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女人四十具體劇情
㈠ 有沒有一部日劇講四十歲女人的故事
片 名:《女人四十》
播出電視台:TBS電視台
首播時間:2008年4月11日
女人四十
主要人物:
天海佑悉納神希 飾 緒方聰子
藤木直人 飾 岡村惠太朗
大冢寧寧 飾 森村奈央
筒井道隆 飾 大橋貞夫
松下由樹 飾 竹內瑞惠
AKIRA 飾 緒方達也
ASAKURA 飾 緒方真紀
林隆三 飾 緒方友康
加賀真理茄差子 飾 緒方晴子
丸山智己 飾 新莊高文
劇情簡介
日劇反映現實的並不少,於是這部《女人四十》再次把一個現代社會的大問題擺在了我們面前。即將40歲事業有成的單身女性,卻因為年齡漸長開始煩惱結婚問題,和許多「妥協」的人差不多,最開始堅持不願意相親的她,最終還是加入婚姻介紹所接受別人的「挑選」。 那麼最終,她什麼時候意識到身邊這個比她小好幾歲的龜毛「小男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她真的能夠如願順利嫁人嗎? 此外,她的好朋友們和她形成了對睜虧比,有很早嫁作他人婦如今開始考慮應該擁有自己人生的人,也有本來堅持不婚主義卻又35歲嫁人的人。總而言之,現代女性的幾大類型都在本劇中得到戲劇化的描述。 本劇聚集了天海佑希、藤木直人、松下由樹、大冢寧寧等一干華麗演技派,到底女人的幸福是什麼呢?本劇這就與你好好探討一番。
㈡ 《女人四十》休涕淚,莫愁煩,人生如朝露 Jesseliu
穿著一身睡衣似的外套,頂著街邊理發店裡燙的卷發,自己生日那天在魚販的攤前駐足了許久只為了能買到剛死的魚,這樣可以便宜很多,她說上班是自己唯一的樂趣,卻在公司受到更年輕更現代化的新人所威脅,丈夫只是個卑微的小人物,兒子也沒太多出息,公公年老痴呆,最疼愛她的婆婆剛剛去世,而他們那一代在照顧公公的時候,衰老也近在眼前,這就是蕭方方演的女人四十里的角色,四十歲的女人已經到了枯萎的年齡,度過了二十歲的青春,三十歲的心氣,容顏已經被歲月侵襲,剩下的只是一堆需要照顧的老老少少,透過許鞍華細膩的鏡頭,蕭芳芳把四十歲的阿娥演出了堅強和坦然。
總是匆忙的腳步,臉上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波動,露出的只是女人的堅強,唯一的哭泣也是在最愛她的婆婆去世後,幸好有著這般好的心態和愛她而且善良的丈夫和兒子。
羅家英飾演的丈夫,一個駕校考核員,卑微的活著,直到和幾個同齡的老夥伴在酒吧里喝起酒時才透漏出對生活的一點不滿,有些像小津的《東京物語》里的父親在酒吧里跟幾個老夥伴喝酒的場景,他們已經不再談年輕時的話題了,能說的只有家庭的負擔和無奈,當老夥伴唱起舊時歌曲的時候卻被下面年輕人的嘲笑,轉而想談些以前的話題也感嘆的說聲這里可以過夜的女孩僅有自己女兒大,喝醉回到家後本想發下威風,卻被阿娥訓斥了一頓,頓時沒了勇氣,不過他是愛她的,帶著她走泥濘的路,只為了她這樣需要攙著他走,她幫他按摩肩膀時好似小孩似撒嬌的口氣開著玩笑,他說「如果你老了又老又丑,我就死給你看」,她說「如果你老了又老又丑,我就先把你殺死」,他們笑了,因為知道終將攜手到老。
喬宏的公公這個形象我不是那麼喜歡,或許我不似阿娥那麼善良,終究還是無法接受老人的折騰,公公算是幸福的,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人,而全篇唯一輕松的場景也是公公和阿娥回來路上的天空飄落的雪花,開始了整個影片情感的轉折。
羅冠蘭演的女兒這個角色發現還蠻順眼,乍看還有點張艾嘉的樣子,至少是比家有喜事里順眼許多,這個角色初看有些不孝,但從她開始時追趕老爺子到最後老爺子即將去世前把花給了她時透漏出的開心,其實很多人似她一樣,雖對父母有感情,但終究還是嫌棄麻煩。
許鞍華拍這部戲的時候也已四十多歲了,四十歲的女人拍四十歲的女人,或許暗合著自己的一些對世事看淡的心態在裡面,電影里的音樂也很動人,簡單而重復著的節奏,在鏡頭破舊的街巷之外透出一點小幽默,影片最後鏡頭定格在阿娥仰望的笑容上。
休涕淚,莫愁煩,人生如朝露,在地球的50億年生命里,人生百年不過似朝露一般短暫,又何必痛苦著過,生活總是需要微笑著去面對。
㈢ 女人四十觀後感
近期看過一部電影,許鞍華的《女人四十》,不錯的一部影片。四十歲的女人有些什麼?就是再美的美人,到四十也只不過是水豆腐的殘渣一般。該是不容易很多人去關心一個四十歲女人的生活與情緒,盡管這是我們所需要經過的,由於電影的真正,而使我們不忍心收看,如同不忍心正視自己終將流逝的青春歲月。
電影沒有俊男美女,並沒有驚艷的現代都市,電影詮釋的是中國香港下一層人員的所有喜怒哀樂:棚房、天台、落伍的連衣裙、農貿市場的議價,《女人四十》自始至終堅守著這一份古樸與淺淺的復古風格。
懷戀一直美麗的,一切的事物存有在記憶里一直比在現實中更新鮮更惹人疼,只要我們搞清楚,這是一去不復返的了,咱們所可以做的僅有將它在記憶中上色,以使我們歷經的這一段很美很美。《女人四十》是一部沒有打包的影片,它就是這樣淺淺的將這一份退色的記憶力引入你的心底。
㈣ 《女人四十》:將生活的艱難與酸楚都化作一場雪
在許鞍華最近的新作《明月幾時有》中,又看到許導一以貫之的個人風格,即對大時代背景下個體生活的關注。這種人文關懷流淌在鏡頭下,是濃淡相宜的寫實與詩意。在許導的此類作品中,最典型的要數拍攝於1995年的《女人四十》。
年過四十的阿娥是個精明能乾的女人,性格火爆卻心地善良。隨著婆婆的突然離世,公公患上了老年痴呆症。面對互相推諉和逃避責任的弟妹,阿娥和丈夫只能主動扛起擔起照顧公公的擔子。
《女人四十》的風格比較貼近於《天水圍的日與夜》和《桃姐》,同樣的市井生活,同樣的苦中作樂。不同之處在於,許鞍華在影片中採用了一種浪漫、幽默、達觀的拍攝方式,去講述一個本有些沉重與悲情的主題,常常令人看著看著,笑著笑著,不覺間已潸然淚下。
影片伊始即是香港普通市民極為生活化的一幕。阿娥去集市買魚,為了用低價買好魚,她急中生智,趁老闆不注意將一條活魚拍死。回到家後,她將魚大卸三塊,再將頭尾相接,中間部分則冰凍起來,留著下頓吃。這一幕場景將她精打細算、勤勞持家的性格表現得淋漓盡致。但生活對她的考驗不僅如此,很快,她就得挑起比一日三餐更為沉重的負擔。
影片的優秀之處不僅在於對一位年過四十的女人細致入微、渾然天成的生活螞凳昌刻畫,它同時反映了導演許鞍華對現代香港社會狀況的敏銳洞察。80年代的香港迎來重大轉型期,經濟和文化都處在飛速的發展與變更之中,這種變化反映到阿娥這樣的中產女性身上,則體現為家庭主婦和職業女性這兩種身份之間的失衡。平日從工作中獲得樂趣和成就感的阿娥,不得不常常請假照顧公公,而公司新上任的年輕女孩伊莎貝拉,正日益威脅著阿娥原本在公司穩定的地位。女人四十,面對的不僅僅是家庭的一地雞毛,就連如日中天的事業,也會因為傳統而陳舊的工作方式遭到現代化的挑戰和沖擊。
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也涉及到香港導演格外熱衷的一個主題:身份尋找。在本片中,阿娥在職場女性和家庭主婦的困境中不斷調整和尋找自己新的身份:她是母親,是兒媳,是員工,是變得日漸衰老的女人。最有代表性的一幕,是她在公司接到丈夫的電話,說超市的大米打折。她上一秒抱怨著工作忙不去買,下一秒鏡頭一切,她提著兩袋米去擠公交。在這樣的身份轉化中,阿娥有著無處可訴的焦慮。
阿娥的丈夫,雖然在幾個兄弟姐妹中是最有孝心的人,卻個性懦弱,怕老婆,怕粗運老爹,怕惹事。面對弟妹和妹夫的不近人情,他只能滿懷憤懣到歌廳買醉。但就算唱首老歌,也會遭到年輕人的嘲笑和諷刺。想要裝裝年輕談談女人,歌廳里陪酒的小姐都比他的孩子年輕。顯然,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兒子在不經意間說的一句話更道出了生活的殘酷,「爸,如果你老了也會像爺爺那樣悶扒,那我寧願你少活幾年,何必讓大家都辛苦?」他在歌廳喝到酩酊大醉,回家借著醉意質問阿娥,「誰才是家裡的一家之主?!」他也一直在尋找一個身份,當父權的地位在家中喪失殆盡,當兒子的身份被老年痴呆的父親遺忘,甚至被父親當做小偷打傷,他比阿娥更需要一個身份來重拾男人的尊嚴。
比起阿娥和丈夫,公公的身份尋找則更顯荒謬和諷刺。乾脆,他忘了整個世界,也被世界遺忘了。唯一記得的人是阿娥,唯一記得的身份是自己年輕時做過空軍軍官。病入膏肓之後,他活得越來越像一個老頑童,深更半夜爬到屋頂,「駕駛」著一柄破傘,說是要殲滅敵軍。借著老年痴呆症,他得以一廂情願活在過去的榮光之中,這是他最想延續的身份,因為當他被送到老人院後,他只是一個丟失了身份的遊魂,是一個沒有家的人。
通過公公反復出入老人院這個折騰的過程,導演許鞍華也在拷問著當時香港的社會福利制度。人滿為患的公立老人院常常需要提前2-3年申請才能得到一個床位,而普通的看護所里則只有簡陋的設施和倦怠的護工。當公公哀求著阿娥帶他回家,他們一起穿過空曠的林蔭道時,盛夏的空中突然飄起了紛紛揚揚的楊絮。公公像個孩子一般,歡呼著「下雪了!下雪了!」,這是阿娥和公公達成和解的時刻,也是影片譯名summer snow的來由。通過這個極致溫柔和極致浪漫的場景,導演迴避了生活中一眼看不到頭的心酸和孤獨,這或許是她的不忍。
一生未嫁的許鞍華,大半輩子都在拍著小人物的喜怒哀樂,拍著社會、家庭、個人之間的種種矛盾。本質上,她是一個悲觀的人,只是她將片中的矛盾都化作了小幽默,化作了炎炎夏日裡一場清涼的雪。事實上,她一直在想像衰老,恐懼衰老。拍這部電影的時候,許鞍華48歲了,她是將衰老和死亡剖開給自己看。從開篇被拍死的魚,到猝死的婆婆,患胃癌的霞姨,以及最後離世的公公,衰老和死亡的主題一直在推進影片。據說,膝下無子的許鞍華,在拍過《桃姐》之後,曾在養老院給自己也買了一個床位,聽來何其噓唏。
比起拔不出喉間一根刺的《男人四十》,《女人四十》的故事更閑散,更家常,也更令人動容,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生活感。《男人四十》里,男人和女人的關系,是丈夫和妻子,男人與情人。而《女人四十》里,男人與女人的關系則不僅是丈夫和妻子,公公和兒媳---它超越了普世的情感,更像是戰友,或是相依為命的戀人。阿娥給公公洗過澡,公公給阿娥送過花,他們共賞過一場雪,甚至在影片最後,象徵公公靈魂的白鴿落在了阿娥家的陽台……他因為一次意外變成一個老頑童,而她因為這次意外走進了他的歷史。人生是什麼樣的呢?就像公公不經意間說的那樣,人生是很過癮的啊!刁鑽無常的生活容不得她逃避,也不容她撼動,於是她選擇了去順應生活。這就是世間普通人的生活姿態,既柔軟又卑微,卻還是為了生命中一些重要的人,而堅韌地活了下來。
㈤ 香港電影《女人四十》,究竟講述了一個什麼故事
講的是女人到了四十歲,還是有無限可能的,可以有自己的夢想,不應該只能是家庭主婦。
㈥ 電影《女人四十》的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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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許鞍華的一部《女人四十》轟動華人影壇,年底,第32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把數項大獎都頒給了該片。片中,許鞍華以女性特有的視角,用舒緩的語調娓娓道來一個尋常家庭的尋常故事,細膩而富有親和力。全片以生動活潑的手法來處理一個其實很沉重的題材,因此能引人共嗚。影片展現了香港市井小民的生存現狀以及種種無奈與悲歡;格調極其柔和平穩,人情味十足,讓人感覺非常舒服安謐,而影片所表現的一位中年女人在生活中所遭遇到的種種困難和樂觀精神也深深地打動了所有觀眾。片中的很多細節,就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裡面的人物,就是我們自己。於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會心而笑中,我們漸漸感覺出生活的甘美和人生的溫情,就像走在午後秋陽照耀的林陰小道上。
主演蕭芳芳不著痕跡地完美演出,將事業與家庭的雙重壓力下的四十歲女性的悲喜與甘苦刻畫的淋漓盡致,其對情緒控制之游刃有餘,讓人嘆為觀止,更憑此片繼張曼玉後再奪柏林影後。演痴呆老人的喬宏同樣精彩,此外,譚倩紅、羅家英、羅冠蘭等角色搭配得宜,日籍配樂家大友良英和台灣攝影師李屏賓都有出色貢獻。
㈦ 《女人四十》劇情是什麼
請問網路
㈧ 《女人四十》:與生活短兵相接,仍有一地溫情
可能覺得20多歲的生活不盡如意,處處是枷鎖,不是被經濟綁架,就是被工作束縛,我經常憧憬自己的30歲、40歲,會不會好過一點?不知道別人的30、40,究竟是什麼模樣?
帶著這樣一股好奇心,我經常找一些展示不同年齡女性生活的影視來看。看別人的故事,想自己的人生嘛,對未來生活有個預設也挺好。
最近看的是許鞍華導演、蕭芳芳主演的《女人四十》。
電影畫面在老舊的居民樓里展開。斑駁的樓體外牆,凌亂的電線,掛得高高低低的衣服、昏暗的光線、低矮的走廊......鏡頭跟隨女主阿娥的腳步一路向前延伸,老舊的居民區環境與她精緻得體的白領打扮頗不搭調,逼仄的空間從一開始,就給電影定下了「一地雞毛」的基調。
阿娥的生活,就是「一地雞毛」的註解。左手家庭,右手事業,中間還要被柴米油鹽、夫妻關系、妯娌心計、職場競爭等包圍,四十而不惑的女人,很難再用優雅的模樣示人。
阿娥本是公司的得力干將,燙著時髦的卷發,高跟鞋一蹬,外套一披,站在貨架前吩咐同事做事,那架勢猶如指點江山的將軍。她熱愛她的工作,就像她對老公跳腳咆哮所說,「上班是我人生的最大樂趣,我嚴重警告你,我怎麼也不會放棄。」
可家裡同樣也是她的戰場。下班回家,她要麼拎著老公最愛的「買一送一」的絲苗米,要麼提著鼓鼓囊囊的幾大袋子菜肉。路過鄰居的麻將桌,心癢難耐之下剛想坐下來好好耍一把,公公黑著臉走過來,她只能悻悻地跟在後面,「回家做飯去」。
疼愛她的婆婆去世後,少了一個人的分擔,阿娥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一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患有老年痴呆的公公該由誰來照顧?
怯弱愛面子的老公剛開了口,就被弟媳一口回絕,再也不好意思說出下一句,照顧公公的事情就落到了他們家頭上,准確來說,是落到了阿娥頭上。
她忙裡抽空帶公公去醫院檢查;公公半夜跑上天台「開飛機」,是她沖出去把公公拉回來;公公半夜在家裡「抓賊」,老公跑出去安撫,反倒被當成了「賊」,最後還是她把公公拉開;公公從敬老院走失了,正在忙工作的她,也不得不打的滿街尋找;公公晚上在屋裡隨地小便,也是她貼了箭頭,耐心教了公公十幾遍去衛生間......
兩次留學的知性才女蕭芳芳,把阿娥這個角色演繹得很好,既有職場女性精幹利落的一面,又有市井女人潑辣忍耐的一面。二者合一,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不溫不火,讓人愛極了這個任勞任怨、又口是心非的四十歲女人。
尤其是,看電影時,我心裡總有一個疑惑,這么厲害的女人,老公如此怯懦窩囊,他們之間還有真愛嗎?看到老公被公公當成「賊」扭傷,阿娥在燈光下給老公按摩那個片段,看著他們倆有說有笑,我一下就相信他們倆之間的愛情了。
還有一個片段,他們倆帶著公公參加敬老院的中秋晚會時,還一起默契地登台合唱跳舞,那股快樂不僅感染了現場所有人,也感染了屏幕前的我。
「命運用看似殘酷的方式,把人往正確的方向上趕,最後發現全是溫情。」
這就是我喜歡《女人四十》這部電影的原因:真實的生活有一地雞毛,有很多瑣碎和苟且,但沒有咄咄逼人的姿態和怨天尤人的情緒。
阿娥是個隱忍堅強、樂觀溫情的人。她的溫情,給電影帶上一層溫情的底色,讓人看了,並不覺得無奈絕望,反倒覺得,生活還有希望,前方還有希望,這是好電影帶給人最好的滋養。
好的作品,會讓你疲倦而不厭倦,心酸而不心塞,看完之後,還會讓你心底保留一點光。別小看這點光,我們長長的、跌宕起伏的人生,都需要一束燈塔般的光來引領向前。說不定有時候,它是支撐我們走過黑暗的動力呢。
我不喜歡現在很多自媒體文章里的情緒渲染,比如要表達女人的不容易,要麼就極力描摹生活中的種種細節,煽動你的情緒,讓你產生代入感,然後越看越難過,越看越悲傷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要麼就是正話反說,極盡諷刺之能事,讓人讀完以後,心裡堵得慌,像有一口氣沒出來一樣。
《女人四十》在幫助女人表達她們的不容易,但它並不是為了讓女人們,知道不容易以後更難過。她是給所有女性的獻禮:女人啊,你們是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殘酷真實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人生其實也很有趣的呢。我們與命運過招,與生活短兵相接,我們主導且捍衛真實的人生走向,我們決定此生過得多麼精彩紛呈,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趣的事情呢。
㈨ 豆瓣8.9,這不僅僅是一部神作,看許鞍華如何講述女人四十的不易
許鞍華一直是我十分敬佩的導演,她總是能把一個一個嚴苛的題材拍得如此游刃有餘。
小人物的辛酸歷程、市井風味又不是很過。
想起了亦舒寫的一篇小說,裡面的女導演說自己是拍文藝片的,雖然孤獨,也樂在其中。
是否許鞍華也亦如是?
回憶《女人那話兒》裡面的許鞍華,當問到家庭兒女的時候,她臉上那份掩飾不住的黯然與落寞。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空白,她才把家庭生活拍得那麼有聲有色,那麼溫情脈脈。
前幾天重看了許鞍華的《女人,四十》。這部片子是她的後期代表作,也可以說是許鞍華作品以來拍得最好的一部文藝片。
第一次接觸許鞍華導演作品的觀眾可能會覺得她的電影「陣容缺少偶像,定位不太商業,海報趨於朦朧」...
歸根結底,許鞍華的電影太過生活化。沒有那些生活經歷的人,又怎麼會看懂許鞍華
《女人,四十》恰好是一部可以讓你「速補人生」的電影之一。
1991年,許鞍華拍攝的《極道追蹤》和《上海假期》雙雙遭遇票房慘敗,這讓許鞍華的電影生涯跌入谷底。
失望之餘,許鞍華只能遠走日本學習,蟄伏四年。
《女人,四十》便是她返港之後的初試牛刀之作。
許鞍華大概是香港白描功力最強的導演了。
影片中可以看到許鞍華導演對於香港 社會 變遷的一種敏銳觀察和體會。
80年代以來,香港 社會 轉型和經濟的飛速發展,使得中產階級成為城市人口的主體。
這種變化是如此之快,以至於許多正在被中產階級化的普通市民一時無法適應自己身份的更迭。
通篇看下來感覺《女人,四十》的風格比較貼近於《天水圍的日與夜》與《桃姐》
同樣是市井生活,同樣的苦中作樂
所以電影常常令人看著看著,笑著笑著,不覺間已潸然淚下。
《女人,四十》由蕭芳芳、喬宏、羅家英、羅冠蘭等香港老戲骨參演。
豆瓣評分8.9,好於98%的劇情片,IDMb評分7.8,爛番茄新鮮度97%
《女人,四十》圍繞一個四十歲主婦的日常生活展開,娓娓講述著人生細碎的無奈與親情的聚合悲歡。
這部拍攝於95年的電影,已經過去20餘年。
雖然這是講述女性生活的電影,但是從一個男性的視角和 情感 去欣賞這部電影,並以此作為對香港電影的一種紀念,我覺得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電影的故事情節很簡單,非常生活化,電影所表現的一切藝術都活化於生活瑣事內。
其要表達的豐富內涵也都悄然無聲的浸淫在細微不起眼的吃喝拉撒睡、油鹽醬醋茶中。
影片講述了香港典型的職業婦女如何在家庭和事業之間爭取平衡的故事。
故事的重心為劇中的女主角阿娥(蕭芳芳飾)在婆婆意外過世後和患上阿茲海默症的公公(喬宏飾)的相處過程。
如果靜下心來看看身邊的你和我,他們的倒影也許就是現實生活中的我們,從他們身上看到的彷彿就是自己。
在這部平凡而感動的電影里,不僅僅只有盡孝那麼簡單,值得我們學習與借鑒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蕭芳芳飾演的阿娥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女性。
為人母、為人妻、為人媳和為傭工,她在不同的人生角色中轉換著,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常態下幾乎所有的滋味。
她出現在影片中的第一個鏡頭就是在市場魚攤前買魚
阿娥在販魚攤邊趁魚販接電話的空檔,一掌拍死一條正在翻肚吐氣的魚,一條活蹦亂跳的活魚漸漸死去,一條原本售價150元的活魚,變成了一條只值50元的死魚。
即便是她這樣一個善於精打細算的主婦,天有不測,如此的大負擔就這樣不期而至地擺到了阿娥一家面前:
阿娥一家是典型的 社會 轉型時代的中產家庭。
這場變故,使得阿娥原已不堪重負的雙肩,再次遭遇一次生活的重壓。
由此,阿娥便被置於職業女性和家庭主婦這兩種身份之間擠壓,開始了一場漫長而艱難的人生掙扎。
雙職工的家中沒有多餘的人手來看護老人,中產家庭的收入雖不至於拮據,但也無力承擔僱傭一個全天候的看護。
於是他們陷入了將老人送去環境不如人意的公立養老院和將老人留居家中長時間無人看護的兩難境地。
阿娥先後將公公送至兩家公立養老院,相繼面臨公立養老院資源緊張,很多老人無法登記入住;
有出現職能不全,老人常常走丟,以及環境惡劣,老人受到傷害等等一系列現實問題。
這些都表明, 社會 轉型期的養老問題,事實上無法全權由 社會 公共承擔,兒女、家庭根本不可能完全抽身。
面臨如此難題,阿娥的內心進行了激烈的斗爭。
眼下的情況,只有她作出辭職的犧牲,才能解決。
而對於深陷家庭繁忙事務的阿娥來說,工作恰恰是她唯一的精神寄託。
但是對於公公,媳婦身份的親情卻是無法置換的,同時也讓阿娥深刻體會到公公作為一個老人,面臨經濟價值丟失後改朝換代的心情與感觸。
他們需要家人與 社會 貼心的關懷和愛護。
於是,阿娥選擇了辭職,公公也最終在阿娥的盡心照顧下,安詳辭世。
影片的片尾,譚倩紅的歌聲響起,略顯凄美的調子吟唱道:
對於阿娥這樣的中產家庭職業婦女,辭職回家照顧老人,是一次傳統價值的回歸,也是一次對親情與事業的再思索、再定位。
由此,我們可以看到許鞍華對於香港 社會 變遷的一種敏銳觀察和體驗。
這種變化是如此之快,以至於許多正在被中產階級化的普通市民一時無法適應自己身份的更迭。
阿娥便是其中典型的一位。
一般來說,中產階級女性很難兼顧職業和家庭。
她們要麼以犧牲職業為代價,來換取家庭的平穩與和諧;要麼用家庭職能的重新分配來維系主婦和事業之間的平衡。
除此之外,便是那些無法適應上述角色和身份變化的人群,她們不得不深陷家庭與事業的雙重危機之中。
阿娥自然是這樣陷入矛盾的人。
影片中有一處細節,恰好反映了阿娥兩種 社會 身份之間的微妙沖突。
在公司上班的阿娥突然接到丈夫電話,說她公司樓下的超市正在出售打折的大米,要讓阿娥下班時買兩袋回家。
阿娥不勝其煩,沒好氣地指責丈夫寧願在家游手好閑,也不願意為她分擔家務。
鏡頭的快速轉換營造出的既是一種幽默和反諷,也帶有對阿娥身份快速切換的無奈和慨嘆。
許鞍華利用這點,透露出獨立女性角色的不易與艱辛。
私營養老院由於價格昂貴,讓阿娥這種中產階級家庭無力負擔。
於是她只能選擇條件相對較差的公營養老院。但是老人在這些 社會 機構中又不能得到妥善的照顧。
顯然,這不符合中國人的孝道傳統。
無奈之下,阿娥只能重新把公公接回家裡,用傳統家庭養老來為老人提供一種人生的「善終」。
於是,家庭與事業的雙重擠壓便使阿娥的中年生活變得格外沉重起來。
她的這份沉重,其最終原因並不在於她的個性或家庭因素,而是由 社會 整體發展與變化所導致的。
但恰恰在這個問題上,影片顯示了許鞍華面對此類 社會 疑難雜症的一種睿智與超脫的態度。
換言之,對待《女人四十》這樣一個原本不無沉重的題材,許鞍華完全摒棄了某種愁眉苦臉式的悲劇美學。
相反,她採用了一個積極、樂觀的觀察角度來體現。
力圖在阿娥艱辛而沉重的生活中去發掘一些更為超脫、更為浪漫的人生況味。
正是許鞍華的這種積極態度,為《女人四十》沉重的劇情帶來了一抹喜劇的亮色。
很多人應該都還記得那段漫天飛絮仿似下雪的場景可算是情緒的升華,因為本片的英文名「Summer Snow」正是此景的描述。
但是我不覺得這是影片的高潮,因為它的分量太輕,沒有激起觀眾的心靈波濤。
「夏雪」是對於他們公媳關系水到渠成的抒情和贊嘆,並不是各種矛盾集中到一起的大爆發,也沒有將觀眾的 情感 推向高潮。
最後公公的死,也被及時拉上黑幕,清淡處理,更談不上「高潮」。
這樣看,一個沒有「小高潮」的文藝片確實不討喜,但《女人四十》絕不是散文化電影。
它的戲劇沖突還是十分明顯,情節的可看性也沒那麼弱。
它還是在講故事,而且提供了有血有肉,相對完整的發展脈絡。
試想,當兩人走過一片樹林,輕盈起舞的漫天飛絮悄然而至。
這在一個智力正常的 健康 人眼裡,未必不是一個令人生厭的場景,
公公因而興奮地大叫起來,阿娥也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此時此刻,人生所有的沉重、悲涼、無奈,都從阿娥眼前消逝無蹤。
剩下的唯有浪漫的情懷,唯有對人生苦難想像性的超越。
以及人心與人性在完成這種約束之後的舒展與快意。
我想,影片中最震撼人心的一個鏡頭,應該是阿娥不意走上天台,卻發現了成群的鴿子在天台地板上。
公公在罹病住到阿娥家來後,曾經說過在天台看到整群的鴿子,但是都不曾相信。
阿娥脫下拖鞋,慢慢走近這群忙著啄食米粒的鴿子,呼喊著先生到天台來看這個原本被當作是瘋言瘋語卻是真實的奇景。
這種由悲到喜的感動,恰恰是我們所需要承受的。
對生活缺乏勇氣的平庸丈夫,精打細算的小市民生活,青春叛逆的孩子,老年痴呆的退伍公公,帶著電腦技術侵入的漂亮秘書...
生活的一切,彷彿都與她為敵。
人到中年的女子,早上一睜開眼,沒有任何關於自己的思考,全盤關聯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窘迫。
而蕭芳芳純然的演出則把中年女性的困惑、堅強、無奈和坦然地心理波折表達得淋漓盡致。
想起《方世玉》里無厘頭的她,還真是天壤之別。早年香港影星的演技,在歲月的洗禮中,打磨得自然生動。
要知道,就連奧斯卡得過大滿貫的電影也就三部:《一夜風流》《飛越瘋人院》《沉默的羔羊》
《女人,四十》口碑與票房的成功,1400多萬的票房不說,又為香港女演員多添一個柏林影後。
蕭芳芳在台灣先得金馬獎最佳女主角,後獲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的95年最佳女演員,呼之欲出聲望最高地成為第15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的影後。
她就像每一個天皇級巨星的演出,如許冠文、周星馳一樣出色。
蕭芳芳在銀幕前和銀幕後完全吻合,表現一個現代女性的形象,她在生活上與電影中一樣非凡地演出自己。
如果是非要找到一個蕭芳芳式的表演瑕疵,就是她一直沒有擺脫「阿娥」這個角色。
真的很喜歡蕭芳芳的表演風格。
在影壇根深蒂固的蕭芳芳,由粵語長片開始就不斷蛻變。
由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不論拍戲還是不拍戲,她的表現都是一貫的不平凡。
她在銀幕和現實,由粵語片到新浪潮電影,她都擔任一個非凡的女性形象。
她由國語片童星,粵語片青春偶像, 過渡成一個最優秀的九十年代演員。
她是視演戲為一種長期奮斗,不斷向目標邁進的演藝人,向她致敬
另外除了女主蕭芳芳的精彩表現,片中其他幾位演員也是游刃有餘。
喬宏痴呆得可愛,嚴肅得煞人;
羅家英一改往常的「癲癇」狀態,正經起來也能觸摸人心的敏感之處 ;
最欣慰的是看到兩個TVB的資深綠葉演的是真好:
瘋瘋癲癲自戀十足的羅冠蘭,戲劇出身的她素以誇張見長;
默默無聞但卻在關鍵時刻令人掉淚的夏萍,看著她對失憶老伴的照顧和憐惜,我不禁也黯然嘆息 。
就算是戲份不多的丁子峻,那種青澀也彌足珍貴。
《女人四十》以極其寫實的態度,描繪了香港中下層小市民的瑣碎生活。
它們分散在情節的各個階段,從未碰撞出彩,也許這就是導演所追求的效果。
材料的堆砌足以使故事發光,不需要刻意安排和表現。
許鞍華給觀眾一個平凡可靠的世俗生活本身,而不是給出自己的太多偏愛和看法。
葉德嫻憑《桃姐》在威尼期影展封後已經足見許鞍華的優秀。而《女人,四十》想該是延續許鞍華這幾年對女性的思考。
桃姐的形像不單叫人《女人,四十》中的「阿娥」,更叫人回味她三十年電影事業中的女性世界。
《瘋劫》思考香港在新舊交替之時,女性如何卡在傳統壓制和現代之間艱難。
李紈紈代表著舊世界,戲初跪拜長輩的動作已說明她壓抑生活的郁悶。
戲在舊區拍攝,畫面暗黑,除更強詭異感外,還帶有壓抑和暴力的色彩。
電影最為血腥的,是戲末李快死的時候,老婦剖肚取兒的片段,而本該代表新生命的嬰兒在片中並沒有帶來希望。
另一個女角阿明在整部戲中,扮演查案和見證人的角色,雖是李紈紈的好友,卻帶著一份冷靜的抽離。
可以看成是許鞍華要表達的——觀察世情、顯露真相,並見證一切。
從《瘋劫》到《客途》,香港風雨飄搖,許鞍華透過電影思索作為女性,如何在這地上紮根,
從第三者的冷靜,到第一人稱的自我反省,無不透露出她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了的知性氣質。
《女人,四十》中的「阿娥」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家庭主婦︰
她有自己的事業,但卻同時支撐整個家庭,因著男性退場使女性進到家庭的中心,撐過平凡女人所能遇到的苦難。
許鞍華倡導的女性主義就是要在全世界范圍內爭取男女平等。
不僅僅是作為女導演,這也是從反面說明了,那種以為女性作家的作品就是女性主義的最好代言人的想法是從頭錯到腳的。
所以許鞍華通過這部電影在敲打著 社會 的良知和警示眾人。
《姨媽的後現代生活》和《天水圍的日與夜》正是她思考中年後生活的最出名代表作。
兩部電影異常成功在於以香港導演之姿拍半百女性的人生經歷。
在急速變化的上海,曾是知識份子的女人並未能跟上時代的節奏,日復日懷念老上海的舊,懷念自己曾有的光輝。
但她最後不得不承認,她再不是屬於上海了,於是黯然回到東北丈夫身邊。
而這,或許正正是那一代中國女性特殊的悲哀︰大概是上山下鄉的緣故,知識份子嫁給了農民,錯配一生,了了結束。
至於在世紀末過後的香港,許鞍華重新把眼光調到基層女性身上。
鮑起靜的角色驟眼看來與蕭芳芳在《女人,四十》中的相似,但在階層上卻有根本的不同。
導演選上基層,表示著她改變認同,而《得閑妙飯》的失敗和《桃姐》的成功更確定這個改變。
另一方面看,《女人,四十》又有著許鞍華迄今最強烈的中年情懷。
就像《今夜星光燦爛》中的林青霞猶對已逝的青春戀戀不舍。
此外,丈夫羅家英與朋友買醉於卡拉OK,感嘆話題總是環繞生老病死;以至唱「小李飛刀」被人拆台,不無時不我予的自嘲意味。
公司電腦故障阿娥得以大展神威,但追不上時代又不避阿Q之嫌的中年狂想。
懷舊粵曲的加插雖配合影片情節發展,其樂此不疲卻反映了一點 社會 老齡化的傾向。
阿娥在與公公相處中,慢慢學會了用只屬於公公的言說方式與之溝通。
公公幻想出飛機來襲的場景,在屋頂平台大聲喧嘩,引起鄰居不滿。
阿娥急中生智,以一種長官下命令的口氣讓他進入「防空洞」躲避「空襲」,順利地將公公引入室內,避免一場即將爆發的鄰里糾紛。
另一個畫面,公公拿著雨傘模仿跳傘動作,從房頂墜落樓下的垃圾車內,竟然安然無恙。
一場虛驚之後,原本令觀眾扣人心弦的緊張場面竟以一種喜劇噱頭收場。
這些場面無不顯示出許鞍華面對危機與困境的豁達與從容。
以相對詼諧輕松的筆調勾勒出來,沒有製造太多的傷痛,始終透露出一種樂觀向上,戰勝困難的積極精神。
在影片最後的春遊場景中,公公對阿娥說,他就要到山那邊去與美女幽會去了。
然後在滿懷對這一人生美景的憧憬與期待中轟然倒地,走向了自己的生命終點。
夏萍飾演的霞姐也很令人感動,得知自己身患晚期胃癌不久於人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療養院的丈夫鵬哥。
鵬哥癱坐在輪椅上,霞姐最後一次去看他,說了一段極為感人肺腑的話:
「我以為是你會來接我,沒想到最後是我來接你。」
看到這里,真的感動到要哭
用不刻意煽情的結局,沒有大喜大悲,只是順著意料之中的線索走著。
生活里隨處可見的人和事,拿來做成好的劇本,讓好的演員演出來,就是最好的作品。
還記得公公臨終前和阿娥說的那句話么?
「人生是很有趣的。不需要做過分解讀,我們至終都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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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作品簡介:
家住舊樓、性情火爆的孫太阿娥(蕭芳芳)每日奔走於家庭、公司之間,為家人、公司處處精打細算。她家中有做駕證考官的丈夫(羅家英)、正念大學的兒子(丁子峻)、待她若親生女兒的婆婆及軍人出身的臭脾氣專橫公公(喬宏)。丈夫弟妹一個住在富人區,一個遠嫁台灣,平日與他們疏於聯絡。
婆婆的突然病逝令公公變作痴呆老人,他腦里只有舊事若干、眼前只識阿娥一人,所做的荒唐事一件接連一件,阿娥一家疲於應對,在家安心做主婦的弟媳又不願伸手相幫。阿娥與丈夫試過送公公去日間老人看護所、老人院,卻一樣不能省心。
而給阿娥帶來諸多樂趣的工作也因碰上年紀輕她、能力強她的對手令她煩心。但公公亦用自己的方式對人到40日漸有心無力的阿娥表示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