻說遇見了天堂。
有人說「去1次青海,你就有了10次旅行」,而這個萬山之祖、千湖之地、動物王國、人間凈土的絕美盛景,將無數次驚艷你。
它是地獄,也是天堂。它是科學考察的神秘之地,更是旅遊探險者此生必去一次,去了還想去的人間秘境。
它便是西藏、青海、新疆交匯之處,青藏高原上的最美麗「少女」,天堂中的天堂,無數人憧憬的人間最後凈土——可可西里。
前兩天看《朗讀者》這個節目,陸川導演在節目上講到《可可西里》從幕後到台前的故事,包括在可可西里拍攝時艱辛的環境,我帶著好奇來看此片,但看完後深受震撼。
看到巡山人員因為要去追捕盜獵者,在路上遭遇惡劣環境,讓人不禁潸然淚下,也讓我感受到人在自然面前是多麼軟弱無力,即便人作為世間一強大物種,但在自然環境面前,也如滄海一粟,如此渺小。
可可西里,在這片土地上,有淳樸悠遠的藏歌有滿天閃爍的星星,還有一群生活在死亡邊緣的藏羚羊守護者。今天藏羚羊能夠悠閑愜意地生活在可可西里,很大部分是因為他們最初的堅守。
在他們守護藏羚羊的日日夜夜裡,沒有人能真切的感受到他們的錐心之痛;沒有人能明白四季都是孤獨的滋味;更沒有人能看到他們冰天雪地的堅持。
回憶往事,一切都要從1985年說起,為了滿足歐美市場對藏羚羊絨的需求,也為了自己的貪欲之心,無數的藏羚羊命喪可可西里,數量從一百萬銳減至不足一萬只。
可可西里善良的人們自發組織隊伍來抗擊這種殘忍的偷盜行為,在可可西里的土地上展開了一場生死搏鬥。
堅守信仰的隊長日泰、勇敢正義的「假」記者尕玉、獨自忍受孤獨的阿旺、死於流沙的劉棟… …他們都是可可西里的好男兒,在可可西里的土地上都留下了他們不屈的精神。
電影中的有三個人物使我感觸頗深,影片主角巡山隊隊長日泰,他憂郁的眉頭似乎到犧牲都一直沒解開過。他帶領隊伍在無人區艱苦的巡山,他抓獲盜獵分子,他繳獲羊皮,他賣羊皮…. …對於這個人物我有太多太多的疑問,人物的原型又是怎樣的呢?
日泰隊長其原型為青海玉樹多縣西部工委書記,索南傑達。索南達傑及他組織的中國第一支武裝反盜獵隊伍——治多縣西部工委,曾數度進入無人區進行野外生態調查及以藏羚羊為主的環境生態保育工作,與盜獵團伙進行數次對峙,最終英勇犧牲。
1994年1月18日,索南傑達和4名隊員在一番激戰後,抓獲了20名盜獵分子,索南傑達讓2名隊員將一名被打斷了股動脈和另一患有高原肺氣腫的盜獵者送到醫院搶救,當時靳炎祖和另外一名隊員留下來看守,盜獵分子借口讓靳炎祖進車喝水休息,突然將其與另一名隊員按倒在地,解除了武裝。返回後發現情況有變,索南傑達與盜獵分子展開了槍戰,被打斷了腿動脈。
索南達傑犧牲的情景,為眼見僅聽聞也讓人深感悲痛憤懣。他孤身一人與盜獵分子對峙已久,死前他匍匐於地,右手持槍,罪犯的槍彈和可可西里的風雪把他帶走,他被凍得僵硬,成了一個「冰雕」。
回到影片中來,我想,日泰是個英雄,他善良、勇敢、執著。他的死就像一把刀子,深深刺入我的心,僅僅兩聲輕輕的槍響,一個生命就瞬間結束了,在可可西里的荒漠中,一個名字被永遠地埋葬。
第二個讓我感動的人是隊員劉棟,這個退伍軍人流露出了最自然的感情,他不像日泰那樣偉大和嚴肅,他有一種平凡的美,他對風塵女子有感情,對藏羚羊有感情,對隊友有感情。然而他最後依然消失在無人的荒漠中,流沙像一個魔鬼,平靜地吞掉了他,他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此時主人公都會大喊救命,然而,劉棟沒有喊,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很簡單,因為不會有人聽見,他深知這一點。隨著鏡頭一點點地拉遠,我感到了整個畫面安靜的令人窒息,無人區的孤寂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第三個讓我有感觸的是馬占林,一個狡猾但很善良的放牧人,為了養家糊口,他為犯罪分子賣力,然而,他沒有文化,並不了解這種行為的意義,唯一的目的就是養家糊口,掙一口飯錢。他很狡猾,他多次觸及「犯罪」,但每次僅僅是罰款,他很善良,他讓自己的兒子救了巡山隊員,他為日泰的死而流淚... ...
地球上每一種生靈都有其存在的意義,而我們想要保護物種多樣性的辦法,就是不打擾,不殺戮。每一個生命都值得敬畏,讓可可西里不再流淚,這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就請人們歸還它一片凈土。
為了保護藏羚羊,很多巡山隊員們不僅長期拿不到工資,還總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在艱苦卓絕的環境中與不法分子們斗爭到底。為此,包括隊長日泰在內的很多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其他倖存的兄弟們依然前赴後繼,從不退縮,他們是真的英雄。
我想起了巡山隊員去可可西里的那晚,丈夫吻別妻子,然後上車,他們的親人一再重復著一句話:「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想起日泰將女兒的頭埋進臂膀,「保重」,他只短暫地說了這兩個字,然後走上吉普車。他的女兒,那個美麗的藏族少女,默默地看著一輛輛載著巡山隊員的汽車從身邊經過,淚水不止。沒想到,他們就這樣一別永絕。
影片以天葬的儀式開場,以天葬的儀式結束。
洗凈身體,脫光衣服,刀起刀落,五馬分屍,來自禿鷲的吞食,不停轉動的經綸,年年不休的經文,那是一種對天地以及生靈的情感。
《可可西里》並不是反映了環保的主題,而是突出了一個人性的重點,在地球上的無人區,面臨著死神的來臨,好人們在奮力追緝,甚至不惜用賣皮子的錢來對付壞人;而壞人們在無情的射殺和逃避,甚至在用金錢收買窮困的隊員。到底好人和壞人應如何劃分界限?巡山隊員與盜獵分子又應怎麼比較?
無法忘記,那個盜獵分子可以輕易地許諾汽車和房子,但是日泰的拒絕卻是那麼堅決。無法忘記,日泰隊長最後的要求:「放下槍,跟我走。」以及他中槍之後的掙扎,盜獵者的揚長而去。
這是一種無奈,每個人都可以舒服的活著,這取決於你是妥協於自己的信仰。這是一部關於信仰與死亡對抗的電影,是一群人為了活著和另一群為了活著的人存在的故事。
陸川的鏡頭在切換中變得沉穩,他在荒蠻之地中表達著人與自然,法則與生存的無奈與荒唐,他在茫茫的可可西里,蒼天一樣的可可西里,映襯出那種人類渺小可悲的底色。
在可可西里的無人區,上演著一幕又一幕悲劇,有槍聲,有哭聲,還有荒漠上無情的風聲… ….
不可否認,電影來自生活,最終回歸生活,在這兩者交互之間,總會帶給我們不同程度的感受和思考。
時至今日,我們有幸前往那片雪域,觀光也好,致敬也好,緬懷也好,我們內心都深知,最為偉大的是,正得益於所有人的努力,讓可可西里變得不同。
『捌』 可可西里,蒙語意為「美麗的少女」,電影《可可西里》主要講了什麼內容
電影《可可西里》由陸川編劇並導演,多布傑、張壘、奇道、趙雪瑩、馬占林等演員出演,是一部劇情犯罪影片。
事實上,就連“十惡不赦”的槍手也不是隨便殺人的。根據事實報道,這些所謂的槍手,只是用低廉的價格買吉普車和沖鋒槍,獵殺藏羚羊。他們對“野氂牛隊”的巡山隊員恨之入骨,但是跟普通百姓卻沒有糾葛。這在電影中也有體現——他們放走了記者尕玉。
事實上,《可可西里》並不是反映了環保的主題,而是突出了一個人性的重點。在地球上的無人區,面臨著死神的來臨,好人們在奮力追緝,甚至不惜用賣皮子的錢來對付壞人;而壞人們在無情地射殺和逃避,甚至在用金錢收買窮困的隊員。到底好人和壞人應如何劃分界限?巡山隊員與盜獵分子又應怎麼比較?
在可可西里的無人區,上演著一幕又一幕悲劇,有槍聲,有哭聲,還有荒漠上無情的風聲……
『玖』 《可可西里》蘊涵的主題以及現代意義
導演陸川說,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可可西里既是天堂,也是地獄,只有進入人類最後的無人區才能夠體認到殘酷而隱忍的人類與自然的對峙:本是主人的藏羚羊、冷漠的盜獵者以及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巡山者--他們構成了某種庄嚴意義的存在。當秘密警察以記者的身份見證了一次守護的過程,當陸川將隊長的犧牲處理到平凡,質朴的死亡是最具力量的升華。電影的收尾以天葬成了循環,悲辛、堅毅的浩瀚與俠義是電影的主題,因為它見證了生命與信仰,是一部理想主義的贊歌。周星馳在看過本片後說,《可可西里》其實和《功夫》有共通之處,都是武俠片,因為影片所傳達的都是俠義精神。《功夫》里隱身市井的「俠」,每每在危難時出手救人,捨生取義;《可可西里》里為保護藏羚羊和盜獵者對決,拋頭顱灑熱血的漢子,也是「俠」的代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