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美中國的美國電影
A. 電影降臨講的是什麼內容
《降臨》根據華裔科幻作家姜峯楠的原著小說《你一生的故事》改編,講述了12個神秘的外星飛船降臨在地球上時所發生的故事。
劇情簡介:
地球的上空突然出現了十二架貝殼狀的不明飛行物,懸浮在十二個不同的國家的上空,外星人向人類發出了訊號,但人類卻並不能夠解讀。美國軍方找到了語言學家露易絲·班克斯(艾米·亞當斯飾)和物理學家伊恩·唐納利(傑瑞米·雷納飾),希望兩人能夠合作破解外星人的語言之謎。
經過數次的接觸,露易絲發現外星人使用了一種極為特殊的圓環狀的文字,並逐漸了解了其中的奧妙。由於一直無法確定外星人來到地球的真正目的,中國、俄羅斯等四國決定對外星人發起進攻,美方亦決定放棄研究將全部人員撤離,在這個節骨眼上,露易絲終於明白了外星人的意圖。
(1)贊美中國的美國電影擴展閱讀:
影片評價:
影片盡管屬於外星人入侵題材,但是電影更注重刻畫人類的經歷而不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生物。這是一部非常有力量的電影。(《ReelViews》評)
《降臨》是如此美好而又發人深思的一部電影,能彌補觀眾看過所有的外星入侵科幻爛片的損失。(《今日美國》評)
《降臨》是一部充滿智慧,意味深長而又震撼人心的科幻片,從頭至尾都能抓住觀眾的心。(《完全電影》評)
影片的主演艾米·亞當斯的表演克制而又極具情感深度,這部適合成年人觀看的科幻劇情片在描述愛與失去的部分,既令人恐懼又讓人緊張。(《好萊塢報道者》評)
B. 有電影《紫日》的介紹嗎
影片概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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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紫日》Purple Sunset
語言:國語/中文字幕
導演:馮小寧
編劇:馮小寧
主演:富大龍 前田知惠
安娜·捷尼拉洛娃 王學偉
出品人:楊玉冰 周溥雄
製片主任:馮小寧 張曉寧
類型:戰爭片/劇情片
片長:120分鍾
上映日期:2001年
《紫日》獲得夏威夷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大獎
劇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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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結束的時候。蘇聯紅軍偶然從日軍屠殺中救下一名中國老百姓--楊玉福。在將楊玉福和傷員一起往後方轉移的途中,軍車誤入日軍軍營,發生了一場激戰。楊玉福和一位名叫娜佳的蘇聯女軍醫僥幸逃進了林區。中途他們遇見了在混戰中與大隊失散的日本少女秋葉子。他們讓秋葉子帶路,可是深受日本軍國主義思想毒害的秋葉子卻一心要將他們置於死地,帶著他們走進了險境……
娜佳痛恨秋葉子的行為,讓楊玉福殺了她,忠厚老實的楊玉福雖然懷著殺母之仇卻也不忍心殺害眼前這個年少無知的女孩,於是,為了能從茫茫林區活著走出去,三個人一起踏上了求生之路。在看不見戰火硝煙的美麗林區里,三人一路上經歷了山林大火、沼澤、猛獸等一系列磨難,患難之中漸漸產生了友情,秋葉子也被娜佳和楊玉福的善良所感染,對自己長期以來所接受的「教誨」產生了懷疑。雖然語言不通,三個年輕人卻幾乎忘記了戰爭的存在,互相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獲得新生的時候,秋葉子卻被瘋狂的法西斯所殺害。悲忿的楊玉福和娜佳憤怒地沖向殘余的日本法西斯部分,為純真的少女秋葉子報仇雪恨……
影片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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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日》的故事講述1945年抗日戰爭即將結束時,蘇聯紅軍從日軍手中救下中國人楊玉福,轉戰途中,蘇軍與日軍發生遭遇戰,楊與蘇聯女軍醫娜佳逃進森林。路上,他們遇到日本女學生秋葉子,三人共同走上逃生之路……
三個不同社會背景的人走到一起,這本身就是一種「奇遇」,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所在就是三人之間的關系,彼此陌生甚至完全對立的人最終相互扶持、萌生友情--這一過程中必將有太多可閱讀的人性沖突以及人性美,在好萊塢編劇筆下,這種題材可謂潛力無限,每隔20分鍾引爆一顆「催淚彈」絕無問題。但顯然馮小寧的最大野心就是混個國內電影獎以更好地在體制內生存,拍攝中他不僅沒有丟下國產片導演的慣性思維,反而將國產片病變一面「發揚光大」,加上有《紅河谷》式「視覺效果」作偽裝,《紫日》很快博得了官方認可並收獲「主旋律大片」的贊譽--實際上該片和以小學生為輸灌對象的政治教材一樣面目可憎,電影作者的思想意識基本停留在70年代國產片水平。「日兵刺殺老太太」這枚「催淚彈」在中、小學生眼裡變成「笑彈」就是明證:馮小寧的失敗以及被歷史淘汰已成定局。
其實《紫日》很有可能拍成大師級作品,三個主人公社會、語言、文化背景不同,促使他們進行溝通的是三人共同面對的生存環境,所以,就算將對白精簡到「無聲片」地步也不過分,因為,靠畫面「說話」可以給導演更加廣闊的表現空間,將電影敘事的神奇功能發揮到極致--只有做到這一點,影片才可能在敘事形式上同國際接軌從而實現與世界觀眾進行心靈溝通。馮小寧並沒有表現出國際大導演氣魄,《紫日》與只能在內地「暢銷」的「主旋律大片」《黃河絕戀》一樣,根本不具備進軍奧斯卡的實力,更無法與《拯救大兵瑞恩》、《太極旗飄揚》等名作相比。
嘲笑與鄙視馮小寧作品甚至成為批判「國產主旋律大片」時不可或缺的步驟。
也許因為積累了太多的失望,看到《舉起手來》居然有大喜過望的感覺。這部電影首先出了音像製品,口碑不俗,在特為紀念中國抗日戰爭勝利六十周年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六十周年舉辦的「馮小寧作品電影周」上,該片還以「開場大戲」身份亮相,可見在馮小寧創作的戰爭題材作品中,《舉起手來》位置相當重要。
不過,《舉起手來》被吹捧成「中國版《虎口脫險》」確實有點名不符實。影片看起來很像《紫日》「淚彈」變「笑彈」之後馮小寧的負氣之作:既然抗日題材產生了喜劇效果,乾脆就坡下驢將喜劇路線走到底!影片講述一位農民為了保護國寶金菩薩與日本兵巧妙周旋鬥智斗勇,而日本鬼子則洋相百出,殘酷血腥的戰爭在馮小寧筆下猶如「貓和老鼠」的游戲,笑彈頻頻引爆,觀眾在欣賞敵人愚蠢的過程中獲得「勝利感」和審美愉悅。看得出導演大量學習借鑒好萊塢商業影片經驗,表現技巧不再受到沉重主題壓迫,開始恢復《戰爭子午線》時代的灑脫自然。像這樣「卡通化」的抗日題材影片並不多見,《三毛從軍記》、《絕境逢生》注重喜劇效果,但這兩部影片在橋段設計、場面調度方面花費的心計明顯不如《舉起手來》。
這說明老薑馮小寧只要丟掉虛偽,還是有可能拍出觀眾喜聞樂見的電影佳作的。
影片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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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寧1990年執導的《戰爭子午線》頗有靈氣,時空剪輯手法也較為灑脫,甚至不乏神來之筆。該片曾榮獲第11屆中國電影金雞獎導演特別獎、第4屆東京國際兒童電影節日本電影評論家獎、第二屆日本京都國際兒童電影節金獎。故事講述,在戰爭年代,一支革命隊伍沿長城西進,小戰士歷經血與火的洗禮、生與死的考驗,跨越時空來到現代……張揚的形式感使《戰爭子午線》成為有史以來最好看的馮氏作品。此後,馮小寧突然染上了張藝謀式景觀癖,開始在《紅河谷》(1996)、《黃河絕戀》(1999)中大搞「視覺效果」,但山河美景無法掩蓋劇情缺陷和特效粗糙,注重外觀的馮小寧作品具有了更大的欺騙性,也屢屢暴露特技野心與特技水平發展嚴重不同步造成的尷尬。所以,在一連串國內政府獎項賜予的「花環」背後,表面風光的馮小寧已經和被過度贊美包圍的張藝謀一樣到了苦苦支撐乏人喝彩的地步,他們硬傷累累、低級弱智的作品往往讓人無法接受,每有新片問世,必將招來一片罵聲。
《紫日》的引起轟動,倒並非因為「中、日、俄演員聯袂」的國際陣容,而是劇中「日本兵刺殺老太太」的畫面引起學生觀眾笑場,據說這個完全違背作者初衷的結果讓馮小寧憤怒已極,他一邊申請電影管理部門和教育部門的紅頭文件做護身符,一邊指責青少年心理素質有問題,一邊對當前的教育現狀表示痛心疾首。其實孩子們笑這個情節的同時也在笑馮小寧,笑他代表的國產片電影導演特有的愚蠢。該段落並非有意製造喜劇氣氛,相反,作者的真正意圖是以日本兵不敢殺人的怯懦表演突出反戰主題,但導演並沒有真正從人性角度塑造人物而是按照國產片慣例刻意醜化了日本兵的形象,再加上嚴重誇張的表演,產生反效果並不出人意料。
影片開頭的「大型戰爭場面」體現出好大喜功的國產片導演與生俱來的「廋驢拉硬屎」精神,拼湊式鏡頭比比皆是,完全沒有場面調度、多機拍攝的空間美感,幾乎每個鏡頭都讓人懷疑影片的製作成本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大,寒酸的爆破與音效更使人啼笑皆非。影片結尾的海空大戰特效製作同當年的電視劇《北洋水師》一樣「狂妄自大」,以為觀眾不辨真偽很好蒙騙,破綻百出的鏡頭再三重復之後就構成一種對觀眾智商的非禮--這類「走過場」式的戰爭圖景既缺乏觀賞性,又難帶來心靈震撼。技術方面處處敗筆、乏善可陳,猶如「電視新聞攝影」的推拉鏡頭也證明馮小寧導演技藝已經全面倒退。尤其令人無法容忍的是,曾在《戰爭子午線》中讓人眼前一亮的「時空閃回」、「時空交錯」手法在《紫日》中運用的極其機械、生硬,幾乎沒有一個段落能夠超越觀眾的想像力。
馮小寧的「戰爭與和平」系列拍到第六部,革命浪漫主義、愛國主義、人道主義的旗幟越舉越高,按說如此重視思想性的作品理應得到觀眾的尊重,但觀眾很難為《紫日》興奮起來,因為電影的表現形式實在令人垂頭喪氣。
動態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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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日》獲得夏威夷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大獎】
第21屆美國夏威夷國際電影節11月9日落下帷幕,馮小寧導演的中國影片《紫日》獲得由觀眾評出的「最佳影片」大獎。這個獎是由美國觀眾在170部各國影片中投票選出的。參評影片中有不少參加過今年戛納電影節,侯孝賢的新片《千喜曼波》也在其中。電影節主席查克-鮑勒先生曾在開幕式上說:「《紫日》是本屆電影節中我最喜愛的電影。我非常驚訝的是中國導演居然用了這么少的錢拍出了如此精美的電影。請大家千萬不要錯過去看這部電影。」當電影節最後一天評選揭曉前,鮑勒先生仍笑著說:「我相信中國的《紫日》是最有競爭力的。」結果,《紫日》獲最高分,許多選票上都打出了「10分」的滿分。
當地報紙以「中國導演馮小寧用小成本完成大製作」、「《紫日》提醒世人應該友愛,停止相互屠殺」為題作了專門報道。當地一位美國記者乘計程車時聽到司機說今天晚上他不再出車,要去看電影《紫日》。首映之時影院門前排起購票長隊,容納上千人的影院座無虛席。甚至一些看過馮小寧《紅河谷》和《黃河絕戀》的人聞訊而來。美國著名影評人傑妮-海倫女士說:「這部影片具有極震撼人心的藝術魅力,使人看後久久回味,影片語言極少,大都是用電影語言在講述,這使美國觀眾在觀看時減少了語言障礙。」
【馮小寧談《紫日》:戰爭片要表現美麗與殘酷】
電影《紫日》是導演馮小寧「戰爭與和平交響詩」的最後樂章。片中的故事發生在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結束的時候。蘇聯紅軍偶然從日軍屠殺中救下一名中國老百姓:楊玉福。在將楊和傷員一起往後方轉移的途中,軍車誤入日軍軍營發生了一場激戰。楊和一位名叫娜佳的蘇聯女軍醫僥幸逃進了林區。中途他們遇見了在混戰中與大隊失散的日本少女秋葉子。為了能從茫茫林區活著走出去,三個人一起踏上了求生之路。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獲得新生的時候,秋葉子卻被瘋狂的法西斯所殺害……影片即將放映前,記者就一些影片中的問題采訪了該片導演馮小寧。
表達最大多數人對於歷史共有的感覺是我的創作動機
記者:您認為《紫日》比您以前的戰爭題材作品有什麼突破?
馮小寧:突破真談不上,人們通常習慣做橫向對比,我倒覺得縱向的對比更有意義,我比較相信「上台階」的說法,就是把一個導演不同時期的所有作品做一個比較。《紫日》是我關於戰爭與和平這個命題的第六部作品,可以說它是對我前面這些作品的一個總結——為什麼會有戰爭?戰爭帶給人什麼?法西斯主義對於人性到底會產生什麼作用?是通過電影語言的運用,來表達我對於戰爭與和平這一主題的理解。
記者:您的影片總是在思考、探討一些重大命題,作為導演您是不是肩負責任?
馮小寧:多年以來,戰爭與和平,人類與環境,文明的命運,困擾著我的始終是這些大命題,我一直都以鋒芒畢露、危言聳聽的姿態在作品中大聲疾呼,口吻嚴峻讓人感覺每一個明天似乎都可能是世界末日,現在回頭看自己早年的一些作品,真有些……不堪回首。這么多年過去,首先感覺叫囂是沒有作用的,在整個的創作與思考的過程中,倒是越來越強烈感覺到人性和精神的不可戰勝,好比「北洋水師」,就是中國改革開放學習西方的過程中100年前的一次失敗經驗嘛,所謂「人可以被消滅,但精神不會被打敗」,表達最大多數人對於歷史共有的感覺正是我的創作動機。
《紫日》是我關於「戰爭與和平」思考的一個總結
記者:目前在國內,始終以影片探討戰爭與人性的導演恐怕只有您一人,您會繼續地堅持下去嗎?
馮小寧:如果非要這么講,恐怕我也只有承認。前面說過《紫日》將是我關於戰爭與和平思考的一個總結,對於這一主題的思考階段到此結束。實際上,在同一題材下創作的不同作品,是不斷苛求自我、尋求滿足感的一個過程。這總讓我想起早幾年要拍《嘎達梅林》去爬雪山的經歷——在山腳下仰望雪山,看到山頂就在那裡,等爬上去才知道只上了一個小坡,看見的那個頂還在上面很遠。爬呀爬,等到真爬上了自己看見的頂,才發現那隻是高高隆起的山的鞍部,真正的頂隱沒在雲中根本看不見。
記者:從《紅河谷》、《黃河絕戀》到《紫日》,都無一例外地選取了荒涼壯觀的自然景緻,從西藏雪域到黃土高坡,現在又是一望無垠的內蒙古大草原,把故事放置在這樣的自然環境中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
馮小寧:我是學美術出身,我始終相信電影應當給人以美的享受。所以,除了歷史背景和故事情節本身的需要,我首先考慮的就是要拍得美麗,實際上我是個唯美主義者。
記者:您的「戰爭三部曲」的前兩部,每次都有很慘烈殘酷的戰爭描寫,這次《紫日》會是一樣嗎?
馮小寧:會的。戰爭殘酷,而人在戰爭中掙扎求生,個人的命運幾乎完全被戰爭主宰,同時每個人又在內心交戰,充滿了敵我矛盾和人性的斗爭。美麗與殘酷在觀眾心中產生強烈反差,這就有了美學上的意義。
記者:在這部影片中蘇軍的形象是怎麼樣的?角色娜佳的意義又是什麼?
馮小寧:蘇軍的形象首先就是盟友。當然,蘇軍的進入,包括這裡面抗日戰爭的背景,都只是敘述故事所需要的背景,並不是故事的主線,真正的故事是在三個人之間展開的,是關於他們三個人如何從敵人變成朋友,如何最終都成為反法西斯的戰士。娜佳的意義代表多民族的參與,實際上在宏揚主題——反法西斯無國界,世界各民族應當相互團結,彼此都應該是朋友,是兄弟姐妹。
我不在乎參賽,更關注世界和平
記者:中國人楊玉福在片中的身份為什麼是農民,而不是一個戰士,您在創作方面是基於什麼樣的考慮?楊玉福的角色是被拯救、被解放者,還是其他什麼?
馮小寧:還是從當時中國人的大多數考慮。抗日戰爭時期中國的大多數人是農民,而楊玉福就可以做他們的代表。他是侵略戰爭的直接受害者,不明不白地被殺害全家、從自家的地里被擄走,本能地為了生存掙扎,心中充滿破家血仇,同時又因為人性本能不能殺害無辜,而內心飽受折磨。
記者:《黃河絕戀》去年曾經參賽角逐奧斯卡,我們可以肯定地說,作為一部反對戰爭、呼喚和平的影片,其所具有的現實意義決不遜色於影片在藝術觀賞及商業娛樂方面的貢獻,那麼這一次的《紫日》是否也有在國際電影節送展參賽的打算?
馮小寧:很多人以為我喜歡送去國外參賽評獎,實際上恰恰不是這樣,從來就沒有一次是我本人要求或親自送去評獎,國際電影節獎項的復雜性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我認為一個心態成熟的導演不必過分看中國際獎項。參展是另一回事。廣泛地參展可以讓更多的民族和世界范圍內的人民了解我們的影片和我們的主張,所以我當然希望這部影片可以盡可能多地去參展,去讓更多的人關注世界和平問題。
C. 秀美人生電影簡介
電影《秀美人生》確實真實感人,感人至深。這部電影是由苗月執導,郎月婷、陶海主演的電影。影片講述的故事,值得觀眾好好去回味和思考。分以下兩點來理解。
結語:電影《秀美人生》非常貼近觀眾的生活,較好地反映了貧窮地區的百姓對脫貧人士的期盼。也通過電影頌揚了黃文秀這樣的優秀人物。所以,那些放棄大城市工作機會,回到家鄉奉獻自己的人,都是值得觀眾去贊美的。畢竟,在我們當下的生活中,有很多像黃文秀這樣的人,他們為他人著想,奉獻自己,很棒。對此,讀者怎麼看?歡迎大家在文末一起交流互動。
(原創。圖片來自網路,侵刪)
D. 外國人有沒有歌頌贊美自己領袖或總統的電影為什麼越獄里把美國總統的形象說的那麼陰暗中國人敢這樣嗎
中國那些人敢嗎?動不動就封殺。國外有很多電影是贊頌自己領袖的呀。比如國王的演講
E. 有哪些值得推薦的描述在美華人的電影
《喜福會》,《喜福會》是一部由王穎執導,溫明娜、周采芹、俞飛鴻、盧燕、趙家玲、鄔君梅等主演的劇情類電影。影片講述了解放前夕從中國大陸移居美國的四位女性的生活波折以及她們與美國出生的女兒之間的心理隔膜、感情沖突、恩恩怨怨。
F. 美國電影(包括美劇)中有提到中國的或有中國人的片名
美劇:白宮風雲(THE WEST WING) SEASON 6
樓上說的那些專題片很多年代久遠不好找了,這個可能是近期反應的最直接一個,看劇名就知道是從美國政府的視角來看待中國問題。第六季有演中美雙邊會談以及磋商朝鮮核問題(昨天QQ新聞才彈出朝鮮核試驗成功的消息)整部劇7季雖然說到中國的地方比較鬆散,但不失為最真實的描述了美國人的看法。
還有boston legal的最後2集大結局,就是說律師事務所被中國收購引發的一連串事件。
G. 關於當代美國電影~論文。。。。。。急!!!!!
美國電影中華人形象的演變
從現存的默片《嬌花濺血》(Broken Blossoms)(格里菲斯 [D. W. Griffith]執導,1919)算起,美國電影塑造華人形象已有八十五年的歷史。本文選擇六部不同時期的美國電影,歷史地分析、解讀華人形象如何成為美國大眾文化中種族、性別與政治沖突的體現。在二十世紀初,華人曾一度被塑造為熱愛和平、與人為善的形象,如《嬌花濺血》,但由於美國十九世紀末驅趕華人勞工後,「黃禍」意識的延續,好萊塢更熱衷於將華人想像為對白人構成威脅的「野蠻的」他者,如《閻將軍的苦茶》(The Bitter Tea of General Yen)(卡普拉 [Frank R. Capra]執導,1933)。到了中國抗戰及歐美二戰時期,美國宗教救世話語影響下的好萊塢及時推出了《大地》(The Good Earth)(富蘭克林[Sidney Franklin]執導,1937)之類的影片,贊揚中國婦女的勤勞勇敢及對土地的「原始情感」。而冷戰時期持續不衰的東方主義想像又投射出一批如《蘇絲黃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奎因[Richard Quine]執導,1960)宣揚西方「白馬王子」超俗愛情、東方女子感恩獻身的神話故事。美國國內60年代起日益劇烈的種族沖突也使華人一時凸顯成「模範少數族群」,「自願」同化於美國主流白人文化,在銀幕上演出了歌舞昇平的輕喜劇,如《花鼓歌舞》(Flower Drum Song)(羅傑斯[Richard Rodgers]執導,1961)。作為難得一見反思西方中心的神話影片,《蝴蝶君》(M. Butterfly)(克羅嫩貝格[David Cronenberg]執導,1993)布下性別迷陣,揭露了西方男人的情感和身份危機,精彩地顛覆了西方冷戰話語及東方主義的敘事模式。
美國電影中的華人形象可以作種種解讀。按學者馬凱蒂(Gina Marchetti)所論1:
好萊塢利用亞洲人、美籍華人及南太平洋人作為種族的他者,其目的是避免黑人和白人之間更直接的種族沖突,或逃避白人對美國本土印第安人和西班牙裔人所持悔罪及仇恨交加的復雜心情。
馬凱蒂認為好萊塢電影的敘事運作方式是神話般的,利用多種故事模式迷惑觀眾,如:強奸模式、俘虜模式、誘惑模式、救世模式、犧牲模式、悲劇愛情模式、超俗浪漫模式及同化模式等。本文所分析的影片,都在不同程度上印證了這些好萊塢電影模式經久不衰的影響力。正因為如此,揭示了這些模式的意識形態內涵及其話語運作方式,對我們更深刻地理解好萊塢有著不可忽略的現實意義。
一 《嬌花濺血》:種族危機與性別體現
《嬌花濺血》講述一位簡稱「黃人」(亦稱「程環」)的中國人離鄉背井到倫敦謀生,暗戀一位屢遭父親蹂躪的英國少女的悲劇愛情故事。影片開頭即明確表現東西方的文化差異。黃人到中國佛寺進香,祈求遠赴他鄉後的平安,但他一出寺廟,就遇上西洋水兵聚眾鬧事街頭。東方的和平和西方的暴力一方面揭示了兩種文化的差異,另一方面又體現了種族的性別定型。踏上異域後,黃人的行為與價值取向一直呈女性化,從而與愛爾蘭拳擊手巴羅所體現的西方男性化形成二元對立:前者為文弱、溫雅的店鋪伙記,後者為粗暴、強壯的酗酒工人;前者為浪漫的夢想家,沉溺鴉片,醉心審美,後者為施虐的父親,折磨女兒露西而得快感。露西為黃人店中的東方精美物品而陶醉,黃人熱心獻出絲綢衣料,讓露西得到前所未有的「家」的溫暖。這一跨種族的戀情,威脅了西方父權中心的秩序,巴羅一怒之下鞭打露西致死。趕來營救的黃人與巴羅對峙,一槍擊斃巴羅,將露西的遺體抱回店中,放於牀上,燒香超度,然後用匕首刺心自殺而亡。
馬凱蒂指出《嬌花濺血》標題本身透露了影片中「幻想」的施虐及拜物的本質:吉什(Lillian Gish)扮演的露西像一朵嬌花,生長於貧乏之地,雖如期開放,但不可避免地被蹂躪而雕謝夭折2。在影片中,導演格里菲斯為強調東方(女性式的)的溫文細膩和西方(男性式的)的蠻橫粗暴,將黃人的牀鋪同時塑造成一個戰場和祭壇。黃人先是在牀邊細心照料露西飽受創傷的心靈,然後在牀前盡力保衛露西不被巴羅帶回家,最終又在牀邊殉情自殺,完成了現世中不被認同的一段跨種族、跨文化情緣。由於格里菲斯在影片結尾時刻意營造香火縈繞的詩意氛圍和黃人凝視露西遺體和匕首時的跪拜姿態,馬凱蒂等西方學者認為黃人的自殺場景潛意識地表現了一種「戀屍情節」及視覺上的「性快感」,因此更為影片增添慾望和幻想的空間3。影片對這種慾望和幻想的定位也體現在露西身上:作為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她代表了一種超越性行為的,因此成為可望而不可及的純潔女性。
正因為露西的純潔,施虐的父親成為《嬌花濺血》被抨擊的西方男性文化的掠奪形象。格里菲斯在影片中設置了兩個象徵性的「強奸」場面。第一,巴羅手持象徵「陽具」的鞭子,鞭尾從他的腰間向前垂下,正面威脅著摔倒在地、面色驚慌的露西。第二,露西為躲避父親,藏身在窄小的儲藏間門後,而巴羅怒持利器,砸開門洞,破門而入,將露西揪出毆打。兩個象徵的「強奸」場景都表明了傳統女性在西方專橫的父權制度下的悲慘境況,也體現了影片的自虐—施虐的情節結構。
從性別的角度看,黃人所代表的是另一種當時可能令西方女性所傾心的男性美德,但卻無疑是一種在西方被視為「女性化」的男性形象。勒薩熱(Julia Lesage)稱黃人為「浪漫的英雄」,一個傾向自審、謙卑、文弱、被動而終究無能的善良人。格里菲斯正是利用這個美學化的形象來表達一種道德觀:「亞洲的文明及其利他的精神與歐美的非道德和粗糙相比而光彩耀眼。」4為了提高《嬌花濺血》的美學地位,格里菲斯的影片在紐約市首映時,設計了一出由芭蕾舞演出的序幕,因此將影片定位於貴族及中產階級才能欣賞的高級藝術品,而非當年移民眾多的紐約人花五分錢便可觀看的一般默片5。
不可否認,格里菲斯美化種族間的謙讓和互容,在某種程度上是為了緩減他早年影片《國家的誕生》(The Birth of A Nation)(1915)中對黑人歧視的描寫所造成的不良效果。這里,《嬌花濺血》對東方文明的贊美本來為的是緩解西方社會的種族沖突,希望電影觀眾提高修養,認同高雅文化。但從電影史的角度看,格里菲斯在有意無意之間為好萊塢確定了男性華人在銀幕上的一種典型的女性化形象,從此產生深遠的影響。
二 《閻將軍的苦茶》: 性威脅與俘虜情節
當然,另一類眾所周知的好萊塢男性華人形象與黃人的成另一極端——殺人不眨眼的軍閥或土匪。在《閻將軍的苦茶》里,專橫跋扈的閻將軍在中國目視無人,根本不把西方女傳教士玫根的善意勸導放在眼裡,當著玫根的面展示他下令集體槍殺戰俘而毫不眨眼的絕對權威。不過,《閻將軍的苦茶》轉而刻意營造閻將軍和玫根之間曖昧的情感游戲,因此有別於早一年發行的《上海快車》(Shanghai Express)(斯滕伯格[Josef von Sternberg]執導,1932)。
在《上海快車》中,同樣殺人不眨眼的革命黨首領是一位混血華人,在騎劫京滬快車後,對乘客中紅極一時的西方妓女「上海百合」(迪特里希[Marlene Dietrich]扮演)垂涎三尺。為脅迫「上海百合」就範,他一方面威脅要用火鉗弄瞎英國醫生(「上海百合」以前的情人),另一方面強迫「上海百合」同車廂的中國妓女慧菲與他過夜。《上海快車》因此融合了好萊塢的強奸模式和俘虜模式,強調了華人對西方人的性威脅。按弗洛伊德的理論,瞎眼是男性去勢的象徵,而革命黨首領用火鉗燙傷一個德國鴉片商則意味著象徵性的強暴佔有之舉。
《上海快車》的轉折點是慧菲意外地復仇殺死了強奸她的革命黨首領,從而解救了京滬快車上的「俘虜」,也完成了影片結尾處「上海百合」與英國醫生的愛情夢。在復仇一場戲里,導演斯滕伯格以其特有的神秘場面營造,將華裔影星黃柳霜(Anna May Wong)扮演的慧菲的巨大身影投射到牆壁上,通過撲朔迷離的光影交錯,重現了黃柳霜自《巴格達盜賊》(The Thief of Baghdad)(沃爾什[Raoul Walsh]執導,1924)之後所體現的陰險毒辣、深奧莫測的東方「龍女」或「蜘蛛女」的形象。但是,華人的性威脅一旦解除,《上海快車》即以好萊塢固有的白人之間的男女愛情大團圓結局。
回到《閻將軍的苦茶》,中國軍閥與白人女傳教士之間的愛情則難以在常規的好萊塢模式中發展。影片開頭,玫根初抵中國與她的白人未婚夫相見,不期在兵荒馬亂中落入閻將軍的行宮。與《上海快車》中的革命黨首領相反,閻將軍雖傾心玫根卻不強加己意。相反,他讓玫根盡其福音傳教的義務,自由活動於行宮中,在情感游戲之間證明了最終是誰感化了誰。由於玫根輕信閻將軍之妾,使閻將軍軍事機密外露,軍火列車被打劫一空,從此閻將軍喪盡權勢,眾叛親離。
有趣的是,隨著閻將軍權勢的削弱,他在玫根眼裡的「文明」程度則不斷增加,從一個野蠻的劊子手漸漸變成風度翩翩的紳士。閻將軍的變化在玫根的一場白日夢中充分體現出來。玫根先是夢見閻將軍以毫無浪漫色彩的游俠形象出現,這游俠酷似當時在好萊塢盛行(1926-52年間共出品四十六部)的偵探片系列《陳查理探長》(Charlie Chan)中女性化的陳查理探長,隨後閻將軍又以一副猙獰的、色情的傅滿洲的形象出現,追逐玫根不放,使她從夢中驚醒。閻將軍在玫根的夢中扮演了好萊塢假設的華人男性的兩個極端:其一,善良但女性化或無性威脅的男子,如陳查理或早期的黃人;其二,陰險野蠻的惡魔,如傅滿洲或1936-40年間影片《飛俠哥頓》(Flash Gordon)系列中要征服世界的華人奸臣「無情的明」(Ming the Merciless)。
玫根的夢既表達了好萊塢對華人男子形象二元對立的思維,也揭示了這種對立實際上來源於西方人內心的矛盾,一方面嚮往異國的奇情,另一方面又恐懼他者的威脅。與自己普通乏味的未婚夫相比,在玫根眼中的閻將軍既是性威脅又是性誘惑,等到片尾閻將軍人去財空時,玫根寧願留下來服侍閻將軍。她穿上閻將軍贈送的絲綢中裝,跪在閻將軍跟前,但一切都已太晚了,因為閻將軍此時已服毒自殺,面帶性徵服異族女性勝利後的欣慰而逝,留下玫根一人在遺棄的行宮里哀嘆人世蒼涼,命運叵測。
《閻將軍的苦茶》在一些細節上回應了《嬌花濺血》,玫根身著絲綢中裝與露西相仿,而閻將軍的自殺更與黃人相似。從象徵意義來看,這兩部影片——加上《上海快車》中革命黨首領的遇刺——都證實了好萊塢敘事模式對華人男子至少是要象徵性「去勢」的慾望,即從銀幕上根本除去華人對西方女子的性威脅。不難想像,好萊塢從此很少再編織華人男性與西方女性的愛情故事,取而代之的是西方白馬王子征服東方美女的演繹不盡的纏綿情愛(如本文第四節將述)。
三 《大地》:農婦土地與原始情感
馬凱蒂推測《閻將軍的苦茶》將中國描述成「一個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的奇異、危險、混亂的地方」,為的是轉移當年飽受經濟蕭條之害的美國觀眾的注意力6。這一推測也許言過其實,但數年後《大地》對中國災荒和貧窮的渲染,的確可能給美國觀眾一種高人一等的自豪感:美國社會已經進入了現代化,而中國人卻還在水深火熱中掙扎。美國觀眾的自豪感還可以來自他們宗教救世的信仰:中國農民像美國建國初期的拓荒者一樣,本著對土地堅定不移的信念,克服天災人禍,建立屬於自己的家園。《大地》改編自在中國生長的美國傳教士後裔賽珍珠(Pearl S. Buck)的同名英文暢銷小說,其中的基督教關聯自然不言而喻。
《大地》中的中國農婦勤勞勇敢的形象,被稱為是美國電影史上的突破,一改早先刻板的華人形象(如鴉片病鬼、滑稽廚師、洗衣店員等配角,及前文所提陰險妖女和野蠻軍閥等主角)。影片描述一位農婦歐蘭歷盡千辛萬險,生兒育女,勤儉節約,默默地幫丈夫種田持家,在荒年也堅決不肯賣地,而寧願沿途乞討到南方,維護了立家的根本,最後又為丈夫納妾安度晚年。影片結尾,歐蘭悄然病死,丈夫望著窗外的桃樹,緬懷妻子而感嘆:「歐蘭,你就是土地。」厄爾林(Richard Oehling)認為影片中中國農民對土地的熱愛是西方人無法想像的,只有在「原始的」中國才可以理解。厄爾林進一步指出,「《大地》使中國農民的形象變得真實可愛,成功奠定了後來40年代戰爭片中中國農民形象的塑造。」7誠然,另一部改編自賽珍珠小說的影片《龍籽》(Dragon Seed)(康韋[Jack Conway]與比凱[Harold S. Bucquet]聯合執導,1944)同樣渲染中國農民對土地的熱愛,為了不讓日兵收獲糧食,他們自願放火燒毀田園農庄,進山避難,讓兒女加入游擊隊保衛土地。
《大地》代表的形象突破與時局有著密切的關系。一方面,日本的入侵使中國成為美國的盟友;另一方面,好萊塢接受《上海快車》和《閻將軍的苦茶》等片在中國屢遭抗議而禁演的教訓,在《大地》拍攝時邀請中國官員預審劇本,到中國購買道具,又在洛杉磯動用眾多華人自願者參與攝制8。雖然中國官方對完成的影片不盡如意,但雷納(Luise Rainer)扮演歐蘭的成功,使她榮獲當年奧斯卡的最佳女主角大獎。值得說明的是,時至40年代,好萊塢明文規定男女主角不得由少數族群人扮演,使得白人演員為「扮黃臉」而化妝得奇形怪狀,面目全非,絲毫談不上甚麼真實或美感。
四 《蘇絲黃的世界》:白馬王子與超俗愛情
到了放映《蘇絲黃的世界》的60年代,「扮黃臉」現象已經結束,女主角已由華人扮演。這部東方主義色彩濃厚的愛情片描寫美國白人畫家羅伯特到香港尋求自我,愛上蘇絲黃小姐,克服種族、階級和文化的鴻溝,有情人終成眷屬。蘇絲第一次在輪渡遇見羅伯特即以不標準的英文宣稱自己是「美琳」,一位富家「處女」。羅伯特進入九龍城,街道兩側擁擠的貨攤、行人和車輛組成一幅東方主義視野中典型的雜亂無序的第三世界城市景象。這一景象令人回想起《上海快車》片頭京滬快車被北京古城的行人和動物阻擋的景象,而時隔近三十年,兩個景象都表示西方文明的視野對第三世界落後的無奈。然而無奈並不等同無能,在《蘇絲黃的世界》里,羅伯特即肩負起改變東方落後無知的責任。他在所住旅店的酒吧里發現「美琳」原來名叫蘇絲,是當地頗負盛名的舞妓。潑辣、迷人的蘇絲,在羅伯特面前展示自己性感的身體。為了拯救蘇絲「墮落」的靈魂,羅伯特請蘇絲作模特兒,挖掘她所體現的東方美,從而逐漸改變了她個人形象的藝術品味。
《蘇絲黃的世界》依據東方主義的典型話語模式,讓羅伯特代表西方文明的視野重新解讀「愚昧的」東方,創造出東方人所「不能理解」的「新」意義。一天,羅伯特驚訝地發現蘇絲穿了一套在街上買來的昂貴的歐式服裝,責怪她「沒有任何美感」,裝扮得像「下賤的歐洲街頭妓女」,進而將蘇絲脫個半裸,在銀幕上演了一出脫衣舞。諷刺的是,羅伯特從來不曾為蘇絲作香港街頭妓女的中國服飾提出異議。更諷刺的是,他讓蘇絲穿上他為她購買的中國古裝行頭,將她裝扮成西方人想像中的「東方公主」。這里,羅伯特重新「創造」東方,為的是強調自己的主體性:是他讓西方的「藝術品味」在不知自身價值的東方女性身上「體現」出來。他將作為古裝公主的蘇絲繪入畫中,從此創造出另一個比現實「更美」的蘇絲,而絲毫不顧蘇絲本人是否認同這種「美」的體現。
似乎單讓羅伯特在藝術上「拯救」蘇絲還不夠,《蘇絲黃的世界》又讓羅伯特在影片高潮時演出了英雄救美的驚心動魄場面。蘇絲與羅伯特同居後經常不辭而別,消失幾天後才重返。心懷疑惑的羅伯特跟蹤後發現原來蘇絲有個私生子,寄養在山上的貧民窟里。適值香港大雨傾盆,山洪暴發,危及貧民窟。蘇絲為救孩子,沖破警察的阻攔,冒雨奔向山腰。羅伯特緊跟其後,在釘蓬被洪水沖垮前救出蘇絲,但孩子已不幸身亡。影片結尾時,蘇絲在廟宇燒香為孩子的亡靈超度,答應同羅伯特移居美國,因此滿足了白馬王子的心願。如果說電影中的孩子一般代表將來,那麼蘇絲的孩子代表的便是第三世界沒有前途的將來。所以,作為第三世界貧困、落後的記憶標志,這位無辜的私生子就在好萊塢的超俗愛情故事裡輕而易舉地一筆勾銷了,因為影片要觀眾憧憬的是蘇絲脫離第三世界後與白馬王子在西方世界的幸福前程。
五 《花鼓歌舞》:移民故事與文化異同
如果說西方中心的意識形態在以上分析的電影中都以主流話語的形式出現,《花鼓歌舞》則通過華裔移民主動認同美國文化的同化模式,表現西方中心的無所不在。這部改編自暢銷百老匯歌劇的電影全部由華人扮演,通過愛情三角的價值設計和兩代移民的觀念沖突,既贊美了孝順、賢惠等傳統中國美德,又支持華人接受主流文化、享受現代文明的意願。香港在影片中是美麗和她父親非法移民的出發地,他們躲在船艙的木桶堆里漂洋過海來到舊金山。美麗自幼許配給他人,此行正是為踐婚約。父女初到舊金山,人生地不熟,幸虧美麗靈機一動,在唐人街唱一曲花鼓歌,讓有心人帶見夫婿(一位開餐館的花花公子)。但花花公子傾心舞女琳達,而琳達又愛慕吉姆。花花公子介紹美麗到吉姆的父親家暫時居住,賢惠的美麗打動了吉姆恪守中國傳統的父親,使他有心為吉姆拉線,從而使吉姆陷入兩難的三角戀。一次吉姆與琳達驅車郊遊,琳達親吻吉姆,讓他享受「美國式的」愛情表示,但如同《蘇絲黃的世界》中的羅伯特,內向的書生吉姆在咄咄逼人的新女性面前頗不自在。
《花鼓歌舞》不僅掩蓋了當年美國日益劇烈的種族沖突,抹煞歷史,粉飾太平,而且還設計了一個各取所需、皆大歡喜的大團圓結局。傾向中國傳統美德的吉姆和美麗與沉溺西方物質生活的花花公子和琳達終成眷屬,表示美國這個移民國家可以容納各種趣味、各種理想。這一「融合」主題在另一首歌曲〈大雜碎〉中得以展示:美國社會就像美國人發明的中國菜「大雜碎」,蔬菜、肉類樣樣都有,而且味道不錯。眾人高唱〈大雜碎〉這首歌的場合是吉姆的姑姑宣誓加入美國籍的日子,其用心不言而喻。作為美國「新發現的」模範少數族群,華裔似乎避免沖突而追求融合,因此成為好萊塢同化模式的最佳選擇。
不可否認,《花鼓歌舞》中歌舞昇平的唐人街只是好萊塢自欺欺人的掩飾。在西方主流文化里,唐人街如同軍閥混戰時的中國,是暴力和危險的象徵。唐人街這種惡劣的形象到了80年代仍未消解。《龍年》(Year of the Dragon)(奇米諾[Michael Cimino]執導,1985)即將紐約的唐人街描述成黑社會壟斷、暗殺成風地獄般的社區,唯有一位改姓「懷特」(White意指「白人」)、願為美國越戰戰敗而「復仇」的白人警探孤軍奮斗,對唐人街開戰。受西方中心與東方主義話語的雙重鉗制,懷特先在一次餐館槍戰中「英雄救美」,但不久就強暴了美麗的華裔電視台女記者,進而肆意佔用她的公寓進行反黑幫活動。懷特的行為再次證明「佔有異國女人即佔有異國土地」的殖民心態,只是《龍年》的異國就在紐約,而這「異國論」又進一步揭示,美國主流文化從未將唐人街視為美國本土社會的一部分。應該注意的是,80年代的美國華裔社會已漸漸成熟,華人社團聯名向好萊塢抗議影片辱華,逼使《龍年》在公映時不得不在片頭加上「純屬虛構」之類欲蓋彌彰的遁詞。
六 《蝴蝶君》:性別迷陣與身份危機
對西方中心的神話進行最徹底顛覆的影片之一是《蝴蝶君》。影片的故事在兩條重迭的線索中發展:一是冷戰時期東西方之間錯綜復雜的間諜戰,二是東方主義話語中典型的西方男子征服東方女子的愛情游戲。這里說「游戲」,是因為東西方之間猶疑不定的性別—政治迷陣的最終結局,是東方仍然是謎一樣地不可思議,而西方到頭來自欺欺人,意欲征服他人卻無情解構了自己。
影片開始,法國駐北京使館外交官加利馬爾在一次音樂會上被宋麗玲演唱義大利歌劇《蝴蝶夫人》的美妙歌聲感動,愛慕之心油然而生,主動追求宋麗玲。宋麗玲不無嘲諷地提醒加利馬爾,歌劇《蝴蝶夫人》之美是西方人幻想出來的美,不一定被東方人所認同。這部歌劇贊頌一位日本女子因美軍情人離別後哀訴其思念之情,數年後發現情人已娶白人太太而痛苦不堪,殉情自殺,以完成一種堅貞不移的理想。然而,加利馬爾無法從東方主義這種刻板的單向思維中自拔,自認是一位西方男子氣十足的白馬王子,理所當然地要征服才貌雙全的東方美女。加利馬爾幾經周折後如願以償,佔有了宋麗玲的身體,在文革中回法國後又驚喜地得知宋麗玲像《蝴蝶夫人》故事所述為他生了個孩子。當他們離別多年在法國重逢後,加利馬爾驚訝地發現過去的一切都是騙局,宋麗玲原來是中國間諜,兩人因此雙雙入獄。更驚人的是法庭宣布宋麗玲是位男性,丑聞公開後一時成為頭條新聞。
其實,這一聳人聽聞的間諜案取材於法國真實的故事,影片改編自黃哲倫的同名暢銷舞台劇。徹底顛覆西方中心神話的高潮設在影片結尾,此時宋麗玲被法國驅逐出境,乘機回國,而加利馬爾則在監獄里自演一出《蝴蝶夫人》後在極端痛苦中自殺。加利馬爾的自殺場景意韻深遠。他一邊用錄音機播放一曲哀怨的《蝴蝶夫人》,一邊以蝴蝶夫人的扮相粉墨登場,面對走廊上觀看的囚犯宣布:「我,加利馬爾,就是蝴蝶夫人。」然後用破碎的化妝鏡片自盡,而不知就裡的觀眾還在為他精彩的表演熱烈鼓掌。加利馬爾自殺表演時的誠懇自白揭示了西方想像中的東方美女最終不過是一個幻想,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概念,這個概念促使西方男子追逐幻想中的東方,最後意識到這個終生期待的幻想不在異國,而在自身的表演中!加利馬爾最精彩的自身表演也是他自我終結的時刻:他不再幻想佔有蝴蝶夫人(他原先佔有的蝴蝶夫人宋麗玲早已無情地欺騙了他),因為此時此地他自己已經成為蝴蝶夫人(一個永遠不會欺騙他的「她」)。
加利馬爾一生所竊取的間諜情報中沒有任何一條比他生命終結時所發現的事實更真實:東方主義的完美男人(白種人)和完美女人(東方人)歸根結底都不過是西方話語製造出的幻想。周蕾因此指出,加利馬爾死心塌地地按這種幻想生活,以致走向極端而自戀自身(即自己的幻想)而死13。好萊塢故事的迷惑模式在影片《蝴蝶君》中繞了一大圈後回頭顛覆了自己:西方男性(加利馬爾)—東方美女(宋麗玲)—蝴蝶夫人(宋麗玲)—蝴蝶夫人(加利馬爾)。換成性別表述,他(西方男性)所幻想的她(蝴蝶夫人)最終不過是幻想本身(他和她的一體性),西方中心內在的身份危機由此揭曉。
顯然,影片《蝴蝶君》對西方中心的顛覆是從西方男性身體(自我中心)開始做起。蘇內爾(Asuman Suner)認為,現代主義意義上的男性主體性表現在身體對自然的完全控制,一旦經歷變化、變異後身體失控,男性就因邊界的模糊或瓦解而恐慌,其主體性也瀕於崩潰,所以《蝴蝶君》不妨作為後現代的恐怖片來解讀14。由此看來,加利馬爾—蝴蝶夫人二者的可互換性從根本上瓦解了東西兩方和男女性別的界限,顛覆了西方冷戰和東方主義的雙重話語,對西方觀眾造成「恐怖」效果。影片《蝴蝶君》精彩地解構了「殖民女性」(既對女性的殖民和被殖民者的女性化)這一西方話語策略,出其不意地來一個男性殖民者(西方)自身的女性化,而且將後者作為西方殖民幻想的本質。顛覆的結果是,西方中心本身是空洞乏味的,西方(男性)的主體性是危機重重的,靠幻想東方離奇、美妙的故事(如《蝴蝶君》及其他本文分析的影片)來充實自己嚮往擴張的殖民和佔有的慾望。
影片《蝴蝶君》表明,對西方而言,東方終究是不可知的。西方想像出的華人形象宋麗玲主動向西方中心交還了東方主義所要的幻想:完美的女人(東方情人)和蝴蝶夫人(悲劇美),但他(她)同時也讓西方看到西方所不願面對的冷戰事實:「背信棄義的」中國間諜和危機重重的西方主體。宋麗玲因此同時體現了西方視野中東方的迷人(愛情)和危險(死亡),二者合力摧毀了加利馬爾(自大、自負而自欺的西方代表)。不可否認,華人形象的這種雙重性正是長期以來驅使好萊塢敘事慾望的一個動力:幻想他者,編造愛情,滿足觀眾,擴張自我。在好萊塢的想像中,華人就像隱藏在奇觀的面具背後謎一般的東方女人(華人男性因此必須女性化,從黃人到宋麗玲皆如此設計),既誘人銷魂落魄又危及生命安全。但這奇觀的面具本身也是好萊塢的虛構之一。面具背後並沒有甚麼隱藏的真實,因為這面具本身就是好萊塢的真實,或真實的好萊塢:一個奇觀的造夢機器,不停地在種族、性別與政治的交錯層面間虛構自己的故事。
並不是很完整,僅供參考,請自借鑒。
希望對您有幫助。
H. 求一部美國電影的名字。。。
中文片名 鬼訊號2:白光
原片名 White Noise 2: The Light
http://ke..com/view/952660.htm
主角救的都是快要死的人 他能看到那些人身上發出白光 記得片子有句話叫「if save, must k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