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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電影在凳子上放滿釘子

發布時間: 2022-11-26 15:35:57

『壹』 電影里看到的老虎凳是什麼東西

不就是滿清十大酷刑之一嘛。凳子上有釘子啊什麼的,然後讓犯人坐。。。

『貳』 在電影風聲中、五人分別被施什麼酷刑

酷刑一:獸刑。人咬狗是新聞,狗咬人是常態,但如果放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人無法反抗,狗肆無忌憚地咬人就是一種災難了。王處長便利用這個手法來審問地下黨人。其實這個段落只不過是影片對酷刑的一種鋪墊,但足以觸目驚心,而且從某種角度來說,狗咬人的情節是對那個時代法西斯的一種畫面性記憶,君不見德國納粹手中牽著的那一隻只彪悍的黑背?

惡犬撕咬這種酷刑在歷史上確實存在,而且這是兇殘的日本侵略者最為常用的手段之一。在拷問中國的抗日誌士的時候,他們除了放出狼狗進行攻擊外,還會往人的身上塗上蜂蜜,招引到大群的蜜蜂來,如果人一動,被惹惱的蜜蜂就會發瘋似的進行攻擊,直到全身浮腫。另外,日本鬼子在施這種酷刑時還會玩「新花樣」,覺得蜜蜂叮人不過癮,就會用蜂蜜引來螞蟻進行撕咬,這種酷刑往往會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酷刑二:坐釘子凳施刑人:情報處長(王志文)受刑人:白小年(蘇有朋)施刑過程:為了從五個嫌疑人中揪出一個潛伏的老鬼,沒有任何耐心的情報處長王田香首先拿最沒有抵抗力的白小年開刀。

一番拷打之後,彪形大漢撕扯掉白小年的褲子,把他活生生強摁在布滿一排排透著寒氣的鋒利釘子的板凳上坐下。

酷刑三:辱刑。某個時代,一個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尤其是異族男人的面前,這是一種羞辱,而這種羞辱的根源是精神層面的。當李寧玉被武田的手術刀割破衣服的時候,此時她作為一個中國女人,尤其心已有所屬的中國女人,內心所受到的傷害一定是相當嚴重的。有人說這關繫到李寧玉的知識層面,筆者以為不然,事實上,這種辱刑只對傳統女性的作用最大。武田是一個中國通,同時也表明了李寧玉的性格特點。

酷刑四:電擊肉體

施刑人:情報處長(王志文)受刑人:吳大隊長(張涵予)施刑過程:電擊是眾多狠毒的施酷刑者的最愛,讓受刑者的身體在生和死的臨界點上掙扎。吳大隊長是《風聲》中飽受各種身體酷刑的一位,在鞭打不奏效後,情報處長便拿出了電擊這一招。

吳大隊長的手腳都被嚴實地綁了起來,然後把電線直接接到身體上,旁邊就放著一台手搖發電機。

施刑時,劊子手就搖動著手搖發電機,隨著手搖速度的快慢,電壓也隨之而發生變化,當速度加快時,旁邊的人甚至可以聽到電擊肉體發出的吱吱聲,受刑者則如萬箭穿心般痛苦,生不如死。

酷刑五:鋼針刺穴

施刑人:老六(吳剛)受刑人:吳大隊長(張涵予)施刑過程:在多種酷刑對吳大隊長都不起作用的時候,吳剛扮演的老六再度出現。面對鐵漢,老六奸詐地掏出了一排排的鋼針,

然後把可能是增加疼痛的葯水沾到針尖上,找准最讓人痛苦不堪的穴位,像用匕首插胸膛一樣慢慢刺進去。

每向身體里刺進一根鋼針,人都彷彿死過一次一樣,當身體的幾大關鍵部位都布滿鋼針時,人也早已七竅出血,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了。

(2)日本電影在凳子上放滿釘子擴展閱讀:

《風聲》(The Message)是根據麥家同名小說改編的中國大陸首部諜戰大片,由華誼兄弟出品,馮小剛監制,陳國富和高群書聯合執導,周迅、李冰冰、黃曉明、張涵予、蘇有朋、王志文等主演。

電影講述了汪偽政府時期的1942年,在發生了一系列高官暗殺事件後,日軍引起高度重視,為了找出代號為「老鬼」的共產黨員,日軍和偽軍對顧曉夢、李寧玉、吳志國、白小年以及金生火五人進行了審問,過程中經歷的心理戰和酷刑。

影片於2009年9月29日全國上映,曾獲第17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影片獎等獎項,李冰冰也憑此片獲第46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截至影片下檔,國內票房約2.25億人民幣。

『叄』 找搞笑電影 老片 那個男的長的像猩猩是的 打架的時候得坐在尖的東西上 最後他坐在釘子上了

網路搜 我就樂搞笑

就能找到了

『肆』 求一部老電影,有一正面人物被人抬著坐到一張釘著長長的鐵釘的長凳上而死

我也看過 忘了叫啥了 在牢房 那哥們扎了紅腰帶 被平抬著 落到凳子上 爆菊而死~~

『伍』 求問電影片名:主角被關在屋裡,椅子什麼的都不能移動,最後砸窗戶逃出去了。

《夜魔》有這個情節,椅子都是釘子定在地面上的,窗子其實也有木條封住的
如果不是樓主想看的,建議也看下,挺好看的。

『陸』 我想知道電影《軍艦島》的滾釘板是怎麼拍攝的

對於刑法來說滾釘板這個是個很殘酷的刑法,把人放在釘滿釘子的板子上滾動,人的體重會使得人的身體往下沉從而釘尖扎入肉里試想一個就能疼的人要命,更何況很多在身體里來回扎,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拍攝的時候就需要演員和道具的配合了,就像拍騎馬戲一樣,根本不是真馬再跑,而是拉著道具,滾釘板也一樣首先道具一定不是真正的釘子,而後就是為了不穿幫讓那些釘子可以像匕首一樣可收縮,然後演員衣服裡面做好防護躺上去,再加上精湛的表演和血漿的畫面很容易造成視覺沖擊,現在的技術很發達了,很多道具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柒』 誰有日本電影《要聽神明的話》的百度雲資源發來謝謝

是一在用的,還算可以吧
資源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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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寶珠自己不能走出農村,就在婚姻上想辦法:嫁一個商品糧。當然這話不能明確說出口,得讓介紹人自己揣摩。
介紹人明白,她得先經歷找商品糧這一步,不走完這條路,她不甘心,你猛不丁引一個農村裡哪怕好上天的小夥子給她看,弄不好也得挨罵。
那麼,從頭來吧。
縣預制板廠有一個死了老婆的工人,三十四歲,帶一個八歲男孩。
她帶著受辱般的自尊,明確拒絕。
再一個,二十六歲,年齡相當,土生土長城裡人,沒有上班,自己家開了個小賣部,日常吃穿花銷一點不用愁,只是嘛,腿有點不得勁,小的時候得過小兒麻痹,沒有治及時,落下了一點點殘疾,只是一點點,不影響走路不耽誤幹活,也不需要人伺候。
見面是在他的小賣部,也就是他家裡。臨街兩間房子,裡面一間,爸媽住著,外面一間,他住後一半,外邊一半用貨架隔著,經營日常小百貨。那小夥子坐在凳子上不肯起身,也不說話,一切應酬,倒茶、讓座、寒暄這些,都由他媽在旁邊完成。他那條細細的軟塌塌的腿,穿著走親戚才穿的新褲子,一動不動地半伸半蜷著,身子薄薄地傾斜著,帶動得目光也是斜的。極力給自己塗染保護色,顯示出挺堅強的樣子。母子倆不卑不亢的禮貌與熱情下,有心灰意懶的冷漠與敵意,知道女方心裡想的什麼,可就是不願意站起來走兩步給她看看。強撐了十來分鍾,對方母子竟然有些不耐煩,不再說話,也不添茶,大有下逐客令的意思。
下一個星期天,甄寶珠和她嫂子一起,再次來到縣里,找到那個小賣部,她躲在一邊,讓嫂子進去買幾塊肥皂,不,啥東西放在高處就買啥,期望那小夥子能站起來走動。
很快,嫂子走出來,撇著嘴,遠遠向她擺手。走近來說,根本不是介紹人說的,腿有點不得勁那麼簡單,是非常不得勁,帶動整個身子都斜得快要墜到地上,像摘去一個輪子的架子車,「爬窩到那兒了。」
第三個城裡人,是個刑滿釋放犯,三十一歲,曾為幾句話拿刀砍傷人,監獄里關了十年,誤了婚事。他用著熱辣辣的眼神,無所顧忌地上下打量她,讓人心裡一凜。挽了袖子的手腕上,不知文的龍還是蛇,露出了一點點,隨著他肌肉的鼓動,一跳一跳的。甄寶珠好言好語地跟他應付了一下,說,回去跟伯媽商量商量,趕緊溜走了,怕跑慢一步就會走不脫。
另有介紹人給說了一個,在鄰縣煤礦當協議工,是介紹人娘家侄兒的同學。如若願意,下次他回家休假時,可安排一見。甄寶珠想,能下井挖煤,證明身體沒有殘疾。她也私下裡打聽了,啥叫協議工。人家告訴她,協議工也就是臨時工,礦上活多了叫你去干,活少了、沒活了就回家。干同樣的活,拿正式工三分之二的錢。那麼,回到家,不又成了農民?可人家告訴她,這么多年,還沒有哪個協議工沒活干回家了的。煤礦天天得出煤,煤礦外的大卡車見天排大隊。於是她就盼望那個協議工回來,心裡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她想,結婚後,她可以跟著他到煤礦上去生活,也算是脫離了農村。
沒有等回來人,等來了煤礦塌方的消息,協議工命大,砸壞了一條腿,礦上賠了八千塊錢,回家來了。聽說,家裡人正打算用這八千塊給他蓋座房,而他放出話來,這幾年還攢下了近萬塊,想找個二茬女人。已經有一位剛死了丈夫的女人,表示願意跟他過。
嫁到縣城,是一條艱辛而充滿屈辱的路,找個商品糧,看來也是艱難,就連找個協議工,也出這樣的岔子,看來,真的是命賴。
媽說:「就非得找居民戶口?都是瘸的拐的,二茬三茬。咱這么多農村人,那麼些排排場場的大小夥子,還不夠你挑?天下一大片農民,不活了,不尋媒不成家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漸漸不再惱怒,也慢慢地灰了心,斷了非商品糧不找的念頭。
尹張村的尹秋生,大白鵝一般潔凈齊整,與寶珠同歲,不高不低,不胖不瘦,頭發厚墩墩黑亮亮,白凈臉,雙眼皮,一笑露一嘴白牙齒,全身散發著剛摘下來一刀破開了的菜瓜的芬芳氣息,穿了件月白色新襯衫,上面帶著幾道折疊的印子,腳蹬三接頭黑皮鞋,猛一看去,頗有點玉樹臨風之態。只一樣不合適,初中畢業,可他是一表人才的小夥子,家裡獨子,上面倆姐,底下一妹,三間亮堂堂大瓦房已經蓋起,裡面各樣時興傢具置辦停當。從小長在離北舞渡抬腳就到的尹張,熏陶得洋洋氣氣,簡直像個城市青年。他的優秀外表與甄寶珠的平凡長相折了一下,甄寶珠的高中畢業就應當遷就他的初中學歷,她的代課老師也應該包容他的農民身份。
介紹人說完開場白,丟下他二人,出去了。寶珠只在剛進門時,大約莫看了一眼,亮堂堂一個人,很是放心,現在低下頭去,只等男方找話說。小夥子有點怯場,明顯這不是他的風范,看他那模樣,應當是伶俐的活躍的,現在卻不敢輕易說話了。可能是怯著女方學歷帶來的壓力,好像也沒有敢多麼認真地看她一眼,只聞到一股清淡的芳香,只覺得是個清秀的可人兒,面目長啥樣,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像模像樣地咳了一聲,男方說了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句話:「走吧,去縣上。」
「弄啥呀?」
「買衣裳。」
她差點撲哧一聲笑出來。事後問他:「你頭回跟人見面,就帶著買衣裳錢呀?」
「去縣上路過俺庄,我不會跑回家去拿?」
如果一個男青年給一個姑娘說,走吧,上北舞渡,那他是想和她確立戀愛關系;一個男子直接說,走吧,去縣上,那就是直接要給你買衣裳,訂婚事了。
當然不能立即跟了他去縣上,再怎麼說也得拿拿架子,先各自回家,再讓介紹人來回問話、傳話。
男方追得挺緊,一再催促去縣上買衣裳。買了衣裳,遇到農忙時候,男方要把女方接到家裡,以叫來幫忙割麥、掰苞谷、出花生、出紅薯為由,吃住在男方家,就要把男方的伯媽叫作伯媽了,男方的弟弟妹妹,也就把女方叫嫂子。也有很少一部分在實質接觸中發生變故的。如男方變卦,所買衣服女方概不退還,所花的錢也不再追究;若女方反悔,買的衣服,要原物退還,花的錢,要賠回來。
就農村小夥子來說,再也不可能有比尹秋生優秀的人選了,可甄寶珠還是覺著憋屈,她是與命運在慪氣,為自己徹底落在農村而生氣,答應了親事,就等於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可不答應,就有機會了嗎?前面兩次高考,四年代課,機會也沒見上門來啊,如今所有向外走的路都堵死了,從前的民辦老師,現在成了代課老師,更為臨時的、勉強的一個說法,整天喊著清退,隨時都會失去。她已經二十四五,再不找婆家,就有可能變成老姑娘。
好像接受他就是降格以求,跟著他去縣上買衣服時,也輕易不對他露出笑臉,坐在尹秋生的加重自行車後座上,聞著他身上清香的氣息,暈乎乎陶醉一番,繼而頗有些悲壯,想起前幾次去縣上相親,受盡屈辱,想起從前去縣城上學的路上,在那裡度過的四年時光,想起羅錦衣早已吃上了商品糧,現在是北舞渡小學的老師,她還要想辦法往縣里調,終將會成為那裡的一員,風不吹,雨不淋,腳上常年不沾土了,給她介紹的對象,全都是正式、合格的商品糧,可她並不急著找,老姑娘的標准,對她可再上延幾年。
這都是命,不服不中,當年那個奶奶的蘋果,沒有給錯。
尹秋生歡快地騎著二八加重自行車,三角梁架上纏了密密實實的塑料彩條,遇到路上有人,把鈴打得嘩響。讓讓了讓讓了,給咱讓路了。他歡快地對那些不認識的人說。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感覺風更爽利,帶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那是有點像肥皂放久了,長了一層白色小絨毛的可愛味道,唰唰唰直撲寶珠滿臉,不由分說地將她的臉龐、脖子親來撫去。啊,這么好的人才,他怎麼就不是一個商品糧呢?內心世界本不一樣的兩股線,就要被命運的大手擰成一根,在擰著的最初,總有一股不甘心,不服帖,硬翹翹地不願配合,另一股就得付出多一點的耐心與熱情,去迎合攀附、熱情擁抱那一股,給她個台階下,讓她半推半就地順從。
約定俗成的四身衣裳買好,尹秋生還額外給買了條細細的18K金項鏈。這在八十年代農村的相親里,從沒有過。農村姑娘,也少有戴項鏈的,可秋生說,你跟她們不一樣,你是老師。
甄寶珠常常想起前面那些羞辱,像是給尹秋生撒嬌一樣,使著小性子,要從他身上補償回來。尹秋生看得出她的惱也不是真惱,只一味遷就,拿話逗她開心,壯起膽拉住她的手說:「往後啥都聽你的,你叫我朝東我不朝西,你叫我打狗我不攆雞。」
「我叫你走遠點,別成天來煩我,中不?」寶珠的臉上已經有了陶醉,薄薄的臉皮漸漸變紅,再也罩不住反抗,卻還是硬著心腸拿話頂他。
「咦,就這一樣不中,別的都依你!」趁機把她拉入懷里,壯起膽雞叨米似的親一口。她貼在他的胸前,眼裡熱熱的鼻腔酸酸的。認了吧,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甄寶珠其實長得並不咋的,黑黑瘦瘦,個兒也不高,走路時兩腳有點內八字,眼睛總細眯著,像是怕風吹一樣,不敢睜大。確實像個沒福樣,不似羅錦衣那般白白大大一副喜慶模樣。秋生秋雲姊妹幾個是北舞渡周邊有名的美男子齊整閨女,這得益於他們的媽是個東北人。秋生他伯年輕時候在東北當了幾年兵,復員時領回一個大閨女,高高的個兒,白白的臉盤,說一口爽利東北話。來村上後,生下他們姊妹四個,人們都說,這才叫優良品種。按說秋生應該找個相貌相當的媳婦,可他獨愛知識分子甄寶珠,一聽說是高中生,民辦老師,先願意了一大截,一見之下還算秀氣,有著一般農村姑娘無法企及的書卷氣,就再也舍不下她。是個石頭蛋,也得捂到懷里暖熱你。他不幾天就找個借口騎了車子竄到甄庄來,給寶珠拿幾個蘋果、兩塊香皂什麼的,寶珠拿話氣他,噎他,他也不惱,瞅空勇敢地抓住她的手說,非得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除了農忙時節幫忙,除了大事,平日里不興男女對象到對方家裡去,容易惹人笑話,但秋生不管這些,他就是要讓人們都知道,他是寶珠的對象。
秋生走了後,寶珠她媽說:「中了中了,別再包彈了,沒有那攀高枝的命,就實際一點。」
寶珠徹底死了心,於是也盼著農忙時節,被叫去他家裡幹活,讓尹張和甄庄的人都知道,他倆算是訂婚了。
新婚後的甄寶珠,每天早上從秋生的肩頭醒來,被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浸泡著,看到外面亮起的天光,對自己說,這樣的生活,也算不賴吧。吃過婆婆做好的早飯,丟下碗,騎自行車到前楊小學去上班,中午在學校自己的宿舍里簡單做點,下午下班後,騎車穿過北舞渡的街市,回到家中,婆婆已經把晚飯做好了。她不做家務,除了夏秋搶收之外,也基本不幹農活,像個真正的工作人一樣,每天上下班。如果不考慮商品糧不商品糧問題,她的生活,也算是幸福平穩的。
寶珠才新媳婦了不幾年,接連生下兩個兒子,一個長得像秋生,一個長得像自己,都一律健康漂亮。寶珠還是清清瘦瘦,體形一點沒變,只是多了些女性的風韻,尤其作為小學代課老師,這魅力在她領著孩子們念b、p、m、f、d、t、n、l的時候,在她撣著身上的粉筆末從學校里走出來的時候,更是顯得優美。她穿得素凈而講究,步伐也有些韻律,說話再拿腔作調一些,她成為農村人眼裡的偶像。婦女們吃飯穿衣,時時處處,都要以寶珠作為參考標准。
因為秋生是獨子,沒有兄弟紛爭,也沒有與父母分家另過,重要的是寶珠是知識女性,比一般村婦境界高,對公婆很尊重,從不像農村媳婦一樣,給公婆甩臉子、辦難堪。婆婆身體也好,看孩子、做飯、家務全部包攬,她基本是進門就吃飯,吃完飯丟下碗就轉身出灶房,她的家務活也就是洗洗他們一家四口的衣裳,掃掃院子和自己屋裡的地,除此她就像職業女性一樣,每天輕輕閑閑地騎著自行車上班下班。
可突然之間,她犯了嚴重錯誤,叫學校開除了,一夜之間,淪為村婦。她昨天從學校里倉皇出來,便再也無顏面進去,她叫秋生在晚上學校里沒人之後,去簡單收拾了她屋裡的東西。之後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走進那個院子里。
事情的起因是,秋生愛花錢。秋生從小愛花錢,有一個想花八個。秋生這次使錢是託人在縣上買化肥。眼看苞穀苗半腰高該上化肥了,可今年化肥緊俏,在縣上有親戚有關系的人才能買來,趾高氣揚地拉到自己家地里。他們那是撒化肥嗎?他們那是務莊稼嗎?那簡直就是氣秋生,我尹秋生這么個大能人買不來化肥怎麼著?秋生放下飯碗就騎自行車去了妹子家,他去問秋雲婆家借錢,他不信他兜里裝上錢買條煙到縣上買不來化肥。
自己家沒有那麼多錢,秋雲的公公婆婆趕忙跑鄰居家四處借,一會兒,手裡拿著好多張零錢回來,說這里五十塊你看夠不夠,要不夠過兩天再來看看。秋生說,放心吧叔,我去找好門路,把咱兩家的化肥都能買回來,你只用把買化肥的錢准備好就中了。他到縣上,拿著五十塊錢卻不敢花出去。今年化肥不但漲價了,而且眼下還沒貨,啥時有貨不知道。
騎自行車回到家,還是能看到有人從縣上、公社拉了化肥回來。秋生氣得晚飯也沒吃,只恨自己錢少,只恨自己沒有一星半點縣上和公社的關系。
寶珠不忍看他著急上火,說:「實在不中,學生開學剛交來的錢,我還沒交給學校哩,你先拿去使,十天半月內能給學校交上就中。」往年都是這樣的,學校十來天後才從各個老師那裡把錢收齊,有時拖拖拉拉,一兩個月交上來也是有的。秋生眼睛一亮,顧不得許多,叫寶珠拿錢來,他想,用這錢多買點化肥,回來轉手賣出,掙的錢,可能就把窟窿補上了。寶珠交給他一百八十塊錢,先讓他去北舞渡找孟建社,孟建社給縣里一個相好的哥們打了電話,秋生第二天一大早去了縣上,給人家送了一條煙,趕天黑前化肥拉了回來,算是他揚眉吐氣一回。
可是三天後的上午,校長突然說,縣教育局突擊檢查學校各種指標,請各位老師把所收款項天黑前交齊。秋生這下著了急,只恨他太勤快,昨天把化肥撒得乾乾凈凈,要是剩下三五袋這會兒也能倒手賣出去。趕忙騎車到秋雲家裡,秋雲家也已經把化肥撒了。
寶珠正趕在風頭上,誰也不敢給她說情,校長為了在教育局領導跟前拾回面子,當場宣布開除甄寶珠,連開會研究的必要都沒有了。
寶珠天天躲在家裡不出門。天轉涼,收了苞谷豆子,賣了苞谷豆子,還了錢,不等麥子種下,地租給別人打理,秋生和寶珠收拾行李,兩個兒子給媽放家裡,二人在夜裡十點半上了去西安的火車。硬座車廂里站一夜,天快亮時到了洛陽,有人下車,騰出一個座位,兩個人擠著坐下,靠著才能入睡。
火車中午到達西安。
早些年就聽說,北舞渡有一個人,家裡弟兄多,十五六歲離家出門闖世界,在西安郊區給一個漆工當學徒,後來經人介紹,到當地一戶人家做了上門女婿,據說現在掌門立戶,混得不賴。
走之前,秋生去北舞渡吳成貴家裡,要來了他在西安的地址,以備萬一。
二人站在火車站廣場,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背著大小包袱,來來去去,步伐匆匆,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不知要去哪裡。不重樣的公交車,威武地掉個頭又向南去,短的,給他們一個圓圓的後屁股,長的,半中腰那裡有幾層子像是手風琴上的褶皺,車從那裡折起,感覺應當有一股音樂從那裡冒出,不像短的開那麼猛,緩緩停到出發的站點,人們一擁而上,過多的人卡在門口那裡,下羊屎蛋一樣,嘣噔一個,嘣噔一個,彈進車廂里,車下的疙瘩漸漸消散,在車內密密排開,像一個大畫筆給裡面上色,上色,再上色,直到黑乎乎一片,大汽車變成了罐頭瓶。
他倆仰脖看了一會兒,又相互看一眼對方,不出聲,但眼睛都在問,去哪?兩人心裡都響起銀環唱的那句,我往哪裡去呀,我往哪裡走?出發前的雄心萬丈,改換天地的美好想像,突然像肥皂泡一樣破滅了。要不要去投靠吳成貴?起碼家裡先住幾天,否則這城裡的旅館,見天幾十塊錢,誰受得了。拿著那張紙,問公交車站小玻璃房裡的調度人員,人家說了倒車路線,寶珠拿筆記上。她的包里,是有一支圓珠筆的,出門時專意帶上的。又向前走幾十米,找到出發站點,車進站後,他們也變成那奮力擁擠的人,秋生搶佔先機,連人帶包先擠上去,用包給寶珠佔了個座位,這也是剛才看出來的門道,要貼著邊擠,用巧勁往上鑽。寶珠文雅地站在下面,讓別人先上,看見車窗內坐著的秋生得意地向她笑,她心裡湧出一陣幸福。
轉了幾趟車,穿過整個城市,二人在天黑前來到距離火車站四十里地的郭杜鎮,打聽出吳成貴的家。家鄉話就是接頭暗號,激活記憶和情感。吳成貴雖不認識秋生,但一家人也挺親熱。在廚房裡給支了一張床板,叫先住下來,明天再想辦法。
二人合蓋一套從家裡帶來的被褥,一夜摟著,一開始沒有睡好,天快亮時,墜入深深夢鄉。醒來已經八點多,院子里很安靜。吳成貴夫婦見他們睡得熟,沒有進廚房來,在街里買了早點,讓孩子吃了上學去。
飯後,四人動手,在進院門的旁邊,將一間放雜物的小房子收拾出來,叫他們住下。秋生說,哥,我們吃住你這兒,給你錢。吳成貴說,看說哪兒去了,三里地的老鄉,能要你的錢?回家說出去,能叫人笑話死我。吳成貴媳婦說,不要熬煎,先安生住幾天,再想辦法。過一向等你們掙錢了,再說房租的事。西安這個地方,遍地都是錢,就看你會不會撿,只要不怕吃苦,每天都能彎腰在地上拾錢。「不管咋說,比趴家裡強。」出來十幾年,姓吳的仍然一口家鄉話,夫妻二人不同的口音之中,都微妙地吸收了一點對方的語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樣子。吳成貴現有一兒一女,分別在鎮上讀中學和小學,當然他們都不姓吳,而是跟了妻子的姓。
哪裡安生得了,秋生寶珠二人在郭杜街上轉了一會兒。滿眼滿耳,皆是陌生景象,尤其人們說話,口音短促而結實,跟老家那裡實在不同。兩人靠得再近一些,相依為命的樣子。這郭杜鎮比北舞渡大得多,也洋氣很多,畢竟是西安的郊區。商量了幾個回合,買了兩包點心,兩棵白菜,一網兜蘋果,一隻燒雞,四隻手提著回來。吳成貴夫妻二人少不了責怪一番,說他們亂花錢。寶珠進廚房幫吳成貴的女人做飯。一會兒,孩子放學回來,大家圍在一起吃飯。秋生問吳成貴,有啥來錢快的辦法。
「要想當天見錢,那就去康復路批發衣服,回到郭杜,路邊扯根繩,掛那兒賣。」
第二天吃完早飯,二人按吳成貴給寫到一張紙上的乘車路線,倒了兩趟車,來到市區東郊的康復路。正是經濟活躍的九十年代初期,這里本因靠近軍醫大學和西京醫院而得名,毗鄰火車站、汽車站,接近於東郊的大型物流集散中心,廣東最新式樣的服裝,三天就可出現在這條街上,再由各地來的大小商販們,螞蟻一樣馱運回西北各地和相鄰的山西四川。這條一公里長的南北路上,各省各地前來批發服裝的人,見天像流水一樣涌來,人挨人人擠人密不透風。傳說溫州人最早在這里,兩棵小樹之間,掛一根鐵絲就是一個攤位,誰先佔上是誰的,賣南方最新流行的服裝,賣牛皮紙做成的皮鞋,每天收入相當於東西兩隔壁一個大學教授和主治醫師的月工資外加獎金。後來這里漸漸形成西北地區最大的服裝批發一條街,獨領風騷三十年。本是需要安靜的康復路,天天人聲鼎沸,各種車輛催命扎堆,連帶著南北出口的兩條馬路上,也天天堵車,早晚出攤收攤高峰,警察密布,忙亂不堪,稍微疏通不利,人和車都走不動,擠得長樂大道上,東西綿延一兩公里的擁堵路段,任誰的巧手也解不開,喇叭亂叫,人聲吵鬧,小偷趁機下手,流氓乘勢作亂,你若不小心陷進去,安寧喘口氣的地方都沒有。
秋生和寶珠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人擠在一起,先是唬得不輕,老虎吃天一般,不知從哪裡進入,不得不手拉手,才不至於在人群中擠散。艱難地挪動,人縫里鑽來擠去,康復路上來回走了一趟,眼睛簡直不夠用,看啥東西都好,也都很便宜,可他們手中沒有太多本錢,又怕回到郭杜沒有地方可賣。兩人商量來去,花六十塊錢,批了五十雙「全棉襪子」(其實是腈綸材料,能有三成棉就了不得了),提在黑塑料袋裡,擠上回郭杜鎮的公交車,比在家裡三伏天搶收還要緊張。
早早吃完晚飯,二人相伴來到街道邊的路燈下,一塊剪開的蛇皮袋子鋪展,人在小凳子上坐下來,就開張了。要價兩塊五,搞價搞到兩塊,最優惠的,五塊錢三雙。不到倆鍾頭,五十雙襪子出手,掙了三十塊錢。
明天,二人又去,不妨膽子再大一些,步子再大一點,批了兩百雙襪子,增加了花色和品種。回來賣了兩天,竟然也賣完了,掙了一百多塊。郭杜街上每天人來人往,好像每個過路的人都需要襪子。嗯,他們不但需要襪子,還需要圍巾手套、毛衣毛褲,需要棉皮鞋棉拖鞋,甚至需要呢子外套。而這兩個外地口音的人,不辭勞苦地給他們將這些東西搬運回來,賺取並不貪心的差價。
錢竟然真的這么好掙,每天能長出來一兩百塊。一個月後,他們自己也有了需要。他們需要一小間房子,哪怕四五個平方,因為天越來越冷,他們不能總在路邊。吳成貴奔波了兩天,幫忙搭線,在街尾拐角處租到一間小小門面房。當然他們開始給吳成貴交房租,也備了簡單爐灶,自己開火做飯。
每天睡到自然醒,九點多吃完飯,兩人一起到店裡,開張營業。門外的牆上,貼一大張塑料布,釘兩排釘子,掛出衣服。有初步相中的,可到房子里試。十二點後,一個人守店,一個人跑回家,簡單下一小鍋稠面條,連鍋端了來,盛到一隻碗里,另一個人端著小鍋吃。晚上小店關門時候,兩人拿著鍋和碗,一起回家,做晚飯。他們不在外面飯館吃飯,自己做省錢。他們自己從不買肉,關鍵是沒時間做,平常只吃青菜面條,等著吳成貴家一周一回的改善,秋生給寶珠說,這叫最大限度節約開支。
快要過年,秋生給家裡寄了一千塊錢,叫媽在家好生帶著孩子,他們不回去了,趁著過年,好好掙一夥。批貨的時候,精打細算,給吳成貴的兩個孩子每人買了一件上衣,一家四口送了八雙襪子。
臘月二十六,二人在康復路批了幾大捆衣服,公交車不叫上,租了一輛麵包車,拉回郭杜,小店裡放不下,也不放心將貨擱到那裡,拉回家去,小屋裡堆得滿滿的,常常有一個人跑回來,緊急抱到店裡幾件。只攢著勁年前大掙一筆。人們手裡的錢好像不是錢了,是花花紙,買東西不像從前那樣瞻前顧後,也不再死壓價。臘月二十九直忙到夜裡八點,三十上午還有顧客,二人忙不過來,小店裡也裝不下顧客,乾脆扯了繩子到店門外,戰場更大了。吳成貴的媳婦也來幫忙。吳成貴領著女兒兒子在家裡笨手笨腳地盤餃子餡、炸麻葉。店裡這三人直到下午四五點,才收攤關店回家。
二人關起房門,將錢倒在床上,媽呀,恁大一堆,從沒見過這么多錢。那邊吳成貴一家開亮所有的燈,鬧鬧嚷嚷在做飯,他倆也不好意思細細數錢。再看看床上花花綠綠一堆,彷彿這不是真的,抬頭看看對方,咯咯笑笑。那時買化肥,哪怕有二百塊錢,哪能那麼作難,害得寶珠犯錯誤。可是,若不犯那個錯誤,咱咋知道走出來呢,可能還一直趴到家裡,出死力掏憨勁哩。那個破民辦,有啥好的,一個月幾十塊錢工資,而咱現在,半天就掙幾十。二人嘴裡說著趕快過吳大哥那邊去吧,卻又不捨得離開那些錢,眼睛盯著,激動地說這說那,唾沫星子飛到對方臉上。年貨什麼都沒准備,爐子也滅了,團圓飯在吳大哥家裡吃,被罩床單都沒有洗,沒關系,撤下來換上新的,乾脆單子一卷,將那些錢包了起來,塞到一個保密地方,明天後天,有的是時間數,有的是時間洗。二人洗手洗臉,換了衣裳,收拾好自己,給吳大哥兩個孩子一人包了一百元的紅包,來到堂屋裡。所有燈光亮起,院門已經插嚴,餃子在鍋里翻滾。大家高高興興圍在一起吃了頓年夜飯。吳大哥的媳婦打開一瓶西鳳酒,兩個男人竟然哩哩啦啦喝完了,借著酒勁,秋生說不盡對吳大哥的感激之情,端著酒杯,像孩子一樣哥哥、哥哥地叫,吳成貴便也弟弟、弟弟地喊。吳成貴也很有成就感,他十六歲出門,遠離家鄉,苦苦勞作,當了人家的上門女婿,生下一雙不姓吳的兒女,雖然夫妻恩愛,家庭和睦,但作為一個男人,總覺得人生有一些遺憾,夜深之時,少不得想念家鄉。現在這一對親親的老鄉投奔而來,叫他心裡少了身在異鄉的孤單和寄人籬下的憂傷,再說能有這樣一個放心的房客,本是閑置的房子發揮了作用,每月收入一百塊錢,院子里多兩個聰明伶俐的大活人,對他們也是好事。喝了酒的吳成貴,勾起無盡的鄉情,說起小時候吃不飽飯,自己爹娘度過的艱難,一時淚水漣漣,兩個男人摟肩膀拍胸脯,掏心掏肺,哭哭笑笑,他們的話語時不時被鞭炮淹沒,耐心地翻起眼珠子,等待鞭炮聲過去,再將剛才的話續接起來。瓜子皮、糖紙、點心渣掉了一地,吳成貴媳婦說,扔地上扔地上,一會兒十二點前一塊掃。果然,十一點五十的時候,她拿起掃帚細細掃了一遍地,撮到門外的垃圾桶里。大家一起看完春節聯歡晚會,二人從吳大哥家暖烘烘的屋裡出來,提了一個熱水瓶,端了一小盆吃食,相扶著,回到他們冰冷的小屋。初一大中午才起。從吳大哥家爐子上夾一塊燃著的煤,放到自己冰冷的爐子里,燒熱水洗衣裳做飯,過他們自己的年。

『捌』 有一部外國電影,女主被壞人綁在凳子上,用特別大的釘子扎穿了腳掌。

隱秘的誘惑
又名:은밀한 유혹
看點: 未知
類型:愛情 犯罪
語言:韓語
地區:韓國
時長:110分鍾
導演: 尹宰久
演員: 林秀晶 柳演錫 李璟榮 朴哲民

『玖』 求一部早年的電影: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一個人在牢中受盡折磨,最後被人用一根插在長條凳子上的長鋼釘由

《西安殺戮》有一幕即使如此,還偽造現場是畏罪上吊自盡,其中還有光頭 計春華,後來死者好友回來決心報仇,最後復仇的警官在涉案的那一家大戶的桌子底下發現了一聽重機槍,可想那家大戶被滅門,大少二少無一倖免,最後復仇的警官被執行槍決,槍戰場面在當時80年代屬於非常火爆的,但是令不滿的結局是哪幾年國產電影的拍攝趨勢!

『拾』 有人知道電影《風聲》種一共用了多少種酷刑么

酷刑一:惡犬撕咬

施刑人:情報處長(王志文)

受刑人:愛國女士(劉威葳)

施刑過程:這個酷刑出現在《風聲》的開頭部分。當時劉威葳扮演成一位愛國護士不幸落入敵人之手,為了挖出愛國暗殺組織的負責人及核心成員,王志文扮演的情報處長王田香現身。惡毒的處長不動聲色,在審訊時將一種惡狗特別喜歡吃的食物調料潑灑在愛國者的胸部及其身體其他部位,然後放出一條飢餓無比的、個頭像頭小牛的惡犬出來去撕咬對方。惡犬狼吞虎咽的叫囂中,只聽得受刑者慘叫聲陣陣,撕心裂肺。

厲華解析:惡犬撕咬這種酷刑在歷史上確實存在,而且這是兇殘的日本侵略者最為常用的手段之一。在拷問中國的抗日誌士的時候,他們除了放出狼狗進行攻擊外,還會往人的身上塗上蜂蜜,招引到大群的蜜蜂來,如果人一動,被惹惱的蜜蜂就會發瘋似的進行攻擊,直到全身浮腫。另外,日本鬼子在施這種酷刑時還會玩「新花樣」,覺得蜜蜂叮人不過癮,就會用蜂蜜引來螞蟻進行撕咬,這種酷刑往往會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酷刑二:坐釘子凳

施刑人:情報處長(王志文)

受刑人:白小年(蘇有朋)

施刑過程:為了從五個嫌疑人中揪出一個潛伏的老鬼,沒有任何耐心的情報處長王田香首先拿最沒有抵抗力的白小年開刀。一番拷打之後,彪形大漢撕扯掉白小年的褲子,把他活生生強摁在布滿一排排透著寒氣的鋒利釘子的板凳上坐下,隨著尖叫聲的響起,瘦弱的白小年早已血肉模糊,然後又被像丟垃圾一樣扔進惡臭無比的雞血池裡。

厲華解析:坐釘子凳這種酷刑主要存在於古代的時候,不過真實的並不像電影中那樣,板凳上的釘子不會那麼的鋒利。因為釘子過於鋒利,很容易把人搞死,酷刑的主要目的是逼供,要是人被整死了,就達不到逼供目的了。我所了解的這類酷刑名字叫做「滾炮釘」,釘子尖端有些鈍,但施刑時釘子會被加熱到很高的溫度,然後讓人光著身子坐上去,燙得血肉模糊。

酷刑三:精神凌遲

施刑人:武田長(黃曉明)

受刑人:李寧玉(李冰冰)

施刑過程:《風聲》中,李冰冰扮演的李寧玉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為了拷問她,黃曉明扮演的武田長用的是遠比肉體上的摧殘更可怕的精神蹂躪。施刑時,一盒器具排開,有如做手術般精準,但是不動你一分一毫,用尺測量、用手術刀劃過身體,只是讓你知道你的身體其實根本不屬於你,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這個刑罰不僅僅是被脫衣服那麼簡單,簡直是對靈魂和尊嚴的褻瀆。對於受過高等教育的李寧玉來說,這種精神凌遲比直接鞭打更無法接受。

厲華解析:精神折磨也是日本侵略者比較常用的酷刑手段,渣滓洞還沒有這樣的酷刑,不過大連的「日俄監獄」里有大量的史料記載。這其實就是一種最沒有人性的人格侮辱,主要是針對女囚的,比如扒光衣服呀,當眾施暴呀等,總之是要讓受刑者生不如死,對其人格、尊嚴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酷刑四:電擊肉體

施刑人:情報處長(王志文)

受刑人:吳大隊長(張涵予)

施刑過程:電擊是眾多狠毒的施酷刑者的最愛,讓受刑者的身體在生和死的臨界點上掙扎。吳大隊長是《風聲》中飽受各種身體酷刑的一位,在鞭打不奏效後,情報處長便拿出了電擊這一招。吳大隊長的手腳都被嚴實地綁了起來,然後把電線直接接到身體上,旁邊就放著一台手搖發電機。施刑時,劊子手就搖動著手搖發電機,隨著手搖速度的快慢,電壓也隨之而發生變化,當速度加快時,旁邊的人甚至可以聽到電擊肉體發出的吱吱聲,受刑者則如萬箭穿心般痛苦,生不如死。

厲華解析:電擊酷刑在國民黨特務、日本人那裡都用得非常的普遍,曾經的渣滓洞就有10多種針對革命先烈的酷刑,而電擊的刑具現在都保留完整。當時的刑具和電影中一樣,都是手搖,用的干電池,可電壓卻可以超過110伏。要知道超過了110伏的電壓,任何常人都是無法忍受的,受到拷問的革命先烈們,很多都遭遇過電擊酷刑的。應該說我們今天幸福生活的獲得,確實是先烈們用生命、鮮血換來的。

酷刑五:鋼針刺穴

施刑人:老六(吳剛)

受刑人:吳大隊長(張涵予)

施刑過程:在多種酷刑對吳大隊長都不起作用的時候,吳剛扮演的老六再度出現。面對鐵漢,老六奸詐地掏出了一排排的鋼針,然後把可能是增加疼痛的葯水沾到針尖上,找准最讓人痛苦不堪的穴位,像用匕首插胸膛一樣慢慢刺進去。每向身體里刺進一根鋼針,人都彷彿死過一次一樣,當身體的幾大關鍵部位都布滿鋼針時,人也早已七竅出血,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了。

厲華解析:這叫「灸刑」,從古代就開始被沿用下來了。可能有些人覺得針灸本來是一種中醫療法,看到針刺入人體後,不會覺得那麼可怕,實際上這種酷刑帶來的痛苦是特別大的。電影中的「灸刑」還不是最厲害的,最殘忍的是針上還要接入電線,當針刺入人的肌肉里時,一通電,肌肉就會出現嚴重的收縮反應,比如一個100厘米的身體,可以被收縮成80厘米,然後就是肌肉、內臟等器官發生痙攣,血管也隨之收縮,血液無法暢通流動,由於七竅是通的,於是,就會看到受刑者的七竅出血的慘狀,電影中反映的還是比較真實的。

酷刑六:繩刑

施刑人:情報處長(王志文)

受刑人:顧曉夢(周迅)

施刑過程:在《風聲》諸多酷刑之中,專門針對女性的繩刑最慘無人道和最為血腥。周迅扮演的顧曉夢本來就是柔弱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女孩子,可就是這樣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則被幾個反動派的打手們提起來,騎在一條粗大的麻繩上,使勁摁住,然後像拖動一個布娃娃一樣在麻繩上來回拉來扯去,場面之恐怖、血腥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導演陳國富解析:片中的酷刑並非劇組的平空想像,「電影拍攝前我們做了大量的調查,是基於史實來設計這些刑罰的,特別是周迅所受到的『繩刑』,讓一些女性觀眾想有驚叫的感覺,其實,這個刑罰不是我們製造的『驚悚元素』,在20世紀60年代,台灣國民黨在抓共產黨的情報人員時,懷疑一位很有名的、叫沈元嫜的女記者,但她不承認,就被施以了繩刑,在繩上被拖三回,後來這個女記者上吊自殺了,這一段,在台灣出版的《柏楊回憶錄》里有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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