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悲慘世界影評
Ⅰ 安妮·海瑟薇《悲慘世界》影評怎樣
很好看,演的也很好
Ⅱ 巴黎聖母院的影評
名字:
什麽是真正的美
美與丑,本是一對意義毫不相乾的反義詞,可在這部電影中卻讓我深切體會到美與丑的和諧統一,同時,影片中塑造的人物也將美與丑表現的淋漓盡致.
埃斯梅拉達,不但有著驚人的美麗,而且有著一顆高尚純潔的心靈,美與善在她身上結合得那麽完美,使她擁有了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因為她的純潔天真,使她陷入了災難的愛情悲劇.她應該是上帝的寵兒,卻被處以絞刑,這讓我感覺到當權者的無比殘酷.
加西莫多,一個電影史上獨一無二的教堂敲鍾人.他獨眼,駝背,羅圈腿,而且還是個聾子,可說是奇醜無比,一無是處.但他卻有著純潔的心靈,因幅主教對他的養育之恩,他甘心成為幅主教的奴僕:為報答
埃斯梅拉達的滴水之恩,他寧願肝腦塗地.盡管他對埃斯梅拉達懷有極為強烈的愛慕之情,卻只是像守護神一樣守護著她,不去褻瀆她.當目睹心中的愛人被無情地處以絞刑,他無助而又絕望,最終到墓去與她同葬一穴.他的丑達到人類的極限,而在他身上表現出來的深切的人性美,卻使他成為電影史上最獨特又最感人至深的一個藝術形象.他的心靈美已完完全全地掩蓋了他外表的缺陷,成了人們心目中善良的楷模.
克洛德.富洛婁,身為神甫的他必須壓抑自己的慾望,正是這種壓抑扭曲了他的人性,情慾和嫉妒最終導致了他的理智失控,成為自己慾望的奴隸,由神甫變成了魔鬼.
侍衛隊長菲比斯,外表英俊卻是個勢力小人,薄情寡義,為了權和財,不惜欺騙一個少女的愛情.他讓我感到可恥.
美與丑,善與惡,相信觀眾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已經在心中有了定論,無須我們再去爭辯......
Ⅲ 電影悲慘世界觀後感一千七百字
老師布置的?網上看見的電影評語,應該有點用。
1815年10月初,法國南部小鎮迪涅。一個光頭長須、肩扛布袋、手提粗棍的異鄉人,敲開了卞福汝主教的家門。這天他已走了十二法里路,沿途受盡辱罵與恐嚇。阿爾卑斯山的夜風,刺過衣褲的破洞,從四面八方襲擊他。他有一張黃色身份證(當時帶有前科、案底的假釋證明),一百零九法郎積蓄,以及一個在痛苦與仇恨中翻滾煎熬的靈魂。
卞福汝主教接待了異鄉人。「您不用對我說您是誰。這並不是我的房子,這是耶穌基督的房子。這扇門並不問走進來的人有沒有名字,卻要問他有沒有痛苦。您有痛苦,您又餓又渴,您就安心待下吧。並且不應當謝我,不應當說我把您留在我的家裡。您是過路的人,我告訴您,與其說我是在我的家裡,倒不如說您是在您的家裡。這兒所有的東西都是您的。我為什麼要知道您的名字呢?並且在您把您的名字告訴我以前,您已經有了一個名字,是我早知道了的……您的名字叫『我的兄弟』。」
這樣,苦役犯冉阿讓的救贖之路開始了。
《悲慘世界》是怎樣的作品?童年時候,以為是一個壞蛋抓好人的故事;中學時代,以為是一篇宣揚階級斗爭的小說;直至今日,才會意識到,這是一部關於愛、恩典與救贖的史詩。真正的史詩不僅有時代,更有人的靈魂。靈魂的波瀾壯闊,不遜色於最激烈的時代。這也是為什麼,《悲慘世界》開篇,大段描寫卞福汝主教的信仰生活——它是開啟整部作品的鑰匙。雨果將這部構思四十載、完成於晚年的百萬字巨著,稱為「一部宗教作品」。
最早的創作靈感,緣於一位叫彼埃爾•莫的農民。在1801年的法國,彼埃爾因為飢餓偷了一塊麵包,被判五年苦役。出獄後生活維艱,那張如影隨形的黃色身份證,彷彿永久烙身的該隱記號,將他從整個社會隔絕出去。
倘若思考就此打住,倘若僅僅譴責司法不公,批判使人犯罪的社會現實,《悲慘世界》將是一部描摹外部世界,沉迷於憤怒的作品。書寫苦難只為控訴和仇恨,怎能配得起苦難的深重?更寬闊的小說,需要更超拔的力量。
1828年,雨果開始搜集米奧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資料。他想讓現實中的彼埃爾,與現實中的米奧利斯主教,在他的小說世界裡相遇。這就是《悲慘世界》的胚胎。它將是一部始於苦難,終於救贖的作品。
寫作的准備工作極其扎實。雨果參考了好友維多克年輕時的逃亡生活,搜集了有關黑玻璃製造業的大量材料,參觀了土倫和布雷斯特的苦役犯監獄,並在街頭目睹了類似芳汀受辱的場面。
這樣的扎實體現於細節。閱讀過程中,我不斷驚訝:雨果講述每一個社會局部,都有著新聞記者似的准確,田野調查般的詳實。比如苦役犯用以越獄的「大蘇」(即將一個蘇的硬幣縱向剖開,掏空其中,雕出互相咬合的螺紋,再置入一截彈簧);又比如匪徒間的黑話,黑話的流派、變種、口音特色、使用者個性……敘述得有條不紊,錯落生動。
《悲慘世界》描寫外省偏僻小城,也描寫濱海新興工業城鎮,但花費筆墨最多的城市,是巴黎。它幾乎是一部關於巴黎的網路全書。在這里,可以目睹監獄、街壘、貧民窟、下水道……還能看見粗魯但善良的野孩子,聖潔卻刻板的修道院,詭詐而不擇手段的犯罪團伙,以及如蛆一般活著、似牛一般勞作的苦役犯。我們隨著雨果,徜徉在街道,迂迴於巷弄,呼吸每塊磚瓦的氣息,觸摸每扇百葉窗背後的秘密。
《巴黎聖母院》中,有整整一章《巴黎鳥瞰》;《悲慘世界》中,充滿對巴黎街景的不厭其煩的描述。這些文字恍若情書:巴黎的全景、巴黎的細部、巴黎的白晝、巴黎的黑夜、巴黎的樓房、巴黎的路燈、巴黎的酒館、巴黎的看不見的地下世界……在飽滿的感情中,巴黎是有生命的——她是一位眼角滄桑、衣衫破舊的中年女人,散發著暗沉沉、又暖洋洋的味道。她是雨果的巴黎,也是冉阿讓的巴黎。
雨果的寫作既恢弘、又細膩,經得起顯微鏡似的審讀:歷史→時代→人物→細節,無論置於哪種倍數之下,《悲慘世界》都是一部臻於完美的作品。
1832年,搜集完資料,小說構思已然清晰。但真正開寫,要到二十年之後。在此期間,雨果完成了其他幾部長篇,一些詩歌和戲劇。是什麼使他一再擱置?是否他已意識到,這將是一部偉大作品,必須給予更多時間、深慮乃至磨難,等待它成熟和豐富?
1845年11月,雨果動筆,初命名為《苦難》。創作至近五分之四,他捲入政治漩渦,被迫流亡。小說於1848年2月停筆,一晃又是十二年。在大西洋的蓋納西島,流亡的雨果忍耐苦難,重拾《苦難》。經過大幅修改增添,於1861年6月30日完成,正式定名為《悲慘世界》。
《悲慘世界》跨度近半個世紀,從1793年大革命高潮年代,寫到1832年巴黎人民起義。其中,滑鐵盧戰役與1832 年巴黎起義,描述得詳盡而完整。尤其篇幅巨大的滑鐵盧戰役,與敘述主線游離得較遠,且在情節推動上,產生了一個強行中斷。但雨果寧願犧牲流暢感,為的是完成闡述歷史的野心。
當然,雨果的野心不止於歷史。他時時放下冉阿讓,錯開筆去,分析各股思潮、探討不同議題。他談革命、戰爭、拿破崙、起義與暴動……他推崇有理想和使命感的人,卻不鼓吹暴力,他說:「人民,深愛著炮手的炮灰」;他認為無知與罪惡是硬幣之兩面,卻依然心懷同情:「對無知識的人,你們應當多多教給他們;社會的罪在於不辦義務教育;它負有製造黑暗的責任。當一個人心中充滿黑暗,罪惡便在那裡滋長。有罪的人並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製造黑暗的人。」
雨果是悲憫的人道主義者,又是虔誠的基督徒。他的遺囑這樣開頭:「神、靈魂、責任這三個概念對一個人足夠了,對我來說也足夠了,宗教的本質就在其中。我抱著這個信念生活過,我也要抱著這個信念去死。真理、光明、正義、良心,這就是神。神如同白晝。我留下4萬法郎給貧苦的人們。(他留給母親的只有1.2萬法郎)」
人道主義與基督信仰矛盾嗎?不矛盾。人道主義反對教會桎梏、宗教迫害。但信仰和宗教是兩回事。信仰是人和神的直接關系;宗教則是人的組織,只要有人,就有罪惡。在《悲慘世界》中,論及僧侶制度,雨果有過精彩的評論:「每次當我們遇見道存在於一個人的心中時,無論他的理解程度如何,我們總會感到肅然起敬。聖殿、清真寺、菩薩廟、神舍,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惡的一面,是我們所唾棄的;同時也有它卓絕的一面,是我們所崇敬的。人類心中的靜觀和冥想是了無止境的,是照射在人類牆壁上的上帝的光輝。」人的內心既有被上帝光亮的善,也有罪性與黑暗滋生的惡。無論在聖殿,還是在街頭,無論在監獄,還是在警所,人性永遠是灰色的、曖昧不明的。
這也是為什麼,在雨果筆下,野孩子伽夫羅什勇敢善良,卻臟話連篇,喜歡小偷小摸;愛潘妮鍾情於馬呂斯,如聖女一般為他犧牲,同時又出於嫉妒,將他誘入街壘同歸於盡;冉阿讓在從善之後,也曾因發現養女珂賽特與馬呂斯的戀情,而產生嫉妒、幸災樂禍,與瘋狂的佔有欲;甚至那場悲壯的1832年巴黎人民起義,在贊美起義者英勇高尚的同時,不忘描寫混水摸魚、瞎湊熱鬧、怨氣凝成的暴力血腥,以及最終導致失敗的集體冷漠。「所有那些地方都有它丑惡的一面,是我們所唾棄的;同時也有它卓絕的一面,是我們所崇敬的。」這就是雨果洞悉之下的人性。
這種透徹的洞悉力,集中表現在沙威這個人物身上。沙威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在監獄長大,與罪犯為伍,造就嫉惡如仇的性格,恪守法律的觀念,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他的風格,用我們經常被教導的語言形容就是:對待敵人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乍看之下,確實很難指摘他,因為沙威也是嚴以律己的。他指證馬德蘭爺爺即苦役犯冉阿讓,當以為錯認之時,立即一再請求引咎辭職。在沙威的世界裡,他從不懷疑自己是好人,冉阿讓是壞人,直至街斗之中,壞人拯救了好人的生命。
在最初一刻,沙威震驚又迷惑,對救命恩人冉阿讓喊道:「您真使我厭煩,還不如殺了我。」(他第一次下意識地對冉阿讓使用「您」)此後不久,沙威有逮住宿敵的好機會,卻幫忙救送馬呂斯,並最終放走冉阿讓。
在我看來,《悲慘世界》所有人物內心獨白之中,有兩場最為驚心動魄:一場是冉阿讓受卞福汝主教感動而由惡變善;另一場是沙威放走冉阿讓之後,在塞納河邊沉思自省。
沙威發現自己為忠於良心而背叛社會,簡直吃一驚;又意識到冉阿讓饒恕了他,他也饒恕了冉阿讓,更是嚇得發呆。他一生將法律視為至高,此刻居然出現比法律更高之物:愛和寬恕。他不知如何看待冉阿讓,更不知怎樣面對內心,以及這個瞬間變為迥異的世界。雨果寫道:「他(沙威)有一個上級,吉斯凱先生,迄今為止他從沒想到過另外那個上級:上帝。這個新長官,上帝,他出乎意外地感到了,因而心情紊亂。」非黑即白、非惡即善的價值觀崩潰了。「他(沙威)被感動了,這是多麼可怕的遭遇。」他覺得自己空虛、無用,脫節……毀了。他跳入陰冷的塞納河中。
雨果將沙威的正直,稱為「黑暗的正直」。為何「黑暗」?因為沒有光,這光就是愛。《聖經》說,一切誡命的總綱是愛,愛人的就完全了律法,愛能遮掩許多的罪。比如一生從未撒謊的散普麗斯姆姆為救冉阿讓,向沙威撒了謊。撒謊是罪,救人則出於愛。雨果對此評價道:「呵,聖女!您超出凡塵,已有多年,您早已在光明中靠攏了您的貞女姐妹和您的天使弟兄,願您的這次謊話上達天堂。」
在此意義上,《悲慘世界》是大時代的史詩,更是冉阿讓個人心靈的史詩。卞福汝主教使他看到善,珂賽特令他懂得愛,隱名修道院的生涯促他謙卑,救護馬呂斯讓他戰勝惡念,最終完成靈魂的救贖。相比改變制度,改變靈魂是一項更艱難、也更根本的工作。願更多中國人喜愛《悲慘世界》。
Ⅳ 求音樂劇《悲慘世界》觀後感(3000字以上啊!)
前年寫的《悲慘世界》觀後感第二篇觀後感之二
寫於2002年6月25日
昨天晚上看完《悲慘世界》後回到家很輕松地寫完了第一篇觀後感,上床後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又想了很多,還有些話我還想再說說,算是觀後感之二。
先從我的一位樂友說起,這位先生是我所敬重的一位長輩,亦是多年的古典音樂痴迷者,CD的收藏自不必說,從前沒有VCD、DVD的時候,就收藏了大量的LD碟片,除了一些音樂會的現場錄像以外,以歌劇為主,基本上重要的古典歌劇作品都收齊了。我也曾在他那裡流連忘返,還把很多節目用立體聲錄像機翻錄下來,堆了一大堆,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也都該發霉了。我曾彼此獻寶地將《悲慘世界》的原版CD送給他聽,過了一些時候再登門問及對其的看法,不料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怎麼聽」然後加上一句「百老匯音樂劇嘛,再怎麼樣也不能和歌劇相比」。
說實在的,我當時就對這句話有點不以為然,現在看了《悲慘世界》的原版演出,更加是覺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我自己也是個極喜歡傳統西洋歌劇的人,不僅熟悉大部分的重要作品,個人收藏中甚至也有不少偏門貨色,如瓦格納的《帕西發爾》我都有全劇的LD大影碟,全劇近五個小時三張大碟,是當年工資只有二百多一個月的時候花上750元購得。但是我同樣對《悲慘世界》如此傾倒,為什麼呢?
不錯,與一些大歌劇相比,你可以說《悲慘世界》的音樂語言不夠豐富,對演員聲樂技巧的要求不算很高,樂隊織體不很復雜,還有呢?還能列舉出什麼呢?場面不夠宏大鋪張?拉倒吧。最後憋了半天,惡狠狠地說「反正大歌劇就是高雅,音樂劇就是通俗」。
我想廣大樂友裡面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數,恐怕還包括一些專業音樂業內人士吧。可是真的是這樣嗎?想想那些經典歌劇的創作年代,那時候,沒有電影,沒有電視,沒有卡拉OK,歌劇是什麼?歌劇一開始是王公貴族宮庭里消遣的節目,到後來是「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大眾化的娛樂,想想威爾弟的《弄臣》首演次日滿大街都是哼唱《女人善變》的情景。恐怕威爾弟普契尼的每一部新作從羅馬傳到巴黎的時候,也就跟我們現在「又是一部大片就要上映了」的感覺差不多吧。
又有朋友說:「我不喜歡音樂劇的唱法,還是覺得歌劇的唱法好聽。」那隻能說羅卜青菜各有所愛,而不能說歌劇的唱法就是高雅,而音樂劇的唱法就是通俗。應該說,音樂語言的發展是緊緊跟隨著時代的發展、大眾的審美觀的發展而發展的,威爾弟的時代的人們不會想像得到我們現在是在怎麼唱歌,正如同莫扎特的時代沉醉在《費加羅的婚禮》中《伯爵如果你想跳舞》繞來繞去誇張做作的費話羅嗦中的人們怎麼也無法想像普契尼的《冰涼的小手》或是《今夜無人入睡》的唱法一樣。比才的《卡門》雖說是出悲劇,但就其體裁來說其實還是歸入「喜歌劇」。如果當年有位酷喜莫扎特羅西尼的老兄自命為高雅而把《卡門》斥之為「通俗」,今天看起來一定覺得好笑。
所以,我覺得與其說《悲慘世界》等是音樂劇,不如說是現代歌劇的一個分支,而且是真正「繼承和發展了」古典歌劇「優秀傳統」的現代歌劇,只不過與諸如譚盾創作的《茶》這樣的「先鋒前衛」的作品不可歸為一類。
此外,《悲慘世界》等現代歌劇將很多原來徘徊在古典音樂大門的人領進了這個寶庫,這是最了不起的地方。我就知道有些朋友先是聽到了諸如《不要為我哭泣,阿根庭》、《回憶》、《今夜》等歌曲非常喜歡,然後再追根尋源地接觸到了音樂劇,才發現管弦樂隊的聲音是這么有表現力,美聲唱法的歌曲也可以唱得這么好聽,於是一步步地喜歡上其它的歌劇作品。昨晚大劇院座無虛席,我在二樓包廂向下望去,看見黑壓壓的人頭,心想,這裡面該有多少人是原來對音樂劇一無所知而今晚給他們打開了一個新天地的啊! 不好意思,只找到這么多,你網路一下吧……~
Ⅳ 悲慘世界歌劇觀後感
《悲慘世界》與大多數音樂劇相比,它的劇情要哀傷沉重得多,也有很多嚴肅悲壯的歌,偶爾一兩個輕松的或是悠揚的歌馬上又會被鐵和血的聲音蓋過。我本人在看《悲慘世界》之前聽的都是韋伯的、比較重視曲調的音樂劇,所以當時在看十周年音樂的錄象帶時,反反復復在想的就是那些演員怎麼能背得下來,因為在我聽來很多歌曲就好像沒有調一樣。可是連看幾次,忽然就發現其中幾個歌也很有繞梁三日的本領。比如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那種不經雕琢的熱情、人群所特有的熱量和決心,在其他的音樂劇里很少見。
《悲慘世界》這出音樂劇,不僅在美國百老匯劇院歷久不衰,也早已經世界知名。音樂劇的純音樂形式,透過多重主題的交叉發展,把人道主義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在歌劇中非常重要的歌詞部分,則容納了基督教精神的精華,甚至比原著還更強調信仰帶給人的改變。
《悲慘世界》講述的是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下第三階級為了自由平等而發起的戰爭。在現實的殘酷下更是營造了一個個活鮮的角色:為自己的自由為自己的理想不惜犧牲一切的冉阿讓,一個母親對孩子有著無限的關愛的芳汀,為革命事業灑血,對愛情熱烈執著的馬呂斯,等等。以及一些反面的角色,(酒店老闆夫婦和沙威)也都是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奮斗
Ⅵ 悲慘世界觀後感600字作文小標題式樣
上學期,我讀了《悲慘世界》,這本書是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的又一佳作。
這本書敘述了這樣一個故事:冉阿讓由於飢餓過度偷了一個麵包,使他在監牢里度過了黑暗的19年。出獄後,他受到人們的歧視,沒有人理會他,就這樣,冉阿讓已經絕望了,但是奇跡出現了,一位善良的主教用他仁慈的心改變了冉阿讓的後半生。
冉阿讓後來盡全力去幫助別人,想用多做一些好事來彌補自己從前所犯下的罪,但是人們知道他從前是個苦役犯後,都不接受他的好意,在人們眼裡它還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可是冉阿讓並不介意,仍然懷著那的善良的心去幫助別人。最終他還是凄慘的死去了,這充分體現出當時的社會是多麼不公平,難道一個人犯了錯,永遠都不能改了嗎?
在面對貧窮潦倒、世態炎涼時,有的人會向德納第一樣,他們自私、貪婪、卑鄙,在遇到利益的誘惑時,會欺騙甚至迫害他人。這樣的人並不鮮見,他們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如汪精衛為了保全自己,不惜向日本人屈膝,背叛了民族;郴州市委書記為了自己的貪心,放棄了集體的利益;還有美國為了石油,對伊拉克悍然發動戰爭……但可喜的是,現實之中,還有另一種人。他們擁有的是光明正大,無己無私,善良的心。就像洪戰輝,他可以稱得上是「愛的使者」,背父求醫,帶妹讀書……他不求回報,他甚至在自己困難的時候去資助別人,他就是中華民族美德的繼承者,我們的社會就需要這樣的人!
《悲慘世界》不僅以細膩的文筆鋪敘了在資本主義社會最低階層的人們的生活寫照,也對愛、善與惡進行了描繪。我不禁感慨故事的結尾——
「冉阿讓真的死了嗎?」
「不,他已經用生命豎立起了人們心中屬於善良的豐碑」。
Ⅶ 關於悲慘世界電影的評論,800字
《悲慘世界》 讀後感
在文學界和藝術界的所有偉人中,他是惟一活在法蘭西人民心中的偉人。」這是羅曼·羅蘭對雨果的評價。青少年的羅蘭保存一期《堂吉訶德》畫報,上面有一幅「老俄耳甫斯」彩畫:蒼蒼白發罩著光環,他正撫弄著豎琴,為苦難的民眾引吭高歌。《悲慘世界》的作者留下的這副形象,也許是大眾更樂意接受的。
捧讀《悲慘世界》,最突出的感覺,當是厚重之感。同樣是傑作,同樣又厚又重,讀《約翰·克利斯朵夫》,或者讀《追憶似水年華》,都沒有這種感覺,這種厚重之感,不是拿在手上,而是壓在心頭,感到的是人類的苦難厚厚而沉重的積淀。不是寫苦難深重的書,都能當得起這「厚重」二字。而《悲慘世界》獨能當得起,只因這部大書壓在作者心頭,達三十年之久。
歷時三十餘年,從1828年起構思,到1845年動筆創作,直至1861年才終於寫完全書,真是鬼使神差,這在雨果的小說創作中也是絕無僅有的。這部小說的創作動機,來自這樣一件事實:1801年,一個名叫彼埃爾·莫的窮苦農民,因飢餓偷了一塊麵包而判五年苦役,刑滿釋放後,持黃色身份證討生活又處處碰壁。到1828年,雨果又開始搜集有關米奧利斯主教及其家庭的資料,醞釀寫一個釋放的苦役犯受聖徒式的主教感化而棄惡從善的故事。在1829年和1830年間,他還大量搜集有關黑玻璃製造業的材料,這便是冉阿讓到海濱蒙特伊,化名為馬德蘭先生,從苦役犯變成企業家,開辦工廠並發跡的由來。此外,他還參觀了布雷斯特和土倫的苦役犯監獄,在街頭目睹了類似芳汀受辱的場面。
到了1832年,這部小說的構思已相當明確,而且,他在搜集素材的基礎上,寫了《死囚末日記》(1830年)、《克洛德·格》(1834年)等長篇小說,揭露使人走上犯罪道路的社會現實,並嚴厲譴責司法制度的不公正。此外,他還發表了紀念碑式的作品《巴黎聖母院》(1831年),以及許多詩歌與戲劇,獨獨沒有動手寫壓在他心頭的這部作品。醞釀了二十年之久,直到1845年11月,雨果才終於開始創作,同時還繼續增加材料,豐富內容,順利寫完第一部,定名為《苦難》,書稿已寫出將近五分之四,不料雨果又捲入政治漩渦,於1848年2月21日停止創作,一擱置又是十二年。《苦難》一書遭逢苦難的命運,在胎兒中也要隨作者流亡了。
設使雨果也像創作其他小說那樣,構思一明確便動筆,那麼以他的文學天才,他一定能繼《巴黎聖母院》之後,又有一部姊妹篇問世了。或者在1848年書稿寫出五分之四的時候,再一鼓作氣完成,那麼在雨果的著作表中,便多了一部懲惡勸善的力作;雖然出自雨果之手,也能算上一部名篇,但是在世界文學寶庫里,就很可能少了一部屈指可數的稱得上厚重的鴻篇巨制。
這三十餘年,物非人亦非,發生了多大變化啊!如果說1830年,在他的劇本《艾那尼》演出所發生的那場斗爭中,雨果接受了文學洗禮,那麼1848年革命,以及1852年他被「小拿破崙」政府驅逐而開始的流亡,則是他的社會洗禮。流亡,不僅意味著離開祖國,而且離開所有的一切,包括文壇領袖的頭銜、參議員的地位等等;流亡,不僅意味著同他的本階級決裂,而且也同他所信奉的價值觀念、文學主張決裂;流亡,給他一個孤獨者的自由:從此他再也無所顧忌了,不再顧忌社會、法律、權威、信仰,也不再顧忌虛假的民主、人權和公民權,甚至不再顧及自己的成功形象和藝術追求。流亡,把他置於這一切之外,給他一個大解脫,給他取消了一切禁區,從而也就給了他全方位的活動空間,使他達到歷史、現實和未來所有視聽的聲音。
雨果在蓋納西島過流亡生活期間,就是從這種全方位的目光、全方位的思想,重新審視一切,反思一切。在此基礎上,他不僅對《苦難》手稿做了重大修改和調整,還大量增添新內容,終於續寫完全書,定名為《悲慘世界》。整部作品煥然一新,似乎隨同作者接受了洗禮,換了個靈魂。這是悲慘世界熔煉出來的靈魂,它無所不在,絕不代表哪個階層、哪些黨派,也不代表哪部分人,而是以天公地道、人性良心的名義,反對世間一切扭曲和剖割人的生存的東西,不管是多麼神聖的、多麼合法的東西。
世間的一切不幸,雨果統稱為苦難。因飢餓偷麵包而成為苦役犯的冉阿讓、因窮困墮落為娼妓的芳訂、童年受苦的珂賽特、老年生活無計的馬伯夫、巴黎流浪兒伽弗洛什,以及甘為司法鷹犬而最終投河的沙威、沿著邪惡的道路走向毀滅的德納第,這些全是有代表性的人物,他們所經受的苦難,無論是物質的貧困還是精神的墮落,全是社會的原因造成的。雨果作為人類生存狀況和命運的思考者,能夠全方位地考察這些因果關系,以未來的名義去批判社會的歷史和現狀,以人類生存的名義去批判一切異已力量,從而表現了人類歷史發展中的永恆性矛盾。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悲慘世界》可以稱作人類苦難的「網路全書」。
1862年7月初,《悲慘世界》一出版,就獲得巨大成功,人們如飢似渴地閱讀,都被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所征服了。持否定態度的人則從反面證實這部作品的特殊份量:居維里耶·弗勒里稱雨果 「法國第一號煽動家」,拉馬丁撰文贊賞作家本人的同時,抨擊了他的哲學觀點:「這本書很危險……灌輸給群眾的最致命、最可怕的激情,便是追求不可能實現的事情的激情……」。也有人指責他喜歡龐大,喜歡誇張,喜歡過分。然而,他這種放誕的風格,添上了「全方位」的翅膀,在「悲慘世界」中奮擊沖盪,恰恰為人類的夢想,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吶喊長嘯。
時間和歷史和作出了判斷,《悲慘世界》作為人類思想產生的一部偉大作品,已為全世界所接受,作為文學巨著的一個豐碑,也在世界文學寶庫中佔有無可爭議的不朽地位。
Ⅷ 哪有悲慘世界的英文影評
http://www.imdb.com/title/tt1707386/reviews
這里有好多個人的評論
https://www.theguardian.com/film/2013/jan/10/miserables-review
這是一篇官方網站的
Ⅸ 求《悲慘世界》電影的影評
《悲慘世界》改自法國作家雨果的著名小說,在英國公演於1985年。之後,在世界各大洲都有不斷的演出,在近幾年,它的影響也波及到亞洲,《悲慘世界》有日文版(其他語種還有法語、西伯來語、匈牙利語、西班牙語、德語等),而在新加坡、香港、印度以及中國都已經或是將要有它的演出。也因為如此,它被稱為世界上最有名的音樂劇,--當然也許更多人聽說過的《悲慘世界》是雨果的小說。不過也因為原書的名氣太大,音樂劇在一開始很受評論家的排擠。有些人認為它不該把嚴肅的東西音樂化懈瀆了名著,另一些人則認為音樂加上嚴肅主題是糟蹋了音樂劇。誰想觀眾的反應卻十分積極,票房的收入相當好,就這樣劇團支持過了最艱難的初始階段。之後不久《悲慘世界》就轉到倫敦西頭(英國舞台劇中心)後來又越洋過海到美國的百老匯,自此一發而不可收。舞台劇在全世界七十多個城市公演,直到現在,十五年後的今天,仍在匈牙利,德國和日本連續公演。1996年8月5日,在倫敦聖阿伯特劇場(St. Albert Hall)舉行的十周年的晚會上,《悲慘世界》最優秀的演員聚集一堂,最後由十七位來自不同國家Valjean出場,用各自的語言演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這也說明該劇在各個國家的知名程度。
《悲慘世界》與大多數音樂劇相比,它的劇情要哀傷沉重得多,也有很多嚴肅悲壯的歌,偶爾一兩個輕松的或是悠揚的歌馬上又會被鐵和血的聲音蓋過。我本人在看《悲慘世界》之前聽的都是韋伯的、比較重視曲調的音樂劇,所以當時在看十周年音樂的錄象帶時,反反復復在想的就是那些演員怎麼能背得下來,因為在我聽來很多歌曲就好像沒有調一樣。可是連看幾次,忽然就發現其中幾個歌也很有繞梁三日的本領。比如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那種不經雕琢的熱情、人群所特有的熱量和決心,在其他的音樂劇里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