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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澀電影院

發布時間: 2022-12-19 21:16:53

『壹』 甜/性/澀/愛/誰/導/演/的

奉萬大 Man-dae Bong

『貳』 想找一部韓國的電影叫做《愛性澀放》的 郵箱[email protected]

親 這個不怎麼好看,比較變態!網上在線看的也不還找,前先年還可以找到!你下載一個哇嘎,再到裡面去下載,裡面什麼都有的,一般網上找不到的,裡面都有!

『叄』 先鋒派小說|甜性澀愛

飄站在門口磕著瓜子。

那種瓜子長而細,卻飽滿,像飄一樣的身材,上面有三道縱向的白線,俗稱「三道眉」。她每磕一顆時,總要拿在手裡瞟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牙間,嘴唇盡可能地張開,以使瓜子不會觸碰掉一早塗抹好的唇膏。

飄特別喜歡塗抹這種紅得像鮮血一樣的唇膏,讓她有一種嗜血般的快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跟鮮血有關的一切東西都感興趣,甚至痴迷。比如她去西餐廳點牛排,總是要三分熟的,當用刀子拉開牛排能看到裡面殷殷地滲著鮮血,就讓她異常興奮,從而促使她的胃口大開。

但這紅得像鮮血一樣的唇膏還是要在爸媽回來之前洗掉的,他們不讓她塗唇膏。她是個十六歲的高一女生,在爸媽眼裡還算不上個成年人,但是飄覺得自己完全成年了。成年人的標志是什麼?生理書上寫的那些特徵她都具備了。如果她不算個成年人,她媽就更不算個成年人,至少她的胸脯要比她媽的高,高許多。

她曾無意撞見爸媽做愛的場景,平躺著的媽媽,乳房就像兩堆流沙一樣地鋪展開來,基本沒有什麼形狀,更別說高度了。飄躺下的時候卻不會這樣,它們仍像兩個饅頭似地聳立著,兩個乳頭就像古代地主過壽時用硃砂在饅頭上點上的紅點。

飄很得意自己的身材,甚於得意自己的容貌,盡管她的容貌也是美麗的。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是給別人看的,所以飄最享受的就是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然後站在門口磕瓜子。隨著嘎巴一聲,瓜子就像用刀子齊齊地闊成兩半,舌尖一挑,瓜子仁就到了口腔里,香氣就透進味覺系統的各個部位里,然後擴散開來,再由嘴呼出去。飄能聞到自己的身上也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氣,古人說的「吐氣如蘭」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不知道古人為什麼不說「吐氣如瓜子」。吐氣如瓜子確實不如吐氣如蘭富有詩意,卻更形象生動。

不得不說,發明瓜子的那個人是個高智商的人,很了不起。瓜子是個好東西,不磕也就不磕了,但只要磕開來,就能讓你一直磕下去,直到全部磕完為止,是消磨時間的利器。它就像香煙一樣能讓人平靜下來,卻不會上癮。無論你有多無聊,只要開始磕瓜子,哪怕就坐在那裡或站在那裡整整一天都不覺得煩,這點倒比香煙更有用,盡管飄並沒有抽過煙。如果真能穿越,飄真有種沖動,就是穿越到發明瓜子的那個時代,找到發明瓜子的那個人,和他握個手,再和他合個影,發到朋友圈,再為他點個贊。

飄的家是迎街面的一排房子,本來是可以做生意的,但是小鎮上的人不多,做生意勢必要賠,所以就做為普通的住宅使用。也就是這樣的住宅,飄才有條件站在門口磕瓜子。她不願意住樓房,她很奇怪那些把人像家畜一樣圈著的所謂房子為什麼價格會越來越高,盡管她在市區上學的教室和宿舍就是那種被稱為樓房的火柴盒子。

現在是暑假,不用住火柴盒子。

這讓飄感覺很爽。

讓飄感覺更爽的是暑假,如果是寒假,就遠沒有這么爽了。寒假天冷,街上行人稀少,她也不能像現在這樣悠然自得地磕瓜子,而只能躲在屋裡寫那些永遠寫不完的寒假作業。既然永遠寫不完,就不用寫。寫作業就像下片一樣,完成99%和0%的結果是一樣的,都屬於沒完成。小鎮上的人本來就少,即使是暖陽融融的夏天,半天才走過一兩個人或一兩輛車,何況是冰天雪地的嚴寒呢?

每當有人從飄的門前路過的時候,飄就把瓜子磕得很響,清脆,悅耳,即使聞不到味道,也能讓人們從聲音里聽出食慾。當然,飄的目的,並不是要勾起行人的食慾,而是要勾起他們的色慾——這樣說似乎有些不恰當,總之的意思是,要讓人們對她的容貌和身材產生興趣。只有人們對她的容貌和身材產生了興趣,她才覺得她站在門口磕瓜子的行為充滿了現實意義。

沖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沖和其他人一樣經過飄的門前,但沖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其他人聽到飄的悅耳的磕瓜子的聲音時,隨便回頭看看便接著走路,最多不過多看幾眼,而沖卻乾脆停了下來。不僅停了下來,還走到了飄的面前。沖的臉上帶著一種刻意壓抑的笑,他望著飄,飄也毫不示弱地望著他,磕瓜子的速度更加快了。加快了速度,能讓飄覺得更自信,以對沖的蔑視。

好香!沖贊嘆了一句,也不徵求飄的同意,就直接伸手到飄的塑料袋裡抓瓜子。那個塑料袋不大,加上被飄提著占據了一定的位置,餘下的口子就很小,沖的手不好塞進去,但沖仍在努力著。塑料袋正好垂在飄的雙腿分叉的地方,這樣看上去,就彷彿沖在飄的那裡掏著什麼,樣子有點滑稽又顯得曖昧。

飄意識到了這點,本來她完全可以把袋子舉起,說聲:「喏,給你!」飄也確實想到要這么做,但她又沒這么做。因為這樣一來,就暴露了她的內心把簡單的抓瓜子的動作想像成某個不雅的舉動,這對於保持她的矜持是不利的。所以,她就任由沖的手在那裡掏著。

沖的手終於伸進了塑料袋裡,窸窸窣窣地摸索著,無意碰到了飄的那裡,飄的臉就紅了起來,但她仍想不出該怎麼處置才是合理。終於,沖抓了一把瓜子把手抽了出來。因為袋口緊束著,沖往出抽手的動作看上去也有某種意味。沖得到了瓜子,得意地笑了。沖磕瓜子和飄完全不一樣,他把嘴大張開,把瓜子仍進去,然後利用舌頭巧妙地把瓜子頂在牙齒間,像老鼠一樣地把瓜子闊了開來,瓜子仁兒進了口腔,瓜子皮噗地吐在地上。

飄認為沖磕瓜子的方式不對,但她也不表示反感,男人和女人做同一件事總有不同的方式,每個人都應該找到最適合自己做事的方式,比如沖這樣磕瓜子的方式就很適合他。如果他像她那樣把嘴唇裂開的磕法,反而讓她看著不舒服。

你覺得你像什麼?沖邊磕著瓜子邊問。

什麼像什麼?飄沒聽明白。

你站在門口這樣磕瓜子的樣子像個什麼?沖似乎想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飄一臉的疑惑和慍怒。他又說,你這個動作還不標准,應該斜倚著門框,手裡還應該拿塊紅手絹,邊揮舞著手絹邊喊,客官,里邊請!沖被自己描述的場景逗樂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一顆瓜子卡在了喉間,咳嗽了半天才咳出去,然後接著笑。

飄終於弄明白了他說的話,臉上的慍怒變成了憤怒,嘴綳了起來,把下巴綳成一團難看的疙瘩,兩顆圓而大的眼珠子瞪得更加的圓而大。她在腦子里盤算著攻擊著沖的詞彙,但終於沒能找到,於是她採取了肢體暴力。她揮起拳頭,砸向他的胸口。他沒躲,而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地也舉起拳頭砸向她的胸脯,左砸一下,右砸一下。當然,力道是很小的,與其說砸,不如說按。

飄惱羞成怒了,拳頭揮舞得更厲害了,但打在沖的胸口,疼的是她的手。沖嘻嘻笑著,忽然把她猛地抱住,往屋裡推。你放手!她喊道,渾身扭動著想掙脫她的懷抱,瓜子沙拉拉地撒了一地。然而她的這種扭動,讓她胸前的兩個肉團反復摩擦著他胸前的肌肉,不知他有什麼感覺,她反正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讓她覺得,她不能讓他推回屋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他還是把她推回了屋裡,朝後抬起腳,把門踢得關上了。門是防盜門,只要關上,就等於鎖上了,外面的人進不來。他開始吻她。她喊,不要吻我!他吻得更激烈了,試圖利用剛才那根磕瓜子的舌頭頂入她的口腔,但她的牙關緊閉,沒能成功。所以,他就只能轉變進攻策略,開始吻她的額頭,臉蛋,脖子,手也開始摸她的背,她的胸,她的臀。她喊,不要摸我!他摸得更激烈了,不僅摸外面,還摸裡面!

屋裡很大,一進門是間寬敞的客廳,一圈轉角沙發圍著一台64寸的液晶電視機,電視機里正在播放著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狹窄陰暗的院落里,屋檐下掛著兩排整齊的大紅燈籠,管家高喊:「三院點燈!」那兩排燈籠就依次被點亮了。

飄一邊反抗著沖的襲擊,一邊不由被電影的劇情吸引住了,她呻吟著說,我們看電影吧,很好看的!沖還在不停地進攻,喘息著說,我們還是演電影吧,很舒服的!如果這時飄沒被電影吸引,也許沖就不會得手。就在她專注地盯著電視機屏幕的時候,沖已經拉下了她的褲子。飄預感到了危險,喊道,不要強奸我!沖已經從後面進入了。

原諒我只能寫到這里,總之的意思是,沖把飄強奸了。

關於是不是強奸,沖和飄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沖的理由是,飄沒有反抗到底,給他創造了機會。飄說我是被電影吸引住了,沒意識到你已經解開了我的褲子,也解開了你自己的褲子,其實我一直在反抗,我並不知道從後面也可以插進去,因為我還是個處女,我沒經驗。沖說,我也是處男,也並不知道從後面可以進去,誤打誤撞就成功了,不能算是強奸。就算是強奸,也只能算是誤奸。飄說,可是你動了。沖說,你也動了。飄說我動是要擺脫你。說著她又扭動著屁股,你看,這樣不是為了擺脫你嗎?沖說,可是你這樣一動,不僅不能擺脫我,反而越插越深了。最後飄說,我要告你!沖說,你愛告就告!

飄確實是個處女,殷紅的血染紅了飄的褲子和沖的褲子,斑斑點點,像女孩臉上紅色的雀斑。你可以認為那是一種美,也可以覺得惡心,隨你的口味。反正飄是極愛這種顏色的,以及這種血腥,她也是很喜歡的。

沖的褲子沒有立刻提起來,說,你家浴室在哪?我想洗個澡!飄的褲子卻系好了,說,你強奸了我,還要在我家洗澡?快滾!沖做了個鬼臉,就把褲子提上了,系好,然後摟住飄要吻她的臉。飄推開了他,吼道,你強奸了我,還要親我?快滾!沖嘿嘿一笑,就走了。飄忽然意識到不應該讓他滾,剛才關於強奸的問題的還沒有定論呢,應該讓他確認是強奸然後才能讓他滾。飄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了,這個性子應該改一改。

中午爸媽回來,並沒有發現什麼,一起吃了飯,就各自午休了。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她還在想著那個問題,沖的行為算不算強奸。如果算強奸的話,那就應該告他;如果不算強奸的話,那算什麼?她之前不認識沖,不可能是愛情,她在其中充當著一個什麼角色呢?飄翻來覆去地把床弄得吱吱呀呀地響,床吱吱呀呀地響得更放肆的是來自爸媽的卧室。飄的臉有些發燙,她似乎明白爸媽在干什麼,但她還在心裡嘀咕,他們在干什麼呢?彷彿這樣一想,她就有了去偷聽的理由。

飄下了地,躡手躡腳地踅摸到爸媽的卧室前,門沒關嚴,留著一個小縫。夏天人們睡覺,總是喜歡把門和窗都打開一條小縫的,從窗口竄進來的風,急切地要從門口出去,就把屋子裡對流得清爽涼快。飄透過這個小縫就看到了爸媽正光著身子做愛,採取的姿勢竟然和沖強奸她的姿勢相同,只是沖和她還穿著衣服,爸媽則把衣服全脫了。飄不明白,做個愛只是某個部位結合,為什麼要把衣服全脫了?飄更不明白的是,爸媽做愛的時候為什麼老不把門關好?

想到這里,飄忽然想到自己的內褲上還沾著血,還沒處理。現在去處理,無疑會驚動爸媽,這樣就使她故意偷窺的行徑暴露。另外,一旦媽媽看到她內褲上的血就會追問,她該怎麼回答她?直說是沖把她強奸了?那媽媽一定要問她為什麼不反抗,她能說是因為被電影情節吸引忘記了反抗嗎?顯然是不能的。所以飄思慮再三,決定還是等到下午爸媽上班走後再洗內褲。至於被沖莫名其妙地強奸一事,她決定要自己維權,這么大了,不能事事都麻煩爸媽。爸媽已夠辛苦了,還得上班,還得做飯收拾家,還得做愛,哪樣都是極其耗費體力的。

兩點多,爸媽意氣風發地上班去了,飄就開始行動。

下午有兩件事,除了洗內褲,還要維權。

飄決定要去告沖,不過不是告警察,而是告沖的爸媽。飄雖然認為自己已經成人,但思維習慣還是停留在一個學生的層面。學生之間相互發生點摩擦,總是喜歡告老師,然後由老師負責叫家長,最後由家長出面協調解決。告老師就算了吧,老師應該也挺忙的,還得上課備課,還得批改作業,當然還得做愛,所以一步到位告家長是最好的辦法。在告了沖的爸媽後,雙方達成共識之後才能告警察,也就是說,要事先讓沖以及他的爸媽承認是沖強奸了她,而不是她自願的。

沖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他家的地址,說他的爸媽是開飯店的,上午和下午在家,中午和晚上不在家,要去店裡忙。所以在當天下午,飄就沿著街道往沖的家方向走。

被夏日的烈日炙烤了一中午的街道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熱流,這種熱流將飄的身體緊緊地包裹起來,像被一個滾燙的男人抱在懷里。這時飄才有些明白,爸媽中午做愛的時候為什麼要將門窗拉開一條縫,為什麼要把衣服脫光。因為她此刻就想把衣服脫光,以擺脫這種讓人窒息的燥熱。而且越接近沖的家時,這種燥熱就越讓她難耐。

飄到街邊買了一個冰淇淋。

這種冰淇淋名叫火炬,形狀像火炬,顏色也像火炬,塗著一層紅色的巧合力。飄不明白,為什麼冰淇淋要和火炬發生關系,本來是冰火不相容的兩種事物,卻被商家無厘頭地結合起來,是冰凍結了火,還是火融化了冰?飄不去研究了,就把冰淇淋的火炬頭放進了嘴裡小心翼翼地抿著。盡管它的外形像火炬,但它還是冰的,以至於讓飄打了個寒噤。在如此炎熱的夏天打個寒噤絕對是件幸福的事,飄於是又去捕捉那種寒噤的感覺,卻沒能捕捉到。

吃完了這個冰激淋,身上的燥熱退卻了幾分,但沒過多長時間,反而更熱起來。物理老師曾經說過,人在炎熱的氣溫下吃過冰淇淋之後,身體的體溫驟降,加大了與外界的溫差,反而會覺得更熱。飄這時充分相信,她的物理老師沒騙她。而且由於冰淇淋在體內化成水,很快就轉變成汗水蒸發出來,讓她更加難受。所以她就想盡快到沖的家裡去,起碼可以坐在涼爽的家裡心平氣和地向沖的爸媽告沖的狀,他們或許會為她准備一杯清爽的涼茶。但她又怕去沖的家裡,怎麼措辭她還沒斟酌好,心裡寫了好幾串文字,又讓她擦除掉了。

半個小時後,她來到了沖的家門口。

按照沖上午走時說的地址,應該就是在這里,也是迎街面的一排平房,門緊閉著,兩扇玻璃窗戶反射著強烈著太陽光,看不到裡面有沒有人。飄拿起手,正要敲門,又覺得不妥,畢竟這事說出來有些難為情。叔叔阿姨,我叫飄,上午被你家的沖強奸了,請多多關照!這樣肯定不行。叔叔阿姨,我叫飄,是想來和你們確認一下沖強奸我的事,麻煩你們了!這樣也絕對不行。到底怎麼說好呢?

正在飄為難的時候,門開了。

開門的是沖。他看到飄的一刻,先是怔了一下,旋即便興奮了起來,帶著急切地一把把飄拉進了屋裡。飄沒怎麼反抗,幾乎是順從地跟著沖進去的。她順從是因為正在為難,沖的隨手一拉,她倒省得再考慮了。沖的家裡並不大,似乎只有一間房,一側被規劃出來做客廳,一側用屏風隔起來做卧室。在客廳和卧室之間敞開的區域,放著一張寫字桌和一張單人床,這大概算是沖的活動場所。

沖把飄拉進屋裡,摟住她就開始親,她奮力推開他,喊道,我是來找你爸媽的,讓他們出來!他放開了她,疑惑地問,你找我爸媽幹嘛?飄環顧了一下屋子,確定沖的爸媽不可能藏在某個角落,便說,既然你爸媽不在,我就走了。說著要走,被沖拉住了,說,我爸媽一會兒就回來,要不你等等吧。飄覺得沖說得有道理,好不容易來一趟,空手而歸不合適,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個冰淇淋沒讓飄退熱多少,反而出了一身汗,現在更加的口乾舌燥,於是命令沖,給我倒懷水,要冰的!沖答應了一聲,好勒!就興沖沖地去飲水機上接了杯水放在飄面前的茶幾上。他在飄的對面的小凳子上坐了下來,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飄,說,上午沒注意看,沒想到你長得這么好看!飄就不由有些得意,但馬上意識到,此時得意是不合時宜的,便嚴肅起臉孔來,冷冷地說,好看難看與你有什麼關系?沖趕忙說,沒關系沒關系,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但他還是死死地盯著飄看,肆無忌憚的眼神從飄的額頭一直掃到腳底。

喝完了一杯冰水,飄還是覺得熱,就把半袖衫脫了下來扔在沙發扶手上,裡面穿著一件吊帶衫。沖繼續觀察著她,忽然說,你們女人穿得真多,脫了一層還有一層,我打賭把這層脫了裡面肯定還有!飄低頭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沒好氣地說,你管我!沖說,我不管你,就是說說。我們男人就不像你們。他說著,把半袖衫脫了下來,上身赤裸著,你看,我們只穿一層。這么熱的天,穿那麼多層,不是自找罪受嗎?

飄沒理他,沉默不語,她抬頭望望窗外,不知沖的爸媽什麼時候回來。她盼望著他們回來,同時又有些怕他們回來,這樣的交鋒畢竟從前沒經歷過,難料輸贏。沖看到飄望著窗戶,大概是誤會了她意思,就起身把窗簾拉上。——你拉窗簾幹嘛?飄喊道。——你不是怕曬嗎?沖貌似無辜地回答。飄想想也是,拉上窗簾屋裡確實涼爽了許多。

拉完窗簾的沖就過來挨著飄坐下,從茶幾上的收納盒裡拿出一付撲克牌,說,反正閑著也是閑的,打兩把牌怎麼樣?飄猶豫了一下,說,打就打!於是兩人打開了撲克。可是飄老是心不在焉,一連喝了幾杯水,身上還是燥熱不堪,臉就像被火烤著一樣滾燙。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上午沖強奸她,以及中午爸媽做愛的場景。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氣息,讓飄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那根叫做火炬的冰淇淋。

原諒我的倉促,總之的情況是,沖把飄抱上了屏風後面的那張大床。沖先把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脫光,再慢慢地脫著飄的衣服。飄仰八叉地躺著,問,做愛為什麼非要脫衣服不可呢?沖便停止了脫衣服,凝神思索半晌,說,可能是為了做得更好吧。就比如說,睡覺不脫衣服也能睡著,但不如脫了衣服睡得舒服睡得香,衣服脫得越干凈睡得越舒服越香。飄頗有同感地點點頭,嗯,有道理。

事後,兩人仰躺在床上聊著天。

沖問,這次算我強奸嗎?飄說,這次不算。沖又問,那你還要告我嗎?飄轉過頭,望著沖渾身健壯的肌肉,極認真地說,告!這次我是自願的,但上午那次不是,是你強奸了我,這是兩回事,各算各的!沖忽然嗤嗤地笑了起來,笑得渾身的肌肉跟著一跳一跳的。

你笑什麼?飄有些生氣,說,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我肯定要告你!——你准備往哪裡告?沖止住了笑,問。飄一本正經地說,我先告你的爸媽,然後再告警察,讓他們把你抓起來,判刑,坐牢。沖側耳聽了一會兒,忽然喊道,我爸媽回來了!飄一驚坐起,急忙穿好衣服。幸好衣服穿得少,穿得快。然後飄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沖的家。

街上走著幾個人,飄不能確定其中有沒有沖的爸媽,但她還是低著頭,捂著臉繞開他們走了。走了很長一段路,飄才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逃?她就是要來告沖的爸媽的,倒好像是她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於是她就想返回去和他們理論,可是又一想,還是明天去吧,今天遲了,爸媽該回家了。她得在趕在爸媽回家之前先回去,把妝卸了,尤其是把紅彤彤的唇膏洗掉,不能留下一點痕跡。

維權路漫漫,不爭這一朝一夕。

晚上,飄又聽到從爸媽的房間里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夏日的炎熱讓他們的慾望無止境,這讓她不由想到下午和沖在一起的情景。她想把那些情景仔細地回味一番,很多細節卻忘了,昏昏沉沉地便進入了夢鄉。

飄夢到了和沖做愛,在一座大橋上,聽著橋下洶涌澎湃的濤聲。他們就跟隨著濤聲的節奏和旋律猛烈地起伏著。忽然,飄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那把刀子帶著倒鉤,在月光下閃著一股邪魅的亮光。她沒感覺到自己用力,刀子就捅進了沖的肚子里,然後拉出一段血淋淋的腸子。接著她起身,把沖的屍體搬起來扔進橋下的河裡,河水就頓時成了鮮紅的血液,像燒開的油鍋一樣翻滾著浪花。

醒來的時候,飄覺得下身黏糊糊的,扭亮燈一看,那裡有灘鮮血。

第二天,飄又去找沖了,准確地說,是去找沖的爸媽了。但這次不僅沒見到沖的爸媽,連沖都沒見到。沖的家成了別人的家,那家人家不認識飄,飄也不認識他們。那家有個胖乎乎地潑辣女人把飄趕了出來。胖女人指著飄吼道,老娘在這里住了十幾年了,從來不知道有個叫什麼沖的!簡直就是神經病!她的意思是,這里不是沖的家,而是她的家,她不認識沖,聽都沒聽說過!她的暴怒的吼聲引來了不少圍觀者,都勸飄,說你一定是記錯地址了,這里從來沒有沖,沖是個什麼玩意兒?

飄想,這是沖擔心她告他,所以搬走了,又怕警察到處抓他,所以和街坊四鄰捏合起來騙她,假裝不存在這么一個人。沖想逃避飄,從而逃避法律的制裁,這讓飄很氣憤,卻無可奈何。她只能回去,這事還須從長計議,強奸了她的沖不能任由他逍遙法外,但也不能打草驚蛇。沖的樣子,飄深刻地印在腦海里,他逃不掉。飄唯一遺憾的是,之前沒問清沖的爸媽在哪條街開著飯店。那樣的話,她就很容易找到他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飄,只能回家了。

飄一進家門,看見媽媽在收拾著一些東西,香啊,黃紙啊,冥幣啊這些。她一邊收拾一邊低聲啜泣著,抹著眼淚。媽媽彷彿很老了,眼角的魚尾紋擠成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肉棱,這讓飄感到有些陌生。飄對媽媽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昨天中午躺在床上婉轉承歡的樣子。飄奇怪,就問,媽,你怎麼沒去上班?你弄這些幹嘛?你為什麼哭?

媽媽凄惶地說,走,跟媽去給你爸燒些紙,燒完紙就一切都過去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飄,媽對不起你!

為什麼要給爸爸燒紙呢?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飄越發不能理解,爸爸不是好好的嗎?但飄還是跟著媽媽走了。到了墓地,飄和媽媽一樣,跪在一座墓碑前燒紙。那些黃紙和冥幣似乎並不怎麼好燒,燒著燒著就滅了,飄就需要跟著媽媽不時地翻著那些黃紙和冥幣,黑色的紙灰飄上天空又緩緩地落下來,滿滿地沾在飄的頭發上。

墓碑上有張小照片,飄辨認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辨認出來,便問媽媽,這是誰呀?媽媽傷心地哭了起來,說,這孩子被刺激得都失憶了!他是你爸爸呀,兩年前才去世,你怎麼能不認識他呢?飄又問,那家裡那個爸爸又是誰呢?媽媽說,別提他,他不是你爸爸,他就是個禽獸!飄側頭想了半天,沒能想通其中的關節,便不管這些了,大人們的世界總是不可理喻的。她心裡只想著沖,想著怎麼收拾他。

但飄找不到沖,飄於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仍像過去那樣,站在門口磕著那種叫做「三道眉」的瓜子。飄想,沖遲早會出現的。終於有一天,飄看到了沖,他領著一個漂亮的女孩經過飄的門前。但沖似乎不認識飄,無視她的存在,和那個漂亮的女孩說笑著走遠了。這時,飄才反應過來,趕忙追上去,可是沖和那個女孩不知往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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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黑澀會》
主演: 蘇格拉瓦·卡那諾、
類型: 劇情、動作、愛情
製片國家/地區: 泰國
語言: 泰語
上映日期: 2015-12-17(泰國)
集數: 16
片長: 90
又名: 天堂風暴、季風特警、愛情風暴、Morrasoom Sawaat
小鹿(Preaw 飾)本有著平靜的生活,以及充滿明亮的未來。直到有一天,
她在颯榮普(Weir 飾)的信貸公司巧合的遇到颯榮普。正在教小鹿畫畫的老師被債權人追債,颯榮普給小鹿拿了10萬去把公主她的老師。颯榮普的行為讓小鹿感覺到驚訝,誠實的小鹿拿了自己的油畫去給颯榮普,到了他的公司,卻不知道颯榮普是一個金融老大,並且和自己是同一個畫畫老師的學生。颯榮普的爸爸帕迪先生,是黑社會的領袖,做非法經營的生意。帕迪先生去世之後,要式散熱片來繼承生意。颯榮普也下定決心擴大高利貸業務。但在百萬富翁的女兒們和花心富豪之間,颯榮普有著自己強烈的愛情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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