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文化西部微電影
❶ 想找一些關於西北風情的電影。就像《駱駝客》、《胡楊女人》等等。。。。有原汁原味的西北風味。
1.《黃土地》:
影片講述了陝北農村貧苦女孩翠巧,自小由爹爹作主定下娃娃親,她無法擺脫厄運,只得藉助"信天游"的歌聲,抒發內心的痛苦。
2.《白鹿原》:
影片以「白家」和「鹿家」在白鹿原上的爭斗為背景,主要表達北方農民生存狀態中那種耐人尋味的原生態的東西。
3.《西域響馬》:
《西域響馬》講述了慕容艷在石雨的幫助下,終於殺死了無惡不作的西域響馬頭目楊劍飛,報了深仇血恨。
4.《雙旗鎮刀客》:
影片講述了男孩「孩哥」按照父親遺囑去雙旗鎮娶與自己定過娃娃親的「好妹」時遭遇土匪,最終殺死土匪為民除害的故事。該片於1991年在中國大陸上映。
5.《可可西里》
影片講述了記者尕玉和巡山隊員為了保護可可西里的藏羚羊和生態環境,與藏羚羊盜獵分子頑強抗爭甚至不惜犧牲生命的故事。2004年該片獲得了第17屆東京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第41屆台灣金馬電影獎最佳影片等獎項。
❷ 《天地英雄》中國西部電影在新世紀的突破
吳天明的《老井》是中國西部電影的開山之作,作為第四代導演中的佼佼者,吳天明的作品延續著中國第四代導演的現實主義傳統,並且在很大程度上延續了三四十年代中國電影中貫穿的悲壯美的意蘊。「高加林選擇」成為了時代話題,映射著整整一代人在中國轉型期的困惑。孫旺泉執著的拼搏精神則給了中國人指引鼓舞著新時代的中國人努力開拓。陳凱歌導演的《黃土地》由張藝謀擔任攝影,不規則的構圖和遮天蔽日的黃土成就了日後中國西部電影最為深刻的主題,即探討人與土地,人與自然,人與命運間的關系。張藝謀的《紅高粱》則徹底改變了第四代的現實主義傳統,擺脫了中國電影固有的「影戲」觀念,用大膽的色彩寫意,用寓言化的故事抒情。可以說,第五代導演是中國西部電影的主力軍,也是輝煌的締造者。何平的《炮打雙燈》、《雙旗鎮刀客》,黃健新的《黑炮事件》、《五魁》,周友朝的《陝北大嫂》《一棵樹》,馮小寧的《紅河谷》、《黃河絕戀》等與張藝謀、陳凱歌的作品都構成了西部電影最為壯闊的景觀。 2000年以後,第五代導演的代表張藝謀、陳凱歌雖漸漸轉向商業大片的製作,但第五代導演仍然為新西部電影的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何平在1990年的作品《雙旗鎮刀客》震驚了影壇,並且開創了西部武俠片的範式。之後他又陸陸續續的推出了《炮打雙燈》《日光峽谷》等片,蟄伏了六年之後,何平在2003年帶著全新概念的武俠巨制《天地英雄》回歸影壇。馮小寧繼《紅河谷》之後在新世紀推出了《黃河絕戀》《紫日》,完善了他的「戰爭三部曲」,用濃厚的民族風格和異域情懷相融合,用外國人的視角還原了一個新的中國。導演楊亞洲2002年的《美麗的大腳》表現了現代西部城鄉之間的差異與溝通,充滿了時代特色,不論是金雞獎的專家評委還是大學生電影節的當代大學生都被張美麗的故事感動。一方面是第五代導演的不懈努力,另一方面,新的導演群體也加入了新西部電影的創作,在這之中,第六代導演的成就尤為引人矚目。第六代導演在剛出道之初,就完全處於代表精英文化的第五代導演巨大身影的遮蔽之下。他們名不見經傳,無法獲得體制內的資金支持,更無從獲得國際資金的支持,但就是這樣他們還是成功的進行了文化突圍,拍攝出了許多佳作。對年輕導演來說,西部片的風格更加適宜他們對邊緣人物的關注,他們的適時介人也為中國西部片注人了新鮮的活力。陸川的《可可西里》,王全安的《驚蟄》、《月蝕》、《圖雅的婚事》,金琛的《菊花茶》、李揚的《盲井》等都對西部片的敘事模式和表現手段在一定程度上進行了拓展,他們無意挖掘西部的民俗和歷史,而更專注於現實中的西部,從內容到表現風格均投射出特有的氣韻。還有一些導演,他們無法歸入代系劃分的譜系之中,他們被統稱為「新生代」導演。
❸ 《黃土地》觀後感
看完一部經典作品以後,相信大家一定領會了不少東西,是時候抽出時間寫寫觀後感了。快來參考觀後感是怎麼寫的吧,以下是我為大家收集的《黃土地》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黃土地》觀後感1
「黃土之上的誠與悲」
《黃土地》是由陳凱歌導演,張藝謀攝影的一部影片,故事講述來著上世紀三十四年代黃土高原上的故事。頭頂一片天,腳踩一方地。溝壑與土源連綿不絕,山形地貌歷經歲月的銷蝕大起大落。使觀眾在銀幕上看到了具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和文化象徵意味的黃土高原。影片的故事發生在1939年初春,一個名叫顧青的八路軍來到陝北高原收集民歌,他的到來喚醒了當地少女翠巧對自由生活的嚮往。而最後,她卻用死亡祭奠了那夢想中的自由。
影片的光影運用,色彩搭配都使這部電影增加了不少亮點。然而光影運用是這部影片最具特色之處。影片中的光以溫暖沉穩的土黃色為主基調,既有一定的統一性也傳遞著無數的感情元素。傳統的黃,一般代表著金錢,權利,富貴,大氣等等寓意,而《黃土地》當中的黃,卻是代表著黃土地和黃土地上養育著的人們,而這種土地的黃色,不僅給人深沉寬容的厚重感,也隱藏著讓人沉重壓抑的室息感。去過黃土高原的人或許都知道當太陽光照在黃土地上時,鏡頭中所顯現的光是一種類似於那種溫和稚嫩的向日葵一樣的黃,而在鏡頭中這種太陽下的光往往給人以煩躁而且粗獷的感覺,但是陝北的黃土地上養育了我們中華民族數千年的歷史,它雖是貧瘠的,但是也透著如母親般溫暖,給人以力量和希望。張藝謀導演更是抓住了這一點,將《黃土地》中的光線拍出了一種溫暖沉重感的感覺,即使是影片剛開始時顧青剛到窯洞的那場戲,也給人一種暖色光,而不是冷光,因為這些人物之間的關系並不存在冷漠的一面,只是暫時不熟悉而已。另一種層面上顧青的到來更給影片女主公後期帶來變化,是女主新生的光。在《黃土地》中使用高反差照明的低調光將窯洞內顯得暗而深,如同封建思想一般壓抑,而日在布光上也多採用了非標准不光技巧,把窯洞內的陰暗與窯洞外的強光形成對比,女主人公翠巧坐在門前做鞋子等顧青回來時的畫面就用了剪影布光。讓整個畫面變得略有些美好。
色彩是影視畫面的重要組成部分,色彩的運用更加使影片的情感表達出來。電影《黃土地》中除了以土黃色暖光之外,也著重運用了白,黑,紅這三種色彩。黑色,既是陝北的農民的服飾,也是陝北農民的性子。陝北的老漢正如這黑色的棉襖一樣穩重,不愛說話,不愛動,像一個樹墩似的坐在炕上,默默地抽煙,喝水,不講說話也不吭聲。同時黑色也表現著痛苦恐懼與絕望,黑暗的窯洞內父親高大的黑色身影,將翠巧那嬌小的身體壓抑在身下,這是一種無助,更是一種翻不了身的絕望。白色,既是天空中那充滿著無限希望的光明,也是陝北人民純潔的心靈,白色的羊肚毛巾,正如純潔的心靈一樣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是憨憨陪著顧青放羊時那純潔清脆的笑聲,是翠巧送別顧青時那最後一首嘹亮的歌聲。紅色,即表現著封閉落後買賣性質婚姻的悲劇色彩,也是新一代青年蓬勃的朝氣和探索自我拯救道路的決心,在《黃土地》中紅色反復出現:紅轎簾,紅蓋頭,紅門簾,迎親婆娘的紅綉鞋,百褶紅裙,馬頭上的紅花,嗩吶上的紅綢等等。這里給觀眾的婚禮場面的熱鬧。但是當看到翠巧看紅門簾和窮漢唱小曲時的神情,不覺能感受到這紅色的喜悅中夾雜著一絲絲說不出的辛酸和惆悵,這里的紅色既是一種熱烈,更是一種痛苦。
光影色彩之外,這部電影無疑是壓抑的,這壓抑來自貧窮。這是一片貧瘠的土地。挑一次水,要走十里。守著這艱難的日子,男人女人累得變了形狀,影片中翠巧的爹才47歲,就已經皺紋布滿額頭。而翠巧更是一個符號,一個代表著時代變換交替中必然的犧牲品,犧牲在即將被新生活取代的舊禮教中。犧牲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電影所表達的並不是對「父權社會」、「包辦婚姻」的憤怒,也不是對國民現狀的簡單批判,更不是在貶低黃土地上落後生態,導演只是用一種獨特的方式向我們講述,在一種殘酷生存之道下,夢想是如何被喚醒、又是如何死亡的。殺死夢想的不是別人,根本上,正是養育你的那片黃土地。這片溫暖而貧瘠黃土地它養育你,賜福你。但是它也禁銅你,殺死你。而這裡面卻有一種對宿命的無可奈何,更有對現狀的深層悲哀,那種帶著鐐銬的新生「生存」。或許這才是導演想表達的核心,民以食為天,只有黃土地,才是真正的主人。在黃土地面前,所有人都是做不得主的客人。而在這種殘酷生存之道下勵練出的人的韌性,讓他們在黃土地上生生不息。
黃河水,淹死人,也養育人。黃土地亦是。對立轉化,相生相剋。黃土地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生存的問題是超越時空的,我們都要在這片土地上生存,都會面臨《黃土地》就由一個簡單的故事深化到對本民族落後思想習俗的抨擊,也思考了人在時代面前的卑微與渺小。不失為一部中國電影史上一部經典之作。
《黃土地》觀後感2
電影講述的是陝北黃土高原上的貧苦女孩翠巧,自小由父親作主定下娃娃親。八路軍文工團團員顧青(王學圻飾),為採集民歌來到翠巧家,一段時間後,與翠巧家彼此彷彿自家人般。顧青講述起延安婦女婚姻自主的情況,翠巧聽後,心生嚮往。
父親雖善良,可又愚昧,他要翠巧在四月里完婚。顧青行將離去,翠巧要隨去延安,顧青有心無力。翠巧弟弟憨憨跟著顧大哥,送了一程又一程。翻過一座山樑,顧青看見翠巧站在峰頂上,她用甜美歌喉唱歌送別,顧青深受感動。
四月,翠巧在完婚之日,心有不甘決然逃出夫家,劃船渡河去追求新的生活,可惜湍急的河水吞沒了她。顧青來找翠巧和憨憨時,憨憨正隨大家在河邊求雨,他扯下頭上的樹葉子編成的頭箍,逆向從人群中向顧青跑去。
張愛玲說過,年輕人的生命三五年就是一生,老年人的生命十年八年只是一瞬。電影中的老年人、年輕人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被《黃土地》感動,是因為導演的投入和攝影的藝術感染力。其中,電影中很多細節的把握都讓我佩服。比如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葷腥,就是僅僅作為「擺著是個意思」的「木魚」。這「魚」,不能供人用嘴來享受,而只能飽人「眼福」,因為它就是鋸成魚形盛在餐盤中的木頭。
電影《黃土地》雖然是八十年前,一個年輕人熱烈追夢的故事,但是追夢在古往今來任何歷史地理背景下,都是激動人心的。翠巧這個角色就是個追夢的人。這部片子並不是可以表現對「父權社會」、「包辦婚姻」的憤怒,也不是對國民思想愚昧進行簡單批判,更不是在貶低黃土地上落後生態,同時為革命者大唱贊歌。
導演只是在千里走陝北之後想講述一個見聞:在一種殘酷生存之道下,夢想是如何被喚醒、又是如何死亡的。讓人情感上難以接受的是:殺死夢想的,從根本上來講,正是養育你的黃土地。溫暖而貧瘠的黃土地!它養育你,賜福你;它也禁錮你,殺死你。這裡面有一種無可奈何的宿命式的深層悲哀:帶著鐐銬的新生,最終還是猝死於簡單而殘酷的生存法則。
「生存」,是導演想表達的核心,民以食為天,只有黃土地,才是真正的主人。在黃土地面前,所有人都是做不得主的。而在這種殘酷生存之道勵練出的人的韌性,導演則持有一種苦澀的肯定態度。
革命者顧青是代表先進觀念的闖入者,但是始終是無法深刻進去。一開始他描述南方男女平等的美好情景,他笑話翠巧爹一邊說「五穀發芽,早降雨水」一邊用小米敬天老爺的愚昧行為,這些可以解釋為不懂得黃土地的艱難而被原諒;但是面對被自己喚醒、決心為自由破釜沉舟的少女,用「公家人的規矩不允許」來搪塞她,以免除他自己對翠巧父親、對組織交代的麻煩,就讓人覺得他軟弱,而同時覺得他只是被觀念包裝起來的空殼,並沒有想從根本上解決翠巧等問題。
翠巧是影片關注的焦點,她讓人感到夢想被喚的欣喜以及引起人們對夢想死亡的深思。憨憨所唱尿床歌里頭的「只想尋下個好女婿,誰想尋下個尿床郎」,父親所唱的「大眼花花就兩張燈,彎彎眉毛就兩張弓,十五上守寡到如今,你說心疼不心疼」,都在同情著女孩們作為買賣婚姻的代表,世世代代的不幸。
翠巧在家的時候,頭頂上有父親和弟弟,嫁人後得到的嫁妝要給弟弟做聘禮,一生一世有莊稼人的規矩在約束著她,她一輩子都做不了主;然而在她要跟隨顧青而去,去延安做主人時候,又被「官家人的規矩」拒之門外。我十分痛恨翠巧新婚夜伸向她的那隻黑黑的大手!讓我如同看到了魔鬼一樣的恐懼。
影片《黃土地》中父親的形象很豐滿、很復雜。革命者借宿翠巧家當晚,只看得見輪廓的爹巍峨地坐在正中,著紅衣的翠巧隱在他背後拉風箱燒水,縮成一個微小的身影,弟弟沉默地退在牆根,暗得讓觀眾眼睛發酸,只覺得他整個人溶解在黃土高坡的空氣和泥巴里了,就連顧青問他叫什麼名字他也沒敢回答。
父權下的孩子似乎都是祭品,雖然多少都各自秘密地懷揣著希望。只有風箱下噴出的火花,掙扎出一個自由的形狀,給觀眾一點安慰。父親一開始就明白顧青所說的「改改規矩」只是善心的外來人開出的一張無用葯方,同時也對「南方的女娃都能讀書寫字」充滿一絲好奇與嚮往,他不是什麼頑固不化、以賣女兒為樂的封建衛道士,他遵守黃土地立下的「莊稼人的規矩」,勸導大女兒不能嫌貧愛富,「咱吃苦人說話得算個數」。
他愛孩子,吃小米的時候把自己的飯倒給正在長身體的憨憨;他怕革命者搜集不全酸曲被撤了差而為他唱了一支。但他終究身不由己。在革命者問他為什麼他的女兒受苦,他只說了一個字「命!」。從始至終,他都只是黃土地的奴僕,是一種生存之道的服從者與執行者。他吃飯敬天地的一幕尤其蒼涼。然而他又是保護者,父親是可靠的,在黃土地的冷酷威嚴之下,他當爹又當媽,用雙手一犁一犁地維持了一家的生存。
《黃土地》這部電影特別令我難忘的是攝影。當翠巧失魂落魄地漸漸淹沒在黃土地里,夢想夭折的哀傷被吸收進溫熱的黃土地里,只覺得從此便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包括後來被渾濁的黃河水吞沒的場景都是一樣有震撼力和感染力。中華萬民與土地的依存關系十分密切,以至於我們都能感知,我們並不是外在地站立在土地之上,而是應該沉浸於土地之中的。也許你看《黃土地》的時候,會有種想哭的感覺。那種感覺或許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因為沉重。
《黃土地》觀後感3
頭頂一片天,腳踩一方地,雄偉的黃河之水孕育了無數中華兒女的英魂。在這片沉默著的黃土地上,中國共產黨在此誕生,在此成長,帶領著人們走向著光明的未來,引領著時代的潮流。導演黃建新聯合張藝謀讓這片富於變化的土地以最熱烈的方式展現出來,定格一幅幅動人心弦的畫面。其中光的運用,色彩的搭配以及鏡頭語言的使用更是讓影片增加了不少亮點。
光的運用是影片最獨具特色之處。影片中的光以溫暖沉穩的土黃色為主基調,既有一定的統一性也傳遞著無數的感情元素。傳統的黃,一般代表著金錢,權利,富貴,大氣等等寓意,而《黃土地》當中的黃,代表著黃土地和黃土地上養育著的人們,而這種土黃色,不僅給人深沉寬容的厚重感,也隱藏著讓人沉重壓抑的窒息感。去過黃土高原的人或許都知道當太陽光照在黃土地上時,鏡頭中所顯現的光是一種類似於美國西部片的淺黃色,而在鏡頭中這種光往往給人以煩躁而且粗獷的感覺,但是陝北的黃土地上養育了我們中華民族數千年的歷史,更是黨的搖籃,它既是貧瘠的,也透著如母親般溫暖,給人以力量和希望。張藝謀更是抓住了這一點,將《黃土地》中的光線拍出了一種溫暖沉重感,即使是影片剛開始時顧青剛到窯洞的那場戲,也給人一種暖色光,而不是冷光,因為這些人物之間的關系並不存在冷漠的一面,只是暫時不熟悉而已。在《黃土地》中使用高反差照明的低調光將窯洞內顯得暗而深,如同封建思想一般壓抑,而且在布光上也多採用了非標准不光技巧,把窯洞內的陰暗與窯洞外的強光形成對比,翠巧坐在門前做鞋子等顧青回來時的畫面就用了剪影布光。
色彩是影視畫面的重要組成部分,色彩的運用更加使影片的情感表達出來。《黃土地》中除了以土黃色暖光之外,也著重運用了白,黑,紅這三種色彩。黑色,既是陝北的農民的服飾,也是陝北農民的性子。陝北的老漢正如這黑色的棉襖一樣穩重,不愛說話,不愛動,像一個樹墩似的坐在炕上,默默地抽煙,喝水,不講說話也不吭聲。同時黑色也表現著痛苦恐懼與絕望,黑暗的窯洞內父親高大的黑色身影,將翠巧那嬌小的身體壓抑在身下,這是一種無助,更是一種翻不了身的絕望。白色,既是天空中那充滿著無限希望的光明,也是陝北人民純潔的心靈,白色的羊肚毛巾,正如純潔的心靈一樣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是憨憨陪著顧青放羊時那純潔清脆的笑聲,是翠巧送別顧青時那最後一首嘹亮的歌聲。紅色,即表現著封閉落後買賣性質婚姻的悲劇色彩,也是新一代青年蓬勃的朝氣和探索自我拯救道路的決心,在《黃土地》中紅色反復出現:紅轎簾,紅蓋頭,紅門簾,迎親婆娘的紅綉鞋,百褶紅裙,馬頭上的紅花,嗩吶上的紅綢等等。這里給觀眾的婚禮場面的熱鬧。但是當看到翠巧看紅門簾和窮漢唱小曲時的神情,不覺能感受到這紅色的喜悅中夾雜著一絲絲說不出的辛酸和惆悵,這里的紅色既是一種熱烈,更是一種痛苦。
大多數的電影都應該是表現運動的,但是《黃土地》中的鏡頭主要是以靜為主,這是對於傳統的打破。也是一種大膽的創新。黃建新在《黃土地》中的靜似乎也恰如其分的表現出了陝北黃土地的韻味和風貌,將那歷史的時代感表現的淋漓盡致。鏡頭的不動是對那個時代環境氛圍最真實,最有利的表現。而且攝像機不動也表現了陝北的實際風土地貌。陝北的黃土高原是一望無際的平坦土地,像一塊巨大的土,穩穩的坐落在此。鏡頭一直未動,這是一種解釋一種土地的深厚博大以及土地和人的關系,顧青遠遠的走來,又漸漸地隱入土地當中,這是人與土地一種血肉相連的關系,人被這塊土地孕育出來,又投入它的懷抱中去。這不動的鏡頭正如陝北人的生活一樣,日復一日緩慢而又平穩。中華民族就這樣走過了漫長的路。當然影片中靜中有動。在《黃土地》中求雨和打腰鼓的場面運動幅度很大,這既是一種靈魂
與感官的沖擊,也是對於黃土地上人們那爆發的力量,就像這鼓聲一樣,一旦掌握自己的命運,就會迸發出移山填海的力量。
天之廣闊,地之沉厚,黃河之水一瀉千里,這是民族的自強不息,也是人生命運的強悍和脆弱。導演黃建新和攝影張藝謀僅僅用了土地,人,黃河,窯洞,天空就將黃土高原上那無盡的力量和無限的深沉表現了出來,傳達到全世界。不僅是對黃土高原的贊美,對黃河的贊美,其中更強的表達了對中國共產黨的偉大贊歌。
❹ 有人看過電影《黃土地》么陳凱歌導演的早期作品。急需一篇影評。
《黃土地》:一個奇跡
——《黃土地》我見·語義篇
《黃土地》,實在是值得宣傳,值得評價。它是一部「奇」片,一部實驗電影,一部先鋒電影,這在建國35周年來的中國電影中確實是罕見的。《黃土地》是一個奇跡。
我曾一口氣讀了《當代電影》1985年第2期,其中李陀與鄭洞天的評《黃土地》的文章評得好,評得深。電影有創作勇氣,影評有理論勇氣。我完全同意李、鄭兩人的有說服力的、充分肯定該片的觀點。在同期刊物上,李興葉在一篇1984年國產影片的綜述中,甚至是把《黃土地》一片列在全年144部影片領銜首肯的4部影片之冠!由此也見出《當代電影》雜志的編輯勇氣(該期關於純粹《黃土地》的專評就有4篇!)這是一種名副其實的「當代電影」的「當代」勇氣,也是一種名副其實的「電影研究」的「研究」風格!
[因此,對該片,似乎該說的都已經被有遠見卓識的影評家們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但又似乎總還想說點什麼;不說,實在於心不甘……]
我曾注意到,《黃土地》的電影大海報上有一個片名的副標題,叫做「萬民篇」。顯然,影片《黃土地》決不僅僅是要向我們講一個在陝北農村封建包辦婚姻制下一位少女的逃婚故事;其真正的語義內涵,似乎是要非常宏觀地來揭示中華民族這塊古老黃土地與其古老民族(萬民)民俗實即民族根性的切切難分的依存聯系。說人民,尤其是農民,是土地之子,絕不是什麼新鮮之辭。但看了《黃土地》這部影片,會使你真正懂得,這種說法,實已不是一種一般習慣語中的象徵與比喻式的修辭,而當真是一種恰如其分的陳述式的寫照。中華萬民與土地的依存關系密切到如此地步,以至於前者似乎不是外在地站立在土地之上,而是沉浸於土地之中;土地之黃色滲透到民族萬民的肌膚的毛孔之內和血液的細胞之中,甚至生成了中華民族萬民的黃色人種!正因為此,這一土地上的人們的性格就得按著這土地的性格來規范——調子色彩之低沉、變遷節奏之緩慢,等等。而地,就等於天,或者說來自於天。「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黃土地決不是人為的,它是天造的,天賦的,是先於人、先於萬民而存在的。於是,「信地」歸根到底是「信天」!難怪那裡唱出了如此深沉(作為地之性格)又是如此高揚的(作為天之性格)的「信天游」!也難怪影片最終還是把視角的注意中心由黃土地轉向了蒼天!那萬民「祭天求雨」的驚心動魄的一幕,決不是電影編導故弄玄虛、力求製造傳奇效果的「獵奇」;它是真實的,又是典型的,濃縮著這一黃土地上的萬民命運的深刻的必然性——人們貧瘠到形成這樣一種風俗:哪怕在最豪華的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葷腥,就是僅僅作為「擺著是個意思」的「木魚」。這「魚」,不能供人嘴來享受,而只能飽人「眼福」,因為它就是鋸成魚形盛在餐盤中的木頭!不過,「木魚」作為當地物質生活的觀念化的形象載體,倒自發地成了一種真正的文化(它是木雕,是一種民間工藝美術品——不過在這里卻被扭曲成食慾的對象而非審美的對象!)這正是貧瘠生成的文化。而對這種貧瘠文化的揭示,集中表現在「門聯」上。翠巧家門聯上寫的「字」,就是阿Q式的「圓圈圈」。它就是「○」的文化。不會寫的人也不是就沒有感情,但是也僅僅只有感情。因為感情的表達找不到觀念化的概念思維的方式,似乎文字還沒有發明;而沒有文字,原因在沒有思維,似乎也沒有必要思維,所以也沒有說話的習慣——翠巧爹說話「惜字如金」;憨憨雖常「半張著嘴」,卻沒有音響,乾脆被翠巧判定「我兄弟不會說話兒」(第186鏡)。而一旦聲帶需要振動,全都變做歌;無論憨憨、翠巧與其爹,都有這種表達感情的最高爆發的特異功能。換言之,沒有思維只是沒有抽象思維、哲學思維,但是不是沒有感情思維、形象思維。不過雖說開口能唱歌,但開口主要是吃飯(歌被貶為「酸曲」)。人一輩子幾乎只承擔著傳種工具的使命:只有皮肉,沒有精神;因為只需皮肉,不需精神;所以結成的夫妻叫做僅僅是為糊了口好傳種的「米面夫妻」。而米面則來自黃土地,而黃土地的命運則靠著蒼天!因此,「祭天求雨」就不能不是黃土地上的萬民得以生存繁衍下去所最終必須皈依的宗教方式,是到窮途末路的萬民的唯一歸求。萬川歸大海,萬民(命)歸蒼天!中國的俗話「民以食為天」,可以加一句:「民以天為食」!所謂「靠天吃飯」即是了。
然而,人雖生於地且成於天,終究仍不甘於作為蒼天之奴隸,亦不願等同於地上之草木。顧青這個「公家人」作為包括農民土地革命在內的整個中國現代社會革命的星火,點燃了黃土地上新一代像翠巧、憨憨這一類真正有靈性的草木;延安(作為被革命解放了的黃土地)的鑼鼓方陣,象徵並預言著這場人類東方歷史上即黃土地上的大革命的爆發力與不可阻擋的席捲之勢;作為所面對的千古蒼天、千古黃土地,它既是躍鼓揚威的大示威,又是一種迫不及待的深沉的呼喚!
影片實際證明:這場現代中國社會革命(廣義地說,包括著今天四化建設中的社會全面改革在內)的深遠意義,決不僅僅是在斗垮幾個地主與惡霸專制的政治民主化,也不僅僅是在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反剝削、反壓迫的社會正義性;它表現的是在我們整個古老民族從骨肉到精神的即從自身機體的根底的脫胎換骨——這也正是影片作為高潮的最後一個鏡頭的巨大隱喻之所在:直接與憨憨奔向這場革命(以顧青為目標)的動作相對抗的巨大逆流,不是作為黃土地上的統治階級的地主及其統治機器(影片自始至終沒有出現一個這類反動勢力的政治代表人物),而正是黃土地上的萬民——這赤條條的幾成走肉的芸芸眾生!這是影片的一大發現。其中包藏著滋生於黃土地的整個民族萬民的深沉的悲劇性——人作為萬物之靈長的優越性到哪裡去了?它們在黃土地的萬民身上還能見到多少?
不過,由於編導的這一發現——萬民的民俗的落後愚昧,始終是與無情的蒼天、與貧瘠的黃土地的命運聯系在一起,與「靠天吃飯」的生產方式與生產力的水平聯系在一起,也就為這種民族根性的產生找出了其所客觀依存的自然歷史基礎的根源。這就不僅僅是在闡述與記錄一種民俗文化學(只是表層結構),而是在檢討與揭示一種政治經濟學了(進入深層結構)。也因此,編導才會對在這種民族自身根性的惰性力下的每一個具體的人——中國農民,產生深深的同情與嘆息。而影片從這一發現所帶來的審美評價,也就成了對我們整個民族命運的(是歷史的與文化的,也是政治的與經濟的)深沉的反思;而對民族萬民中的每一分子,就從其愚昧中見出純朴,從其落後中見出忍耐,從其艱辛中見出剛毅,從對其的反思批判中寄予最深厚綿密的眷戀之情,甚至要為千百年來民族萬民在如此的黃土地上、如此的自然歷史苛刻條件的壓抑下竟還能生存繁衍下來卻不被泯滅而驚贊不已!這就難能可貴地從歷史的惰性力中見出其多少含蓄與積淀著的動性力與生命力。這難道不是中華這一特定民族的一種歷史的偉觀、一種歷史的奇跡嗎?從表層進到深層,反思批判轉換生成了審美肯定,美在對丑的揚棄中也隨之被發現了。這是真正本質的民族的美的真諦的發掘出土。而能以一部不到百來分鍾的電影,基本准確地概括地再現出這種美的發現、奇跡的發現,也就使《黃土地》這部電影本身成為了中國電影獨特的藝術美的一種奇跡。
❺ 陳凱歌導演的《黃土地》的主題思想是
標志著第五代導演的崛起之作 如果說《一個和八個》是中國第五代導演們的開山之作,那麼《黃土地》則是標志著第五代導演真正崛起的電影作品。中國電影在經歷了謝晉第四代導演反思文革的傷痕電影之後,一批在文革中成長的導演們開始執導電影。《一個和八個》只是在試探著邁出了一步之後,陳凱歌的《黃土地》卻在電影風格和語言強烈了形成一種新的影像,並深深影響了整個第五代導演早期的敘事傾向和風格基調。充分調動攝影手段,以獨特的造型表現出黃土高原的拙樸渾厚,大色塊和色覺強烈的攝影、西北黃土地的民俗以及對中國文化的反思性敘事,讓中國電影呈現了另一番不同的風貌,也標志著第五代視野不同於以往中國導演的歷史視角。 農村·覺醒 推薦度:★★★ 《黃土地》是第五代導演得到國內外確認的第一部作品,天高地闊、氣勢磅礴的黃土地,濁浪滾滾的黃河,鼓樂齊鳴的迎親隊伍,150人組成的腰鼓陣,烈日炎炎下的求雨場面,眾多中國象徵和風俗民風的描寫,加上人物命運的壓抑悲愴,使影片集敘事、象徵、隱喻於一身,在土地、民俗與人物命運之間反思了中國文化和傳統的民族特性。本片也是與內地電影的傳統正面決裂的開始。
❻ 《紅星照耀中國》陝北的歷史文化
摘要 在《紅星照耀中國》一書中,斯諾實事求是地記錄了他在陝北蘇區的所見所聞,不偏不倚又恰如其分地描述了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紅軍將領、士兵、農民、牧民、工人、共青團員和少先隊員的戰斗、學習和生活。該書出版後轟動世界,使全球第一次了解到了彼時艱苦抗戰背景下讓世界第一次看到中國共產黨、中國紅軍和革命根據地的真實面貌。
❼ 影片《黃土地》有什麼特點
《黃土地》是陳凱歌的處女作,在這部影片中,他大膽的打破了電影的敘事傳統,從散文中尋找未來影片的雛形,把看似沒有生命的黃土地當作影片的主角,人物則成為環境的點綴,蒼茫的土地和人輝映成生命的頌歌。他通過這部作品重新審視了黃土高原這個我們民族的搖籃,在這里深刻反思了中國古老的文化和民族的歷史,穩重的風格中充滿內在的張力。影片通過情節的淡化給觀眾留下了更多思索的空間,獨特的畫面造型和鏡頭語言更給中國影壇帶來了耳目一新的感覺。
❽ 《黃土地》影片分析
《黃土地》取材於散文,它的敘事也的確有點象散文,它雖然有故事,但又不僅是在講一個連貫的故事,還有更多的信息從故事之外傳達進來。除了故事的敘述主線,影片還穿插了三個相對獨立的段落:鄰村一個少女的婚禮,延安農民歡送參軍的腰鼓陣和農民們庄嚴虔誠的求雨儀式。
《黃土地》是一部對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文化和民族精神進行追溯和反思的影片。它在整體上是象徵性的。影片把情節作為象徵性視聽形象的依託,用鏡頭語言和對畫面物象本身的揭示,來傳達思想和藝術信息:影片最初取名為《古原無聲》。但創作者們到了陝北後,他們決定將其改名為《黃土地》。這是因為他們抓住了那片廣闊無垠氣勢雄渾的黃土地作為中心意象,並使之成為影片意義寄託的重要依據,這十地時而作為背景,時而作為空鏡頭一再出現,貫穿影片始終。作者通過種種手段突出和強調黃土地,使觀眾不由自主地將其作為獨立的藝術形象來欣賞,去體會其蘊涵的思想和力量。影片中,大部份土地的外景都是在早晨或黃昏拍攝的,並且進行了技術處理,使上地的色調顯得更暖更重。這人地滲透著母親般的溫暖,給人以力量和希望。影片正是通過沉穩的土黃色的色彩基調,從造型上體現了作者深沉的歷史思索,影片開始就是千溝萬壑的黃土高原的一組長長的疊化鏡頭。升騰起伏的土地象被賦予了生命。畫外傳來的腳步聲使畫面的象徵意味得到了加強。在犁地和送別等場景中,我們也可看到對土地的這種表現,在溫暖的光色的映襯下,一頭牛、三個人組成的小小行列在高高的赤頂上緩緩移動。起伏的黃土幾乎占滿了畫面。頂端的地平線上小小的人影在明充的大空背景上成了剪影。他們溶化在蒼天和大地中的身影,已遠遠超出其在情節中原有的地位。那艱辛而有力的步履,就是我們民族的所史步伐。在影片中,翠巧到黃河邊擔水的場景曾反復出現,這擔水的動作,不僅是陝北人民生活方式的高度提煉,也是中華民族在漫長的歷史道路上掙扎奮進的一種直接意象,銀幕上那條曲曲彎彎的小路,是攝制組全體成員撲著隊一腳一腳踩出來的,為的就是創造出一種有表現力的象徵性意象。
在《黃土地》中,不僅土地被作為一種象徵性意象加以應用,黃河、腰鼓陣、求麗、婚禮等許多場面、段落和形象都具有比它們本身的意義泛得多的涵。被譽為中華族的搖籃和象徵的黃河,也被作為一個有力的藝術形象,它在影片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尤其是在翠巧駕若一葉小舟,迎著夜晚的風浪投入黃河的懷抱時,她的身影漸斷隱沒在夜色中,只有瞭亮的歌件著黃河的波遠遠地傳來,畫面從滾滾的英河水搖到天上的明月。忽然,翠巧的歌聲和風聲,水聲一齊戛然而止。當憨撕心裂肺的呼瞌劃破寂靜時,畫面上連續疊化出了六個黃河河水的鏡頭。這些已不是上一場景時空中的黃河了,它們具有不同的光線和色彩,不同的流向與形態,最後從一個高速拍攝的流水翻滾的鏡頭,疊化到河灘上的一塊巨石。影片通過有力的視聽形象使翠巧與黃河的關系得到了高度的升華,同時也賦予了黃河比它單純作為環境背景更豐富得多的意義。
在這部影片中,那黑咕隆咚的窯洞、曲曲彎彎的小徑,都不僅僅是環境。那窯洞中昏暗燈光下飽經風霜的老漢,炎炎烈日下虔誠跪拜的鄉親們,也根本不同於傳統影片中的人物。他們在新的電影語言體系中都被賦予了新的涵義。對於《黃土地》這樣的影片,已經不能用傳統的「故事加人物」的模式來理解和解釋了。在這里,故事僅僅當作入口,服從於全局的象徵性敘事結構的需要。影片開始於一個不知名的少女的背背通通的舊式婚禮。迎親隊伍從曲折的山路走來時,高亢的瑣吶聲聽起來卻透著一絲凄婉。無論是站禮先生《司儀),還是看客們,都是一張張毫無表情的臉。新郎和新娘幾乎是被人按倒在大地桌前即頭,這婚禮預示著新娘的不幸,也預示著翠巧的不幸。翠巧躲在門邊怯生生地看著這一切,她倚靠的門框上正貼著一幅寫有「三從四德」字樣的紅對聯。翠巧與對聯同處於一個畫面之中的鏡頭反復出現多次,使觀眾不由得感到,她好象正站在這殉芽道路的人口處,第二次婚禮,是翠巧自己當新娘了。但在整個婚禮過程中,我們卻沒有看到她。一切似乎都與前次婚禮一樣。迎親隊伍與花轎、鏡頭的景別和角度,甚至那鼓樂和人群的遭雜聲,都那樣相象,這似乎更加強了這次嬌禮的抽象感和象王意義。使人們確切感到影片表現的不僅是一個翠巧悲慘的傳奇性故事,她只是千百萬同樣命運的女子中的一個。
第二次婚禮過程一帶而過,但卻增加了首次沒有的洞房內的鏡頭。洞房內,紅械子、紅枕頭和翠巧的紅蓋頭充滿了畫面,刺耳的門聲響過、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隻飽經風霜的粗黑的大手伸進畫面……掀開的紅蓋頭下,翠巧驚恐的臉向後躲閃著,伴隨著這一切的是長達半分多鍾的令人無法忍受的靜默。忽然。震耳欲聾的腰鼓隊的樂聲沖出銀幕。明麗的天空下,翻身農民歡送子弟參軍的腰鼓陣象波濤翻滾,驚天動地。在這歡騰熱烈的場面的對比下,翠巧的結婚就顯得更加凄楚了。腰鼓陣是整個影片中與情節主線和人物最無直接聯系的段落。但它在整個影片的表意系統中又是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我們第一次看到陝北農民那生機勃勃的一面:他們巨大的生命力的迸發和他們對新生活的嚮往。腰鼓與最後憨憨逆著人流奔向顧青的鏡頭遙相呼應,這對於表達作者對民族歷史和人民的全面理解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黃土地》這部影片是感人的。它之所以能打動人,一個重要原因在於它對傳統電影語言體系作出了較大的突破。作者調動了各種電影造型手段,使獨特的電影語言與獨特的內容有機地結合在一起。無論是機位的變化、運動,還是人物的運動都受到嚴格的控制。這不僅創造了穩定的造型形象,也渲染了內向的感情基調和凝滯的時間流程。這同時也調整了觀眾與銀幕的關系,使觀眾不過多地陷入「戲」中,得以更有效地體味影片所傳達的那種歷史的庄嚴感。總之,《黃土地》通過一系列含蓄而有意蘊的銀幕形象,形成了影片具象性的逼真再現與象徵性的哲理觀照的有機結合的造型風格,取得了動人的藝術效果。 《黃土地》的出現在內容和形式上對傳統電影觀念都具有沖擊性。它一出現就引起了激烈爭論。盡管不少人對它不滿,但它仍獲得了1984年「金雞獎」的最住攝影獎,幾年來《黃土地》在國際影壇上也獲得了很高聲譽,先後在洛加諾、夏威夷、倫敦、南特等國際電影節上得獎。人們把《黃士地》視作中國電影騰飛的標志。
❾ 《黃土地》讓陳凱歌走上神壇,這部影片到底優秀在哪裡
《黃土地》這個部影片拍攝於1984年,同時這部影片也是陳凱歌的開山之作。當時一個偶然的機會讓陳凱歌擁有了這部影片的導演權,也是因為這部影片讓陳凱歌出現在大眾的視野內。那麼這部影片到底優秀在哪裡?還有很多小的細節,我們也需要在影片中不斷的去摸索去學習,所以說大家還是最好去看一下這部影片,這樣就可以更深入的了解了。
❿ 有哪些蘊含中國偉大文化的電影
蘊含中國偉大文化的電影有《黃土地》、《紅高粱》、《小城之春》等。
《黃土地》本片是由柯藍的散文《深谷回聲》改編而成,陳凱歌任導演,張藝謀擔任攝影,當時第五代中包括藝術、錄音等各個工種的大多數中堅力量都參與了創作。《黃土地》最突出的特點是有意識地擺脫60年代起中國電影舞台劇式、樣板戲式的表現模式,突破了第四代電影紀實風格的單一追求,而以造型和情緒來結構影片。
《小城之春》描寫「三角戀」的苦悶影片。本片更多的是闡述人生哲理,站在整個民族的制高點,來述說一種獨屬於中國人的倫理道德。影片將寫意和寫實很好地結合起來,情節、場景、人物設置都盡可能簡約化,騰出更多篇幅來描寫細膩的人物心理和微妙的情感關系,無定性的全知型旁白賦予電影朦朧美,迂迴舒緩的節奏傳達出耐人尋味的含蓄美。整部影片如同靜水微瀾,淡雅而又陳郁,表現出一種優雅的東方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