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老酒的微電影
Ⅰ 喝一壺老酒歌詞是什麼
《一壺老酒》
詞:陸樹銘
曲:陸樹銘
喝一壺老酒讓我回回頭,回頭啊望見媽媽的淚在流。
每一次我離家走,媽媽送兒出家門口。
每一回我離家走,一步三回頭。
喝一壺老酒醉上我心頭,濃郁的香味兒咋也就喝不夠。
每一次你千叮嚀,媽媽你拉著兒的手。
每一回你萬囑咐,兒在心中留。
喝上這壺老酒啊讓我回回頭,回頭啊望見媽媽你還招手。
一年年都這樣過,一道道皺紋爬上你的頭。
(1)一壺老酒的微電影擴展閱讀:
陝北民歌《一壺老酒》,詞曲作者是1994年拍攝的電視劇《三國演義》中關羽的扮演者陸樹銘。
常年在外的陸樹銘,非常了解母親盼兒歸的那種思念之情,為了感恩母親,他親自創作了微電影《一壺老酒》和同名主題曲《一壺老酒》,並自己演唱。這首歌簡直是一抹出塞曲,陸樹銘感天動地的歌聲,唱出了西北漢人在千年戰爭中未曾磨滅的豪氣。
Ⅱ 一壺老酒是那個電視劇的主題歌
一壺老酒是演員陸樹銘演唱的一首歌曲,陸樹銘為1994年拍攝的電視劇《三國演義》中關羽的扮演者。
一壺老酒
填詞:陸樹銘
譜曲:陸樹銘
所屬專輯:一壺老酒
歌曲語言:普通話
喝一壺老酒讓我回回頭,回頭啊望見
媽媽的淚在流,每一次我離家走
媽媽送兒出家門口,每一回我離家走
一步三回頭,喝一壺老酒
醉上我心頭,濃郁的香味兒咋也就喝不夠
每一次你千叮嚀,媽媽你拉著兒的手
每一回你萬囑咐,兒在心中留
喝上這壺老酒啊,讓我回回頭
回頭啊望見,媽媽你還招手
一年年都這樣過,一道道皺紋爬上你的頭
一輩輩就這樣走,春夏冬和秋
喝上這壺老酒啊,讓我回回頭
回頭啊望見,媽媽您還沒走
一年年都這樣過,一道道皺紋爬上你的頭
一輩輩就這樣過,春夏冬和秋
喝上這壺老酒啊,我壯志未酬
喝上這壺老酒,忠孝兩難求
喝上這壺老酒,那是媽媽你釀的酒
千折百回不回首啊,我大步的往前走啊
(2)一壺老酒的微電影擴展閱讀:
《一壺老酒》是中國影視演員陸樹銘演唱的一首歌曲,全歌4分20秒。收錄在同名專輯《一壺老酒》裡面 。也是陸樹銘在演藝生涯的寫照。
「喝一壺老酒讓我回回頭,回頭望見媽媽淚在流;喝一壺老酒醉上你心頭,濃郁的香味咋也喝不夠…….」60歲的兒子唱,87歲的媽媽聽,母親節期間,這首歌曲的視頻在微信朋友圈廣為流傳,感動了無數兒女。
這首歌曲名叫《一壺老酒》,在央視重陽節晚會上首唱。創作並演唱這育歌的正是1994年拍的電視劇《三國演義》中關羽的扮演者陸樹銘。
Ⅲ 一 壺 老酒
那日,聽了一首老歌——《一壺老酒》,夜裡就夢見回到了故鄉,坐在了老院冬暖夏涼的窯洞土炕上,正在聽父親講那過去的事情時,突然醒來。望著窗外的星空,我悵然若失,眼裡不由自主噙滿了淚水。
該為父親寫些東西,卻不知從何下筆才能表達我對父親的敬意和思念。
父親出生在上世紀四十年代,在他的記憶里,奶奶是模糊的。奶奶走的太早,在他出生不久就積勞成疾走了,可以說他沒有享受過多少母愛。更加恓惶的是,爺爺又娶了一房。好在有太爺爺,把父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
後來,父親和大伯把村東水塘邊一處沒人住的土窯洞,收拾了一番就住進去,彷彿有了一個相依為命的家。兄弟倆,每天上山砍柴火、下地拾秋余……但每到青黃不接的時候,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只能把難以下咽的榆樹皮、車前草、土豆渣、谷糠等能充飢的東西碾磨成粉,和成面煮著吃。村裡嬸嬸大娘們看著兄弟倆可憐,不時接濟些吃穿,才勉強度日。
一天中午,兄弟倆吃完煮榆皮面,大伯跟父親說,前些日子前街二嬸給了一碗紅豆,今兒你生日,晚上早些回來,熬紅豆稀飯喝。放學後,父親歡跳著回到窯洞,大伯正往灶台里按著柴火,鍋里熱氣騰騰,飄出一縷縷飯香。父親見有塊黑乎乎的東西隨著煮沸的稀飯上下翻滾著,就好奇地用勺撈出來,在昏暗的煤油燈下仔細瞅端,那是一隻跳進鍋里「洗澡」的老鼠。可那時哪裡顧得了這些,兄弟倆還是美美地喝了紅豆飯,父親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
那時候,父親每天要趕十多里山路到鄰村上學,讀的是幾個年級在一個屋的復式班,他的成績一直在年級里名列前茅。當時,大家日子過得都很艱難,想要填飽肚子談何容易。可想而知,父親和大伯倆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半大小子,飢餓的腸胃是多麼干癟和痛苦,更不要說安心讀書了。生活所迫,父親只有輟學。離開校門時,他的心中滿是無奈與不舍。
再後來,大伯結婚了。為了不拖累好不容易結婚的大伯,年少的父親跟著村裡的大叔大伯去了口外。
一年後,家鄉捎過話來,說村裡學校缺老師,村幹部覺得父親忠厚老實、頭腦聰明,重要的是上過幾年完小,認識幾個字,選中他當代課老師。
「這點文化怎麼教學生?」
「反正缺老師,都是認三教二。」
父親尋思著,不管怎樣,教書能解決了溫飽,不用走口外,也不用賣苦力,又能學點知識,何樂而不為?就這樣,父親回村當了代課老師。那時,代課老師沒工資,只是按勞力多給幾個工分而已。
為了彌補文化的不足,父親經常請教別的老師。不久,公社招民辦老師,各方面表現突出的父親被選上了,每月能領公社發的幾塊錢。也可能是「銀錢養精神」,自此,父親學得更有勁頭了。後來,他又通過縣里評審,轉為了捧著「鐵飯碗」的公辦老師。
辦完轉正手續,父親去公社糧管站辦「城鄉非農業人口糧食供應證」。當拿到了那個蓋了縣糧食局大紅印章的本子時,父親手指著上面的那個「非」字,念叨道:「從今兒起,可以憑票吃飯了。」盡管每月只有十九塊五的工資,二十八斤半的供應糧,外加二兩胡麻油,但對父親來講,彷彿一隻足已經踏進了繁華的城市。
在父親那隻散發著墨香的舊書箱里,一直保存著一大摞獎狀、證書。聯校的「教學能手」獎狀,教師進修學校的「結業證書」,教育局的「優秀教師」、「優秀黨員」榮譽證書,專業評審委員會的「一級教師」職稱證書……就連我學慣用的第一本《新華詞典》,也是縣里頒發給父親的獎品。
父親從事教育工作近四十年,雖不能說桃李滿天下,也足可以自豪地說學生遍布各行各業。
在父親當代課老師期間,姥爺慧眼識珠,看中了雖然家貧又言語不多的父親,把我母親許配給了他。姥爺知道,靠著父親的吃苦和勤快,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但首先有的是我的大姐,接著二姐和我相繼而來。為了有個照應,姥爺幫辦著在前院碹起了土窯洞。我就出生在窯洞的土炕上。
為了貼補家用,父親在院子西牆邊,用磚塊碹了特別精緻的雞窩、兔舍,雞蛋給我們姐弟仨解饞,兔子送到供銷社換些日常用品。還在單獨的一間窯洞里養了羔羊,一到年關,就可以吃上鮮美的羊肉。院子里則種上了黃杏、鴨梨、蘋果、紅棗等果樹。春天,百花媲美,淡粉的杏花、潔白的梨花、粉紅的蘋果花、小米粒般的五角黃色棗花,一茬接一茬地開滿了整個庭院。夏天,枝繁葉茂,為我們撐起片片陰涼。秋天,綴滿枝頭的果實散發出一陣陣好聞的果香,姐弟仨盼不得熟透就想偷嘗一個。父親總是等到果實熟透了,才摘下來放進地窖,為我們姐弟仨儲存了一冬的美味。
上世紀80年代初,國家推廣實行了「聯產承包責任制」。分產到戶後,農家的生活漸漸好了起來。我家的生活相應也有了改善。
初秋,人們從地里一車車往回拉自家種的大西瓜,左鄰右舍有時送幾個給我們。吃著沙甜的西瓜,我天真地跟父親說:「大,西瓜真好吃!」望著吃的滿臉都是瓜瓤兒的我,父親堅定地說:「明年,咱也種西瓜。」聽到父親的話,我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從那以後,父親一有時間就挎著自編的籮筐,提個小叉,到野外撿牛糞等肥料。幾個月下來,肥料堆的像個小山丘。
來年開春,父親用人力車把漚好的肥料,拉到翻過的土豆茬地里,按行寬株距排好,深挖和勻,扒拉成圓盤狀。再挑水到地里,我添亂地幫著用瓢舀水倒入土盤內洇濕。
第二天一早,父親、母親和我們姐弟仨,拿著小鐵鏟,及已發出芽口的西瓜、南瓜、香瓜、甜瓜等種子,來到瓜地,翻土、下種、覆土……一家人歡喜地忙乎著。
頂破籽皮的新芽破土而出,就像剛剛睡醒,戴個「前進帽」的小屁孩。傍晚,父親領著我們姐弟仨踏著夕陽余暉去地里抓啃瓜苗嫩芽的「露猴」。
瓜苗吐條了。父親用稠胡麻油給瓜苗追肥,掐枝芽、壓藤條……像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
為了擋風遮雨,防止田鼠、野兔、喜鵲等小動物作害瓜蛋兒,父親還在地邊挖土疊牆、砍樹邊條搭了瓜房。
西瓜熟了。父親摘著西瓜,母親和我們一起往瓜房旁抱著西瓜。勞作間,父親切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一家人圍在那兒,手捧清涼爽口的西瓜,心裡真的像喝了蜜一樣。
這是我記憶中西瓜吃得最多的一年。
我去縣城讀書的那段時間,父親每年或多或少都會種些西瓜,等著我放假回家享用。再後來,我兒子圓鎖那年,年邁的父親還特意在農場種了一片西瓜。圓鎖那幾天,親朋在瓜地里摘著他親手打理的西瓜,都誇瓜真甜。望著吃得盡興的親朋,父親滿臉欣喜。
父親是一個在幕後默默地為兒女操心的人。他覺得,這是作為父親應該付出的。
在我六七歲時,一次中午吃飯,不懂事的我在院子里淘氣地想著,怎樣不被坐在炕上的父親發現,就能到他身邊,於是躡手躡腳地「狗」爬著進了門,還沒等我爬到炕沿兒邊,「給我爬起來,沒個人樣!」響亮的責怪聲已先一步傳到耳畔,把還尋思著准備給父親一個驚喜的我,反倒嚇得魂不守舍。只見目光嚴厲的父親,一手托在炕沿邊,一手拎起後炕的雞毛撣,就揮向我的後背。我轉身撒腿就跑。爺兒倆,一個發瘋的在前面跑,一個趿拉著鞋在後面追。
「我要搬救兵。」我喘著氣跑到後院。剛躲到正在院子里收拾東西的姥姥身後。父親就氣沖沖地邁進姥姥的院門,沖到姥姥身旁,攏起雞毛撣就向我的屁股揮去。就這樣,我哭喊著躲閃,父親指責著追趕,姥姥護完這邊又攔那邊……「沒個人樣,看你長不長記性。」「再不對,他也是個娃,打著咋呀,就不能好好說?」姥姥這么一說,父親停下手腳,用既嚴厲又愛護的目光瞪著我。
在我記憶中,這是父親唯一一次對我動手。
成年後的我,一次在村裡清掃鴿舍。中午時分,母親喊我吃飯。飯桌上,父親跟我說起養鴿的事,由於意見不同,父子倆起了爭執,我賭氣放下碗筷,在母親極力的勸阻聲中,還是開車就走了。一個多月後回去取東西,臨走的時候,看見父親在門口眼巴巴地望著我,欲言又止。我也沒跟父親說一句話,哪怕隨便一句問候,也沒有。我還在賭氣。留下父親孤獨地站在門口,滿臉無奈、惆悵、失落和傷感。
好長時間,我和父親好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我想在這場不公平的冷戰里,用時間打贏父親……父親怕兒子跟自己疏遠,所以先疏遠兒子;怕兒子看不起自己,所以先對兒子挑點不是。男人的自尊,很多人不會懂。
一次會面時,望著父親消瘦的身體,我羞愧難當,本想向父親道歉,可是哽咽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寫到這里,我鼻子不禁發酸,淚水不知不覺迷住了雙眼。
這是我發自內心最深處的 情感 。在這里,我要說出我的愧疚和悔悟。最深切的悔,就是之前沒能好好孝敬自己的父母,一直以為多買些東西給他們就是孝敬。最真實的悟,就是努力做好接下來的每件事,不讓父母再為我擔心。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倏然而已。」「時不久留,日月其除。玄景蹉跎,忽淪桑榆。惜此寸陰,念彼白駒。昔齊驥蹤,今則異塗。」撫今追昔,世上有很多珍貴的東西,當我們擁有它的時候,並沒有懂得去珍惜,忽視它的存在。現如今,才暮然發現,原來它在我們的生命中,是那樣的重要和寶貴。
這世上有一個人,他把所有的卑微、屈辱都藏在自己的心裡,無論兒女遇到什麼樣的委屈、失敗、挫折、逆境……他總會以一座山的形象挺立在兒女身後,這個人就是父親。
坐在床頭,想著父親艱辛、勤勞、不求回報的一生。想著父親承受生活盤剝、滿是溝壑的臉龐,恍惚時光倒流,隱約聽到一絲鼾聲,模糊望見漸入夢鄉的他。悵然想:父親老了。
生命看起來像是一個永續的夢,可終究有夢闌之時。在父親節來臨之際,多想陪著老父親喝一壺老酒。
作者簡介:一個七〇後男孩,網名走出口外。與書為伴,在迷途中找回自我。
Ⅳ 陸樹銘的一壺老酒是什麼影視的插曲
三國演義的片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