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電影韓國影評
㈠ 求一篇韓國電影影評
韓國電影(婚紗)是講述母親與女兒之間的感人故事,講述的是一個母親得了癌症而女兒還很小,不能自立,母親絕定在她離開前要鍛煉女兒的自立能力,很簡單的故事情節,感情卻表達的很細致,很到位,讓每位觀影都都能深深體會到那種母女分離的痛苦。這是典型的韓國電影表達情感的一種手法。不得不佩服韓國這種細致,細膩的表現方式
㈡ 觀韓國電影《幸福》後感800字
韓國電影《幸福》觀後感:
幸福是人類社會永恆的主題。
最後男人離開,女人傷心,女人收拾心情,讓自己的心tough,然後對男人說收拾你的東西,滾,背後的男人有點詫異,是男人想要離開的,男人是只狼,是只露出本色的狼,他想回去過原來奢靡的生活,女人曾經跪下來求他不要離開,終於這個男人還是很混蛋的,回去發現朋友和女人背叛他,因果報應這個話題太沉重!
我們來分析一下,如果一方果斷的想要離開會怎麼樣,女人是痴情的動物,愛上一個人很難,一旦愛上就會傾盡自己所有,一個女人要狠心離開男人,肯定是這個男人深深的傷害了她,且錯誤是不可原諒的!所以男人,請注意你的言行,一個不小心落入雷區是會葬送一段感情的,有些錯誤可以原諒,有些則永遠也不會得到原諒!
一個男人離開女人,原因會有很多吧,男人本來就是不想被綁住的動物,太大地大,男人總覺得外面的景色更美,眼前的景色再怎麼美也不想被綁住,所以男人會更容易厭倦,又加上外面的誘惑不斷,所以狼子野心難改本色。
其實男人離開女人會後,才感覺原來的女人的好,如此後知後覺是不是有點晚啊,這時的女人心態也早已發生改變,她會拚命讓自己死心,心硬,如果心像石頭一樣就不會感覺痛了,用另外一種恨的眼光審視這個原本愛的要命的男人,覺得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如果這是他想要的,ok,給你想要的生活吧,從此你再與我無關,我也再與你無關!女人就是這種動物,心軟的時候是她,心硬的時候也是她,無所謂誰是真正的贏家,因為彼此都付出過,彼此真正在乎過,只不過是收拾殘局,重新開始一種新生活的自信而已。
其實我們都是平凡人,都想過平凡的生活,如果任何人不切實際的想像一切不現實的東西,現實的生活會將這這想像擊的粉碎,現實一點吧,你不是多麼優秀的人,何必要求對方多麼多麼的優秀呢,看看我們身邊的人,他們也許就是認識到這點吧,妥協一點,達成協議,找個平凡的人,一起努力構築一種努力去幸福的生活吧。
我也會有這天的,有一天,跟一個平凡的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不咸不淡,一起慢慢變老。本文作者:秋水無痕 供參考。
㈢ 韓國電影隧道觀後感
韓國電影隧道觀後感如下:
隧道主要講述了男主在回家途中經過隧道時隧道突然塌方男主為了逃生而孤軍奮戰的故事。整部電影不是根據真實故事改編,所以電影在情感和對社會暗黑的呈現上有著人工的刻意,尤其在黑化政府上。具有很強的諷刺意義。一個隧道能在建成通車一個月能發生坍塌,而且坍塌的連入口都找不到,這極大的諷刺了建築的質量。
豆腐渣工程。還有就是在領導人的問題,在見到男主妻子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慰問,而是站在哪裡讓記者拍照。現在想想挺可笑。在結尾,男主被救援出來後,由於領導人沒有到達沒有拍照,而不被允許上直升飛機進行救助。這是對政府多麼大的黑化。
多麼的諷刺韓國政府。在救援途中,第一次救援打錯隧道,歷時17天去打錯了位置,原因竟是施工隊沒有按照圖紙進行施工。這難道不是諷刺建築施工嗎,這種情況在天朝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其實救援隊的隊長還是很有責任的,如果不是他的堅持,估計男主不會被救出來。在救援隊長開車進入隧道後,由於帶的隊員誤摁了喇叭,導致隧道全部塌方。
救援隊長為了讓沒有水的男主和自己的尿液,他自己竟然喝了自己的尿液,並且總結出一條經驗:尿一定要晾著喝,晾著喝味道會很好。
整部電影教會我們:
1、汽車上一定要備足礦泉水,壓縮餅干,至少在出現問題時能堅持一個月。
2、車上一定要備大容量移動電源,以防手機沒電。
3、喝水的時候不要口對瓶子直接喝,還有就是要分量。整部電影男主(河正宇)演技很棒,自己一人承受了整個故事線,為他演技贊一個。
㈣ real是一部什麼樣的電影
版權歸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轉載請聯系作者。
作者:祭神如神在(來自豆瓣)
來源: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8730698/
人都喜歡求個答案,看完一部不太好懂的作品,我們常常會帶著懵逼臉捫心自問,編劇和導演為什麼拍這部電影?他們想表達什麼?這篇文章就是我對「《Real》這部電影想表達什麼」的主觀理解。
一、張泰英們的設定意義
《Real》有兩個主角(三個人格),都叫張泰英,都長一個樣。
一個是人格分裂泰英,記者主人格不堪痛苦而分裂出較強的boss人格進行自我保護,這是觀眾相對熟悉的題材,畢竟歐美已經拍出了不少經典的人格分裂電影。但這對人格分裂比較特別在於,這倆人沒有任何交流,別的人格/精神分裂電影里,人格之間有聊天的有吵架的,有斗爭的有合作的,而張泰英,則是一夜之間從一個人突變成了另一個,名字、年齡等基本信息認同都一樣,性格、記憶、身體機能全改了,原來那個張泰英深潛在意識深處,一門心思當自己不存在。
記者泰英
boss泰英
另一個更加奇特,痛苦的記者人格想自殺解脫,但出於倫理又不能殺掉身體中的boss人格,依據醫生的忽悠,記者泰英將自己的人格記憶託付在了一個植物人身體軀殼中,然後再殺了植物人作為「自殺」實現解脫。畢竟,每個自殺的人都是用傷害身體的方式實現物理死亡,如何讓記者泰英在保全身體的情況下實現單純的意識死亡呢?醫生的這個替身方案是讓記者泰英能夠以「一具身體一個人格」的方式有實感地確認自己的死亡,從而在心理層面離開張泰英的身體。但在記者英掐死植物人這場「自殺儀式」執行的瞬間,因為植物人的求生意志,置於死地而後生,誕生了一個新的張泰英。這個從頭到腳被撞廢的植物人重生以後整容成了張泰英的樣子,基於面部恢復期的扮相,我們叫他面膜英。
為什麼這樣設定故事的兩(三)個主角呢?
這兩(三)個「張泰英」的設定從不同角度涉及了一個自我認同的問題。人如何確認一個統一的、持續的、獨一無二的「自我」?對於正常人來說,當我們談及「我」的時候,這個「我」的概念包含了我的身體和意識,也包含了我過去的記憶和未來的預期,它們是統一在一起的。
但是對張泰英們而言,身體和意識都是相對分離的,身體好像個花盆,這邊是一棵樹分岔成了兩棵,擠在一個盆里,那邊是拔掉了原本的死樹重新栽種了一棵,奇葩的是,第二個盆里新栽的樹還是第一個盆里快要被擠死的那棵樹撒的種。Real把這三棵長得一模一樣的樹擺在觀眾面前,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三棵樹只能活一棵,哪棵樹有資格留下?
當然,這只是個比喻,樹不會爭真假死活,但是人不一樣,人類對於「我是誰」這個問題有著很強的執著,「我」的概念是不可替代的、獨特的身份,就算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也對誰是誰有著清晰的界定,絕不會混亂。
兩個泰英
現在,如果記者/Boss英和面膜英這「兩人三格」就站在你我面前,他們都主張「我才是真的」,在回答誰才是真正的張泰英之前,我們需要考慮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怎麼定義「我」,怎麼確認昨天和今天和明天的張泰英是同一個人?這是記者/boss泰英指向的主要問題。
肉體可以用來標定自我的同一嗎?好像不能,人格分裂的案例太多了。在前女友死亡那天之前與之後,「張泰英」這個身體里承載的確實是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相反的性格、全新的人生記憶。用記憶和意識作為標准呢?似乎也不那麼可靠,人的記憶很容易被改變,意識也經常出現錯亂,Real里使用的毒品致幻和催眠洗腦設定,分分鍾人造一個「自我」出來。
認識到這些,對於「我是誰」這個問題就很難輕易回答了。
Boss英一直沒有懷疑過「我是誰」這個問題,直到面膜英在廁所里懟著他的臉告訴他:你其實只有三歲。對於boss英來說,「我」到底是誰呢?是「真」的張泰英嗎?
說別人三歲的面膜英自己其實才半歲
第二個問題是,怎麼定義「真」,誰有權力判斷真假?這是面膜泰英指向的主要問題。
每個人都是根據自己的經驗和信念去判斷真假的,所以說,真的存在一種客觀意義上的「真」嗎?如果自己和他人在孰真孰假這件事上出現了分歧,誰又有資格宣稱自己說的就是「真」的呢?即便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相信自己是「真」的,錯的就一定是我嗎?看看《飛越瘋人院》,或許自己才是唯一應該相信的人呢?
本片的名字就叫真實,關於這個頗為哲學的話題,《Real》,以及其他一些主題相關的電影,是怎麼討論「自我的真實性」這個復雜又讓人慾罷不能的問題的呢。
二、自我的真實性?
對人格分裂泰英來說,我們還可以稍有信心地說,當最後boss英終於回憶起和正視了自己作為記者英對痛苦的逃避,或者說記者英終於融合了boss英的勇氣去面對痛苦、不再深潛在意識里的時候,這是完整的、真正的張泰英。我們用完整的自我意識作為判斷真實自我的標准。
而對於面膜英來說,事情就有點復雜了,他並非出於利益想要奪取「張泰英」的身份,而是在自我意識上就認定自己是真的「張泰英」——無論那個意識是原生的還是被植入的。但是,除了自己花錢僱傭的律師和女演員,其他人都說他是「假的」,面膜英自己認為的自己和其他人認為的自己是不一致的。
金秀賢在《Real》的相關訪談里說,如果有一天突然所有人都用另一個名字稱呼你,那麼你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啊……是這樣嗎?「我是誰」難道不由自己的意識決定,是由外界定義的嗎?如果自我意識和外界認定出現了沖突,應該以誰的認定為「真」?這個問題聽起來很暈,但在很多科幻電影中都有過很生動的討論。
在科幻片《移魂都市》里,一群外星人抓了一群地球人做實驗,每天零點,這座城市的時間都會靜止,所有人陷入沉睡,外星人穿梭其中,把人們拖到全新的場景,布置完畢後,對著腦殼注入一針新記憶。時間恢復,人們醒來,按照自己的新身份行事,整座城市都按照劇本運行,每個人卻並非在演戲,因為他們深信於自己的角色記憶。直到男主這樣對「我究竟是誰」提出質疑的人出現。
《移魂都市》(1998年)
《移魂都市》里外星人做實驗的動機在於研究人類個體的獨特性,作為共享集體意識的物種,他們想知道,如果人的記憶和處境被隨意更換,這個人是會完全跟著新的人設走,還是會保有不變的「自我」?電影的結局裡,男主找到了已經被注入了新記憶的女主,重新與她結識,男主自己本來是誰,也終究沒有答案。那麼,在人造記憶下生活的人對自我的認定算是真的還是假的呢?雖然背景不同,面膜英的設定中的核心沖突卻是與之相通的,他是不是一個獨特的、不可替代的自我,是他選擇堅持還是放棄的根本依據。
在《Real》里,boss英的賭場被另一個黑幫老大曹源根覬覦,兩位老大有一段對話。Boss英讓曹源根麻溜兒地從自己的賭場滾開,他說,這賭場連名字siesta也是我起的。曹源根說,和名字有什麼關系,不管誰起的,我買下了,就是我的。
身份、人格和記憶是不是也可以呢,無論誰的名字,誰的人生,我放在意識里產生了相信和認同,算不算作是真的「自我」?意識是不是像一套數據一樣,輸入任何一具肉體機器里都可以運行?如果是這樣,人類和人工智慧有什麼區別?獨一無二的「真實」是否存在?我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對於Boss英來說,真是面臨著「內憂外患」,賭場有人搶,身份也有有人搶;而對面膜英來說,爭奪背後卻是另一種悲哀,他的悲哀與科幻電影中探討的克隆人的悲哀,或是人工智慧覺醒後的悲哀是相通的。就像電影《月球》中的主人公發現自己是一個克隆人,一樣的記憶,一樣的自我意識,活生生的人,卻永遠成不了「真」的那一個。
《月球》(2009年)
《月球》(2009年)
站在上帝視角,我們知道面膜英是用綳帶人的軀體和記者英的人格在毒品和催眠作用下「製造」出來的,但是,如果站在面膜英的立場,他的記憶和意識是否是被植入的,他的身體是否只是一具載體,他是否是真的,這些問題怎麼可能被他考慮呢?面膜英是一個在身心死而復生的痛苦和迷茫里長出的一個固執到變態的自我,他不得不那麼固執,因為正是這個固執讓他抓住了重生的繩索,成為「張泰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選擇。當他在廁所爆著青筋對意識不清的boss硬吼出「全部都是我的!我才是真的。」的時候,他是認真的,他沒有懷疑過自己。
然而,所有人都對他說,你不是真的。
電影《異次元駭客》給出了另一種結局,男主角最終發現自己不過是一個模擬世界中的數據而已,但是真實世界中的女主愛上了這具人造的靈魂,最終男主替代了自己賴以建模的人類原型,來到了現實世界與女主終成眷屬。
如果類比到《Real》里,這應該是面膜英期待的結局吧,《異次元駭客》中的男主面對女主的表白沮喪地說,但我甚至不是真的,女主表示對我而言你就是真的。面膜英也有類似的台詞:我是明知道你是誰還愛著你的人,對你而言,我才是真的。
《異次元駭客》(1999年)
愛情中的雙方對彼此的依戀是排他性的一對一關系,所以,愛人的認定是對一個個體的獨特存在最強有力的證明。互換身份後在車里以面膜英本人的身份與宋宥華的那一吻,大概是面膜英重生後的人生巔峰了——雖然,這一吻結束後,面膜英就開始逐漸滑向自我幻滅的深淵。
面膜英的自我意識終究還是崩塌了。如果曹源根認錯人的那一槍真的消滅了boss英,如果面膜英成為唯一的「張泰英」,如果醫生沒有告訴他自己重生的真相,如果本來就開始向他傾心的宋宥華沒有死,如果這個「午覺」不需要醒來,是不是面膜英就能帶著作為張泰英的自我意識過完一生?
圖來自微博@SHYUNKSY
三、自我實現:What a man can be, he must be.
電影雖然以boss硬開場,但是全片對面膜英的刻畫是最完整的,從死亡到重生,從奪取再到幻滅。相較而言,人格分裂泰英的分量和刻畫相對遜色,其他幾個配角更不用說。但是,雖然電影成品有著剪輯比重分配下的遺憾,Real中卻也給出了足夠多的細節線索給感興趣的觀眾拼出其他角色的完整肖像。
想要理解boss英,需要先從主人格記者英開始,記者英是個獨立撰稿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留著很挫的發型、戴著眼鏡、穿著oversize的黑色大毛衣,卻能夠和做過刑警的搭檔盧炎一起深入虎穴,進行危險的調查取材並撰稿披露。記者英在網路上的ID叫菲利普·馬洛,是錢德勒筆下的著名的硬漢偵探形象,成為像馬洛那樣的人是記者英的理想。
「如果我不強硬,我就沒法活。如果我不文雅,我也不配活。」(字幕組把前一句翻譯成「不粗暴,就無法去愛」應該是有誤的,感謝真諦歐尼的確認。)
這句馬洛在《重播》中的經典台詞,被記者英寫在了主頁的頭像和ID下面,而且作為記者英的台詞又念了一遍,這是他理想的生活理念。而仔細想來,這句台詞似乎別有所指。
記者英不夠強硬,面對女友因自己的調查而被連累致毒品中毒和被強奸,他是真的沒法活著面對這一切了,才導致了boss英人格的誕生,這前一句,說的是記者;同時,分裂人格boss英雖然足夠強硬和主見,但是卻遠非文雅,boss英的人物形象就是精力旺盛、思維簡單,永遠嚼著口香糖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遇到問題就喊著「西八」用暴力解決,這後一句,扎的是boss英。
所以,記者英主人格其實在影片開始不久就表態了:本弱雞泰英確實是不想活了,但我生出來的這個粗暴泰英也並非我願。
boss英的人物形象是略顯單薄的,他是記者英為了逃避自我而產生的保護人格,是記者英身上不存在的那一部分性格的極端展現,他必須有刀槍不入甚至油鹽不進的性格,粗暴強硬同時有點兒「胸大無腦」,只有這樣才能從記者英那般痛苦的記憶里活下去,並帶著堅定的意志尋找帶紋身的仇家。而記者英想要成為的像菲利普·馬洛那樣強硬又文雅的人,是那個在經歷了種種困惑和痛苦,兩個人格終於合體後的張泰英,也就是當初的概念海報里拿著叫花雞逆光站在隧道里的帥比。
隧道場景正臉:合體泰英的神情與記者和boss都不同
如果更多地了解馬洛,對於記者英和盧炎的搭檔故事就會有更好的理解。同樣是偵探,馬洛與我們熟知的福爾摩斯境遇大不相同,馬洛是個因為忤逆檢察官而被開除的前調查員(Real中盧炎是個前刑警,為什麼是「前」,似乎已經腦補了一個衍生故事),他的偵查行動不但不受警察歡迎,甚至受到迫害,除了查案,馬洛要花很多精力與警察周旋。
還記得通過面膜英以玩笑口吻道出的記者英與盧炎搭檔查案的故事嗎?他們用劫持警方無線電搶先到達現場的方式進行工作,被抓了就脫下褲子露出提前穿好的紙尿褲,靠裝瘋賣傻逃脫。這和馬洛的處境很是相符,難怪記者英會以他為偶像了。
在記者英為數不多的鏡頭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在靠近理想人格的道路上不斷逼迫和挑戰自己直至崩潰和分裂的形象,即便是一副挫兮兮的扮相,對著鏡頭以身試毒並探索解毒辦法的記者,莫名地也有一絲帥氣。他戴著圓框眼鏡穿著大毛衣哆哆嗦嗦地在冰水裡說,「我會……戰勝自己……」,直到boss英臉上流著血從同一個浴缸的冰水裡,掙扎著從前女友死去的那段記憶中起身,他(們)才真正戰勝了自己。
記者英以身試毒的siesta研究影像
記者英以身試毒的siesta研究影像
通過記者英留下的siesta樣品和影像信息找回記憶的boss英
What a man can be, he must be. 片頭這句馬斯洛的話意思是說,人一定會去實現他所能成為的自我,在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自我實現是一個人最高層次的需求。電影中的記者英和面膜英都在自我實現的路上陷入了自我認同危機,彼此之間進行的對「張泰英」這個ID的競爭實際上是他們內心對自己到底是誰、可以成為誰的疑問和掙扎。結局是,面膜英失去了自我,記者/boss英實現了自我,一個消失在末路,一個重新站立在堆滿虛假意識廢墟的平靜水面。
圖來自微博@SHYUNKSY
四、其他配角的「真實」
Real的幾位配角戲份都不多,但除了推動劇情的輔助人物曹源根,醫生、宋宥華、韓藝媛也都經歷了與主角類似的關於自我的迷茫,只是在電影里沒有辦法一一表現。雖然如此,關於配角們的拼圖游戲也十分有趣。
醫生是影片中隱藏的大boss,研製出siesta並在各種人身上做實驗,在片中完全是上帝視角,知道的可能比觀眾都多。醫生喜歡兩件事:實驗、賭博。他不停地把siesta注入各種人的體內,看著人們是掙扎著死去還是畸形地活著,通過siesta,他建立了一座意識的「海底角斗場」,把一個個實驗對象扔進滿是鯊魚的角斗場,然後津津有味地觀察他們溺斃的姿勢。不玩兒人的時候,他就去賭場廢寢忘食地賭博。
象徵植物人意識被siesta殺死的場景;siesta賭場裝置也同理。
在揭露身份後,醫生說,siesta會讓人找到自己的真實,要麼死,要麼逼出真正的自我。而作為從siesta這條鯊魚的嘴下活下來的僅有的三人之一,他的自我遭受過怎樣的煎熬?他如何成功保護了「自我」?又落下了什麼病根兒?我們只能猜測了。
或許,他之所以享受著置人於絕境的實驗游戲,享受著大額賭博中的不確定性帶來的刺激,正是他對自我不確定性的投射,像《移魂都市》里行將滅亡的外星人擺弄地球人一樣,通過製造和觀看別人的掙扎和選擇來讓自己感受到存在吧。
《移魂都市》中與外星人合作、改造他人記憶的醫生
《Real》中的醫生大boss
每一個處於自我認同危機的人都是痛苦的,所以,為了逃避這種痛苦,每個人都拚命尋找解葯。兩個戲份很少的女性角色也同樣如此。
面膜英是怎樣說宋宥華的?她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只有三歲的精神分裂人格?因為都是為了從毒品中解脫而產生的保護人格,面膜說,你可別這樣,你要戰勝自己,就像我一樣。
雖然電影沒有給出更多關於宋宥華的背景故事,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她是一個沉浸在痛苦中的人。在身體上,她有嚴重的鎮痛劑依賴;在精神上,她總是被痛苦的男人吸引,她對病人的母愛或許正是她為了遠離痛苦而產生的自我保護,她無法解決自己的痛苦,她要用對病人的愛來為自己鎮痛。而宋宥華的結局是,作為一個對鎮痛劑毒品上癮的病人,死於最令人痛苦的毒品siesta,作為一個沉醉於緩解痛苦的護士,死在了身心俱毀的面膜英懷里。在與痛苦的持續糾纏里,宋宥華救不了別人,也救不了自己。
另一位女性角色也夠慘痛,種種真與假的錯綜當中,戲份最少的韓藝媛卻是最有演員自覺的角色,她被面膜泰英僱傭模仿和扮演宋宥華,在真假泰英互換以後,她的表演合同本質上已經結束了。面對身邊意識不清念叨著「宥華」的boss泰英,她有點苦地笑了笑,說了她唯一一句作為韓藝媛本人而不是演員韓藝媛的台詞:
下一個party在哪裡?
身邊的人恍惚地重復著,party……韓藝媛作為面膜英僱傭的演員,她的生活就是作為「宋宥華的扮演者」跟隨著「張泰英的扮演者」出席一個個party社交場合,這個在面膜英的指令面前瑟瑟發抖的女人,根本不被允許擁有真實的自我。
沒有下一個party了,韓藝媛xi,你終於可以休息了。她認出了身邊這個男人,趁著他意識模糊的時候,作為真正的韓藝媛主動親吻了這個真正的張泰英,嘗到了一口真實的味道,接著,便迎來了死亡。
五、沒有答案
這部電影在韓國受到了猛烈批評,一個重要原因是難懂,確實,電影本身的時間線剪輯比較跳躍,一些包含了重要關聯信息的鏡頭一閃而過,部分人物的分量佔比太少使得刻畫不夠深入。不過,《Real》從劇本風格到鏡頭語言都不是一部處在韓國普通觀眾欣賞舒適區的電影,導演的拍攝和剪輯當然有太多可改善的空間,但在整體調性上,他是故意往「不好懂」的方向去做的,他選擇讓觀眾直接用張泰英們的視角去看他們意識里那些破碎、詭異但是絢麗的世界。
黑幫、毒品、動作、陰謀……這些看似傳統的商業元素外殼下,《Real》是一部探索意識領域的電影,布景的裝置和照明設計充斥著大量非現實元素,很多的鏡頭都是以片中角色的主觀視角去表現的,而主角們一個兩個都服用過致幻毒品,多少是有點精神問題的,如果沒有理解每個角色的情緒和動機,就很容易發懵。這樣一部主題艱深的電影,既要消化商業元素和投資期望,又要把握藝術表現的尺度平衡,確實讓人頭疼,為了幫助觀眾理解,電影特意分出了三個章節,誕生、對決和真實,替觀眾整理出劇情發展的主要脈絡。
但是,脈絡歸脈絡,其中的無數細節還是像魔方一樣,等著觀眾自己去擰,本篇也只是我自己的主觀評論,是屬於我自己配色版本的魔方。當最終章「真實」結束的時候,每個人的答案卻未必相同,畢竟,關於什麼是真實的自我,作為人類而非上帝,我們其實永遠無法知道。
同樣,《Real》這部電影也只是一次關於「真實」的提問和探討,沒有答案,答案……在你的選擇。
來自:主觀影評
㈤ 韓國素媛電影觀後感3000字
那些被侮辱與殺害的素媛們
《素媛》是一部關於幼童性侵案的韓國電影,由真實事件改編,催淚指數無影能及。故事主人公叫素媛,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有著純凈的雙眼,和蜂蜜般的笑容。但在一個下暴雨的清晨,她在上學路上被強暴了,身心受重創,奄奄一息,下體流血不止,直腸到大腸的最頂端,多發性創傷與撕裂,大腸與小腸部分壞死。截去之後,醫生重做了人工肛門,從此,她的腰間多了一個便袋,像被翻出的污穢內臟,伴隨她陰霾密布的餘生。
我相信對於素媛的痛苦來說,任何安慰都如同隔靴搔癢,在她被踐踏過的身體深處,是一個永遠無法填補的黑色深淵,涌動著羞恥、戰栗、恐懼、不安、噩夢、絕望、否定、懷疑……而陽光下的歡娛,遠遠沒有與之分庭抗禮的分量。
可我深知,素媛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
她的不幸不言而喻,而幸運則在於她生長在一個正常的社會里,在這個社會里,民眾也具有人性的劣根,但遇上大是大非,腦子大多很好使。他們絕不寬容無底線的惡,會以強大輿論和實際行動,督促法律對作惡者實施懲罰,並為受害者建立一個情感特區,在這里,她會得到真誠的安慰,和無私的救助。
看完這個電影之後,我和老媽在飯桌上閑聊,她一邊嚼著一塊胡蘿卜,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這種事情太多了,以前鄉下就經常發生,我都知道好幾件,但這些被強奸的女孩人家都不可憐的,村裡人會喊她破鞋,或者爛貨、賤逼什麼的,以後嫁人都難嫁,媒人都不會去她家提親。」
在母親的不以為然中,我想起我所親歷過的類似事件。
那時我還是一所鄉鎮中學的老師。有一回,一個初二年級的班主任在辦公室里,一邊批改作業,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呵,你們知道不,我班裡有一個女孩肚子大了?」大家紛紛抬起頭。她提高聲音,繼續說,「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長胖了,等到肚子已經大得不像話時,才感覺不對勁,一問,才知道是懷孕了,六七個月了。問她是誰乾的,開始怎麼也不說,到最後說了。你們猜是誰?是她爹,親爹。」
聽眾果然都很興奮,七嘴八舌地追問詳情。後來知道是個老鰥夫,性慾發作時就把女兒們推在床上,在那個關起門的家裡,他創造了一個罪惡的極樂世界,但之於女孩們來說,她們一生的燦爛可能就此被摧毀。
「也真是頭畜生,怎麼也不管管?」
「誰管得了?是她們的親爸,要是她爸坐牢了,誰來養她呢?!」
辦公室有一陣短暫的寂靜,然後是嘆息,再然後,有人戲謔著說:「把那個女孩叫過來讓我們看看唄!」
那個下午,女孩被叫了過來,站在辦公室里接受一幹人的檢閱。那是個長相平庸的女孩,焦茶色的頭發擰成一個細小的馬尾,臉是扁平的,耷拉著兩只肉泡眼,穿著寬大的校服,有點臟,腹部有些隆起了。她低著頭,縮著肩,人往前努力地弓著,不停地用手將校服下擺往下揪一揪。
大家左一眼右一眼地掃著她,過了陣子,這個展覽品就被班主任打發走了。本來嘛,叫她來也沒別的什麼事。
她走後,辦公室里沸騰起來。
「這么小,發育都不成熟呢,就遇到這種事,以後肯定是一身的病……」
「孩子這么大了,流是難流了,肯定得引掉。唉,這丫頭以後怕是做不了媽媽了……」
「這種事多了去了。」一個人忽然湊了過來,眼睛左右瞟了一下,壓低聲音說,「我們學校那誰誰的父親,不是某某村小的校長嗎?村裡有人把他告了,說睡了好幾個五六年級的學生……」
「啊?真的假的,後來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不還是好好地在上課嗎?」
……
在這些七七八八的聲音里,有一句模糊又清晰的話傳了過來,「真有意思,呵呵!」
後來,這個可憐的孩子輟學了,她挺著又大了一輪的肚子離開學校。走的那天我看見她的父親,臉是紫泥色的,乾瘦,看起來挺木訥,是任何村頭的柏樹下都會坐著一兩個的莊稼漢。他用一根扁擔挑著女兒的被褥和箱子,和女孩相隔很遠地走著。女孩跟在後面,低著頭,忽然揀起一顆石子,砸中他的後腰。
以後我再沒有見過她。
我不知道那個只有13歲的女孩,將如何卸下生命無法承受的重荷,如何在問題接著問題、麻煩接著麻煩的歲月里,巧妙度過一生,又該用何種方法何種物質,來填補她被金屬器具掏空的腹腔,和靈魂深處可怕的空洞。
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我只知道,當我後來讀到魯迅對國民性批判的一些文章,耳邊總會出現一種幻聽,「呵呵,呵呵……」
這件事情過去不久,我們學校又發生了一件大事——那真是一個多事之秋,這真是一個多事之世。
下學期開學初,學生們剛剛報完名,領完書回家,周日下午再返回學校。鎮中學的學生分散在十里八村,往返都會經過山嶺、河流、密林等危機四伏的無人區。果然,在返校的過程中,有人出事了。
晚自習的教室里,一個女生沒有來。班主任是一個年輕女老師,很怕出現什麼岔子,四處打聽學生的下落。無果。晚自習結束之後,又到每一個寢室里去詢問,依然杳無音訊。她擔心有問題,趕緊匯報領導,那時候沒有手機與電話,不能及時問詢家長,只好互相安慰著,說應該沒什麼事吧。
一個輾轉難安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當凍白的清晨來臨,她以為一切又會重歸秩序,女孩會若無其事地坐在教室里。
但女孩還是沒有來。
老師請了假,去了女學生的家。從學校去村莊的路大概有十幾里,有一半是公路,有一半是山路,其中三四里的地方,全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偶爾能聽見野獸的嗥叫。在山路上走了將近一小時,她到了女孩的家,父親說:「禮拜天下午她去了學校,一定的,我是看著她出門的……」
這時候,有些關於危險的猜想就再也不能迴避了。老師和家長報了警。報警後的兩三天里,小鎮都籠在一種莫名的興奮當中,人們翹首以待,彷彿生活終於有了一點盼頭。鎮派出所所有的警力都出發了,和旁觀的人一樣,也帶著莫名的興奮感,去盤查村莊里的每個人。
當天,他們就找到了線索,一個在地里鋤地的農民,曾經聽見女孩的呼救聲和哭喊聲。以那點聲音為圓心,警方在周圍的山野四散尋找。後來,他們在一個岩洞門口,一堆雜亂的枯草中央,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女孩,以及一塊沾著血肉的石頭。女孩赤身裸體,下身一片血污。
民警們在附近村莊搜查,把全村男人都叫到村公所門前的地坪里,脫掉全身衣服,查看他們是否有掐痕或摳傷。
作惡者輕而易舉地被找到了,幾乎沒費力氣,男人就招供了他奸殺女孩的事實。那天他扛著鋤頭准備去地里,在小路上看見隻身返校的女孩,見女孩貌美,忽生邪念,拉住她就往山上拖。她大聲呼救,掙扎得很厲害,他害怕起來,慌亂間拿起旁邊的石頭砸了兩下,見不動彈了,就脫下她的褲子。完事以後,才發現女孩的身體已經涼透了。
這件事情在一個乏善可陳的小鎮所引起的蝴蝶效應可想而知。很長一段時間,這是大家在茶餘飯後最津津樂道的話題。
王家漢子和李家婆端著飯碗聚在一起,總會這樣開始他們的嘮嗑。
「唉呀,真是畜生,豬狗不如啊。」這個畜生幾乎不用實指,人們都知道所言為誰。
「那人判了多少年?」
「怎麼就盯了一個小姑娘呢?」
更有一些油皮的地痞,笑嘻嘻地說,「這傢伙夠猛……」
周末的時候,我回到家,正是天色漸暝的時候,鄰居的胖蘭來我家串門。
胖蘭是我們村裡最胖大潑辣的悍婦,是那種像XX黨一樣,自以為可以代表屁民意志的人物,也確實,她當了一個小官:村婦女主任。平日里,她和我母親的關系並不好,但那些天不知怎麼回事,忽然間有一種氣氛,使她們變得親密起來。
她鑽進我家黑洞洞的灶間,對我媽說,吃了啥好東西?
母親答了些什麼我忘了。
只記得她們很快就轉到了那個熱鬧的話題上。
胖蘭說:殺千刀的!
母親說:是,真是殺千刀的!
我心裡也想:對,真是該千刀萬剮!
但胖蘭後來說了一番話,我至今難忘。
她用那一貫的漫不經心,但又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其實,這也並不能全怪那個男人,我聽說啊,這個姑俚發育得挺早,兩只奶已經鼓起來了,平時也好騷的,11、2歲的人,就喜歡跟崽俚玩,就不正經嘛,那老男子漢哪會不打主意。要我說啊,這種事情,兩人都有錯,男人不對,女孩子自己也不檢點,怎麼就不強奸別人呢?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母親還在和胖蘭說著什麼,我卻聽不見了。我站在灶火的黃光中發著怔,忽然感到所有惡都是被預先允許了的,民眾的愚昧與冷漠,一直在為其大開綠燈。在罪惡面前,沉默已經是一種默許,而對受害者的變相非議,已經是助紂為虐、落井下石。
當魚肉開始為刀俎開脫,當羔羊開始為惡狼辯護,當奴隸開始為奴隸主說話,當受虐者開始為施暴者歌功頌德,那麼這就是一個良知垮台、道德破產和理性崩潰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素媛們比比皆是,可是她們的劫後餘生中,那個哭泣的小胖子永不會來,那些卡片永不會來,那個溫暖的香腸人永不會來,那個心理疏導的阿姨永不會來。只有流言與歧視接踵而至,它們帶著臭哄哄的唾沫星子和冰刀般的目光,對受害者繼續施加傷害。
孟子說:無惻隱之心,非人也;無羞恥之心,非人也;無是非之心,非人也。
在我所成長的中國鄉村,我看見的悲劇周圍涌動的,多是幸災樂禍的快感,而非惻隱、羞恥、是非之心。於是魯迅說:「中國人是一向被同族屠戮、奴隸、敲掠、刑辱、壓迫下來的,非人類所能忍受的楚痛,也都身受過。每一考查,真教人覺得不像活在人間。」
電影里,當素媛躺在病床上,用怯弱的聲音說:「我做錯什麼了嗎?」
親愛的孩子,你當然沒有錯。就如同善良沒有錯,天真沒有錯,美好沒有錯。
錯的是大人們,大人沒有陪伴好你,沒有建立健全的保護機制,沒有理想的教育,法律沒有弘揚正義、嚴懲罪惡,心理救助機構也不完善。一切都是大人的錯,與你無關。
從電影中出來,我相信每一個人都內心悲戚,甚至憤怒無以言表。然而,我所希望的極其有限,每一個童年都能明亮而芬芳,不被罪惡所光顧,倘若很不幸遇見了,在那圍觀事件的人群里,也不再有「呵呵」怪笑的聲音,沒有嗜腥嗜血的變態慾望。每個人都能懷揣著悲憫與同情,對那個被侮辱與殺害的素媛說:親愛的寶貝,你沒有錯!
如此簡單。
轉載自豆瓣電影 周沖ID
㈥ 陷阱韓國電影影評剖析
《陷阱》是敘利亞國家電影總公司於本世紀80年代初拍出的又一部出色的現實主義影片。其編劇是敘利亞作協主席、著名劇作家阿里·烏格拉·阿爾桑。
他用犀利的筆觸,揭露了社會邪惡勢力相互勾結,欺詐百姓,腐獨青年的罪惡行徑,反映了70年代敘利亞城市社會現實,揭示了社會的陰暗面。因此,這部影片具有較高的現實主義思想價值。
影片緊緊圍繞著天真、善良的貧民少女,因生活所迫、走上社會謀生後的一系列境遇,層次分明地展開故事情節,且步步加深。女主角菲婭勒由於父親被打死、母親患重病,而被迫輟學,過早地走上社會尋找工作。
她由在私人診所當護士開始掉入「社會陷阱」,接下去在被人玩弄之後,出賣給大建築奸商作情婦,於是她就在這陷阱中愈陷愈深。影片用真實、細膩的電影語言,描寫了菲婭勒墮落的過程,表現了她的感情和心理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