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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丹麥女孩好看嗎

發布時間: 2023-01-23 23:20:05

⑴ 《丹麥女孩》, 不一樣的奧斯卡

男主人公 Einar Wegener 本是已小有名氣的丹麥風景畫家,妻子Gerda Wegener 專注於人物畫像,卻還未收到青睞。

夫妻倆原本甜甜蜜蜜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切都改變了。

因為Gerda的芭蕾舞模特沒有出現,趕進度的她讓丈夫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好讓她完成部分繪畫。

這時候,男主人公Einar看著蕾絲裙擺,看著柔軟的絲襪,內心好像有悸動的感覺,就這樣一股力量被喚醒了。

從那以後,他漸漸地發現了自己對女性世界的著迷,內心喚起的那股力量他叫她為Lili。

Lili梳妝打扮後,穿起時髦的女裝,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雖然小心翼翼,Lili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從那以後,Einar再沒有辦法控制心中的Lili出現。

他也做過嘗試,壓抑自己的本性,但是他做不到。

人的本性是不受控制的,如果強迫自己去抑制它,可能失去的就是「自我」。男主人公最後找到了一位醫生幫他做變性手術,第二次手術因為失血過多,性命攸關。Einar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說:

說完之後,他含著笑去世了。

這一段對我感觸很大,只要可以做自己,Einar情願笑著離開這個世界,也不願悲傷地度過不屬於自己的一天。

有人可能只會評論說:「他心理脆弱,這點事都承擔不了。誰不是有難事扛過來的嗎?」

他不是矯揉造作,因為這是他對自己個體的認識問題。Einar 在影片中說過:「上帝把我變成了女生,醫生只是幫我改變上帝不小心弄錯的偽裝。」 那麼多的生命個體,上帝不是完人,總有不完美的地方。當我們看到連體嬰兒,我們為他們悲傷;當我們看到唐氏綜合症的孩子,我們為他們悲傷。難道就沒有孩子是出生時,就生錯了性別的嗎?

國內普遍的把「跨性別者」歸為一種心理疾病,認為誘導因主要是幼年時的經歷和教育方式。實際上在國外的很多官方強調「跨性別者」不是一種心理疾病,只有為此而產生的焦慮和困惑才屬心理疾病范圍。醫學上除了環境因素以外,認為大部分「跨性別者」都是出於性染色體異常,荷爾蒙異常或者大腦結構異常,所以有很大的幾率,他們都是上帝不完美的傑作。

期望變性的「跨性別者」就像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無辜罪犯,想要不惜一切逃出束縛自己的牢籠。要不然作為一個正常人為什麼要去忍受變性手術的痛苦和風險呢?我們只看到金星的「毒舌」或者她的蛻變後的光鮮亮麗,我想在她作為男人生活的那些日子應該都是充滿了痛苦和掙扎的。

林語堂描寫過《孤崖一枝花》,花無論艱苦、肥沃,萬人贊賞或是孤芳自賞,都是要綻放的,因為那是花的本性。人的本性不也是如此嗎?無論艱苦還是肥沃,排除萬難也是要做自己,然後綻放。

(電影由真實故事改編,但不是最確切的記載。上文圖片來自電影)

看了電影,除了對「跨性別者」人性的思考外,裡面的藝術作品也是深吸我的眼球。電影鏡頭中出現的畫,為了和演員相貌吻合,全部由影片藝術總監Eve Stewart 和英國壁畫藝術家Susannah Brough創作。作品風格保留了女主人公Gerda Wegener的前衛大膽。

Gerda的畫在20世紀初太過前衛,甚至被稱不可登藝術大雅之堂,所以並沒有在丹麥本土得到過認同。相反,二戰後的巴黎,人們經歷了苦難,想要及時行樂,任何社會的限制和世俗的束縛都煙消雲散了,藝術也是一樣。

一直到20世紀,女性畫家少的可憐,即使歷史上有其人,也未留其名。女性的肖像畫並不是Gerda一個人的專利,也是所有男性畫家互相追捧的美,和她同時期的畫家有畢加索和馬蒂斯。畢加索是把女性幾何化,野獸派的馬蒂斯則是把女性線條化,在兩位的畫中,女性只是變成了為完成藝術的道具。Gerda則以她女性的視角,最大的展現了女性的妖嬈和性感。

一個不經意的回頭,目光卻不直視,多了些高冷的嫵媚。厚厚的妝容和新潮的發型無一不在訴說那個年代巴黎女人的時髦和不羈。(下圖)

同樣也是慵懶的眼神,性感的唇,一個仰頭,一個擺弄,都是一個女性畫家在展示給觀者一個女人的性感可以多麼淋漓盡致。(下圖)

電影的再製作中,Lili變成了紅發女郎。電影里的畫同樣是濃妝艷抹和新潮時尚,可能為了表現男主人公的內心戲,這幅畫的神態是低沉和憂郁的。和 Gerda 的原畫想比,神態更類似古典畫派,比較安詳端莊的感覺,少了20世紀放肆的感情,所以略有些陳舊。

有人說,相比20世紀的藝術大變革,各種奇思妙想的流派如雨後春筍般席捲而來,Gerda的畫並不能成為眾多異類中的一朵奇葩。我覺得不然,藝術又不是攀比誰更異類,追根到底還是「有沒有感情」和「美不美」才是評判藝術的基準。

這幅畫(下圖)無疑是美的,三位女人毫不忌諱,形態各異,一位拿著書做白日夢,一位側躺了聞聞花香,一位隨意地撥弄著手風琴。此情此景,簡簡單單插入幾束陽光,讓人都覺得這是一個美好的午後。這幅畫無疑也是有感情的,這感情還非常的摩登。波西米亞的畫風顯示著這些女子無疑也是過著波西米亞的生活——不循規蹈矩,打破常規去享受生活,盡情地展現給我們法國30年代的張力。

又有人質疑過Gerda作品的深度何在。其實,雖然主題都是女性張揚的美,但是這位畫家描繪的不僅僅是洋娃娃,而是一個個有個性的人,有生命的人。

(見下圖)乍一看畫中的女子是望向了我們,有些挑逗的意味。實際上她是在深深注視著鏡中的自己。那這挑逗就變得不是那麼單純了,彷彿是帶些譏諷與不屑,鏡中叼著香煙的手慵懶著擺著,性感中又加了份個性。鏡中的男人看著女子S型的背影,卻顯得有些憂慮。彷彿在這對關系中,女子的地位高於男子,她明明知道男子的存在,卻不屑於看他一眼。這樣強烈的女人性格,也只有Gerda這位女性畫家,才能捕捉再放大。

同樣的如鏡像般的場面(下圖),雖然故事性沒有Gerda的畫作強烈,但是在電影中卻表現了男主人公喜歡自己的形象,卻又內心掙扎的感情戲,這個場面我還是很喜歡的。

雖然電影中的畫作並不是Gerda本人的原作,但是在影片中個個鏡頭以畫為景,還是非常的有沖擊力。這樣的藝術情懷讓我不知不覺地就愛上了這部電影。感謝這部電影,Gerda的畫也第一次在丹麥本國得到了承認。

(哥本哈根的ARKEN現代藝術博物館以GredaWegener為主題,從電影上映開始,舉辦著一場為期六個月的展覽,直到2016年5月16日。)

⑵ 《丹麥女孩》:憂郁男人,快樂女子!評分為什麼那麼高

《丹麥女孩》講述了一個性少數者的蛻變經歷,沒有浮誇的台詞和表演,導演湯姆·霍珀用畫一般的鏡頭語言細致地呈現出整個過程,從艾納到莉莉。我相信其得分甚高源於每一個看過電影的人都被人物的轉變所征服了。

⑶ 發生於百年前的驚世之舉,如何評價《丹麥女孩》

⑷ 《丹麥女孩》是一部怎樣的電影

這部電影是由湯姆·霍珀執導、「小雀斑」埃迪·雷德梅恩、艾麗西亞·維坎德聯袂主演。

但是以前從沒有這樣的電影,以真人真事為例,如此完整、細致、全方位展現了一位藝術家從變裝到變性,從心理到生理,從懵懂到迷茫到掙扎到覺醒的全過程,並且是由直男奧斯卡影帝主演。選擇這樣的題材,先期已經在頒獎季成功了一半。

《丹麥女孩》剝離了變裝的戲謔色彩,由表及裡深入人物內心,以情動人,展現了世界首位變性人「敢為天下先」所面臨的迷茫與惶恐,無論是當時是醫療條件還是世俗認知,都是橫亘在他未來人生面前的巨大考驗。這樣一來,《丹麥女孩》就有了點同志電影或經常獲得奧斯卡獎的「罕見病」題材的優勢,當然,變性人既不是狹義的同志,也當然不是罕見病。

所以對於變性者或者反串藝術,我們可以不喜歡,但是我們不能不尊重別人,因為別人努力了,就沒有我們說三道四的權力!

⑸ 影評《丹麥女孩》

好久沒有被一部電影感動得如此了。

開篇,丹麥某處河岸上,五棵高大,瘦削,只有枝幹而沒有樹葉的樹,孤零零地站著,在冬天的,迷茫的晨霧里,倔強地,執著地,突兀地站著,就這樣站著。

這一次,小雀斑在為他奪得影帝的《萬有引力》之後,演繹的難度再度加碼,從霍金的只有食指尖可以動,到這一個歷史上第一個有記載的變性人。你會說,他竟是如此的勇敢,敢來挑戰這么有難度的角色。

其實,他要演繹的這個角色本身,才是最勇敢的,富有先驅精神,不怕犧牲自己的人吧。或者。並沒有存在所謂犧牲和大無畏的某種高度,他下定決心排除萬難要去做的事情,不過就是很簡單,再簡單不過的:做自己。

這個決定簡單到可能要旁人都嗤之以鼻,這根本就不算個事兒。人不做自己還能做別人嗎。

是這樣嗎。暫且不論他要做的是一個對於世俗觀念和輿論多麼具有挑戰意義的自己。

可能,誠實的來講,許多人,無論在100年前,還是現在,其實都搞不大清楚自己是誰,自己想要做的到底是誰,沒有任何時候敢去認真面對自己的內心。

大多數的我們,只是迷茫在社會主流的價值觀里,懵懵懂懂,亦步亦趨,不求甚解,惶惶終日,迷迷糊糊,遮遮掩掩,匆匆忙忙地陪伴著太陽的升起與落下,庸庸碌碌這一生,罷了。

更何況,他決定要去做的,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自己,而是一個全新的人。尤其從社會的認識角度,他的身份地位,因為性別的轉換,都會完全不同。

即使在今天,在對LGBT的認知,寬容和理解慢慢在世界上擴張開來的年代,這也絕不是一件可以和「容易」二字沾上邊兒的事。那麼,在將近100年前的那個時代里,前無古人,聞所未聞,挑戰社會。那時的他,該是有多麼的先鋒,另類,格格不入。

他原本是一個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的社會主流價值觀里,標準的成功男人。和愛人同為畫家,相互鼓勵,相互支持,愛到深處,那淺色藝術小公寓里流淌著的,全都是溫暖的陽光,默契的愛慕,和滿滿的甜蜜。

直到偶然的機會,他的夫人調皮地央求他給她遲到的模特做替身,來穿上絲襪和舞鞋,臨時客串一下畫里的美麗芭蕾舞女演員。

他禁不住軟磨硬泡,只好應承下來。可是,當他第一次認真地撫摸,絲襪的柔滑,絲質舞鞋的柔軟和紗裙的華麗,全都讓他欲罷不能。起初他羞澀難卻,繼而全身心沉醉地享受這種溫柔質感。從那好像少女般細膩的情感和表情里,我們知道,他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似乎開始被慢慢喚醒了。

他無數次地懷疑,無數次地否定,又無數次想要逃避,躲藏,放棄。卻也在痛苦掙扎和欣喜若狂中,無數次地發現了更多的真實,更多的堅定。

最後,他終於決定,誠實地面對鏡中的自己,那在兒時已經初露端倪卻又被壓抑了太久的另一個自己。

是的,他越多次地想要試探,想要了解,就越多次地更加肯定自己的感覺,所以他決定要相信自己,要勇敢,要忠誠地面對自己的內心。

於是,他想要改變上天已有的安排,因為這個安排在他看來是一個徹底的錯誤。他這樣的決定,在主流社會強大的隱形精神統治里,敗下陣來。各個醫生們最終的診斷,都是跟精神失常或分裂有關。

僅僅是因為他和大多數的我們不一樣,和幸運的沒有被強加了難以改變的錯誤的我們,不一樣,他就要承擔所有人的否定,不屑,議論,拒絕,嘲諷以及無情。沒有人可以接受他,因為他們覺得他叛逆,他想做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人們甚至僅僅因為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女人,想要把他抓起來,關起來,讓他因為一個離經叛道的想法,而失去自由。

上天一早的安排,必須毫無條件地接受,必須忍耐,必須克制,必須壓抑,即使那必須選擇沉默的,其實是最真實的自己。為了和大多數人保持大多數的一致,他必須做大家覺得他應該做的事情,否則,就會被無情地質疑,然後堅決地拋棄。

其實唯一沒有拋棄他的,是他的妻子,他的愛人,他的戰友。說她一點兒沒有糾結,那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一個活在那個時代里的人,她也是一個妻子,一個女人,她也曾經擁有自己認為最最幸福的愛情和家庭,曾經擁有一個愛的非常深的靈魂伴侶的丈夫,相互扶持,相濡以沫。

也正是因為愛得深,她漸漸地在眼淚中,克服了自己的情感需要,克服了自己的難過崩潰,她為了他而勇敢,她為他站出來,她為他尋遍名醫,她為他作證說,他真的沒有瘋,他只是想做真實的自己。她幫助他,照顧他,陪伴他,不離不棄。當所有人都扭過頭去,轉過身去,離他而去,她,一直都在。如果她不這樣做,還有誰呢。他如此孤立無援,她必須為他守護。

這無關她到底是異性戀還是同性戀,無關他在手術以後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無關社會對於他們夫妻倆前前後後的各種離奇評論和異常眼光。

這,僅僅是關於,愛。

什麼是愛。到底,什麼是愛。

這是一個每個人答案各異的開放式問題。可是,在這里,答案如此清晰。愛,可以很大,可以很寬容。愛,無關性別,無關身份,那些外在的評判標准,完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愛的是他或她的內核,這內核,就是本真的自己,並不會因為性別或是別的外在表現形式而改變。

這種愛,需要勇氣。無論在什麼年代,這種愛,不可多得。看著她淚水裡的堅強,你就會懂得。看著她違背他的意願,最後又出現在他的病床前。看著她抱著他,聽他娓娓訴說,我做了什麼,值得你這樣的愛。

她說,這早已成了我的習慣。

如果,我跟你說,現實版本里的故事,其實是另外的樣子呢。現實里的她更加的前衛先鋒,她並沒有對男人版本的他過多地留戀,而是更加愛上了女人版本的更本真的他呢。

可能編劇在改編時,刻意讓故事裡突出的愛,更加符合社會主流的價值觀。我反而覺得,那個真實的故事,會更加的動人。他們是如何在開始和最後,選擇堅強,選擇勇敢,不怕與眾不同,無懼別人眼光。

去愛吧。自由地去愛吧。自由得就像影片結束時,那一條與風為伴,頭也不回地飛向廣闊天空的柔美絲綢。

做自己吧。即使這是世界上最瘋狂的一件事。不要放棄,不要害怕,就做自己吧。這可能真的是世界上最瘋狂的一件事。

記得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嗎:她做了一個最美的夢,夢里她的媽媽對嬰兒時的自己叫著她的名字:Lily。

其實這可以不僅僅是夢境。只要。學會寬容。學會打開眼界。學會接受不同。學會欣賞不一樣的美。 那麼,我們一定會在一個更好的世界裡相見。

See you there. See you then.

摘自《極地晴天抹茶館》

⑹ 影評-《丹麥女孩》

轉 好朋友高二的女兒的作品

 王樂

前言:《丹麥女孩》是根據世界上第一個變性人莉莉的故事改編拍攝而成的電影。

     長雲漫天,一望無際的平野,湖泊和沼澤在地平線上無限延伸,沼澤地里枯樹稀疏有致的倒影和水草的濃綠相交映,寒風呼嘯而過,成片成片的野草晃動身軀,雪山之巔上風起雲涌,層層疊疊的山巒涌動,沼澤地在原野上稀稀落落地分布,有幾棵枯樹排列在湖畔旁,黑色的軀體在這風景中顯得那麼突兀,稀落,卻又那麼執著。

     這是電影開頭的風景,有著像油畫般濃厚的色彩和文藝的氣息,故事就從這里開始,遙遠的19世紀20年代的丹麥。

     艾納和她的妻子格爾達都是畫家,過著像其他夫妻般正常的日子。格爾達是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一次偶然格爾達的模特不在,格爾達便讓艾納換上女裝為她做模特完成畫作,艾納卻因此發現自己對於女裝的痴迷,此後艾納常常偷穿格爾達的睡裙。一次舞會格爾達作為游戲將艾納裝扮成女郎莉莉同行,從舞會後艾納開始意識到自己的靈魂深處竟住著一個女人並無法克制地想成為莉莉,他和格爾達在經過崩潰,自我矛盾,以及壓抑後決心要讓莉莉變成現實。遺憾的是,艾納經過手術後身體出現排異離開了人世。

     影片中,舞會回來後格爾達為莉莉在舞會上和結識的男子親吻而崩潰:「我希望莉莉不再回來是好事,你知道那是你嗎?」「桑達兒他可能知道我是誰(指莉莉而非艾納)但是我並不一直都是我,有那麼一刻,我感覺自己是莉莉,我覺得他看到了這一面」莉莉就這樣說著,眼神里飽含著痛苦和矛盾。事實上,莉莉真的矛盾,莉莉曾對著鏡子將自己的里里外外的衣服脫干凈,看著赤裸裸的自己,靈魂也赤裸裸地顯現,他發現,自己男人的軀體下住著的,是莉莉。

    敬佩的是莉莉的勇敢。在那樣一個年代,即使是比東方開放的西方,莉莉這樣的「異類」會遭受各種異樣的眼光。莉莉看過很多的醫生,那些醫生,說他性變態,同性戀,甚至判定他患有精神病,即使這樣,莉莉依然堅定的想要成為完整的莉莉,甚至不懼死亡的風險。說到這,某些感人至深的片段又在我的腦海中浮現:莉莉對他的手術醫生說:「請您把它帶走,這軀體不屬於我」眼神中那種復雜的情緒直叫人心疼;「你有小寶貝了」莉莉看著年輕媽媽拱起的肚子,「你呢」(因為莉莉裝扮成女郎)然後我看見莉莉臉上劃過的失落,那是一種飽含著對現實的無奈和對成為母親,成為完整女性的渴望的情緒,似乎是莉莉靈魂深處的吶喊。

     或許我們缺乏的就是莉莉這種敢於正視自己靈魂的心。人生於世,似乎就要順應這個社會,因為這牽系著我們的人生,我們的命運,這是每個人都無法避免的。然當自己的內心與大數人的想法發生沖撞,許多人會選擇隨大流,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更別說靈魂。布乳諾為了維護日心說,不惜獻出生命,是因為在他的心裡,真理是他的魂是他的根。每個人的靈魂都是被身軀裹挾著的,有的人乾脆讓他同身軀爛死,有的人讓他變得越發圓滑世故,有的人敢於正視他,堅定地讓他散發出來,不受外物的干擾。敢於正視自己的靈魂,我們不才變得更加完整嗎?

     敬畏的更是格爾達的偉大。面對丈夫的失常,格爾達也有過崩潰,但更多的,她選擇的是和莉莉一起面對,她和莉莉的關系,就像是夫妻蛻變到姐妹的一個過程。莉莉曾說:「你聽到了我的心聲,格爾達,當所有人對我聽而不聞」如果沒有格爾達,可能世上就不會有完整的莉莉。知乎上有言:「莉莉固然勇敢,格爾達可謂偉大」,甚是贊同。

    而我們的社會中,缺少的就是這樣的「格爾達」,缺少這樣能夠尊重他人靈魂的群體。

   莉莉又讓我想起了金星,曾看過一些網友對於金星的攻擊,言語實在令人心寒,在那些網友的眼裡,變性是一種惡心的,令人不恥及鄙夷的做法,甚至可以隨意用來作為茶餘飯後的冷嘲熱諷。我們的社會有太多的不尊重了,難道我們不該深深地思考,為什麼要給一個人的靈魂設限?

  試想,如果莉莉的故事放在同一時期的中國,故事的走向又會怎樣?莉莉會受到更加激烈的攻擊,極有可能沒有人會像格爾達那樣支持她。這種設想的結果之所以會不同,其根本在於同一時期中西方所處的社會環境,社會性質和長期的文化傳統不同。中國社會一直以來都講究一種倫理,這種倫和理造成了長期以來部分國人意識形態中死板的一部分,可是究竟何謂倫?何謂理?我以為,正真的倫,是社會大的秩序和道義的不相違背,真正的理,是「仁」和「道」的有機結合。所以超越軀體,超越性別,超越社會大同並非有失倫理,你並非損害了他人和國家的利益,只是尊於內心,尊於靈魂,對於靈魂的設限,才是一種有失倫理的行徑。

     第二遍看《丹麥女孩》,我才發現影片中有多處伏筆。在莉莉還是「艾納」的時候,艾納的畫作總是一幅他的家鄉瓦埃勒的風景畫,濃厚的油畫描繪的總是這樣的圖景:雪山之巔上風起雲涌,層層疊疊的山巒涌動,沼澤地在原野上稀稀落落地分布,五棵枯樹排列在湖畔旁,軀體用黑色的顏料填充,在這風景中顯得那麼突兀,稀落,卻又那麼執著。

  「有時候我覺得你會滑入畫里,沉入沼澤里,想你朋友小時候的風箏」

     「不用擔心,我不會沉入沼澤中,沼澤在我心裡」

     事實證明,沼澤確實在艾納,不,莉莉的心裡。莉莉的女性情愫,來源於他的家鄉瓦埃勒,在那裡,他與童年夥伴漢斯有著不同尋常的感情,也是那個時候,莉莉的女性靈魂滋生,只是長久以來一直隱而未現,包括莉莉自己也沒意識到這一點。

   所以才會有片尾這樣的一幕:莉莉去世後,格爾達跟隨漢斯來到瓦埃勒,那裡長雲漫天,群山涌動,湖泊和原野在地平線上延展,有那麼幾棵枯樹,整齊地排列在湖畔旁,黑色的軀體在這風景中顯得那麼突兀,稀落,卻又那麼執著。

     格爾達登上群山之巔,俯瞰著瓦埃勒的一切,被這似乎可以寬容萬物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在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莉莉為什麼那麼執著。北歐的寒風呼嘯而過,捲走了格爾達脖子上莉莉最愛的絲巾,那綢緞在蒼穹中自由飛舞,就像莉莉的靈魂,從此不受拘束……  

⑺ 回首《丹麥女孩》

        最近看了《神奇動物在哪裡》後,主演埃迪 雷德梅尼又一次進入了人們的視線,因為一臉雀斑的緣故,所以人們戲稱他為小雀斑。搬家的緣故,網路一直有問題,所以腦海里一直留著小雀斑的女裝形象揮之不去,好不容易有了網路,趕緊找了小雀斑2015年的片子,《丹麥女孩》出來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世界上有記錄的最早的一例變性人,丹麥一位充滿傳奇色彩的畫家艾納 韋格納也是後來的莉莉 艾爾比,他的妻子格爾達也是一名畫家,他主要畫風景而他妻子主要畫的是人物,夫妻兩人一直感情很好,直到有一次格爾達的模特有事不能前來,而趕著創作的格爾達讓丈夫艾納穿上女裝,當作自己的繪畫模特,艾納從此體內的女性人格被召喚而出,莉莉 艾爾比從此誕生,他一直以莉莉的身份參加各種場合的聚會,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竟然難以穿上男裝,他找到醫生幫助他做當時還處於試驗階段的變性手術,最終手術失敗莉莉艾爾比離開人世。

        看完電影,心裡一陣陣的不適隱隱傳來,電影中諸多場景有些挑戰男性觀眾的觀感和性別立場了,首先說一下,我並不是什麼大男子主義,也並非直男癌患者,但是當小雀斑脫光衣服站在鏡子前用大腿隱藏了男性器官並照著鏡子搔首弄姿的特寫還是令人不適。但是作為電影《丹麥女孩》確實是一部好的作品,畫面剪輯的恰到好處,色彩的運用上,沒有大紅大紫的出現,彷彿是應和年女主人公的油畫家的身份,而特意設計出的各種高級灰的搭配,使人第一眼看去柔和而舒適幀幀效果就像是古典油畫,還原了一戰前歐洲的美麗。強烈的對比出現在電影即將過去三分之一處,就是艾納化身莉莉,前往在聚會中一面之緣卻傾慕於他的「男朋友」的住處,白色的房子,色彩鮮明的黃色屋頂甚至讓人覺得刺眼,影片唯一的一次強烈的對比色正是第一次女裝約會的艾納心中的矛盾。艾納如白色的牆,是他作為一個人的基礎,但是卻是灰暗的,而莉莉作為鮮明的黃色屋頂,正在慢慢被喚醒。服裝方面更是復原了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生活場景,寫實而毫不做作。該片更是獲得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最佳藝術指導、最近服裝設計以及最佳女配角等獎項。

        人物刻畫方面,小雀斑的演技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萬物理論》中把霍金刻畫的入木三分,但是限於電影的時長,和劇本的傾向性,留給小雀斑的內心戲顯然不多,只能通過浮誇的肢體動作和面目上的濃妝艷抹來表現了。再看看妻子格爾達,反而更好的演繹了作為一個妻子發現丈夫的性別問題後應有的表現,可能是沒有那麼多的劇本篇幅的緣故吧,反而給了演員更多的發展空間。不管怎麼說,小雀斑和和艾麗西亞攜《萬物理論》和《機械姬》的餘威而來,演技方面自然是無需多疑了。

        故事敘事上,個人覺得故事敘事估計就是本片的硬傷了。說到故事敘事,就得看看故事的來源了,電影《丹麥女孩》算是四手的故事了,這怎麼說呢?故事本身,也就是原型人物的實際算是一手資料,主人公莉莉的自傳《變成女人的男人》算是二手資料了,而大衛 艾貝爾舍夫又根據自傳創作了小說《丹麥女孩》算是三手資料,再到電影,只能是四手資料。所以各種的越來約美化的故事,越來越藝術化的加工,使得電影美麗動人,平淡中不失溫馨。做為藝術敘事片毫無爭議,但是既然說到了變性人的問題,只停留在藝術敘事,無疑是十分可惜的。

        我查閱了一下關於莉莉的資料,顯然故事並不如電影中體現的那麼唯美,在如今,變性人依然是個敏感的問題,何況是一百多年前莉莉的時代。1882年12月28日,艾納在丹麥出生,艾納喜愛藝術,熱愛繪畫,更是考入丹麥皇家美術學院,他的妻子格爾達正是他在學校時的同學,1940年他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二人的藝術成就在整個歐洲都得到了認可。既然電影是根據書改編的,那我找來了原著《丹麥女孩》,大衛艾爾貝舍夫描述到第一次穿女裝的艾納:「穿上女伶的芥黃淑女鞋、繫上吊帶襪、套上白色洋裝,望著自己柔滑如絲緞般的小腿,艾納不禁頭暈發熱,身體里住著的女孩莉莉被喚醒。」

電影基本忠於原著小雀斑的表現相當到位。艾納事實上卻是開始比較抵觸的,但是模特一做就是好幾年,於是艾納慢慢的習慣,並從心裡認可了莉莉,開始主動起來,扮作女人上街,參加大小活動等。

1912年夫婦兩人移居巴黎尋求畫作上的更大的發展,不久他發現自己住的竟然是19世紀英國最偉大的作家王爾德死去的房間,於是花了好長時間來翻看朗讀王爾德的作品,為其作品中的悲劇故事和性別混淆的禁忌愛情打動,深深的產生共鳴。

格爾塔的人物插畫尺度頗大,使她在巴黎快速的火了起來,人們發現她的多數作品中都有一個穿著別致的杏眼女郎。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漸漸發現這個出現頻率頗高的女郎竟然是她的丈夫。從此艾納便消失了,莉莉艾爾比正式的出現在了公眾的視線里,從1920到1930年中莉莉在巴黎出席聚會、上街購物,甚至在家。

埃爾慢慢的消失了,艾爾甚至停止了他熱愛的繪畫,原因就是讓莉莉徹底擺脫艾爾的身份。1930年,莉莉找到了一名德國醫生,准備遠赴德國進行全球首例變性手術,因為沒有錢來支持莉莉的手術,他們回到哥本哈根,籌備畫展,准備賣畫來掙錢,可是世俗的眼光和當時的人們怎麼容得下他們?所有的努力收效甚微。體現了當時他們不與認可的還有丹麥國王親自廢除了莉莉和格爾達的婚姻關系,從這兩點看出他們當時被人們定為異類,被整個社會所排斥,生活因該十分的艱難。個人覺得如果在電影中添加了世俗的排斥,生活的艱辛,以及莉莉的毅然決然會不會更加的飽滿一點呢?

        1931年莉莉遠赴柏林接受世界首例變性手術,全球震驚。在之後的兩年內,莉莉接受了多次手術,1930年,莉莉去德國做變性手術,這在當時尚處於實驗階段。莉莉·埃爾伯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兩年時間內,莉莉接受了四次系列手術。第一次手術在柏林完成,由性學家馬格努斯·赫希菲爾監督下切除睾丸。餘下的手術由德累斯頓市婦女診所的醫生科特·沃爾納克洛斯操刀。第二次手術是在她腹部植入卵巢,第三次手術去除陰莖和陰囊。第四次手術是移植一個子宮,構建一個陰道。莉莉與法國藝術經銷商克勞德·勒傑內相戀。她想嫁給他,給他生孩子。因此她對最後一次手術寄予厚望,是子宮移植手術。1931年6月,第四次手術,移植子宮、構建陰道,這樣的手術在當時是世界上首次嘗試。當時並沒有抗器官排斥的葯物,所以術後莉莉並沒有康復,於三個月後即1931年9月13日去世,死因是由於她的免疫系統產生了感染引起子宮排異反應,最終導致心臟驟停。

格爾達當時也嫁給了一位軍官,搬到摩洛哥生活,在得知莉莉去世那天和義大利軍官離了本就搖搖欲墜的婚。1938年格爾塔回到丹麥,39年辦了她人生中的最後一次畫展,但是她的畫早已失去了當年的風采。最終靠手繪卡片度日,於1940年7月離開人世。 影片如果加上慘淡收場的夫婦二人,那估計不止是煽情的效果了,影片的立場和影響將會是十分巨大的,所以估計是導演對電影的定位不同吧。

        影片總體上是成功的,只是有了現實的原型,就有了對比,現實遠比劇本精彩,這也是常事。唯美的油畫色彩畫面,小雀斑的淋漓盡致的表現,使得電影更具有美感,這是毋庸置疑的。也許是個人問題,我覺得既然是傳記類的電影,就應該交代的清楚一點,電影只是站在了主人公的立場上,彷彿出現在電影中的人,全部都支持她,只有在快結尾處的兩個混混調戲莉莉的戲份中看出來了一點世俗的不認可,但畢竟是混混,倒像是兩個導演刻意編排的跳出來破壞唯美形象的調皮孩子。電影那麼多獎項也不是白拿的,大多數還是完美的,總體算得上近年來的優質電影了,只是劇情略顯的可惜了。

⑻ 如何評價《丹麥女孩》

我知道許多人看這片子會被觸動到哭。我也淚目了兩回。一次是在Lily和男人接吻後回家,Gerda見他哭了,關切地握住他的手。真正的愛人就是這樣的,比起詫異,比起責怪,更先想到的是關心,怕你在哪兒受了委屈,遭了欺負,而將自己的感受放置一邊。還有一次是第二次手術做完,Lily終於在從高燒中醒來,蒼白得像一隻鬼魂,她哭著說她終於成為完整的自己了,眼淚里帶笑。我不得不為Eddie的演技心折,這哭很難讓人不動容。
Eddie的演技又精進了。不光是體現在那場鏡前的裸戲。他自戀地欣賞自己的軀體,幻想自己是個女人該有多美,然而悲哀地看見自己的器官,自欺欺人地將它藏起來,繼續幻想自己是完美的。這個設計確實精妙。但我想誇的是他在影片中所有的眨眼。他仍是Einar時,是個比較內斂的男性,更多的像個男孩子,眨眼後靦腆地微笑。變身Lily後,剛開始是因為羞怯,後來是因為自我的釋放,他的睫毛顫抖,然後輕輕垂下,同時嘴角含著一抹自然的笑,那神態實在是嫵媚。他低頭的幅度令他像一朵嬌花,又或者一隻逆風風行的蝴蝶,脆弱得讓你不堪碰,正如本老師那角色所說,彷彿吻他之前要先獲得允許。Eddie令這一角色成為了女人。每一個坐姿,每一次行走,換上新衣的旋轉,抽煙時的自憐,都是真正的女人所為。不論他的女裝扮相美或不美,他在他的周身散發出一種氣場,那氣場便叫做美麗。(身為女性我自愧不如)
Alicia真的很棒。其實之前看UNCLE或者機械姬時都沒有很喜歡她。但是在這里她成功了。她成功地演繹了一個善良的妻子、一個貼心的朋友、一個求愛不得卻甘於付出的女人、一個真善美的人。這個角色受的折磨並不比Einar少,所需要的勇氣甚至比Einar多。他們在一張床上,隔著一張紗幔,她伸手去觸摸Lily,她曾經的丈夫。多讓人心酸。她愛他,無論他怎樣變化,直到他死去。她的哭泣都是他帶來的,看見他痛苦,她便痛苦。
感動除了是被演技打動之外,還因為完美的配樂,出自《模仿游戲》、《堅不可摧》、《了不起的狐狸爸爸》配樂的作者Alexandre Desplat。婉轉動人,精緻,弦樂一層層堆疊,把神經軟化,把情緒推到一個宣洩的邊緣。
攝影亦很美。主角都是畫家,畫面便也像畫一樣,況且是在丹麥這么個童話夢幻的地方。他們竭力抓到主角們最美的模樣。
但是光有美是不夠的。
前幾天看《電子雲層下》時,我便是這么評價,此時還是這一句。現在的導演們都善於營造一個美麗的場景,創造一個美麗的意境,他們精心設計過細節,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人總是愛看美的東西的。但是美是不夠的。
這個故事本身是如此獨特,如此不尋常,如此沖擊心靈。你想,一個人擁有美滿的婚姻、蒸蒸日上的事業、正常而愉悅的生活,他突然間意識到自己真實的靈魂,沒人逼他,選擇權在他自己手上,要犧牲什麼,會失去什麼,他都一清二楚。然而他做出了選擇,一個在此之前無人敢做的選擇。他真正為自己而活。光是想想就知道這裡面有多少復雜的感情,多跌宕的轉折,該有多盪氣回腸。然而可惜的是,電影並沒有做到這一點。
影片大概開始十分鍾,Einar便表現出對女裝的愛好。完全沒有鋪墊,並且那愛好十分強烈,這實在令人莫名。雖然他之後有說自己年輕時便知道自己有女性的一面,但一句話便想作為背景,是遠遠不夠的。再說Gerda剛開始發現他將女性襯裙穿在襯衫下時,竟然完全不感到奇怪。這也就罷了,Einar開始不斷地穿女裝出門這一情節也是突如其來的,片中沒有交代他轉變的過程,他與妻子就這一事的爭執亦沒有多少筆墨。直接就進入了最大的矛盾點——他的身體和心理的不相符。導演卻僅僅用他不斷地換裝、照鏡子這些重復的段落來演繹,看得多便覺得乏味。
影片進入後半段,觀眾一開始對於他性別的好奇心已經逐漸淡去,此時該拿出最大的矛盾來,把最深層的東西剖出來。但導演只是繼續讓情節快速地走下去,第一次手術之後,和妻子爭吵,然後是第二次手術。件件事都是點到為止,走馬觀花地把他的一生走完,影片的節奏便變得奇怪,其實沒必要剪成兩個小時。
我們都知道Einar和Gerda,甚至Lily和Gerda彼此是相愛的,然而我們不知道這愛是如何維系下去的。Lily總是在問她美么,然而我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我們是如此想感同身受,卻做不到。劇本寫得太淺。
如果不是這兩位演員來演,這電影恐怕會成為一個輕飄飄的花瓶。真愛不是藝術品,真愛應該更有重量,沉甸甸得叫你拿不出簡單詞語來形容。美是不夠的。
現在有許多人想為LGBT人群發聲,想讓社會擁有更多的寬容和同理心。這都是很好的出發點。更多此類題材的電影出現是件讓人欣慰的事。但是確實其中大多數的質量都不高。它們更多的是為了同志而同志,或者是沒有理解真正理解他們的心態,只是出自編劇或導演自己的想像。有時候噱頭越大,越容易不切實際。總歸還是覺得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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