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電影一個善良的女人
Ⅰ 苗族豹子傷人的電影有哪些
針對苗族豹子傷人的電影,有《苗族豹子傷人》、《苗族豹子傷人2》、《苗族豹子傷人3》等。這些電影講述的是苗族豹子傷人的故事,讓觀眾了解到苗族豹子傷人的真實情況。
為了解決苗族豹子傷人的問題,首先要加強對苗族豹子的管理,建立苗族豹子管理機構,定期對苗族豹子進行檢查,及時發現問題,及時採取措施。其次,要加強對苗族豹子的教育,讓苗族豹子更加了解人類,減少與人類的*。此外,還要加強對苗畝晌跡族豹子的保護,保護苗族豹子的生存環境,確保苗族豹子的生存權利。最後,要加強對苗族豹子傷人謹明的懲罰,對苗族豹子傷人迅並的行為嚴格懲罰,以此來震懾其他苗族豹子,減少苗族豹子傷人的發生。
Ⅱ 《邊城》中翠翠是怎麼樣個女孩
翠翠是沈從文《邊城》中的女主人公,是作者傾注著「愛」與「美」的理想的藝術形象。沈從文在《老伴》《水雲》等文中說過,翠翠是由「絨線鋪的小女孩」、青島嶗山的「一個鄉村女子」以及「身邊新婦」(即夫人張兆和)三個原型「合成」的。「但這不是三個印象的簡單的拼合,形成的過程要復雜得多。沈先生見過很多這樣明慧溫柔的鄉村女孩子,也寫過很多,他的記憶里儲存了很多印象,原來是散放著的,嶗山那個女孩子只有一個觸機,使這些散放印象聚合起來,成了一個完完整整的形象,栩栩如生,什麼都不缺。含蘊既久,一朝得之。這是沈先生的長時期的『思鄉情結』茹養出來的一顆明珠。」②
一
《邊城》開篇便將讀者引領到湘西的一片旖旎風光中。邊城依山傍水,遠離塵囂,和平安詳,如世外之境。白塔下的老人、女孩和黃狗居住在一條小溪邊,「溪流如弓背……清澈透明……」。這座小小的山城,鳥語花香,青山翠竹;古樸的吊腳樓,聳立的小白塔,一脈清流相伴隨……花自開來水自流,自然的生命季節循環不息。 浸染在這如小說中描繪的山水之中的沈從文也有了他如水的生命品格,正如他自己所言:「水的德性為兼容並包……水的性格似乎特別脆弱,且極容易就範。其實則柔弱中有強韌,如集中一點,即涓涓細流,滴水穿石,卻無堅不催。……水教給我黏合卑微人生的平凡哀樂,並作橫海揚帆的美夢,刺激我對於工作永遠的渴望,以及超越普通個人功利得失,追求理想的熱情洋溢。」 ③
二
「翠翠在風日里長養著,把皮膚變得黑黑的,觸目為青山綠水,一對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長養她且教育她。為人天真活潑,處處儼然一隻小獸物。人又那麼乖,和山頭黃麂一樣……」作者在此沒有濃墨重彩地描寫她的外貌,而是用「小獸物」,「山頭黃麂」幾個簡單的比喻烘托出翠翠驚人的生動與活潑,展現出她身上棄絕了世俗塵埃的純真與清新。她成長於重義輕利、安信自約的淳樸風氣中,又得山川靈秀,秀外慧中,自然分外綽約動人。她沐浴著自然的雨露,和著自然的節奏生長。她是大自然的女兒,是快樂無憂的天使。翠翠的成長固然與她所處的邊地環境是分不開的,她深受其朴實民風的熏陶,更深受其朝夕相處的爺爺的為人處世影響。我們不妨給這位老者一個鏡頭:他,忠厚老實,重義輕利,一副古道熱腸。幾十年如一日地守著渡船,不計報酬,不貪圖便宜,「從不思索自己職務對於本人的意義」,只是以給人方便為樂。真誠的老船夫同時得了人們對他的厚愛。賣肉的不肯收他的肉錢,水手們送紅棗給他,小商販們送粽子給他。正因為爺爺的影響,翠翠身上流淌著淳樸善良的血液。「從不想到殘忍事情,從不發愁,從不動氣。」
三
翠翠和儺送初遇是在小鎮看龍船,儺送邀翠翠到他家等爺爺,翠翠誤以為要她到有女人唱歌的樓上去,心裡覺得受到侮辱,就輕生地罵他:「你這個悖時砍腦殼的!」儺送不但不惱她,還打發家裡的伙計舉火把送她回家。後來知道那是二老,想起先前罵人的那句話,心裡又吃驚又害羞。到家見著祖父,「另一件事,屬於自己不關祖父的,卻使翠翠沉默了一個夜晚」,愛情的種子就這樣在少女的心裡悄無聲息地萌芽、生發。翠翠與儺送的相逢似乎是不期而遇,但又是早已心儀。
兩年後的端午節翠翠又與爺爺進城看龍船,她人長大了,儺送一直在她心裡隱現、鼓盪。從祖父與長年的談話里,聽說儺送在六百里外的「青浪灘」,她恍然如夢地問:「爺爺,你的船是不是正在下青浪灘呢?」,此時其心已隨儺送而去,愛情的湖面已不再平靜,她的愛情意識已完全覺醒。在擺渡送儺送時,見儺送正盯著自已看,她「便把臉背過去,不聲不響,抿著嘴兒,很自負地拉著那條橫纜」,鄉村女孩特有的那種靦腆、羞澀、矜持,以及戀愛期女孩的溫柔、嬌氣顯現得淋漓盡致。
她在愛上儺送之後,沒想到儺送的哥哥天保也愛上了她,她對天保的「車路」托媒求親,先是默不出聲,到最後「痴著,忽地站起,半簸箕豌豆便傾倒到水中去了」到第二天,爺爺再次問及此事時,「仍然心兒忡忡的跳著,把頭低下不作理會,只顧用手去掐蔥。」默默中翠翠表現出了對愛情的忠貞專一,流露出對天保這份愛的拒絕;心裡老想著送鴨子的儺送,早將天保求親的事「忘掉」了。儺送為她唱歌傳情,她雖在睡夢中不知歌的內容,但在睡夢中,「聽到一種頂好聽的歌聲,又軟又纏綿,我像跟了這聲音各處飛,飛到對溪懸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得到了虎耳草,我可不知道把這個東西交給誰去了。我睡得真好,夢的真有趣!」 「這是極美的電影慢鏡頭,伴以歌聲。」④在夢中她摘到了「虎耳草」,愛情之草。然而,翠翠與儺送的愛情卻沒有如此完美,他們不斷受到嚴重挫折。先是愛情的逃難者天保駕油船下辰州,在茨灘漩水中淹壞了,儺送也同船總吵了一陣去了桃源;後來爺爺在天保死後,摸清翠翠的心事,又撮合她與儺送的婚事, 心急火熱地進城去船總家探聽船總順順是否答應儺送與王團總女兒聯姻;在碰壁之後他鬱郁猝死在暴風雨之夜。爺爺的溘然長逝使她在一夜之間「長成大人」。她痛苦悲傷,但沒有在訇然倒塌的生活大廈前崩潰,她謝絕了船總讓她住進他家的好意,「以為名分既不定妥,到一個生人家裡去也不大方便,還是不如在碧溪岨等,等到二老回來時,再看二老意思,說不定二老要來碧溪岨駕渡船」她要像爺爺那樣守住了擺渡的崗位,苦戀著並等待著儺送的歸來……
「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
剩下的或許只是綿綿無絕期的守望。
四
翠翠的愛情故事,作者所表現出的似乎是一個「誰也沒有錯」的愛情悲劇,作者只是有意識的在人性層面上敘述故事,無意發掘悲劇產生的人為的、社會等方面的因素。我們不妨來看看在這篇小說中天保和儺送所選擇的求愛方式:天保所選擇的車路—託人做媒,這種婚配方式是漢族人的傳統,在天保的婚俗觀念中還是漢人的「父母之命」,因此在他一廂情願地托媒求婚失敗後,他反而怨恨老船夫:「鬼知道那老的存心是要把孫女嫁個會唱歌的水手,還是預備規規矩矩地嫁個人!」可見他把老船夫看成是翠翠婚事的主權人。而且他的弦外之音嫁個會唱歌的水手,就不是「規規矩矩」的了。儺送所選擇的馬路—站在山頭唱歌,這是苗族人的傳統。苗族人是青年男女自由戀愛成婚。然而自清雍正年間在湘西這邊實施「改土歸流」以來,伴隨著對苗民反抗的武力剿滅,一種無形的東西正慢慢滲透到這片准乎自然的人生天地里,古樸的民風也在日漸消失。沈先生在《長河·題記》中說:「一九三四年的冬天,我因事從北平回湘西,由沅水坐船上行、轉到家鄉鳳凰縣。去鄉已十八年,一入辰河流域,什麼都不同了。表面上看來,事事物物自然都有了極大進步,試仔細注意注意,便見出在變化中的墮落趨勢。最明顯的事,即農村社會所保有的那點正直樸素人情美,幾乎快要消失無余,代替而來的卻是近二十年實際社會培養成功的一種惟實惟利的人生觀。」《邊城》所反映的世界還是美好的,但這里也正日益受到封建宗法制度的影響,人們受到物質利益的誘惑。正因為此,兩種婚俗觀念的沖突使熱戀中的翠翠與儺送生生分離。作者藉此對漢族傳統婚姻觀念表示深惡痛絕,並給以深刻的批判。這其中包含著他個人的經驗與痛苦。「美國學者金介甫當面問及沈從文1922年離鄉赴京地原因,他曾明確表示當時不願作姨父的「女婿」,並為此逃離以聯姻方式建立、鞏固起來地湘西上層盤根錯節的統治網路。他說:『我早就對於這種關系十分厭惡,所以一離開就不至於重新進入這個富貴囚籠』」⑤文中不願做王團總女婿而追求自由婚姻的儺送,似乎依稀可以見到當年沈從文的影子。
當儺送和翠翠被生生分離後,讀者最不情願看到的是在翠翠身上再次重復著母親的悲劇。令人們欣慰的是翠翠與儺送沒有像母親與軍人那樣雙雙殉情而死,儺送也沒有放棄這份愛情,「爸爸,你以為這事為你,家中多座碾坊多個人,你可以快活,你就答應了。若果為的是我,我要好好想一想,過些日子再說吧。我尚不知道我應當得座碾坊,還是應當得一隻渡船;因為我命里或只許我撐個渡船。」為了愛情,儺送堅決地抵禦著物質的誘惑。再看翠翠她遠比絕望的母親更勇敢更堅強,她懷著希望與自己坎坷的命運作持久的抗爭。接受種種磨難而等待儺送的歸來,勇敢接受不幸命運的挑戰。在愛情挫折中翠翠的性格因此展現出了柔中有剛的美。真有一種「子規夜半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的境界。這悲劇實則上是苗、漢兩個民族婚俗的對立與矛盾造成的,同時也受著一點惟實惟利風氣的浸染。這兒我們也不難看出「《邊城》是一個溫暖的作品,但是後面隱伏著作者的很深的悲劇感。」⑥寫到這兒,不禁又讓我想起了沈從文筆下另一個純朴、天真的鄉村小女子—蕭蕭,她十二歲就做了童養媳,丈夫只有三歲。待她長大成人,被僱工花狗大用山歌唱開了心竅,成了一個婦人,並懷了孕。發覺後要沉潭或發賣。只是由於伯父說情,娘家婆家沒有讀「子曰」的人物,才被議訣發賣 ,又因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買主,事情被延擱了下來。十月期滿,蕭蕭生了一個兒子,「團頭大眼,聲音宏壯」。蕭蕭不嫁到別處了。十年後,與小丈夫圓了房,又生下第二個兒子,全家又忙著給大兒子迎取媳婦,又一個「蕭蕭」走進了這個家庭。蕭蕭的生命在一種無法預料的人生浪濤里浮沉,任何一個偶然因素都可能使她的命運改觀。可是,在蕭蕭自己,精神世界還是一片荒原,生命處於被人支配的自在狀態。除一度曾朦朦朧朧要逃走外,沒有任何影響自己命運安排的主觀努力,生死禍福全憑人安排。翠翠較之蕭蕭有了更多的生命自主權,但她較之《長河》里的夭夭相比又有著不同之處。讓我們給這位夭夭一個鏡頭來認識一下這位女孩:「夭夭呢,只覺得面前的一個唱的說的都不太高明,有點傻相,所以也從旁笑著。意思恰恰像事不幹己,樂得看水鴨子打架。本鄉人都怕這個保民官,她卻不大怕他,人縱威風,老百姓不犯王法,管不著,沒理由懼怕。『沙腦殼,沙腦殼,我總有一天要用斧頭砍一兩個!』」這是一段夭夭在察顏觀色中機警地與虎視耽耽的保安隊長周旋的場景 ,從中可清晰地看到夭夭剛中有柔、鎮定自若,她已具有了主宰自己命運的自覺意識和反抗性。夭夭的生命中已生長出一種抵抗戰亂與災難的力量。而這點上翠翠顯得比較弱小,反抗的力量還不夠,似乎還缺少著對美好愛情的大膽追求。她只有堅貞地等待,勇敢地接受,沒能大膽地走出去,但她展現了她自己的「人生形式」,「一種優美,自然,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⑦我們不妨把目光從沈從文的鄉村題材的作品中走出,走進他反映的大都市生活的小說世界裡:《紳士的太太》里那些「紳士淑女」們玩著「愛」的游戲,在相互欺騙中進行「沒有愛的接吻」,還居然混合了笑與淚;《八駿圖》里的大學教授們,外表上的老成、庄嚴,滿口的「道德名分」卻「與人性有點沖突,不大自然」;《大小阮》中大阮一類人物,「自己活得很幸福」,「百事遂心,還是社會中堅」,也正是他們,泯滅了天良,喪失了做人的起碼道德。……在所有的這些場合,人變成了非人。翠翠和這些上層人物相比,是這般的清純與美麗,天真與善良。她燭照著上流社會的腐朽生活,反襯著城裡人的「庸俗小氣自私市儈」。沈從文也藉此揭露都市「現代文明」培育的虛偽、自私、怯懦……
總之,翠翠是一位清純可愛的鄉村女孩,是美的化身。她的愛情故事是一首凄美的歌,她是作者鄉戀情感與懷舊思想孕育起來的一個血肉豐滿的人物形象,作者也通過翠翠這一藝術形象表現出了對「現代文明」的無情批判。
Ⅲ 有一部趕屍的裡面有2個女孩是苗疆種蠱的,其中有一個女孩,名字叫啊依,2個女孩都很漂亮,他們2個 一
放蠱也稱「放草鬼」,它同趕屍一道,並稱為湘西兩大古謎。
蠱是一種化驗無毒的毒粉
所謂放蠱,就是將一種特製的葯粉投入食物之中,使誤食的人吃後心智迷亂,受到投葯者的控制。這種葯粉的方法,千奇百怪,沒有固定的配方,通常都是家傳,有多少個草鬼婆(放蠱者的俗稱),就有多少種蠱葯。
雖然蠱葯方法各異,但其主要成粉卻大同小異。《縣志》記載的草鬼婆蠱葯的主要成粉是蛇、蜈蚣、螞蟻、蟾蜍等。草鬼婆將這些毒物收齊後露干,研成粉,用罐子裝了,在山麓之間藏匿一段時間後便成了蠱葯。而《懷化大辭典》稱靖州、晃州等地的造蠱者,是取蛇、蠍、蜈蚣、蟑螂、蜘蛛等藏於罐內,日曬雨露,使其自相吞食,獨存者曰蠱。造蠱者將蠱曬干研粉,便成為蠱粉。誤食蠱毒的人,如得不到及時治療,短則數日,長則經年會心腹絞痛而死。雖然蠱的毒性劇烈,但毒性卻難以化驗出來。新中國成立初期,廣大湘西眾要求消滅蠱毒的呼聲很高,各縣、州為此對民間蠱葯進行過大收繳,並將草鬼集中組織學習教育。《瀘溪縣志》記載說年,縣公安局將從民間收繳的一些據說是蠱葯的葯品,送到有關部門化驗。化驗結論是:「經化驗無毒,不必訛傳。」雖然國家部門否定了蠱毒,現代設備也無法查出中蠱者身體到底是哪種功能受到破壞,無法證實蠱毒的存在,但湘西卻不時傳出有人中蠱的事情,大家對蠱毒,寧肯信其有,不願信其無,知情者外出一般都不輕意吃別人的食物,防的就是不小心中了蠱毒。
蠱是苗家婦女捍衛家庭和愛情的特有武器
並不是所有的湘西人都會放蠱。放蠱的技術,主要掌握在湘西苗族婦女手中。放蠱不同於其它傳子不傳女的秘技,相反是只傳女而不傳子。沅陵縣民委副主任老向的母親,是清水坪苗族鄉有名的婦科草醫,據說對苗家蠱術及用葯,頗有研究。老向後來發表的文章說,年,他70歲的母親曾給他透露,苗家女孩,長到十七、八歲時,她們的母親,為了教會女兒懂得一點防身的本領,不受別人欺負,就會秘傳女兒制蠱、放蠱的知識。學會了放蠱的苗家女,用之害人的極為鮮見,主要都是利用蠱毒來捍衛自己的家庭和愛情。
湘西的蠱毒名稱繁多,依的主要成份,大致有蜈蚣蠱、蜥蜴蠱、蟑螂蠱等,但用於實際生活,主要可分為三類,分別是情蠱、怕蠱、恨蠱。這三種蠱,都是湘西女子獨占愛情,維護家庭穩定的法寶。
情蠱是女子為得到自己喜歡而又難以得到的男人所下的一種蠱,中了情蠱的男人,往往會身不由己地被情所惑,寧肯舍棄已有的幸福,義無反顧地移情於放蠱的人。據說五十年代中期,沅陵棋坪鄉有個姓石的小夥子,與一個叫小妹的苗家姑娘結婚,後來兩人因過不攏就離了婚。沒過多久,小夥子與一個叫翠翠的姑娘結了婚。小妹聽到這個消息後,心裡又悔又恨,決心把小夥子從翠翠手裡奪回來。於是想方設法,找到一個機會,用桐葉舀了一點涼水,暗中下了情蠱,給小夥子喝了。小夥子自打喝了這一葉涼水後,心裡就老是放不下小妹。雖然翠翠對他千般依,百般順,他總是無可奈何地時常偷偷去和小妹幽會。翠翠知道他是中了小妹的情蠱,曾背著他去哭求小妹收蠱,小妹不肯,翠翠無法,只好離開小夥子,讓他又回到小妹的身邊。
怕蠱又俗稱怕葯。在湘西,丈夫害怕妻子、媳婦害怕婆婆的現象比較普遍。有人解釋說,這都是中了怕蠱的原因。我曾有家鄰居,男的是屠夫,女的是紡織工人,他們有兩個女兒。男的大概是嫌棄老婆不生兒子,經常到外面與別的女人住在一起,有時一連幾天甚至半個月也不回家。即使偶爾回一趟家,對老婆也是非打即罵,還曾逼著老婆簽字離婚。老婆無可,就將怕葯悄悄放入了男人的茶缸子里。說來也怪,打那以後,男人雖然還是經常在外過夜,但打老婆的事卻是很少發生了。人也蔫了很多,明顯沒有了往日的剽悍氣。恐怕是因為怕蠱容易使男人陽剛,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湘西女子不對男人下這種蠱。即便萬不得已而下,在葯量上也是微乎其微,只要使男人對自己有那麼一點懼怕的感覺就夠了,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蔫頭土腦,缺乏男子漢氣質。據說這種蠱葯,多是婆婆下給媳婦,妻子下給丈夫。其中種種說法,也不知有幾分可以相信。
三種蠱葯中,數恨蠱最為可怕。這種蠱,一般是在丈夫被別的女人搶去的情況下,妻子萬般無奈而對丈夫放的一種蠱。目的是迫使丈夫回心轉意。湘西老輩人講,中了恨蠱,尚不迷途知返,十有難逃一死。恨蠱實際上是一種慢性毒葯,在人體內潛伏期較長,一般都是半年後見效呈現中蠱症狀,長的則要兩三年才有所反映,時間長短,主要由放蠱人決斷。沅陵烏宿鄉的一個村裡,早些年有個張瓦匠,在外做瓦時,與別的女人好上了,過年也不回家。他妻子李氏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很難過。有一年臘月三十,李氏背著娃兒到山外尋到了丈夫,正撞上他與那個女人在瓦棚里戲鬧,她很傷心,勸丈夫別燒瓦了,隨她回村去。男人不肯。她無奈之下,心一狠,就悄悄地在男人的酒里下了恨蠱。臨別時,她一再暗示男人說:「有病痛就早點回村來,三妹她爹是百病包醫的郎中。」不知張瓦匠是不懂妻子的暗示,還是死了心不願再回到自己那個窮村子。到第三年頭上,終於在莫名其妙的病痛折磨下死了。
草鬼婆不將蠱放出就要禍及自身
會放蠱的婦女,湘西習慣將她們稱為草鬼婆。因為對蠱毒的恐懼,草鬼婆往往遭到人們的歧視,大家對她們又怕又恨,因此都敬而遠之。因為這個緣故,草鬼婆的身份一般都很保秘,輕意不讓別人知道自己會放蠱。
雖然草鬼婆很注意保秘自己的身份,但由於她們練習制蠱、放蠱,會引起某些生理上的變化,人們依據這些特徵,有時還是可以將她們辯認出來。
草鬼婆一旦學會了放蠱,那麼每隔一段時間,她就必須找人放一次,否則蠱毒就會在她體內發作,給她造成極大的痛苦甚至死亡。因此,在需要放蠱而又無外人可下手時,自己的親人便成了放蠱的對象。
放蠱的手段千姿百態,令人防不勝防。通常是草鬼婆將蠱葯粉藏於指甲內,趁給人端茶遞水或夾菜敬酒之間,神不知鬼不覺地彈入杯盞之中。
湘西農村有的村幹部,因為自己的母親或外祖母系草鬼婆,鄉幹部到家中後,他們就會主動將母親或外祖母另置一室,不允許她出來幫忙做茶飯,擔心放蠱傷害鄉幹部。而鄉幹部在前往容易中蠱的村寨時,也經常自備飲水,村民對此也不以為怪。
解蠱葯通常暗地來自放蠱人
中了蠱要及時化解,否則對身體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危害。中蠱的症狀通常是人黃無力,眼神渙散,毛發脫落,然而卻難以查出有病。所以中蠱在是無法治癒的,需要找放蠱的人援手才能相救。
並不是所有的草鬼婆都能解蠱。解蠱葯也與蠱葯一樣,多種多樣,通常是一蠱一解葯,往往一種蠱的解葯,只有放這種蠱的草鬼婆才掌握。
但是草鬼婆給人放了蠱,她決不敢說這蠱是她放的,而明目張膽地來給你解葯。這時,她往往會暗示你說,你中的蠱,可以去找某某人化解。而在此前,她又會通過串門攀談,將解蠱的法子暗示給某某人。因此當中蠱者求到某某門下,自然就可得到對症的解葯。
蠱毒為什麼如此多種多樣,它又是怎樣躲過現代設備和科技手段檢測的,真是一個難解的謎。但願它僅僅是作為一種傳說存在,而不是真有其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對蠱毒的態度和對鬼神的態度是一樣的敬而遠之。
Ⅳ 有一個苗族電影里有個女孩子的媽媽變成牛,這個電影叫什麼
這是苗族傳說 ,但是我也忘記了叫什麼名字,每個苗族小孩很小的時候都聽過
Ⅳ 求一部電影,小時候看過,一個婦女與蛇王結合,後面生下一女。
是不是人蛇大戰3之蛇魔轉世
劇情簡介:一個善良的女子幫助一條大蛇躲過了獵殺,當女子失足落水時,被大蛇救了起來。一個夜晚,女子似乎夢見了一條蛇纏繞在身上,竟然就未婚有孕了。女子遭受村民們的唾棄,在一個大雨的夜晚打算離開村子,女人在大雨中生下了一個滿頭小蛇的嬰兒。女子很害怕,但是出於母性,女子沒有拋棄親生骨肉,回到村子,獨自撫養小女兒長大,然而最終還是被村民發現。村民們要殺掉這對妖怪母女,在大蛇的幫助下,母女逃離了村子,住在村子附近的山洞裡,與蛇為伴。女孩與一群蛇一起成長,它們在女孩有危險時幫助她,最後母親遇害,群蛇幫助女孩報了仇,使女孩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生活,他們的生活十分美好......
Ⅵ 有兩個苗族美女上山采葯是哪部電影 她們將逮到的蟲埋在地下養金蠶蠱
趕 屍 人 之 九 陰 蠱 女
是一部驚悚、恐怖、穿越、愛情網路大電影,是《趕屍人之攝魂鈴》的延續,趕屍人系列電影第二部
Ⅶ 電影《找到你》孫芳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孫芳,馬伊琍飾演,表面上看她只是一個普通保姆。但是剛開始的那一刻,誰會意識到,其實她也是個母親,是個被生活傷透了命運悲慘的母親,同時她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Ⅷ 男子去世以後經常回來看妻子和兒子,是苗族的什麼電影
該苗族的電影叫《劉三姐》。
一、簡介
《劉三姐》是中共廣西柳州市委、北京天星億源影視文化公司於2010年聯合拍攝的電視劇,由餘明生執導,李功達任製片人,舒暢、劉冠翔、肖雨雨、程怡等領銜主演。
該劇以唐代的柳州為背景,講述「壯族歌仙」劉三姐歷盡悲歡、追求自由和愛情的故事。
二、男子去世以後經常回來看妻子和兒子的劇情
劉三姐的丈夫因車禍去世後,經常回來看劉三姐和兒子。年輕美麗的劉三姐(舒暢飾)是一個出身貧苦的民家胡衫女,她雖然沒有讀過書,卻才智出眾,歌聲動人。
一次,小孔雀被地主莫懷仁追拿,她們一起去老漁夫家暫避。小孔雀喜歡上了老漁夫的兒子阿牛(劉冠翔飾),阿牛卻對三姐一見傾心。
管家帶著官兵放火燒了長樂坊。老漁夫為保護三姐而丟了性命。內疚的三姐決定從此不再唱歌。阿牛和三姐在逃命途中互訂終身,一起跳下虛做悄懸崖。三姐被新任柳州差渣刺史柳之遠(鮑國安飾)搭救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