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啞巴鞦韆的電影
① 關於電影《暖》,看過的請進來
沒有走。
井回城市去了。
整個故事沒有很具體的交代大家的結局。
但可以了解到,井是回去了,暖一家還在家鄉繼續生活。而井給了暖的女兒一個新的許諾,帶他到城裡念書,
② 《暖》的影評
雨天。今天的雨重復著昨天的雨,而我反復地看著一部叫《暖》的電影。畫面里的每一天都煙雨迷濛,濕漉漉地,溫情、細膩、感傷。江南鄉村的濃郁氣息迷漫開來,與我窗邊的雨連成一片,侵蝕著我的情緒。我一直在想,人這一生,可以經歷多少改變,又可以經歷多少等待?
《暖》是一個男人的初戀故事,也是一個男人的十年回鄉之旅。十年了,家鄉沒有太大的變化,每條路都還在原來的地方,等他。所有記憶都在重逢暖兒的那個瞬間開啟。這么多年,他為什麼因各種原因沒有回鄉?他不敢。他怕見到她,更怕見不到她。在那個叫井和的男人眼裡,他的初戀情人暖兒,一低頭,一莞爾,美不可方物。而經受了風霜的暖兒,瘸著腿的暖兒,讓井和千般疼惜都付予無言的感傷——十年,如果不是因為那個鞦韆架的疲憊,那個叫井和的男人一定不會那麼內疚;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孩子的天真,那個男人也一定不會感到安慰。
看這部電影,我想得最多的,是等待與改變的問題。就是你去等待一個東西,但是那個東西慢慢地改變了,然後漸漸地失去了。等待是一廂情願,改變卻是身不由己。那與其說是一個男人對愛的軟弱,還不如說是對現實的乏力。「我慢慢習慣了城市生活,也有了很多我以為重要的東西,它影響著我對暖的想法,也使我無心顧忌暖的等待。後來,收不到她的回信,我知道,暖是怕被拒絕。而在我的內心深處,也許,希望她真的不再來信,然後,我就真的輕鬆了,就再也不想聽到關於她的任何消息了。現實的環境改變了我,讓她經歷了又一次沒有結果的等待。我答應過回去接她,可是我沒有。這一過,就是十年。」
十年過去又如何呢?經歷是這樣一種東西,即便風流都雨打風吹去,即便當年那個人都已經釋懷,但你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便沒有辦法被救贖。直到最後,內疚難以平息,回憶卻輕易復甦:「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暖兒的身體,也是唯一的一次……我知道我需要一點勇氣,抱住她的勇氣。要不然,我就永遠別想取代她心目中的小武生……鞦韆幫了我的忙,它成全了我的勇敢,掩蓋了我的驚慌,誇大了我的力量,我真想就這樣永遠的盪下去,那是一次真正的飛翔。」——與暖兒在鞦韆架上的幸福瞬間,左右了井和所有青春年少的記憶。同時,也正是從鞦韆架上那一次致命的落空,左右了井和又深又長久的內疚。我想,那是愛情的鞦韆架,也是命運的鞦韆架。鞦韆架在空氣中尖銳的鈍響,跌落。雨下起來了。
而對暖而言,鞦韆架的落空並不是致命的落空。改變暖的,應該是兩次等待的落空。「他說過,他永遠也忘不了我,他會來的,今年不來,明年來。」如果說對小武生的等待充滿一個年輕少女單純執著的等待,那麼對井和的等待卻有了些許的枯澀和猶豫:「如果接連三封信都沒有回,你就不要再想著我了。」當一個村的人們把井和送進大學的門,暖兒開始了她第二次的等待。我始終覺得,那是一次命運。
等待可以改變一個人,也可以成全一個人。是等待成全了啞巴。啞巴很早就出現在暖的生命中,卻經歷了漫長的旅途,才最終成為暖生命的一部分。他的斗笠遮蓋了遲疑驚恐的眼神,粗重的氣息和急促的腳步聲卻泄露了內心翻湧的柔情。交流的障礙造成與人群的距離感,還有不被關注的內心世界,但是你會覺得,在暖兒的生命中,只有啞巴才是真正為她著想的。而我不明白,為什麼從鞦韆架上跌落後,在自行車後面推著暖兒的是啞巴,而不是井和。他為她留著那雙鞋,他從雨中把她背回家。可以給暖兒肩膀的,只有啞巴。是啞巴與與暖兒更般配嗎?我想不是。是因為啞巴沒有經歷改變,或者說,命運沒有給他改變的機會。
善良的啞巴在最後願為自己所愛的人幸福而放棄,但這一次命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淚流滿面的暖兒推著他的啞巴丈夫,他們相互攙扶著走遠,走進那扇屬於他們的門扉。那是他們的命運,也是他們的家。與此同時,一樣流下眼淚的井和也在最後的凝望中救贖了自己:「我的承諾就是我的懺悔。人都會做錯事的。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彌補自己的過失。如此說來,我是幸運的;我的忘卻就是我的懷念。一個人即便永不還鄉,也逃不出自己的初戀。如此說來,啞巴是幸運的;我的憂慮,就是我的安慰,啞巴給予暖的,我並不具備。如此說來,暖是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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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電影《暖》觀後隨記
《暖》是一部藝術性很強的電影,是十幾年來難得的可以稱得上經典的電影之一。無論從音樂的創制、畫面的結構、演員的演技、情節的剪裁以及故事本身等哪個角度來說,都給人以美的感動和無限的享受。
至今,這部電影我已經看過六遍了,每看一遍總會有一點兒新的感受。我比較了莫言先生的《白狗鞦韆架》,覺著遠沒有電影《暖》好,也許是受到了電影《暖》里傷感氣氛的強烈感染罷了。這種影視再創作後的藝術性超過原著的現象是很少見的,她讓我心中產生了對演員、編劇和導演等全體創作人員的尊重來。
電影是一種復雜的綜合性藝術,是聲、像、事和情的完美結合體,因此化妝、音樂、繪畫、攝影、演員、劇本和導演等無論哪一個環節的疏忽或者謬誤,都會影響電影的完美性和審美價值,「如此說來,《暖》是幸運的」。
看過《暖》的人也許都會感到它裡面裹挾著一種甜美的感傷,正如男主角林井河所說:「感傷,像空氣一樣包括著你。」雨一直下著,整個場景如詩如畫。小雨、花傘、老巷,這不正應和了《雨巷》的意境嗎?憂郁不也正是林井河內心的感受嗎?或許真的不是,是那份濃濃的感傷吧。
暖與井河的再次相見是在小河的木橋上,這里成了故事的起點,也是勾起暖和井河內心感情的觸發點。小橋上,暖在井河迎面走過時,心中的哀怨迫使她沉默;井河與她打招呼,便成為她沉默中哀怨的發泄口,淡淡的幾句話裡面蘊含的感情如同橋下湍急的河水一樣潛在地洶涌奔流著。
暖的再次出場是在鏡子前面對自己的容貌進行修飾和重穿那雙井河送給她的皮鞋時呈現在臉上的一絲甜蜜的笑意。暖僅僅是穿上那雙皮鞋感受了一會兒,隨即便脫了下來,並用衣襟擦了擦,放回盒子里。可以推測出,井河送給暖那雙皮鞋之後,她只是常常會拿出來穿上片刻以示思念,但是並不曾真正地穿過,加之她對它的異常愛惜,因此那雙皮鞋一直是新的。後來,丫丫穿著那雙皮鞋一邊走下樓梯一邊說著「媽媽的新皮鞋」時,不就證實了我上述的推測嗎?而那一刻,暖感到的是害羞、惶恐和難堪,但井河卻在發愣。「發愣」可以說是平靜,可又有誰能說得清平靜下面那股酸澀的波瀾呢?
家中來了客人,暖出來卻尚未出來時,便從窗中看到了井河,她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是歡樂,是傷感,是平靜中隱隱的痛嗎?我不知道,只曉得暖從樓上和窗子里,兩次靜靜地看了井河一會兒。
嬌羞的暖,依然如往昔一樣楚楚動人。那微低的頭配上那雙美麗的稍稍上翻著凝視井河的眼睛,加上強烈抑制卻又不自禁在嘴角上掛著的微笑和那雙不知所措的手,確勝過微風中頻頻低頭的紅荷花的美艷了。但在嬌羞的背後是什麼呢?難道不正是那平靜的湖水在春風中的盪漾嗎?
吃飯的時候啞巴要和客人拼酒,暖阻止了井河。她還趁著啞巴不注意時,快速地給井河夾了菜,然後沖著井河微笑,但是啞巴終於還是看到了,他那雙呆滯的目光和上下嚼動的嘴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於是,暖的笑容收斂起來,也為啞巴夾了菜。啞巴把菜夾給了丫丫,而丫丫卻又將菜夾給了井河。這一個細節令人忍不住暗笑,卻又讓人難以平復內心的傷感。
暖看到井河和丫丫相處得很好,不覺然中,她的嘴角掛上了欣慰的微笑;而當問起井河的家庭時,我猜不出她內心的感受,不過看到她不願意正視井河,只是冷冷漠漠地「批評」了一句——你們城裡人生孩子,太晚了——時,我內心裡涌動著絲絲的落寞。
暖端著菜走了過來,井河迎上去幫忙,結果卻燙到了暖。井河的尷尬是可想而知的,不過暖卻很從容。這份從容令井河心中的尷尬很快就釋然了。或許這份特殊的從容,正是暖對井河關心自己而做出的特別的嘉獎罷了。
暖不是沒有尷尬。丫丫把從井河那裡拿來的一塊糖遞給了啞巴,啞巴在嘴裡嚼了半天之後,又強制性地塞到了暖的嘴裡。對於暖來說,這說不清是「受寵愛」還是「被侮辱」,總之,稱得上是十足的尷尬。我相信暖的內心是十分不願意在井河的面前享受這份粗魯的「寵愛」的。
井河要回去了,暖站在庭院里用溫柔而且美麗的眼神望著他。當井河把傘送給丫丫時,暖看著好奇的丫丫微笑,那是一種甜蜜的微笑,除了母愛之外,或許還有一種美好的情愫在內心翻騰著。後來,暖提著燈趕上了井河,把傘還給了他,然而這並不是他們之間故事的結束。
井河說他這樣做是對過去令自己懊悔的事的一種彌補,可我覺得這句話是他對自己內心感受的一種逃避。
井河少年時和暖一起上學,聽到暖唱的歌是自己心中默唱好久的同一首歌時,總以為那是十分神奇的事情,在那一刻,他便開始戀愛了,愛上了這位能歌善舞的美麗的暖。「遇到一個人,你對現實生活的感受就突然改變了,感傷像空氣一樣包括著你,這時候,她就是要你的命,你也不會逃避。」
暖很害怕啞巴,可是啞巴卻也很喜歡暖。啞巴常搞一些惡作劇來捉弄暖。那次啞巴把草籽撒在了暖的頭上,使她的頭發被絞成了一團一團的。在稻草垛上,暖依偎在井河身邊,讓井河幫她摘去頭上的草籽。暖要求井河為她出氣,邊說著邊將摘下來的草籽往身後的井河頭上拋,於是井河又把摘下的草籽重新撒在了她的頭上。暖的任性和井河對她的愛都完美地傳遞了出來。看到這里,我總是忍不住要笑,以為他們很幸福。此事之後,便有了井河對啞巴的報復,以及衍生出來的他們之間的磕磕絆絆。
一次,在小巷中,井河和趕著鴨子的啞巴迎面而過,他便將落後的幾只鴨子往回趕,卻「倒霉」地撞到了曹老師,被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後來,井河和啞巴又在河邊大打了一架。
村裡來了省城的劇團,情況發生了變化——暖愛上了漂亮的小武生。小武生吸引了暖的目光,而這種目光是井河從未得到過的。「有些東西被吸走了,就很難再拿回來放回原處。暖就是這樣。」井河失戀了,和啞巴一樣,他們成了同病相憐的人。一次啞巴為井河盪起了鞦韆,井河在鞦韆上看到的恰恰是暖和小武生肩並肩地走著。這之後的一段日子裡,暖和小武生相處得很好,而這對井河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因為他還一直深深地愛著暖。
省劇團要搬走了,暖和井河又一同失戀了。吻過暖的小武生或者是因為生性懦弱,或者是出於無奈,也可能由於他根本沒有喜歡過暖,最終沒有將暖帶走。這樣,暖就開始了漫長而又毫無結果的等待。直到後來,井河陪著暖報考省里的劇團,但她還是以失敗了。於是,暖對小武生的那段感情就徹底地破滅了,而這恰恰給了井河很大的可能性。命運就是這樣捉弄人,或者說是緣分捉弄人吧。
井河從母親那裡得到了一條紅紗巾,並把它送給了暖。正如井河所說,他懦弱,缺乏抱住她的勇氣,而正是那架鞦韆掩飾了他的懦弱,成全了他:他和暖第一次擁抱在了一起。那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井河得到了暖的芳心;然而那又是一個不幸的日子,暖摔殘了腳。
井河考上了大學,那個時候他和暖的關系已經在村子裡公開了。井河向暖承諾,一定會回來接她,於是暖又開始了一次漫長而又毫無結果的等待。暖收到了井河的信,並焦急地等待著井河的下一封來信,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回信。那次她撕了井河的信之後,就再也沒有收到他的信了,除了那雙井河所承諾的皮鞋之外。一方面暖那邊一直沒有迴音,一方面井河漸漸地開始覺得城裡有更值得珍惜的東西,於是他的心裡也許倒希望暖不再來信。又過了一段時間,井河便不再給暖寫信了。因此,井河對暖的承諾最終也沒有實現。
啞巴給我的最深刻的印象是他的那雙目光呆滯的眼睛和毫無表情的白痴似的臉龐。啞巴給暖送鴨蛋,可能是啞巴一生中最勇敢、最精彩的篇章。當撞見為小武生送豆子的暖時,啞巴的那副白痴似的表情漸漸地變成了詭異且又猙獰的笑容,再加上他對暖的窮追不舍,也難怪暖會感到極大的恐懼。最具戲劇性的莫過於他慢慢地打開草帽時,露出了幾個破碎的鴨蛋,並且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在一上一下慢慢地蠕動著。
啞巴可能是最合格同時又是最不合格的送信者:起始,他來回取井河給暖郵寄的信件,跑得最快也最勤;自從暖當著他的面撕了井河的來信後,她再也收不到井河寫給她的信了,那是因為啞巴撕了所有的井河給她的信的緣故。啞巴的做法固然可恨,然而他還是功臣,是他從水中撈出了井河為暖買的皮鞋,那雙暖十分珍惜的皮鞋。
啞巴看到井河注視著暖時,頗為生氣,他搖動著手中的「繭山」,跺著腳吼著,呆滯的目光終於流露出了憤怒的成分;當他聽到女兒說「叔要帶我坐火車」時,綻放的面容,立馬萎縮成了難看的干菊。
或許是由於內心的愧疚和不安,啞巴告訴了暖他撕掉井河寫給她的所有的信件的事情,暖卻只是機械地重復著一句話:「我沒怨你,你現在告訴我有什麼用!」或許這件事於暖的內心也是一種很大的打擊,也許暖的心裡還有著對井河的濃濃的愧疚和莫大的遺憾。
井河要離開家鄉回城裡了,暖要送他,啞巴抱著孩子也追了出來。離別時,啞巴要井河帶暖和丫丫走,所有人物的心裡又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不曉得。最後,井河鄭重地又給丫丫許下了承諾,於他來說承諾即是懺悔。
……
影片里人物的對話不多,沒有贅余,然而每句話似乎都不可缺少。
這部電影的音樂優美、動聽,帶著濃濃的回憶的憂傷。那純美的旋律和自然的聲響相互輝映,讓人聽來,確實是一種美的享受。
影片的畫面也很好,深深的蘆葦,湍急的河流,樹與草的綠色襯托下的平坦的田野等等,都是一幅幅異常美麗的風景畫。
淅瀝的雨幾乎貫穿了整部影片,還有幾次出現的月色和鞦韆架的場景,井河對兒時他和暖一起在雪中玩耍情景的回憶,以及村人結婚時放河燈的情景,都充滿了濃濃的詩意,讓人回味無窮。
鏡頭的拍攝角度和切換也很有特色。例如,井河和暖在小橋上迎面而過的瞬間,他們在鞦韆架上看旁邊景物的鏡頭,暖父打暖的鏡頭及井河和暖從鞦韆架上摔下來的鏡頭等,處理得都很有獨到之處。
我很佩服這部電影里的演員,能夠把角色內心深處細微的感情准確細膩地傳達出來,親切自然、毫無造作,人物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顯得那麼真實感人。這可能是這部電影成功的最關鍵的因素吧。
最後,我也以男主人公林井河在電影結尾時的話來結束吧:
我的承諾就是我的懺悔,人都會作錯事,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彌補自己的過失,如此說來,我是幸運的;我的忘卻就是我的懷念,一個人即便永不還鄉也逃不出自己的初戀,如此說來,啞巴是幸運的;我的憂慮就是我的安慰,啞巴給予暖的,我並不具備,如此說來,暖是幸運的。
④ 大學生畢業回老家創業住鴨棚是什麼電影
《暖》。
《暖》改編自莫言的小說《白狗鞦韆架》,由霍建起執導,郭曉冬,香川照之,李佳,關曉彤、香川照之、李佳、關曉彤等主演。
影片講述了一個很青春、很含蓄的愛情故事,在北京工作的林井河(郭曉冬飾)請假回到10年沒有回過的農村老家,他在家鄉的橋頭遇到了昔日的初戀情人暖(李佳飾),就此展開了一段他和曾經的戀人暖之間的回憶。
劇情介紹:
住在偏遠山村的少女暖(李佳 飾)水靈俏皮,清純美麗,是青年男子們傾慕的對象,這點對於和暖青梅竹馬的林井和(郭曉東 飾)來說更不例外。
外面的世界五彩繽紛,暖一心等待偶然駐留於此的戲班英俊武生帶她離開這個山村,然而等待她的只有失望。在和井河盪鞦韆的時候,暖摔傷了腿,不久後井河也離開家鄉,兩人從此失去聯系。
10年後,井河從北京回到家鄉,見到了闊別已久的暖。此時的暖跛著腿,形容枯槁,已經嫁給村中的啞巴(香川照之 飾)。一種別樣的情感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